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8)
郑扬顿时急了:“容容,你在家里吗?我现在过去接你。”
苏羽容慌张摇头:“不……不用,我要写作业了。”
电话那头的郑扬沉默了一小会儿,轻声说:“容容,舅舅不会让你受委屈。是谁欺负你了?”
强暴他的人是他真正的父亲,他还被拍下了那么多淫浪的视频。这一切苏羽容说不出口,在舅舅平稳的呼吸声中越想越委屈,小小的抽泣了一声。
郑扬听着小家伙的哭声,无奈地轻叹:“容容,去喝杯牛奶好吗?舅舅很快就会到你家。”
苏羽容抹着眼泪点头:“嗯……”
郑扬赶到的时候,郑婉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
“姐,”郑扬和他姐姐打了个招呼,“我大侄子不在家吗?”他不太确实是苏越江把苏羽容弄哭了,还是什么别的事。
郑婉神情有些恍惚,剪破了一朵半开的玫瑰花。
可苏越江不在家里。
郑扬走进房间的时候,那张小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郑扬反锁上了房门,坐在苏羽容身边揽着少年单薄的肩膀,柔声问:“容容,告诉舅舅怎么了,好不好?”
苏羽容哽咽着张开手,掌心里躺着一个小小的银色U盘。
郑扬亲亲他的眼角,把U盘接在电脑上看了几眼。不用点开视频他就能猜到这是什么东西,他把U盘装进了口袋,问苏羽容:“容容,他叫什么名字?。”
苏羽容使劲抿着嘴,只掉眼泪不肯说话。
郑扬也不逼他,抱着他轻轻压在床上:“那容容今天想来吗?”
苏羽容点点头,难得主动地扯开了自己的衬衫,把殷红的乳尖送到了舅舅口中。
周末下午的教室依然鸡飞狗跳。陶节正把自己的试卷满教室扔,边扔边嚷嚷:“快抄快抄,别给小爷弄没了!”
陆思远见到苏羽容,脸颊就悄悄红了一下:“你……你……我和你对一下答案吧。”
苏羽容把试卷拿给他。陆思远对着自己的那摞卷子开始检查对错,眼睛却时不时往苏羽容脸上瞟。偷看那张精致的脸,柔软圆润的耳垂,白皙的脖子……
苏羽容扭头看他,接触了陆思远专注的神情后忍不住也红了脸:“你……你看我……看我干嘛?”
门口望风的同学跑进来小声吼:“徐老鬼来了!”
满屋的人纷纷把正在抄的作业压在了下面,假装自己在做题。
晚自习的时候,一般都是老师转来转去抽个倒霉蛋检查作业,其他同学自己背课文。
苏羽容在默写英语课文,感觉到火热的手掌搭在了他的大腿。他微微侧头看向陆思远,轻轻咬着下唇,投过去一个又像气恼又像撒娇的眼神。
陆思远忍不住了,偷偷把手伸进了他双腿之间,用力揉按着。
苏羽容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小声说:“你……你就等不到下课吗……”
老师还在教室里走来走去,陆思远只好收手。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课铃响,陆思远急火火地拉着苏羽容就去了卫生间。
“你……你……这样不行的……”苏羽容被按在了厕所隔间的墙上脱了裤子,他又羞又急,“下课时间才……才十分钟。”
陆思远胯下阴茎已经硬邦邦地顶在了他臀缝间,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他的囊袋和会阴,气喘吁吁地小声说:“我不进去,我就……我就这样碰碰你……”
厕所里很热闹,高中男生聚在这里抽烟打闹,说些带着颜色的笑话。谁也没听到小隔间里传来的淫荡喘息。
他们还是迟到了。
陆思远让苏羽容先进去,自己隔了五六分钟才跑进教室。
他本以为机智的自己这样就能避免同学们怀疑,可还是撞上了陶节那一脸的高深莫测。
陆思远坐回座位上开始抄单词,他的阴茎还硬着,恨不得现在就把苏羽容按在课桌上来一回。
第二节晚自习,老师们都累了,懒得再来教室转悠。
苏羽容侧头看到陆思远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像只守着骨头不能啃的小狗。他心里有一点点的软。教室里太安静,于是苏羽容写了张纸条推给陆思远。
“可以摸我,不许太用力。”
陆思远眼睛开始冒光。
