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丈夫病死,在渣攻蛊惑下他将继承的遗产全部转移到对方名下,千盼万盼下却等到渣攻带着白月光上门,说他害死自己叔叔。黎觉一朝锒铛入狱,最终郁郁寡欢而亡。
俗话说的好,打蛇打七寸。
穿书后,黎觉表示:他偏要帮郁松铭活着,还要让他长命百岁,让渣攻永远拿不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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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松铭最近觉得家里协议结婚那位,脑子有点不对劲。一改之前冷淡样,对他热情的过分。
某夜,郁松铭抓住摸到自己屋子的黎觉,正要发火,不料对方一脸诚恳:“天冷寒气重,我来给你盖被子。”
某清晨,郁松铭困意十足,急需黑咖啡清醒,然而找遍全家都没找到囤的咖啡。转身发现黎觉手里拿着小绿瓶,黎觉:“风油精,一滴见效,不致癌也不刺激心脏,是咖啡替代首选。”
某次擦枪走火,郁松铭正在弦上时,黎觉红脸推开他,“你身体虚,我们不能这样。”
郁松铭脸阴下来,让对方亲身体验自己到底虚不虚。
第二天,黎觉精神恍惚:原来虚的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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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爱财美人受x假矜持宠妻狂魔攻
*沙雕1v1,没逻辑。
*人设大图在围脖(图你身子桃)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近水楼台 甜文 穿书
搜索关键字:主角:黎觉、郁松铭 ┃ 配角:预收《绿茶女装巨佬竟在我身边》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有钱人的快乐就很简单
立意: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第1章 怕你冷,我来给你盖被子……
黎觉是被饿醒的。
他睁开眼,大口呼吸着空气,体内胃酸四溢,溅到各处带来灼烧感。胃部的痉挛让他疼得蜷缩起身体,眼前闪烁不断的金星告诉他:还差一脚就要踏入另一个世界。
黎觉伸手捞向床旁的炸鸡盒,捞了个空。
他“啧”了声,摸着黑坐起来。
下地的那一刻,黎觉腿软的可怕。
望着近在咫尺,却又像是远在天边的房门,黎觉体验到美人鱼的痛苦。
步步胃如刀割。
他不断暗示自己,走一步吃一碗。
正当胜利在即时,他胃部猛烈剧痛。疼痛通过神经传遍四肢,直窜向大脑皮层。
黎觉跌倒在地,手指狠狠磕在红木门上。
就刚才那清脆的“咚”声,黎觉就晓得自己磕的不轻。
黎觉动动指尖,发觉身体最后的力气也被抽走。
他眉头微蹙,抬眼望天,面上流露出几丝悲伤:难不成自己要饿死了?
这未免也太过凄惨。
或许是他刚才动静太大,门口传来敲门声:“黎觉,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是晚上8点,属于私人休息时间。”
黎觉努力伸长手用指甲挠门,动作里带着怨念。
再不来他就要永久的休息了。
门外的人停顿片刻,似乎发现什么不对,低声说了句:“我进来了。”
“嘎吱”一声,门外的光线像是得到命令,争先恐后挤进漆黑的空间,将卧室照了个亮。
黎觉被灯刺的眼疼,他微眯着眼,抬头看向面前的人影。对方身材高大,背后裹着光。
看起来像个活菩萨。
知道自己有救后,黎觉绷紧的神经放松,心安理得的昏了过去。
闭上眼前,他还在想,如果能活着醒来一定给活菩萨立个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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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焦虑引起胃肠功能不适,再加上他拒绝进食,血糖低,这才晕了过去。”
医生合上诊断书,下结论:“吊瓶葡萄糖就行,不过这神经焦虑,不太好治。”
说着,医生看向病床上的黎觉。青年皮肤白的过分,衬得眼下青黑更吓人,“要让患者时刻保持乐观,我等会儿配着开点药。”
黎觉迷迷糊糊醒来,就看到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一脸愁意,边说“不太好治”边摇头。
他心下一沉,悲观滋生成线团萦绕在心头。
根本没听对方后面讲什么。
“医生,”黎觉瞳色很浅,在医院白炽灯照映下像琉璃,而在本人心情颠荡起伏充满忧愁的情况下,琉璃打上一层阴霾,“我是不是得了绝症。”
医生被这话怔在原地,他看着黎觉那悲痛的神情,仿佛自己点个头,对方下一秒就会给自己寻个好地方安息。
医生抽了抽嘴角,“没什么事,好好吃饭睡觉就行。”说完,他冲身旁的人点点头退出病房。
黎觉听到这话,眼底的光彻底消失,心如死灰。
听听,这明显就是在说:趁你还能吃喝,多吃点吧,你没几天了。
黎觉望着天花板,不甘心的喃喃道:“早知道昨天点炸鸡的时候就不纠结口味。”
全点一遍,做个快乐的炸鸡人。
“什么炸鸡?”
