我,穿书,打脸,种田(67)
但是谢晸从小接受礼教,又定有指腹为婚的亲事,自然不可能接受他的心意。
原主被宠了多年性格早已养成跋扈霸道的极端性子,于是被拒绝后,原主就因爱生恨黑化了,勾结外人背叛谢晸打击谢家生意不说,后面还攀上了太子殿下得到权势,整得谢家家破人亡。
可以说,原主黑化得很彻底了,典型你不爱我,我就要你恨到忘不掉我的决然性格。
而谢晸就在这种仇恨中重生。
看完剧情,邱祁没忍住哭了,这要是换他他也要弄死原主恨不得剁成肉酱吃掉啊!
如此看来,之前谢晸把三十鞭子的惩罚改成十鞭,还真是得感谢他男人够爱他了,不然以谢晸心中滔天的仇恨,哪能轻易心软,怕是直接控制不住把他拉出去砍了。
这关系,分明就是相爱相杀虐恋情深稳稳跑不掉的节奏啊。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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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男主人设崩了》by甜腻小米粥 8.17开文
死后,芈陆才知道原来自己活在一本书里,他在书里连配角都不是,只是一个出场不过数次的炮灰。
男主是一个叫做斛律偃的少年,本是修真界四大家族之首斛律家的长子,含着金汤匙出生,风光无限,却在婴孩时期被人送走。
斛律偃从小受尽折辱,摸爬打滚地长大。
忽然有一日,斛律家的人找到他并把他带了回去,原以为他能回到长子的位置上,哪知道他被送上了祭祀台……
修真界有一个说法,斛律家的人有着特殊体质,若将其祭祀,以其手、眼、舌等为药引,方能解救数个大能。
而斛律偃,便是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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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陆的灵魂飘荡了数百年,眼睁睁看着斛律偃手刃了所有以他为药引之人,最后在一片血光中自曝而亡。
等他再睁眼,发现自己回到了病重那年,并在不知情时被母亲喂下了那碗以斛律偃心脏为药引的汤汁。
又活过来的芈陆来到深渊,找到残了手、瞎了眼、失了声的斛律偃。
斛律偃生命垂危,他听见声音,空洞的眼睛看向芈陆的方向。
猩红的血从他眼里流出。
他脸上一片茫然。
“斛律偃。”芈陆蹲下身,抚摸他的脸,“我带你走。”
把你养大。
帮你杀了那些伪君子。
直到复仇之刃落到自己身上来……
第51章 重生文(3)
邱祁坐在凉亭中思考自己的未来。
相爱相杀?不可能, 坚决不可能,他跑世界是打发时间玩不是来受虐的,只是身份不好而已, 恶毒配角而已, 他又不是没有穿过当过,凡事没有绝对,事情也不是没有回转的余地。
根据剧情和现在原主的记忆来看,谢晸应该是已经重生一段时间了, 因为原主刚被罚了一个月的禁闭, 而谢晸那个有婚约的姑娘也主动退了亲另攀了高枝, 这里面没有谢晸的手笔不可能。
但是按照谢晸对原主的恨意,重生到现在都没有怎么大动原主,不管是还心软,还是筹划什么事情让原主死得更惨,不管是那样,此刻都给了他挽回的时间。
这般想,邱祁决定先去试探一番谢晸的态度再做打算。
等阿福端着点心回来,他立刻吩咐,“阿福, 你马上给我去找根鞭子来。”
“主子,拿鞭子做什么?是不是刚才有谁惹您不快了?这让阿福去给您教训, 您可千万不能动手,有失身份不说, 大少爷这还在气头上呢……”
阿福闻言顿时又惊又慌。
比起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原主,他要有脑子得多,也很忠心护主,不管在外人眼中阿福是个怎样仗着主子作威作福的恶奴才, 可对原主他是真的很维护,或许有为自己前途着想,但更多的还是主仆两人一同长大的情谊。
邱祁不管别人怎么评价阿福,反正他对维护自己的人都是很满意的。
“放心,你主子我还没那么傻,我拿鞭子是去跟大哥负荆请罪的,不然真叫那些狗奴才抽我鞭子?”,邱祁扬起下巴挑眉,嚣张跋扈之气不掩。
这熟悉的样子是自家主子!