苏羽容忙用笔在“不许太用力”下面重重划了两道以示警告。
陆思远一手写着单词,另一只手悄悄从后面伸进了苏羽容的裤子里,用力钻到屁股下面,一下一下戳着那个诱人的小肉洞。
苏羽容脸颊通红眸中泛着水光,用笔尖用力点着那张纸条。
陆思远咽着口水,努力克制自己最多只插进去一截手指。
苏羽容抿着唇压抑喉中快要溢出的呻吟,穴肉却热情地迎上去,包裹住了粗长的手指。
小穴中泛起酥软的麻痒,慢慢分泌出了黏腻的淫液。
陆思远玩了一会儿,有点害羞地在纸条上写“我可以放点别的东西吗”。
苏羽容点点头。陆思远虽然像只总也吃不饱的小狼狗一样可怕,但总是很照顾他感受,他说停就立刻停下。苏羽容觉得自己应该奖励一下这么乖的小狼狗。
陆思远拿了一支钢笔,对准那个小肉洞缓缓插了进去。
冰冷的硬物让苏羽容差点叫出声,捂着嘴趴在了桌子上。
钢笔越进越深,顶得他花心都有点难受了。
苏羽容气鼓鼓瞪着陆思远,却又在小狼狗艰难克制的委屈眼神中败下阵来,努力放松穴肉,把整根钢笔吞了进去。
宿舍熄灯后是陆思远最喜欢的时候。
苏羽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床上,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呈M型分开,露出雪白臀肉间那个殷红流水的小穴。
陆思远打开手电筒照向那个小穴,红色的褶皱间露出一点黑色的光滑东西,是那支钢笔。
苏羽容有点羞耻:“别……别看了……”
陆思远听话的关上了手电筒。用手指捏着那支钢笔缓缓抽出来,抽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停下了。
苏羽容迷茫地小声问:“怎么了?”
“我……我想……”陆思远咽着口水,“我想这样要你,好不好?”
苏羽容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在黑暗中脸颊滚烫,声音软软沙沙的:“你……你不许弄疼我。”
陆思远得到许肯,兴奋地在苏羽容脸上又亲又舔。阴茎贴着钢笔,很小心地缓缓插了进去。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苏羽容意外的没什么胃口。
陆思远也跟着他愁眉苦脸的吃不下饭。
苏羽容被那双狗狗眼瞅着,顿时心中涌起了强烈的负罪感,勉强吃了几口。
这几口食物噎在食管里好像一直就没下去,刚走了两步就忍不住冲进了附近的卫生间,全都吐了上来。
陆思远又着急又愧疚,总觉得一定是自己折腾的苏羽容太累了,才会害他变成这样。
苏羽容吐得头昏脑涨,陆思远看着心惊胆战。
最后苏羽容被陆思远强行背到了医务室,开了点胃药和维生素。
“我……我没事……”苏羽容虚弱地抗议,“就是早餐的煎饺太油了,吃着腻。”他边抗议边被迫在医务室喝了一堆药,紧接着又吐了。
校医担忧地提议他去医院看看,可能会是其他原因。
苏羽容不想请假,但陆思远已经去找班主任开了请假条,班主任已经通知了他的家长。不到十分钟,苏越江亲自开车来到的学校。
英俊的脸上神情却黑如锅底,没和老师打招呼就径直来到教室,把苏羽容拎下了楼。
苏羽容听着满耳朵同学们的吸气声,又气又急。中二期的男孩子自尊心正在爆炸性增长,无法忍受被家长单手拎下楼的丢脸。
还好苏越江的车就停在楼下,蛮横地把他塞了进去。
苏羽容差点撞到头,委屈地冲他哥吼:“你可以不来接我!”
苏越江狠狠瞪他一眼:“闭嘴!”
苏羽容难得有勇气吼他哥一次,又被吼了回来。
司机没有来,苏越江自己开车带他一路狂奔,去了商业区一家装修十分骚气的私立医院。
车停在了地下一个不起眼的电梯门旁,有个医生早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医生戴了一副斯文的细框眼镜,让苏羽容忍不住想起周老师,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苏越江把他推进电梯里:“别磨蹭,快点儿。”
医生和蔼地问苏羽容:“别紧张,就是给你做个简单的检查。”
苏羽容本以为自己就是来挂个门诊开点药,看到这个阵仗难免紧张了起来,回头瞪他哥:“你到底带我来干什么的?”
