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几秒钟脑袋里一片空白,快感与空虚此消彼长,沈嵘之好像没有意识,仍旧握着自己尚在不应期的性器套弄,调整姿势的时候无意间瞥了眼门口,沈嵘之眼皮微跳,却没有停下动作。
小傻子站在书房门口,从他那个角度应该看不见自己正在做什么,但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情欲味道,沈嵘之没敢去探究顾淞清澈明亮的眼睛里此刻是什么情绪,但是沈嵘之听见了自己的声音,“过来。”
小傻子动了,沈嵘之的心跳也随之加速,等他将丑陋的自己完全暴露在顾淞的视线里,胯间根罪恶的根源已然又硬得一触即发,沈嵘之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纽扣,然后抬起腰胯脱掉碍事的裤子。
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看起来冷冷清清,微红的眼角却让春意和情潮昭然若揭,顾淞的视线落在沈嵘之胯间,修长的十指间,淫乱又可爱的东西胀得深红,还染着水光,耻毛上也有可疑的白浊,如果不是因为沈嵘之胸口那大面积的血印和其他几处明显的青痕,这绝对是个让人血脉偾张的场景。
顾淞没有动,沈嵘之难堪之余更多的是自暴自弃,他在小傻子面前早就没有下限了,现在才顾忌什么羞耻未免太假惺惺了点,沈嵘之从抽屉的暗格里摸出两样东西,跳蛋和润滑液,在顾淞的注视下岔开双腿踩上座椅的扶手,然后将润滑液淋在后穴,两根手指埋进去自己扩张。
也许是因为太过难耐,后穴很快就被弄得一片湿软,小傻子直直盯着被扩张的小口,像是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如果沈嵘之足够清醒,就会发现顾淞的眼里并没有欲望。
沈嵘之已经陷在了冰冷的情欲里,身体对快感贪恋又依赖,即便得到了满足也会渴望更多,但内心深处对于自己的放荡又极度不耻,沈嵘之知道这很矛盾,却不知怎么才能解脱,透过一层水雾看向顾淞,沈嵘之眼里名为冷清伪装一点一点卸下,“上我……”
顾淞仍然没有动,沈嵘之下意识看去他胯间,小傻子甚至都没有硬,那瞬间铺天盖地的绝望感将沈嵘之逼得走投无路,他死死闭上眼,将跳蛋推进了身体之后,毫不犹豫打开开关,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快感如潮水一般涌上来将沈嵘之淹没,那是近乎窒息的救赎。
断断续续的呻吟开始响起,沈嵘之这会已经没有理智,手指不够长不能达到他想要的深度,沈嵘之睁开眼寻到桌上他刚刚用过的钢笔,迫不及待将之插入后穴。
“啊……”很冰,但是足够深,顺利将跳蛋顶到腺体上,沈嵘之的身体不受控制挺起,颤颤巍巍的性器顶端瞬间溢出腺液……
他是如此堕落淫荡,却又如此快乐充实。
进进出出间钢笔变得越来越滑,终于在一次失手插得过深之后,沈嵘之没能轻易将它拿出来,几番尝试却将钢笔越弄越深,跳蛋还在里面震个不停,酸软的括约肌无法发挥作用将之自然挤出来,沈嵘之本能地向一直站在旁边的看客求助。
沈嵘之挺着性器掰着屁股,小口不断收缩吞吐,泛着银光的笔冠被挤压在一片殷红的媚肉里,只叫人看着口干舌燥,再听得沈嵘之用那么蚀骨勾魂的声音叫上一声顾淞,顾淞再也没有办法忍耐下去,即便他知道沈嵘之这种状态根本不正常。
炽热的东西抵在了后庭,硬生生烫得沈嵘之打了个哆嗦,可他现在哪有神志去思考,没有像个小母兽似的求着顾淞干自己就已经很不错了,等那根火热的肉刃开疆辟地将他一举捅穿,沈嵘之才意识到不管是钢笔还是跳蛋,小傻子都没有拿出去。
“啊啊啊——!!啊……啊……”屁股里从来没有塞过这么多东西,明明快要被撑坏了,沈嵘之却满心欢愉地顺从本能堕向了更加万劫不复的深渊,小傻子没有给他更多适应的时间,全然抽出去再顶入,一下一下又快又狠。