黎觉身体一僵,猛地看向床边。
一位身着黑西装的男子坐在小沙发里,他双臂架在沙发扶手,左右手交叉,背部直挺,腿间放着笔记本电脑,硬生生把病房衬出种CBD顶楼会议室的感觉。
黎觉对这个声音有印象,是那位活菩萨。
黎觉面色缓和,“没什么。”对上那双深邃眼眸,他礼貌道:“谢谢您带我来医院,您给我个联系方式,我等会儿把钱转过去。”
郁松铭合上电脑,望着黎觉语气淡淡:“我一直认为,绝食这种幼稚行为只会发生在12岁以下的人身上。”
他顿了顿,颇为复杂的看着黎觉:“是我低估你了。”
黎觉被对方这颇熟稔的话搞懵。
现在想想,他独居,对方有自己家门钥匙也很奇怪,总不可能是房东家女婿。
郁松铭换了条腿翘,将电脑放到一边,垂眸看手里的文件:“钱也不用付,就当你让我开眼界的礼物。”
……房东绝对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人进家门。
黎觉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对方,“先生,您觉着这样刺激绝症患者合适吗?”
郁松铭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黎觉,随后按下旁边的红铃。
没几秒,医生推门而入,“输完了?”他看向黎觉的吊瓶,还有大半瓶。
望着医生投来的疑惑视线,郁松铭幽幽道:“你看看他是不是胃酸倒流进脑子了。”
……
“真没问题,脑子也没问题。”医生无语的看着这两人,对上郁松铭不相信,你肯定检查错了的神情,嘴角抽了抽。
他没再理这两人,留下一句输完就能走人的话语,去了隔壁病房。
对比郁松铭的不满,黎觉此时开心的飞天。知晓不用给自己买小方盒后,他整个人松了口气。看着还剩小半瓶的点滴都眉清目秀起来。
黎觉低头调整吊瓶流速,打算早点结束后去好好犒劳自己。他垂眸望着那只手,整个人怔住。
指甲圆润,骨节修长,白皙嫩滑的手背如玉,那白玉上刺着长针。
这不是他的手。
黎觉迅速撩起袖子,手臂细弱,他浅浅一摁,就留下红印。
很好,他在健身房拼命流汗的产物——肌肉也没了。
黎觉眨眨眼,回想郁松铭方才熟稔的话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侧头看向沙发正在核对文件的郁松铭,努力保持声线平稳:“说起来,郁先生今天回家挺早。”
郁松铭头也不抬:“回来取东西。”说完,他睨了一眼黎觉,“没想到能在自己家里拯救一条生命。”
炸对了。
黎觉暂时敛去心底的赫然,忽略对方的嘲讽,,一脸乖巧,顺着他的话道:“郁先生是好人,改天我给你做个锦旗。”
郁松铭:“……”
他掀了掀眼皮,注意力放回文件,继续自己的加班大计。
黎觉低头看向刺白的床单,紧握拳的手指松开,瞳仁虚散,给目前的玄幻事情盖章定论:他穿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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