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琚对关宁一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了如指掌,他哪里会感受不出来关宁一瘦了很多,比只看脸上掉的肉看起来要瘦太多了。
关宁一这么劳累都是因为自己。
谢琚无声地叹了口气,放下了床帘好让关宁一睡得更舒服些。
此生能得一个关宁一,是他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修来的好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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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滑脉(二更)
最近关宁一开始修身养性了。
鉴于他每天晚上把某人勾着翻天覆地,所以自己总是明月将落才睡,这一睡又睡到日上三竿,等着谢琚把他给薅起来用膳,用完膳补个觉起来,处理处理他这个皇后要做的事情,没多久就又是晚上了。
关宁一表示自己的身体扛不住谢琚造了,于是克制了起来。
他觉得就谢琚这不倒翁的质量,他期待的小乖乖应当已经扎根了。
摸了摸自己还扁扁平平的肚子,关宁一惬意地眯着眼,躺在贵妃椅上摇啊摇的。
谢琚最近也是难得的不忙,于是决定带着关宁一好好地放松放松。
“卿卿,我带你去钓鱼。”谢琚叫安和取了两根鱼竿和一个鱼篓,“明镜湖里的鲤鱼又大又肥,钓起来给你烤鱼吃。”
关宁一一听烤鱼,肚子里的馋虫动了,立马翻身坐了起来:“走!”
明镜湖就是御花园中的那一片湖,此时莲花还没有开,还能垂钓,若是莲花都开满了,也能乘一叶小舟来湖上。
明镜湖上有连接四方的走廊,中间是一个亭子,谢琚带着关宁一去了那亭子下面躲太阳。
谢琚以前在军中为了改善伙食,也干过带队去河中摸鱼摸虾的事儿,这规规矩矩地用钓鱼竿钓鱼,还真是新鲜的头一遭。
不过有的人就是有一些钓鱼的天赋在身上的,谢琚第一次串饵料甩线还不算熟练,第二次就已经像一个十足的钓鱼老手了。
关宁一对串饵料没有半分兴趣,他的兴趣只在于盯着也没有鱼上钩以及将上钩的鱼给拉起来。
明镜湖的鲤鱼是用来观赏的,长得那是又大又肥,没有经历过专门饲养来吃的鱼那些被捕捞的过程,相当胆大妄为,看着鱼饵就直接咬了上去。
“上来!”关宁一握住鱼竿一来,一条肥美的鲤鱼就落到了亭子里,使劲地扑腾。
谢琚手疾眼快地给抓了起来放进鱼篓里。
“这条鱼只有两斤多,我们再钓一条。”谢琚重新给关宁一的鱼线挂上饵料,“来,随便甩。”
关宁一拎着鱼线甩得老远,美滋滋地等着鱼儿上钩。
这鲤鱼或许是见自己的好伙伴儿一下子飞升了,都不敢冒头,第二条鱼迟迟不上钩。
眼看着第一条鱼已经快扑腾不动了,关宁一便招了安平过来:“先将这一条鲤鱼送到御膳房去,本宫今晚要吃糖醋鲤鱼。”
安和以及安平都在一旁服侍,那自然是叫安平这个年轻力盛的去跑腿干活儿。
安平抱着鱼篓去了,嘴里还念叨着:“要是再来几条鱼,给殿下做个全鱼宴也不错。”
谢琚作为一个有天赋的渔翁,在警惕的鲤鱼中钓起来了一条可能不太聪明的。
“三斤多。”谢琚颠了颠,“还想吃什么,叫御膳房一道做了送来。”
关宁一:“那就再来一个酸菜鱼好了。”
谢琚迷惑:“糖醋鲤鱼也有酸味儿,怎么还想着吃酸菜鱼?”
关宁一揉了揉肚子:很可能不是我想吃,而是我们的小乖乖想吃。
谢琚不知关宁一要给他一个惊喜的打算,还以为是关宁一胃口终于变好了:“酸的开胃,得吃点别的,再要一道红豆酥和一道三宝鸭好不好?”