“啊——!顾……呜……太……呜啊——!!”沈嵘之疯狂摇头,跳蛋被顶到近乎不可能的深度,快感里掺杂了恐慌,沈嵘之整个人乱七八糟,一把死死搂紧顾淞,眼泪无意识顺着脸颊滑落,“深……不……呜……咿……”
小傻子喘息杂乱,也许是因为刚刚压抑了太久,这会掐着沈嵘之的腰动得狠辣又不留情面,深红的眼底有种山雨欲来的气势,直到脸颊上沾了些许湿意,顾淞偏头,看见沈嵘之既痛苦又欢愉的神色……
一道泪痕在他不那么盈润甚至苍白的脸颊上颤颤巍巍滑落,既脆弱又……美妙,顾淞试图屏息却没能压下冲动,一股邪火蹭得窜起,顾淞扣在沈嵘之腰间的手往下滑了滑,捏着臀肉更大程度将穴口掰开,好方便那个淫荡的屁股吃下更多自己的肉棒。
“呜……哈……咿……不……哼……”房间里一时只剩下黏腻的交合声和沈嵘之近乎喘不上气来的呜咽,两个人都在快感里逐渐狂乱,沈嵘之被小傻子捏着性器射出来的时候意识已经接近模糊,高潮的同时后穴的侵犯反而愈演愈烈,沈嵘之有种错觉他被小傻子操化捣烂了,差那么一点点就彻底魂飞魄散了……
下一瞬眼前的白光连同耳鸣无限爆炸扩散,沈嵘之生生被顾淞操上二度高潮,半软的性器抖了抖,直接飙出一股温热的尿水来。
但是沈嵘之毫不知情,他只知道身体在降温,那些温暖,快意,激情和疯狂也在流失退去,空虚理智和清醒是他现在最最不想要的东西,所以尽管双腿已经痉挛到使不出半分力气,沈嵘之还是肆无忌惮地撩拨勾引小傻子,“再来……干我……继续干我……”
然后被顾淞按在了书桌上从后面侵犯,沈嵘之眼前是湿淋淋染着自己淫液的钢笔和跳蛋,唇边也蓄了一小滩亮盈盈的唾液,被汗水浸湿的手指周围,甚至渗出了一小片水汽,沈嵘之爽到呻吟里带着近乎崩溃的哭腔,甜腻又勾人。
沈嵘之伤痕累累的身体其实根本经不住这种过分的激情,迷茫中好像浑身哪里都隐隐在疼,却又不全是难受,持续的连绵不断的钝痛到了后来也是快感的来源,非要沈嵘之形容,就是痛苦和快感并存,他哪一个也舍不掉,上瘾般欲罢不能。
就是很爽,爽得云里雾里,颜面全无,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好像就这样被做死也没所谓,沈嵘之在混沌中呜呜咽咽,“呜……再……啊啊……啊……死了……要死……啊啊……操死我……操我……”
应该表扬小傻子这种时候特别听话,狂野的律动让沈嵘之全身心折服,原本雪白的臀瓣早已不堪重负被撞得通红,中间那个糜烂红肿的肉洞也彻底失去了防御的能力,只乖顺地放松着任由肉刃来回切割,前面始终不曾完全硬起的性器在激烈的交合中前前后后来回晃荡,时不时就要滋出一小股尿液……
这时候小傻子又开始了新一轮冲刺和加速,断断续续的呻吟突然拔高,绵软凄哀却又甜到发腻,沈嵘之涣散的眼底瞳孔扩散到极致,意识最终如愿以偿抽离。
第32章
沈嵘之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也不那么清醒,昏昏沉沉的脑袋好半天都一片空白,房间里很昏暗,倾身打开床头的台灯,橙色的暖光让人安心,沈嵘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终于想起来意识断片之前的事情。
不仅仅当着顾淞的面自慰,还像个荡妇一样撅着屁股叫一个傻子操他。
沈嵘之又一次对自己的淫荡下贱感到恶心,自我厌弃感不可避免地涌了上来,沈嵘之既无助又绝望,像是再也无法忍耐,慌慌张张硬撑起还泛着疼痛的身子下了床。
书房门口停下脚步,沈嵘之喘息杂乱身体甚至微微颤抖,不用看他也知道一门之隔是怎样的荒淫狼藉,散乱文件上已经干涸的不明白浊,桌上被他塞进过屁股里的玩具和钢笔,以及那满屋子渗透了每一寸角落无法散去的尿骚味。
像什么样子……哪里还有一点点作为人的尊严……
自找的,都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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