苏越江一巴掌拍在他后脑上,神情复杂:“没事,就是个简单的检查。”
苏羽容吓得脸都白了。他想起那些得绝症的人,家属医生都这个表情,勉强微笑着告诉病人说“没事,你只是得了个小毛病。”
电梯停住“叮”一声打开。这层楼里空荡荡的,已经提前清走了所有医生和病人。
苏羽容抬头,看到门上贴着一行字“妇产科诊疗室”。
第十四章 哥哥很着急,想让容容快点怀上他的孩子(爸活蛋,爸活蛋
苏羽容被抽了好几管子血,又被推进影像室被各种机器都来了一遍。他头昏脑涨地坐在沙发上,医生笑眯眯地递给他一包零食:“吃吗?”
苏越江在走廊尽头抽烟。医生迫于苏大少爷的淫威不敢说医院禁止抽烟,只好过去委婉地提醒:“苏总,二手烟对未成年身体不好。”
苏越江灭了烟,不耐烦地问:“怎么样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医生说,“但小少爷的身体确实有点奇怪,他以前都没拍过片子吗?”
苏越江皱眉:“很小的时候拍过吧,我记得那时候周教授还没被抓进去,我爸总带他去慈爱医院看病。后来我出国了,不太清楚家里的事。他身体有什么不对劲?”
“这里,”医生指着X光片,又问,“苏总你是在国外看到什么怪东西了吗,莫名其妙就怀疑自己弟弟怀孕……”
苏越江冷漠地打断了他:“别废话,那里怎么了?”
“有一个……奇怪的多余组织,”医生说,“看结构有点像子宫。如果你不是直接把人拽到妇产科,我只会觉得这大概是个奇怪的肿瘤。”
苏越江拿出一张精致的请柬,问:“你见过这个东西吗?”
医生一头雾水的接过来,上面写着“XX慈善医学交流座谈会,诚邀苏建峰先生”。他摇摇头:“没听说过有这个东西,大概是什么野鸡协会吧。”
这张请柬是苏越江从他父亲的书房里翻出来的,离座谈会的日期还有三个月。
苏越江把请柬收回了口袋里,皱着眉问医生:“你确定苏羽容真的没事?”
“常规检查没看出任何怀孕的迹象,他早上吃的馅饼确实太油了,”医生嬉皮笑脸地补充,“不过我以前没见过怀孕的男孩子,按常规做的血检指标可能不太准。”
苏越江给了他一张银行卡:“管好你的嘴。”
“必须的必须的,”医生笑嘻嘻地把银行卡揣进怀里,又忍不住逗苏越江,“不过我看小少爷吃那袋话梅吃的挺香,说不定就……嘿嘿嘿呢?”
苏羽容仍然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茫然不知,他还被那块馅饼腻得有点恶心,只好拼命吃酸死人的话梅。
苏越江走过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走了,回家。”
苏羽容不乐意地反抗:“我要回去上课。本来就没什么事儿,你非要拽我来医院折腾。”
“不用去了,”苏越江想起这小家伙一心想着早点考去外地的大学,就气得牙痒痒,“我和你老师商量过了,把你调回高一。今天就别去上学了,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开董事会。”
苏羽容强行被带上了车。
苏越江一边开车一边语气焦躁地和人打着电话。
车拐了两个弯,苏羽容忍不住问:“你不是要带我回家吗?”这不是回家的路。
“回家?”苏越江冷笑着说,“你想回去做也行,你妈现在可在大宅里。”
苏羽容对哥哥的混账程度目瞪口呆:“你什么意思???”
