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方·吃我兵线我挂机]:老鹰抓小鸡?
方知然:“……”
“没事,别慌。”冬季说,“二技能,点他一下。”
方知然照做了,典藏皮肤闪瞎人的技能光效过后,对面一声惨叫,挂了一个。
“哈哈,我用凛钦打死人了。”方知然很开心,“角色击杀破1了。”
“来这边。”冬季叫他,“埋伏一下。”
方知然照做了,很快,敌方嚣张路过,被冬季老师拖过来一阵拳打脚踢。
他在公屏上打字——
[我方·暴风雪]:鼠辈,胜局已定。
[我方·别打了家没了]:暴风兄弟,咱下次玩点别的英雄吧,凛钦这赛季被削老狠了,你看你反复去世。
[我方·暴风雪]:他没问题,是我纯菜。
[我方·别打了家没了]:?
“暴兄弟,凛钦这赛季就是拉。”我方频道里,有人开麦了,“一个纸片人而已,没必要这么真情实感,你看你都玩了51场,凛钦也没见得能显灵跟你多说几句话啊?”
我方频道里,有刺啦的杂音一晃而过。
有人把语音从组队频道切成了我方频道。
“是吗?”冬季开麦了,用的凛钦声线。
[我方·挂机就是我妈叫我]:?
[我方·不聊天只打人]:??
我方频道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我去”。
“哈哈哈哈冬季老师太强了。”方知然在组队频道里撺掇,“必须再来几句,让他知道什么叫惹不起。”
方知然:“吓死他!反正出了这局,死无对证,天知地知我方知。”
冬季老师满足他了。
“别站着不动。”冬季在我方频道里继续开麦,“那塔不推,是留着当文物?”
[我方·挂机就是我妈叫我]:妈耶,说角色坏话是会被角色找上门的。
“老师,来个更有气势的,随我冲杀那种。”方知然继续撺掇。
“弱者怯懦,强者,随我冲杀。”冬季老师再次满足了他的请求。
方知然:“啊啊啊啊,再来个狂妄大笑!”
冬季老师:“哈哈哈哈哈。”
[我方·不聊天只打人]:冲冲冲!
[我方·挂机就是我妈叫我]:杀杀杀!
对方的营地都要被打烂了,也没搞懂这几个人怎么突然这么团结。
很快,“获胜”的动画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方知然快乐咆哮。
方知然:“……”
方知然捂住了嘴巴。
“还玩不玩呀?冬季老师。”他夹回来了。
“嗯……临时来了点工作,下次再带你。”冬季说。
“好呀,老师拜拜。”方知然说。
“冬季”的头像暗了下去,方知然嘴角笑意未散,他抬手揉了揉微热的耳根,这俩耳朵最近吃太好了。
他埋头在床上滚了一圈,耳边的热意才散去一些。
连麦了,他和冬季老师连麦了。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就这么实现了。
【系统提示:“苏嘉”已退出观战。】
方知然:“?”
这小子,什么时候来的。
【系统提示:“苏嘉”申请与您组队。】
方知然点击了同意:“什么时候来的?”
“你刚在草丛七进七出的时候,你这局队友还挺给力的。”苏嘉说,“‘冬季’好会打,‘别打了家没了’,这个主播也秀得飞起。”
方知然:“嗯。”
方知然:“嗯?”
主播?
“他好像在带老板,刚好跟你们排到一起。”苏嘉说,“你要看看直播回放吗,刚好像还挺热闹的,你们在我方频道里聊什么了吗?”
方知然:“???”
救命啊。
他顺着苏嘉给的链接,爬去了x站某个直播间。
他把直播的进度条往前掰了点儿,果不其然,听到了我方频道里冬季老师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
【尔等鼠辈,献上首级。】
方知然:“……”
是这样,在他的撺掇下,冬季老师金句频出。
直播间弹幕是这样的——
[?]
[主播捡一捡下巴,快掉地上了。]
[凛钦真的被气显灵了?]
[哈哈哈哈排到配音演员了吧,直播效果拉满了。]
[玩家id是冬季?我记得凛钦的cv是冬季吧?]
[@配音演员-冬季,是你吧,电台不开、微博不真人营业,我当你小子内向,你在游戏里玩这么开呢!]
[有的人,播个电台不到一小时就跑,私底下很会整活嘛,还以为冬季老师挺自闭的,原来这么活泼啊。]
方知然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无了,他好像……又让冬季老师社死了呜呜呜。
还好这直播间里的在线人数也就3375,不对,是6679,啊啊啊这会儿已经变成9999+了。
【x站系统提示,有一条有趣热搜,是否需要给您推送?】
【是/搞快点】
【已为您自动选择了“搞快点”。】
【系统推送:游戏主播eolili投稿:打游戏遇到了角色配音演员?】
方知然:“……”
呜呜呜,冬季老师,你忙完了吗?你在x站头版头条上飞啊。
他扫了一眼x站的热搜版块,热度同样在涨的还有一条娱乐圈消息——
【狂热粉丝频繁骚扰,知名演员路庭岳苦不堪言。】
方知然眼皮跳了下,点开了这条内容。
“知名演员路庭岳发微博痛斥私生,某私生粉以不正当手段获得了他的联系方式后,频繁给他发送消息,打扰了他的日常生活。”
“路庭岳在此呼吁广大粉丝,距离能产生美,一定要跟你们的偶像保持好距离。”
方知然:“唔……”
有道理。
他沉默了一会儿,收回了准备给冬季老师发消息的手。
好险,差点陷入误区。
[苏嘉]:来玩吗?
[F]:我去开篇英文文献,马上好。
[苏嘉]:拿着文献干什么?
[F]:死了等复活的时候还能看两眼,以此抵消今晚没学习的愧疚。
[苏嘉]:。
课题组今晚好像真没活,方知然安稳地打了半个晚上游戏,难得地早睡了。
隔天上午没课,一大早,他就叼着面包片去了学院楼,刚下电梯,还没来得及跟墙上的物理学家们问好,就听见了潘栩的大嗓门。
“季师兄。”潘栩说,“我请的三个心理生来了。”
“我没事。”办公室里传来季行川倦倦的声音,“出去。”
“他怎么了?”方知然在办公室门口问师姐。
“不知道。”甘婉禾摇头,“早上来的时候还是正常的,中途他看了手机,然后他好像化掉了,看起来有点生无可恋。”
“太累了吧?”方知然问。
“不清楚。”潘栩带着三个心理生出来,“啧,讳疾忌医。”
方知然推门进去,办公桌上放着十个崭新的快递盒,潘师兄为了帮老郭寄文件,又买新的了。
方知然打量了两眼,觉得没那么夸张,他季师兄这会儿挺好的,腰板又挺直了,正精神抖擞地在打字呢。
“想喝奶茶了。”甘婉禾跟着进来,“小然今天还请吗?”
小然摇了摇头。
联名结束,没谷了,奶茶已经变回小然不愿意买的奢侈品了。
“以后有机会再喝。”他说。
甘婉禾遗憾地跺了跺脚,地上传来一声惨叫。
“姜枫,你怎么躺这儿?”甘婉禾踢了踢人。
“昨天熬大夜吃瓜,现在困得像被掏空了。”姜枫说,“你懂的,瓜要吃新鲜的,还得在前线吃,晚点都不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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