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这样,他觉得自己也可以成为小仓鼠的依靠。
特别是在那一刻……
他看到绿萝, 他觉得自己可以,他不能约束自己的天赋。
磅礴的大雨中, 湍流的河道。
那强大的绿萝嚣张而又无所畏惧的看着他们,牧飞逸知道, 自己必须迅速解决这个敌人, 否则小仓鼠看到一定会赶回来的……
在兽化后, 他想起俞霄沅过去告诉过他, 要遵循本能。
血脉会告诉他如何去做, 如何战胜敌人。
那舒展的翅膀与控制杨娴等人安排的电流与暴雨中天地间的闪电, 这一切都是白虎的本能,不是牧飞逸的意志,而是, 本能。
他依靠着白虎血脉的天性,利用天空中的闪电与底下的电流遥相呼应, 在短暂的麻痹了绿萝后,撕开他坚硬的外皮,刨出里面那璀璨的晶石。
腾空而起,他把最棒的那枚晶石递给俞霄沅,交给他,这是他们新的定情信物。
这次是由他打猎带回来的定情信物……
俞霄沅把脱力的白虎扔进后备箱,在磅礴的大雨中开着车离开了临安基地。
临走前他从空间里薅出不少土豆给杨娴,这个基地又穷又没有食物,怪可怜的。
完成临安这突然插队的任务,看着河坝开闸放水,下游如同计划中的那样,淹没了预定的区域。
暂时泄洪了,下游安全了。
暂时,可以减缓几天。
俞霄沅就开着车带着他身心疲倦的白虎,都没有休息一夜,直接当天就走。
杨娴还想留他们吃顿饭睡一觉,都被俞霄沅拒绝。
休息都不如坤天芽里来的舒服,吃饭?这里穷哒哒的,还不如去空间吃点好的。
开远后,俞霄沅熟练的再次连人带车的塞进空间。
看着焉了吧唧,躺在草地上没有力气站起来的白虎,俞霄沅走过去摸了摸,“湿哒哒的。”
这么大的白虎吹干真的要不少劲呢,“就不能变回人形吗?”
这样最起码是干的,或者只要把衣服脱掉就行。
“嗷唔……”不想动,兽形趴着舒服。
现在牧飞逸算是知道小仓鼠为什么这么喜欢兽形了,有点头疼脑热,还是兽形趴着舒坦,更容易恢复体能。
“哎。”俞霄沅认命了,从储物空间里找几个巨大的风扇,通了电对准白虎吹。
他到不用担心白虎会感冒,毕竟他可是白虎呢,谁家白虎会被吹感冒的?
白虎懒懒散散的依旧趴在那,尾巴都懒得晃一下,但条件还是不忘提的:“嗷唔?”你不用电吹风给我吹干吗?
“嗷唔。”你湿哒哒的时候我都用电吹风把你吹干的。
俞霄沅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你的体型多大,我的体型多大?”
“我才那么一米米小,你呢?长度都有两个现在人形的我了!”好气!揪住白虎的耳朵:“毛还这么厚,这么密,双层背毛的,我要吹多久才能把你吹干?”
说着他拧了一把:“你还不把自己身上抖干!”
牧飞逸觉得有道理,慢慢的站起来,晃了晃头,但没抖身体。
又换了个姿势,又晃晃头,还是没抖身体。
不太熟练的用后腿挠了挠耳朵,“嗷唔?”怎么抖?
“呵。”一直大猫,居然不会抖毛???
俞霄沅都要被他气笑了,走过去揪住他的耳朵,“要这……”
话没说完,这头巨大的白虎开始疯狂抖毛。
是的,疯狂,抖毛。
“啊啊啊!”他压根不是不会,而是存心要把水抖到自己身上。
俞霄沅气到不行,直接翻身骑到白虎的身上,揪住他的耳朵:“说!是不是存心的?”
“嗷唔!嗷唔!”疼疼疼疼疼。
“你果然是存心的!”俞霄沅气的咬牙切齿,“我告诉你牧飞逸,你完了你完了!”
