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欺负的游风间对他投以冷冷的视线,“少用这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原以为这么说对方会有所收敛,哪知对方更加肆无忌惮,眼神像是化作狗的舌头,要将游风间全身上下都舔舐一遍。
他势在必得。
伶舟插足挡在中间,遮挡他直白的窥视,“游戏可以开始了么?”
兰斯腰靠在墙壁边,微微塌下,凹处性感的腰线想吸引某人注意力,手指还不老实地搅着颊边一缕碎发,“角色扮演还差一个人,要等来了才行。”
伶舟:“角色扮演?”
在这样的环境,他很难不想歪。
游风间更是不放过这个嘲讽的机会,当场讥讽道:“你要扮演产妇,怎么,怀几个月了?”
原以为这样能恶心到对方,然而兰斯却是恬不知耻笑道:“三个月,还没显怀,你要不要来摸一摸?”
游风间:“你不该在这里,你应该去那边。”
他手指了指对面的脑科诊疗室。
兰斯轻笑:“你真会玩情|趣,风间。”
恶心出一地鸡皮疙瘩的游风间:“……”情|趣你个头。
有兰斯这个恶心的家伙在,游风间彻底丧失了说话的欲望,科室内一片安静。
直到谢长流推开这间门走进来,兰斯顿时眉开眼笑道:“人数够了,能和三位大帅哥一起玩这个游戏,真是幸福。”
游风间反唇讥语:“你该住进我们病房的。”
这位才是真正的同性恋,看着还像个大母零。
兰斯不懂他的意思,手指轻轻点在唇上,眼神魅惑,“风间这是在邀请我一起睡么?不胜荣幸。”
游风间:“……”
走进门没两步就听到一起睡的谢长流眉头微皱,眼神不善地看向游风间:“你又搞出个第三者?”
他先是看向表情肃穆的伶舟,又看向正在搔首弄姿的兰斯,眉头皱得更紧了。
以前怎么看出他这便宜弟弟这么会拈花人草,脚踏两条船,一次居然勾搭两个?
游风间:“没有的事。”
谢长流不信。
兰斯看出谢长流和游风间关系不简单,立马戏精上身,煽风点火道:“没错,风间已经和我在一起了,只是他太渣,不想承认,这位帅哥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游风间:“……”
看着游风间黑下来的脸,谢长流愈发确信确有其事,他们三人之间确实有什么龌龊。
看了眼凹造型的兰斯,谢长流眉头拧得更紧,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决。
回想起前几天继母宋伊人看的八点档电视剧,他于是板着脸训斥道:“你趁早和游风间分手,你这种狐媚子我是不会让你进谢家大门的。”
游风间:“……”听着怎么有种恶毒婆婆的感觉。
谢长流生怕处理不到位,没让这位狐媚子死心导致后患无穷,看着旁边置身事外的伶舟两眼,又面无表情地补充道:“就算真让一个男人过门,那也必须是旁边这位才行,男才男貌,天生一对。”
突然被扯进修罗场的伶舟:“?”
被强行配对的游风间:“?”
疑似被质疑长得不够好看的自恋兰斯:“?”
游风间浅浅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道:“哥哥,我很感激你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还能替我解决这些破事,但是前提是这些破事是确有其事。”
谢长流反问:“难道不是?”
游风间:“……”
无话可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亲哥,真的想一拳打爆你狗头。
眼瞅这就要陷入更深的修罗场,唯一头脑还算清醒的伶舟提醒道:“既然人数够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活动是有时间限制的,如果不能在今天尽量多参加活动获取线索,到了明天恢复成不能随意出病房的状态,事情就难办了。
兰斯风情万种地瞥他两眼,“不提都快忘记这事儿了。”
显然是没有把活动放在眼里。
伶舟板着脸:“所以规则是什么。”
他们进来都没有发现游戏的相关讯息,这说明只有第一个进来的人可能知道。
兰斯:“这么心急?那好吧,这就开始吧。”
他打了个响指,场景瞬间变换,不再是刚才的超声波科室,成了另一个空旷的房间。
说是空旷不为过,大约有几百平米那么大,很适合追逐奔跑。
游风间眼神微沉,似是想到了什么。
谢长流有些惊叹地看着眼前这个“狐媚子”,“你还有这能力?”
“狐媚子”笑得勾人,“那是,我可是高级玩家。”
谢长流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索性不再问。
伶舟看不下去了,揭穿他的把戏,“刚刚你打响指的时候,房间的钟摆正好指到九点,那应该是游戏开始的时间,你只是正好卡着点。”
兰斯撇撇嘴,“没情|趣的男人。”
游风间冷声道:“现在可以说游戏规则了么?”
兰斯眼睛微转,像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他脑子迅速构思着,正准备改动几个游戏规则的关键地方,广播不凑巧地响起了。
【欢迎参加角色扮演·空房子。】
兰斯叹气,知道自己的计划泡汤了。
原以为是掌握了先机,结果还是被逗着玩,该死的系统。
“空房子”众人都听说
过,是最经典的招鬼游戏之一。
选四个人各自站在空无一物的房间一角,将房间灯光灭掉,每人背朝着墙不往后看。游戏开始后一个角的人向另一个角走去,轻轻拍前面一个人的肩膀。接着被拍那人用同样的方法拍下一个人,朝着一个方向依次拍下去。如果不小心走到没有人的角落,就要咳嗽一声,然后越过这个墙角继续向前走,直到遇到下一个人。(一)
“空房子”他们明白,但是角色扮演又是怎么回事?
系统非常懂他们的疑惑,即使利用广播叙说规则,【现分发四张卡牌,由玩家抽取角色后进行扮演,过程中请不要ooc,否则会受到惩罚。】
系统刚广播完,空中就悬出四张卡牌,卡牌背面是纯黑色,镶刻金边,中间花纹繁复,组合在一起像是一个黑衣服的死人拿着镰刀站在牌面中间,等着审判所有人。
兰斯笑眯眯,“看着好不吉利。”
说着第一个上前去抽卡牌,随意地看了眼牌面,嫌弃地撇撇嘴,“没意思。”
游风间垂下眼皮,也懒散地走上前去抽了一张,但他没有立马看,而是将牌面紧紧握在手里。
伶舟和谢长流见状,纷纷抽取剩下的两张卡牌,看了眼卡牌,面色都很怪异。
系统这时候有出现了,【玩家抽取卡牌后,请前往对应衣帽间进行换装。】
话音刚落,空无一物的房间四角突然各自出现通体黑色的衣帽间。
纯白的房间出现四个黑色方形小房间,怎么看怎么诡异,容易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
游风间倒是没什么害怕的,径直走向其中一个衣帽间。
一拉开帘子,就被窒息的黑暗包裹,露出半截的小腿碰到冰冰凉凉的东西,裤脚被什么东西拉扯着。
突然来了灯光,衣帽间骤然亮起,游风间面无表情地低头,终于看清拉扯自己裤脚的是个什么东西——一个通体黑灰的死婴。
说是死婴,是因为婴儿该有的脚还没长出来,而是一团没凝成的骨血,他生前应该身体还没完全长健全,就被人为地从母体剥离下来。
死婴心有不甘,便蜕化成了鬼婴。
游风间翻开卡牌,看着上面写着的“孕妇”两字,他面无表情地将卡牌撕碎。
鬼婴像是察觉到游风间的情绪,张开宛若鲨鱼般细密的牙齿,满含恶意地喊道:“妈妈!”
游风间铁血无情,一脚将他踹飞在角落,“谁是你妈。”
被踹飞的鬼婴很顽强,拖着身体靠双手又爬回到游风间脚边,“妈妈,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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