“我他妈想操你,”苏越江捏他的下巴,单手握着方向盘疯狂飙车,“现在,找个地方操你。”
汽车一个急转弯拐进了小道上。
苏羽容忽然发现这是上一次周老师带他来过的地方。苏越江开着车直冲进了一间看似荒废的老院子。
院里坐着几个下棋的老人,对呼啸而过的豪车视若无睹。
车停在了照壁后面,苏越江拖着苏羽容下车。
有穿旗袍的美艳女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地带路:“苏总这边请。”说着推开了一扇破旧的木门。
门后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苏羽容来不及吃惊,苏越江已经把他推进了一间装修奢华的房间里。
苏越江很急,着急的时候动作就更加粗暴。把苏羽容的校服裤子褪到大腿根上,就匆忙地把手指伸进了那个小洞里,开始凶狠地搅弄。
弟弟的小肉穴又热又软,他甚至从里面挖出了一点白色的精液。
苏越江气得眼都红了:“小骚货,妈的。骚屁眼在学校也没闲着。”
苏羽容被他吓到了,害怕地挣扎躲避:“我今天不用……不用和你做这种事!我不想做!”吼到最后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他妈为什么就是不让我操!”苏越江气极了,不顾弟弟的挣扎把那具纤细柔软的身子按在了床上,随手抓起条软鞭狠狠打在了那个淫荡的小穴上。
“啊……”苏羽容疼得又哭又叫,“好疼……不要打……哥哥……呜呜……哥哥……”
“打烂你的小骚穴,”苏越江越大越来气,“你上课时不时也要男人插着你的穴?妈的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的小骚货,打烂你的骚屁眼,看你还敢不敢到处发骚。”
“呜呜……不敢了……”苏羽容疼得大腿根哆嗦,“容容不敢了……不敢再发骚了呜呜……哥哥……”苏越江打人时不同于周老师那样克制的力道,是真的用尽了全部力气鞭打他的屁股,苏羽容疼得快要昏过去了。
苏越江停下了手,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自己硬起的阴茎插进了湿热柔软的小肉穴里。边抽插边问:“小骚货,你的骚屁眼里被几个男人射过精了?说!”
苏羽容被他打怕了,一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努力回忆到底有几个人。
苏越江凶狠地顶了他一下:“快说!”
苏羽容一时数不过来,胡乱回答了一声:“四……四五个嗯……”
“浪货!”苏越江气冲冲地往死里操他,“这段时间不许让别人操你的骚屁眼,听见了没?”
苏羽容不知道哥哥又发什么疯,委委屈屈地答应了:“呜呜……不……骚屁眼不给别人操了……哥哥……哥哥轻点……”
苏越江越操越狠,龟头磨着花心那块嫩肉,猛地一用力竟然顶了进去。
苏羽容哭着惨叫一声:“不啊……出去……哥哥……不要……太疼了……不要……”陆思远经常顶他的花心,有几次也差点顶进去。可陆思远很乖,看到他激烈反抗的样子就会乖乖退出来。
苏越江却从不理会他的哭喊。他操进了一个更隐秘的地方,那里包裹龟头的软肉更加柔嫩。苏羽容哭得越来越惨,双腿无力地打开着,手指僵硬地发抖。
“小骚货,知道我操到你哪里了吗?”苏越江的阴茎在里面打着转,捏着弟弟尖尖的下巴。
苏羽容哭得没力气了,目光迷离地哀求:“不……不要……好疼……”身体深处更加柔软敏感的地方被打开了,坚硬的龟头磨着那些软肉,让他有种要被操坏的恐惧感。
“我操到你的子宫里了。”苏越江恶意地顶了一下。
“不……不是……”苏羽容难耐地呻吟着,“没有……男孩子……没有子宫……”
“因为你太骚,所以就有了,”苏越江抚摸着弟弟平坦柔软的小腹,“小骚货要给哥哥生孩子了,开不开心?”
“不会……不要……”苏羽容哭着推他的胸口。哥哥操的太深,让他真的产生了会怀孕的错觉,“不要怀孕……哥哥……呜呜……不要让我怀孕……”
苏越江着迷地大力揉按弟弟平坦的小腹,他忍不住幻想那里鼓起来的样子。
他的乖巧漂亮的弟弟如果真的怀上他的孩子,那该是多美样子。
苏羽容呜咽着趴跪在床上承受哥哥着的大阴茎,他还穿着校服,裤子只褪到了腿弯。脚趾在白袜里难受地痉挛着。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他屁股上,苏越江咬牙切齿地握住了他两瓣臀肉向中间:“夹紧屁股!”说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花心后的隐秘之所。
苏羽容沙哑地哭喊:“不要……哥哥……不要射在子宫里……呜呜……我不要怀孕……哥哥我才十六岁……不要……”
苏越江在他的哭声中把阴茎又进的更深,双手紧紧握住了弟弟纤细的腰肢不让他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