阿福心安了,然后马上就挤眉弄眼比大拇指,“主子,还是您聪明,这负荆请罪的法子好,大少爷最疼您,你服软少爷哪能还有脾气?我现在就去给您找,弄根最粗的!”
邱祁听到眼皮猛跳,赶忙拉住,“等等,合适就行,以防万一……”真抽!谢晸可不是以前的谢晸。
“哦哦,对对对,瞧我这笨脑子。”
阿福懊恼拍了把脑袋,暗骂了自己一句蠢,然后才又走人,半晌之后拿回根粗细合适的藤条,还有一块防止真抽的猪皮,够贴心。
准备好东西,邱祁这才背起藤条跑去谢晸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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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祁到地方的时候,谢晸正在院子里作画,身边没有侍卫丫鬟,只留个小厮打扮的少年伺候。
那小厮少年模样五官算不得多么好,只能说清秀,但胜在年轻水嫩,眉眼又柔弱,看人的时候眼神又很关注,便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对谢晸这种经历过千帆磨难的人来说,这般人儿最是受他喜欢,何况这小厮可不是普通人,正是前世为谢晸而死的白月光!
院子里一人作画,一人陪伴,偶尔谢晸回头淡笑,青竹略带羞涩低头,气氛温馨。
看得邱祁别提多牙疼了,心中醋意滚滚翻腾,满心的酸不拉叽,一点都看不下去。
醋缸打翻,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赶忙跑过去,朝谢晸重重跪下,大声请罪,打断这碍眼的场景,“大哥,对不起,我错了,如果您真要罚我,那您亲自动手吧!”
又看到自己不想见的人,谢晸淡笑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就变回了冰冷。
“我现在说的话,是不管用了么?谁放他进来了?”
“家主,我们……”
后面追上来的侍卫有苦难言,他们刚才倒是想拦,但没拦住,潼少爷今天身手灵活了好多,他们又不敢下死手去。
“不怪他们,是我闯进来的。”
邱祁敢作敢当,不喜欢连累人,把准备好的鞭子举起来,直视谢晸,眼睛努力发红蓄起水。
“大哥,我是来负荆请罪的,私闯你的书房,毁坏你的画是我错,没得抵赖,我认罚,鞭子挨了就是。但你能再听我解释几句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大哥你最近这般讨厌我,这次犯事你查都不查就罚我,但有什么事情你与我,你说了我就改,你知道我是最听你话的,你要是不说,我怎知自己错在了哪儿?”
这话说得忒乖巧又委屈,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软反省是否自己太凶了。
谢晸负手站立,看着下跪乖巧漂亮的少年,背着身后的手握了又握,极力的控制自己复杂心情,满嘴的血腥锈味儿,冰冷的目光带着隐隐矛盾。
重生足足好几个月了,他其实有很多机会将这人弄死或者赶出府邸,但是却迟迟下不去手,尤其是每当像现在这般,少年委屈乖巧的模样一出,他就更难抉择。
他不是不恨阮潼,但是他知道,阮潼之所以变成那个样子,他其实也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没有谁天生就那么坏,少年刚进府邸的时候也是那么乖巧懂事可爱,如果不是他一味的宠爱纵容,阮潼也不会养成跋扈的性子,如果那时候少年表达心意,他拒绝能够委婉点,慢慢引导,或许就不会有后面的悲剧发生。
但是尽管如此,这人犯下的错他仍旧不会忘记抹掉,养了宠了那么多年,哪怕是条狼也养熟了,谢家上下一百多条的人命,阮潼怎么也推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