“嗷唔……”的确是存心的,但,但唉唉唉,轻点轻点。
巨大的白虎被一只小仓鼠狠狠的收拾了一顿,最后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算俞霄沅再生气他还是去找了许多干毛净给白虎身上又擦了擦,尽可能擦干,再继续吹。
“抬一抬后腿。”俞霄沅擦擦他的肚皮。
白虎撩起后腿,惬意又享受的眯着眼睛。
他喜欢的人,在用毛巾给他擦身体,那小手揉来揉去的,摸来摸去的。
原来这就是被人类撸的感觉?
怪不得猫都挺喜欢人类摸摸的~
啊,俞霄沅的小爪子可真是热乎乎的呢~
他揉自己可真是揉的好舒服,擦毛的时候还会存心这里捏捏,哪里捏捏。
呵,小仓鼠还偷偷撸他~
白虎抬了抬眼皮子,配合的抬起后腿,看着俞霄沅忙忙碌碌在他身上揉搓揉搓。
可惜,被坏心眼的俞霄沅看到抬起的后腿,露出柔软的肚皮以及……
“嘿嘿~”坏心眼的一笑,伸手就揪住了……
“嗷唔呜呜!!”白虎夹紧后腿跳起来就跑。
躲在树上的白虎,冲着树下的俞霄沅就骂骂咧咧的“嗷唔嗷唔”叫。
俞霄沅笑眯眯笑眯眯的对他招招手,“下来,还没干呢。”
“嗷唔!”不擦了!我就自然风干。
“我就摸一下。”俞霄沅笑起来甜甜的,但在那可爱的脸上愣是透露出狡诈和坏心思。
白虎甩了甩头,气的不行,爪子扒拉着树干,一扭头:“哼。”
他这是摸摸吗?还有那是随便摸的吗?
“嗷呜呜!”你这样,我今后也!
“也什么?”俞霄沅手腕一甩,白色的毛巾抽出一声巨响,“恩?”
白虎很怂的趴在巨大的树干上,舔了舔自己白色的鼻尖愣是不敢说下去。
“嗷唔。”也没什么,反正不需要你擦了,等会儿我就变回人形。
所以说,兽形和兽形的待遇是不一样的。
作为人类的牧飞逸,他就是拒绝不了毛茸茸,他就稀罕毛茸茸,稀罕的不得了。
但作为毛茸茸的小仓鼠,他对这么巨大的一只大白虎可真是~
“日常生活你还是少变成兽形,否则一年掉两次毛,一次掉半年。”就牧飞逸那体型的白虎,家里要常年下大雪。
“嗷唔?”白虎听出了俞霄沅话中的嫌弃,他是嫌弃,他嫌弃自己兽形!
白虎顿时不干了,从树上跳下来,“嗷唔呜呜!”的和这只嗅起来就是一股花生味的小仓鼠吵架。
对,他不服气,他要吵架!
谈了这么久的恋爱,他觉得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他要吵架。
他牧飞逸!横起来了!
你凭什么嫌弃我兽形?我都没嫌弃过你!
“我需要你嫌弃?你嫌弃我不会找下一个?下一个更乖。”俞霄沅眼明手快的一把揪住白虎的胡须:“你嫌弃我?你嫌弃我咱们俩就没下文了。”
“当初要不是看你迷恋我的兽形,稀罕的不得了。我会和你好?”俞霄沅提起白虎的胡须。
白虎疼的“嗷嗷嗷”的叫,顿时知道自己不应该从树上下来。
失策!
“嗷嗷啊!”松手,松手,你个小仓鼠不能不讲武德。
“嗷嗷嗷!”疼疼疼,要断了要断了。
这只小仓鼠怎么能爬到他白虎的头上,不讲道理!
白虎气的用脑袋拱了下俞霄沅,“吧唧”俞霄沅一屁股坐在地上,但同样手更没有松开,依旧牢牢的揪住白虎的胡须呢。
所以原本往上提,现在是往下拽,一样疼的白虎“嗷嗷”叫。
白虎不得已用两只爪子捂住嘴巴,在偷偷的用肉垫扒拉俞霄沅,就想要他松开松开。
“呵,胆子大了,居然拱我?”俞霄沅翻身上马!
两边胡须就是俞霄沅最好的缰绳!
“驾!”
白虎严肃的看着前方,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土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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