这些日子关宁一身上的肉是比刚回来时多了点儿,却还是有些瘦了,抱着都轻飘飘的,谢琚想着法的给关宁一增加饭量,也没见关宁一胃口变大。
这下关宁一难道有胃口,谢琚哪能不想着让关宁一多吃一些?
关宁一没意见,就是有点困倦了,捂着嘴打哈欠。
“阿琚,我不想钓鱼了,我们回去吧。”
“安和,将东西收拾了。”谢琚背对着关宁一半蹲下,“来,我背你回去。”
关宁一爬上谢琚的后背,搂着谢琚的脖子,懒洋洋地趴着。
“阿琚,我沉不沉?”关宁一忽然就问道。
谢琚:“你现在太轻了,要更重点儿才好。”
关宁一就闷着笑:“很快就要重了。”
谢琚听不懂,主要是正常人也不会往那个方向猜。
背着关宁一,谢琚是慢慢走的,怕走快了关宁一不舒服,所以用了不少的时间才从明镜湖走回紫宸殿。
回了紫宸殿,关宁一的第一句话便是:“叫人去请一个太医过来。”
谢琚当即紧张了起来:“卿卿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我颠着你了?”
关宁一捏住谢琚的脸颊:“我骑马都颠不着,你背我又怎么会颠着?”
谢琚这是关心则乱了。
把关宁一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先打发了人去请太医,又摸摸关宁一的手腕,摸摸关宁一的额头,生怕自己有哪里没有注意到的。
药黄芪端着新鲜出炉的汤药过来,看见的就是这夫夫二人亲密地紧贴在一起。
“陛下、殿下。”虽说不忍心打扰,可药黄芪也只能硬着头皮打扰了,“这是我根据陛下的情况调制出来的药汁,陛下喝了吧。”
这药,闻着就哭得令人心慌。
谢琚闻着苦味儿也皱了下眉,然而也就只是这一下了,他端起满满的药汁直接一口闷了下去。
关宁一赶紧倒了一杯水给谢琚漱口。
药黄芪对谢琚再一次刮目相看,先前只是觉得谢琚是一个很不错的皇帝,某些方面也和他的母妃十分相似。
现在亲眼看着谢琚直接把这苦得掉牙的药汁给喝了,连半点停顿都没有,药黄芪只能说佩服。
“这药,能改善改善吗?”谢琚漱了口,嘴里的苦味还是经久不散,“这每天来一次都够呛的。”
药黄芪不是太医院的太医,研究药理只研究如何管用,哪里会管味道?
“那我下次往里面兑点蜂蜜?”药黄芪试探道。
谢琚一脸真诚:“您看往蜂蜜里兑点药汁成不?”
药黄芪:“陛下,您这是在为难我。”
关宁一笑了起来:“先生不必理会,他同您开玩笑的罢了。”
蜂蜜里兑药汁,浓成糊糊了,还不如一碗干了痛快。
“对了,先生来得正好,给卿卿把个脉吧。”
药黄芪专心于给谢琚解毒,所以关宁一便没有想着去打扰药黄芪,本来药黄芪住的地方比太医院近得多,不过药黄芪既然在这里,请他顺便把个脉倒也无碍。
“殿下生病了?”药黄芪仔细查看关宁一的面色,红润有光,不像是身体有疾。
关宁一只笑不语,伸出了手腕来。
药黄芪搭上了关宁一的手腕,细心把脉。
脉搏跳动有力,并无体虚之状,往来流利,应指圆滑……不对!
药黄芪瞪大了眼睛,这脉象不对啊!
谢琚的心一提:“这是怎么了?”
药黄芪目不转睛地看着关宁一,仿佛能从关宁一的身上找出几个窟窿来。
“殿下确实是男子……”
谢琚:“您能不能不要打哑谜?”
关宁一点头:“我是男子不错,不过我想,先生的诊断也不会错的。”
药黄芪开始转,背着手转来转去,把谢琚眼睛都给转花了。
“您能不能给个准话?”谢琚受不了了,“您转得我心慌。”
药黄芪神情夸张:“滑脉啊!滑脉出现在一个男子的身上啊!这这这这样的诊断小老儿不敢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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