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钰知道他这是答应了,高高兴兴就去找了季世达。
季世达对傅明行想要去一点儿都不意外,也不看看谢钰和傅明行什么关系不是,因此给傅明行的嘉宾位置早就准备好了,并且非常有眼色的就安排在了谢钰的旁边。
谢钰朝季世达竖了个大拇指:“季会长是思虑周全。”
季世达嘿嘿一笑:“谢大师你满意就好,最近你和傅总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
谢钰也这么觉得,笑着道:“你看出来了。”
季世达:“那可不,这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不管是谢钰还是傅明行,最近都春风满面的,那感情能不好啊。
目的达成,谢钰高高兴兴地在玄术协会熘达了一圈,指点指点了一些协会的成员,收获了一片崇拜的目光后,才离开玄术协会。
“谢大师。”茅冬河叫住谢钰。
谢钰回头看他:“是你啊,最近怎么不见你,在忙什么呢?”
茅冬河挠挠头道:“我回茅山过年去了,我爸妈好久没见我了,挺想我的,还指点了一下族中的小弟子们,拖到元宵过后才返回帝都的。”
谢钰道:“你们茅山最近还好吗。”
茅冬河道:“挺好的,自从乔缙那个老魔头死后,大家也都不再愁眉苦脸了,这一年大家过得都很平静。”
谢钰想到乔缙那个老魔头带给玄门的威胁,心中不由叹口气。
茅冬河道:“嗨,不说这个了。我叫你是想跟你说要不要跟我去天机门的宅院拜访一下。”
茅冬河至今还不知道谢钰就是天机门那个谢钰,再加上东方连清住在帝都后一直很低调,往返谢钰的别墅也少有人知道,现在外界除了慧智大师知道内情外,其他人还不知道更多的。
谢钰心想自己也有段时间没有去宅子那边了,道:“也好。不过你怎么突然想到去拜访。”
茅冬河道:“这不是玄门大会近了吗,天机门也有不少人下山了,听说东方门主的两位师叔也都下山来了。”
谢钰:“?!”
为什么师兄没有跟他说!
糟了,师叔们肯定是记着他上次趁他们不注意下套套他们话的事了,这是悄无声息就准备找他算账来了呢。
他这个时候如果去拜访,那就撞师叔们手上啦!
谢钰立刻对茅冬河道:“我想起来我还有事,就不跟你一去过去了,你自己去吧。”
茅冬河不解,刚才不是还说一起去吗?
但看谢钰神色好像是有些着急的样子,茅冬河也不疑有他,就和谢钰道了别。
随后,茅冬河拎着礼物去了天机门的宅院。
天机门这宅子一直以来都很安静,几乎是空置状态。
自从东方连清他们住进来后就多了一些生气,现在又多了天机门一批弟子,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茅冬河自报家门后,很快就被迎了进去。
“茅贤侄有心了。”东方连清说道。
客厅里东方连清的两位师叔也在,茅冬河向他们一一行了晚辈礼。
“这是茅无量家的小子吧,长大不少啊,上一次见还在读书呢,你爷爷说你和班上的同学打架,害他跑到学校去被老师训了一顿。”
茅冬河很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长老,那都是以前不懂事时候的事了。”
“也是,现在看着是稳重多了,也越来越有茅山继承人的气度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负荆请罪
面对天机门长辈的夸奖,茅冬河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还远远不够格。
比如和谢钰相比较的话,他就觉得自己过去那些年都白学了。
他挠挠头道:“晚辈还差得远,要是有谢大师一半的厉害就好了。”
个高又瘦的高长老闻言,目中闪过精光:“谢大师?”
茅冬河以为高长老是不知道谢钰,就解释道:“就是谢钰谢大师,他是我们玄师协会的特级会员,曾经一人三招就打赢了妖族的鹿老,是非常厉害的玄术大师,而且他比我还年轻。”
高长老闻言暗哼了一声,“是吗。”
茅冬河忙道:“是真的,等长老您见过谢大师就明白了。”
“那我们确实是要见一见了。”高长老旁边的牛长老说道。
牛长老胖胖的,笑起来像是弥勒佛一样,永远慈眉善目,晚辈们对着高长老会发憷,对牛长老就亲近多了。
茅冬河立刻道:“其实谢大师是要和我一起来拜访的,只是突然有急事,才没来。”
牛长老笑眯眯道:“你和他说了我们来帝都的事了吗。”
茅冬河点头:“是啊。”
“咳咳。”东方连清连忙出声打断茅冬河,“玄术协会要举办玄门大会,应该很忙,正好孟云比较闲,有需要你就找他帮忙。他现在就在外头,你去找他说说吧。”
茅冬河眼睛一亮:“好的,那晚辈就先告退了。”
茅冬河走后,高长老就哼了一声,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什么突然有急事,我看他是没胆子来见我!”
“发那么大脾气干什么,我看孩子就是被你吓的不敢来了,一天天绷着脸的,哪个看了不怕。”牛长老道。
“他会怕我?从小到大,哪次不是我被他气得半死,他自己逍遥自在。哦,现在我还得让着他了,有这个道理吗。”
牛长老很无奈地看他:“人又不在这儿,你冲我发火也没用啊。”
东方连清也劝道:“高师叔,师弟只是近乡情怯,您给他点儿时间调整。”
高长老很无语地看他:“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信。”
东方连清颇有些尴尬。
高长老道:“以前他身体不好,还算乖觉。现在换了一副健康皮囊了,我看他就是要上房揭瓦了!”
……
傅氏,傅明行办公室。
“阿、阿嚏!”谢钰打了个喷嚏。
傅明行看他:“着凉了?”
谢钰摇头,叹口气道:“怕是有人惦记着揍我呢。”
傅明行:“你又惹谁了。”
谢钰道:“我两位师叔到帝都了,他们来也不告诉我一声,肯定是想着打我个措手不及。幸好茅冬河透了信给我,要不然我现在就傻乎乎跑上门挨揍去了。”
傅明行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两位师叔很严厉?”
谢钰道:“我牛师叔还好,高师叔就特别严厉,小时候我的手掌心没少挨他的戒尺,门里就没人不怕他的。他老说我皮,其实我可老实了,哪里皮了。还说我不管教就要上房揭瓦的,这简直就是污蔑,我是那种人吗。”
傅明行:“……”
说实话,傅明行心里觉得那位高师叔说的对。
谢钰这家伙就是个敢翻天的主。
“你打算躲着不见他?”
谢钰顿了一下,苦恼道:“那也要能躲过去啊,我师叔可敏锐了,我要算计他都得趁他不防备的时候悄无声息地下套。”
傅明行敏锐地捕捉到了信息:“你给你师叔下过套?”
谢钰道:“你说以前还是现在?”
傅明行:“……”敢情还分以前和现在呢,可见这家伙没少给他师叔下套。
傅明行:“以前的事他们估计不会跟你追究,就说现在。”
谢钰道:“下过一次,当时是为了找解契的法子,我估摸着他们现在已经知道是我干的了。”
傅明行深吸一口气道:“我建议你还是主动投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谢钰迟疑了:“这么严重吗?”
傅明行看他:“你心里就没点儿数吗。”
谢钰苦着脸,他当然有数,要不然他也不会躲起来了。
谢钰看着傅明行道:“那你和我一起去吧,有你这条真龙在,他们碍着你的面子就不会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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