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沈长思发来的信息,周还还挺意外,按说不应该啊,按照时长,沈少不可能这么快就结束啊,除非没看完。
周还纳闷,“怎么了?是不喜欢那部么?”
沈长思:“嗯,不喜欢。换一部。”
沈长思习惯了用命令的语气,近半年多的时间来已有意地去改,只是有时语气还是会给人较为强势之感。他便又补了一句,“有劳。”
周还挠着小布偶的下巴,“嗯……换一部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能问下原因吗?就比如说,你更加偏好哪一型的1。坦白说,我给你发的片子,已经是我所有收藏里1的长相、身高还有气质跟别恨的最相近的了。”
想当初,他无意间点开这个视频,差点没痿了。谁特么对着兄弟能立得起来?
只是这片子的0挺骚|气的,他就是想……学学么。
结果遇见的人要么是渣男,要么就是撞了型号,学的那点撩人的本事一直也没能身体力行地实践一下。
什么时候他才能身体力行的发挥一次呢?
沈长思:“……”
沈长思就是因为视频里其中一个男子同阿元的轮廓有些相像,以至于他瞧见那人亲上另一个人,他便有些心浮气躁。
他还以为只是巧合,结果竟是……周还故意做的安排。
沈长思:“不要跟别恨有半点相似的。”
周还一呆。
唔,沈少是真的喜欢别恨的吧?还是里头的1跟别恨长得太相像,沈少有些吃醋了?
周还越想,觉得后一个可能性比较大。要是不喜欢别恨,也不可能来问他两个男人得怎么做啊。
周还于是又在自己的珍藏的存货里翻了翻。
不要跟别恨长得像的其实挺好找的,但是适合初学者“启蒙”的他的盘里没有很多。毕竟,咳,他已经靠这个度过了无数个DIY的日夜了,里头的内容基本是一部比一部玩得野。
这一回,周还给长思发了三部过去。
各个类型的都有,应该够少研究的了!
…
沈长思也是这么想的。
他满心以为,只要自己瞧过之后,定能知晓男子同男子之间,究竟如何行事。
结果他发现,不行。
同阿元长得相像他看得心口郁燥,见到两个男子在那里行事,他更是隐隐有些反胃,心中全无绮丽的念想。
沈长思退出了视频,身体向后,倒在床上,眉宇间蕴着烦躁的神色。
“叮叮”、“叮叮”两声,手机发送进来两条新信息。
沈长思闭着眼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是不是应该告诉周还一声,让他别发了?
他怕再看一下,当真要“不行”了。
沈长思点开信息,这一回周还发过来的不是链接。
“这是来自医生的职业养护版本。沈少,加油!!”
沈长思盯着对话框,这几个字他都识得,连在一起却不甚明了。
职业养护版本?何意?
因着周还发来第二条信息是一张长图,沈长思便疑惑地点开。
…
周还给长思发了图文并茂的“养护版本”后,当即发了余别恨一份,跟他邀功。
“嘿嘿!不用太感谢我!!”
余别恨在看资料,收到好友的信息疑惑不解,“设么?”
“我跟沈少的截图我不好发给你看,反正,你就等着吧。哎,你这家伙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通常都是1做功课。沈少竟然为了你,自己主动做功课。”
余别恨:“……”
余别恨点开周还发来的长图。
“……”
余别恨:“大恩不言谢。”
周还:“嘿嘿嘿嘿!请我吃饭!!”
余别恨:“好。”
…
房间里,沈长思越往下瞧,越不对劲。
在行事之前,沐浴,洗净身子他理解,只是他为何要以奇怪的姿势张开腿,还要将那液体状的东西,放进他的那处?
沈长思聪慧,他稍稍想了想,便猜到了缘由——周还竟以为他是被侍弄的那一个?!
沈长思从未想过自己是被侍弄的那一个。
沈长思脸色冷沉地叉掉了图片,奈何,他的记性太好。只瞧过一眼尚且过目不忘,何况他瞧了不止一眼。画面上的男子将腿打开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竟挥之不去。
图片中的画面,同他第一次瞧见的那部片子相重叠,只不过,人物都替换成了他同阿元的长相。
一整个晚上都极为安静的身体,会儿竟抖擞了起来。
他的身体,好像只要想到阿元,便能轻易地着火。
沈长思将手,放于自己的腰裤。
…
“叩叩叩——”
门外传来余别恨的声音,“长思,还在画画吗?”
沈长思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
敲门过后,余别恨习惯性地推开门,推动门锁,却发现门破天荒的上锁了。
听见门把被转动的声音,那种紧张感刺激感令沈长思越发的兴奋。
掌心潮|热,他潮|红着脸颊,闭上眼,将脸枕在微凉的枕头上喘|气。
门外敲门停了,阿元应该是以为他睡了,便离开了。
沈长思拿过纸巾擦了手,不疾不徐地从床上坐起,去浴室洗了个澡。
当夜,沈长思做了个梦。
依然梦见宫中后山的温泉,他撩开青烟一般的青纱,见阿元背对着他,站于温泉水池之中。
他涉入温泉水池中,他转过阿元的脸,同阿元接吻。
他们两人的衣衫逐件地脱去。
倏地,他的身子腾空而起,阿元抱着他,走到池边。
他被放在了柔软的榻上,“圣上,请让臣,服侍圣上,可好?”
—
沈长思倏地睁开了眼皮,阳光暖暖地晒在他的身上。
沈长思的脸颊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殷红。
方才,在梦里……他被阿元伺候地……极为舒服,不仅如此,他还盘着阿元的腰身,要阿元快一些,再快一些……
梦境都是反的!
沈长思下了床,将湿了的内裤,扔到了洗手间的脏衣篓。
…
沈长思洗漱完,听见敲门声。
他去开了门。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感冒了?”
余别恨伸出手,沈长思将他的手给握住了。
两人的目光对上,沈长思含糊其辞,“我就是……太热了。”
余别恨担心地道,“长思,你的脸很烫,手也很烫。”
沈长思:“……”他知晓他自个儿的脸很烫,不仅烫,还很红。他照镜子时全瞧见了。
忍住将手给抽回的冲动,沈长思牵着余别恨的手往门外走:“没事。当真就是热的。”
沈长思醒来时便只顾着去洗手间换下弄湿的裤子,忘了开窗通风。
余别恨是个医生,他的嗅觉跟观察能力都要较常人要敏锐一些。
只是在门口停留的功夫,他就闻出了长思房间不同寻常的气息。
男人在早上欲|望会强烈些,这么没什么,长思以往早上也有过,甚至主动地将他拉进房间里。长思很少会因为这些事而害羞。
联想到昨天晚上周还给他发的信息,余别恨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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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口干舌燥
“早餐我已经热好了,先吃吧。”
余别恨揽着沈长思往餐厅走去。
沈长思的鼻间闻见熟悉的睡莲般的幽香,阿元应该是洗过澡了。
自刚搬进来的隔日,他问了阿元为何一大清早洗澡,阿元便误以为是他的洗澡声吵到了他,后面都是等把他叫起吃早餐后,趁着他吃早餐的功夫,阿元才回房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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