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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资格？”陆南瑾笑得更欢了，伸手扯了扯林牧的衣角，一点没有刚才怼他们的咄咄逼人，语气相当温柔，“主人，我是你的什么啊？”
“是……额……”一个狗字太侮辱人，乖狗狗三个字也好羞耻，林牧欲言又止了半天，愣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陆南瑾倒是没逼他，而是去招呼沈湛，语气相当骄傲，“来吧小沈，你不是知道吗，你说出来好好嘲笑我一下啊。”
“他……”沈湛咬牙切齿，这回不是看不起或者嘲笑，而是后悔了，后悔当时没学他，没抓住机会，“他……他给林牧当狗。”
顾延州和许望秋先是不可置信，随后都是一样的默默感叹，感叹他可真是好手段。
看起来是很丢人很卑微，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拿到了绝对的机会和主动权，在这个时候，赢得相当漂亮。
不过这种手段也不是谁都能用的。
顾延州和许望秋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三个字：做不到。
陆南瑾的厚脸皮，他们从一开始就望尘莫及，不然也不会一直被他荼毒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你想怎么样？”这次开口的是许望秋。
林牧身边有这么一条忠心的恶犬，逮谁咬谁，对谁都没好处，还不如趁现在就开诚布公的谈谈，正好林牧在场，陆南瑾也不敢狮子大开口。
“不想怎么样啊。”陆南瑾慵懒的往后一靠，翘着二郎腿就靠在林牧身边，“我是主人的乖狗狗，我在护主呢，看不出来吗？”
谁都不出声了，全被他给怼沉默了，气氛相当凝重。
林牧在旁边全程目瞪口呆，看他的眼神就快亮得冒星星了，全是实打实的崇拜。
“主人，我做得你还满意吗？”陆南瑾转头看向他，毫不避讳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找他邀功。
林牧疯狂点头，恨不得当场拜他为师，“满意满意，你好厉害！”
陆南瑾眼里的笑意更深了，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头顶，真的像乖狗狗一样让他摸头，还自己在他掌心蹭了蹭，“满意就好，让主人满意，是我的荣幸。”
他对着林牧是完全臣服的姿态，再看向别人可就是另一幅嘴脸了，得意又嚣张，“看不惯吗？那又能怎么样呢？主人说对我很满意，所以以后你们是不是也该对我有该有的态度？毕竟……”
陆南瑾顿了顿，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我不高兴了，对着主人汪汪两声，说你们的坏话，谁知道主人一生气，会不会就不要你们其中的谁了呢？”
明目张胆的威胁，却谁也不能不受着。
这下另外三个男人才彻底意识到他不要脸能换来什么，换来的太多了。
除了近水楼台，能以娘家人的身份对他们挑剔找茬……
光是林牧对他的信任这一条，他们就谁也比不上。
第60章 、真正的争宠开始了
曾经林牧最无语陆南瑾的浪荡不正经，甚至在这几个人里最想远离的就是他，但是现在这么接触下来，他发现陆南瑾真的是一个很复杂的人。
足够聪明，足够有手段，明明可以把他骗的团团转，却从头到尾都没真正骗过他什么。
就像陆南瑾自己说的一样，他就是在单纯的骚扰，动手动脚占便宜，却又坦坦荡荡的承认，一点不遮掩，说着最离谱的话，要给自己做什么乖狗狗，最后却最靠谱。
护主、忠心、听话……
这个人拥有一切他可以信任的特质，却无论如何都不敢让他完全放下戒备去相信。
因为没人知道陆南瑾的目的。
他说要一个吻，只要一个吻，代价太小了，小到林牧都觉得他亏，太亏了，这明显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逻辑，陆南瑾很不对劲。
“那个……我能说两句吗？”
一直都是陆南瑾在大杀四方，终于听到林牧要说话，对面的三个男人全都把目光汇聚过去。
“老婆你说。”
“说吧牧牧。”
“嗯，说。”
林牧甚至都不用看人，光听说话方式就能分辨出哪句话是谁说的，每一个人的性格都相当有特点，他都要怀疑自己不是在开鱼塘，而是在集邮了。
“主人不用问我，反正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听。”陆南瑾最后一个表态，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在座的每一个都是这样的心态，林牧说的话他们都会听，可他们没抢占先机，只能眼热的看着陆南瑾肆无忌惮享受这唯一的名额。
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句话：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明争暗斗了这么久，陆南瑾可太了解他们了，光是看表情和眼神都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看来我的调教很有用啊，用不了多久宝贝就可以再收获三只同样听话的乖狗狗了。
他段位太高，根本就不是林牧这个假海王能够看懂的，一心搞事业的人就算被三个男人逼着还情债，依旧不忘正事，严肃又认真的提议道：“我们是不是该先联手搞定夏溪再说别的？不搞定他，谁都恢复不了自由啊。”
“你想怎么做？我来安排。”顾延州一直都是少说多做的性格，林牧提出问题，他总是第一时间有回应，而且开口就是让人特别安心的话。
不问原因，不问结果，只要你想做，我全都给你安排。
“他抢了我的东西，我得让他还回来。”
林牧还是声音有些软，但眼神相当坚定。
他是性子软，但他不是软弱，夏溪欠他的，必须得还，他可能不是好人，当海王欺骗别人感情，但夏溪比他更可恨。
现在系统没回来，夏溪怎么抢了他的主角光环他也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系统一定什么都知道，不然不可能三番五次劝他做主角。
“夏溪身上有一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只有我能看见，那个就是以前属于我的东西。”
系统不让说主角光环的事，林牧就偷换概念往出说，卡了bug发现并没有出问题，这才放心大胆的继续往下说，“他靠那个东西控制你们，也靠你们的爱意去养那个东西，但是分辨不出爱意真假，你们装出来的他也当真的。”
“是那个东西分辨不出来，还是夏溪自己分辨不出来？”许望秋问了一个林牧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所有人都看向了许望秋，因为这个问题真的很重要，直接决定了他们联合起来搞垮夏溪的方向。
林牧认真思考了一下，“你觉得……是夏溪分辨不出来？”
“对。”许望秋大方分享出自己想要杀夏溪这么久的结论，“我觉得他不像人类，不是我疯，我现在很清醒，夏溪的很多反应都不像人类，最初我没有发现牧牧被他取代，是他在模仿牧牧，很像。”
“一个从前和牧牧接触过很长时间的东西，很了解牧牧的性格，出于羡慕或者嫉妒，决定取代牧牧。”
他这么一说，沈湛也反应过来了一些不对劲，“他总拉着我一起打游戏，但是他挺菜的，不是不会玩，而是……不会变通，有点一板一眼，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那种，像个机器人。”
“没有感情，只有利益。”顾延州沉思过后补充了一点，“他不喜欢我，甚至怕我，只想在我身上得到他想要的，钱、宠爱、顺从……但他看不出我的敷衍，在他眼里，给他花钱越多，就默认越对他好，无论我给他什么脸色。”
其实这些反应都可以用又蠢又笨来解释，但很多巧合叠加在一起，那就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了。
林牧听着他们的描述，突然想起来系统经常跟他说的话。
【宝，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系统，系统是不能理解人类感情的。】
系统还说过，这条规定是因为以前出过事，所以才严令禁止系统理解人类的感情。
夏溪会不会……是个系统？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来验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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