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保持一致性,平常我们是邻居,这次你也要住我隔壁。”
溥阳沉:……一开始就应该想办法把房子卖了合租的。
这里最次的房间也是豪华套间,隔音效果相当好,宁斐在房里急的想要挠墙,卫星的网络信号建立的wifi简直不能更慢。这感觉和拿着苹果手机每月30m流量一个道理,他现在就是在高速公路上狂奔的拖拉机。
等到凌晨两点,宁斐终于决定出去遛遛。
没有入眠的今夜不止他一个,在唯一的总统套房里,男子背靠在真皮椅上,面前的行政桌上散落着很多资料,他随便用指尖勾住其中的一份,“这就你们拿来给我看的情报?”
“很,很抱歉。”领头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低下头,“之前不知是谁泄露出消息,导致现在有点身份的都想办法上了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确有人携带腓腓的血液上船,要进行高价拍卖。”
只要一点,便可以起死回生,钱算什么,在生死面前豪掷千金不过是小事。
他悄悄抬眸,想要判断出男子的喜怒,却发现和平日里看到的一样,目如秋水,眉如春山,公子如玉大抵如此。
谁能想到这么温厚的皮囊下包裹的却是一颗恶魔的心脏。
末了,男子似乎想到什么,把资料推开,“宁斐怎么样?”
手下人微微放松,每次提到这个人名,老板语气都会和善一些,“他住在溥阳沉的隔壁,只要不随意出门,安全应该无恙。”
杜康目光沉了沉,“也罢,有人想做免费保镖就让他做,还有一件事,”杜康胳膊抵在桌上,双手交叉,“找人看住班家的大小姐,别让她乱跑。”
领头穿黑色西装的男子犹豫再三道:“班家已经不复当年兴盛,您其实不必过多顾虑。”
杜康嗤笑一声,“班家有班雪松,倒不了的。”
走廊里虽然有灯光,但都是夜晚指示安全通道的,不是很明亮,宁斐准备绕过餐厅看看前面提供小吃的地方有没有爆米花,拿上一桶回去就着看电影是个不错的选择。
功夫不负苦心人,没有桶装的,但还有一小袋袋装,宁斐搜罗了一些其他小吃,抱着沿原路返回,走到三分之二的路程时,脚步突然停下。他抬头看了看,楼上有撞击地面的声音,对于普通人可能听不到,但宁斐却能清楚收听到那细微的声响,人濒临死亡前的哀鸣。
他飞快的朝三层跑去,还没到楼梯口转弯,就嗅到沉重的血腥味,似乎还有黑影一闪而过。
女人是趴在地上的,胸口被开了个大窟窿,已经没救了,宁斐走过去,将她翻过来,发现是白天被自己电过的人,他掏了掏女子的口袋,钱包里装着身份证。
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宁斐站起身把外衣脱下来罩在因为之前可能因为挣扎衣衫不整的女人身上,朝广播室走去。
深夜,安静的船舱里,突然想起一个低沉的男声:
“班雪兰,out。”
“班雪兰,out。”
……
游轮恢复灯火通明,众人站在离尸体几米远的地方,心有戚戚,虽说来之前都有心理准备,但一晚上连死两人分明不在他们的接受范围。更何况,这位还是班家的大小姐班雪兰。
她的死除了恐惧,更多留下的却是疑问,班雪兰怎么会甩开保镖大晚上的来这个地方,能让她甘冒大险,肯定是什么重要的消息来源。
“对了,”终于有一个人开口,“是谁刚才报道的死讯?”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时有人抬头,“在那里。”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所有的目光定格在楼上趴在栏杆上睡眼惺忪的宁斐。
广播室明明在三楼,他为什么特意走上去?
宁斐居高临下的望着所有人,原本还想着回去看电影,没想到这些人动作这么慢,等的他都困了。
宁斐强忍着睡意,亲切的摆摆手,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算了,为了提高收视率,这些他都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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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强制下线
“是你杀了班小姐?”有一个声音突兀道。
其他人不说话,有的选择附议,或是讨论几句,其实他们心里很清楚凶手就站在他们当中,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不是宁斐,不过顾虑到班雪兰的身份,确切的说,是害怕班雪松的迁怒,需要一个来背黑锅的。
果然收视率高了,就会有话题。
宁斐摊手,“你们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一派胡言。”
“对,简直是一派胡言。”几个年长的怒气道:“我看你还是趁早承认了好。”
“虽然能理解你们想黑我的心情,”宁斐淡淡道:“可惜我有后台。”
“有后台?”最先指责他的人讥讽道:“什么后台,亮出来给我看看。”
“他说的人是我。”醇厚沉稳的声音传来,众人随着声音望去,自动让开一条道路。
杜康穿着休闲裤,v字领的薄毛衣衬出诱人的锁骨,在场的人除了宁斐都知道杜康私底下的手段,大概是先入为主,此时都觉得有淡淡的血腥味从他的呼吸中渗出。
戏谑的目光一一划过人脸,不少人侧过脸或是低下头,最终视线定格在还洋洋得意的青年身上,“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青年是个富二代,平日里被家里人惯坏了,只和些狐朋狗友打交道,并不识得杜康,依旧趾高气扬道:“我说他是杀人……”
话还没说完,先被他老爹拉回去,“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
青年甩开他爸的手,“现场就他一个人,不是他……”
“我叫你说。”平日里宠爱儿子的贾三科一脚踹过去,尔后赶忙对杜康赔笑道:“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闹,别计较。”
杜康的目光在青年脸上游移,后者不禁咽了下口水,感觉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住了,但很快,杜康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不懂事的孩子往往喜欢乱跑,而乱跑的人――”
他话没说完,只是看了看地上班雪兰的尸体。
众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等杜康稳住这边的局势,才发现宁斐早就不见了,再看看周围,哪里还有溥阳沉的影子。
好个溥阳沉,自己在这和一群蠢货置气,他却早就把宁斐拐跑了。
杜康吃了个哑巴亏,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目光扫过人群,“已经很晚了。”
立马有人接道:“对,天色这么晚,还是先回去比较好。”
其他人纷纷附和,寻着各种借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到十分钟,偌大的三楼就只剩下杜康和他的手下们。
杜康望着班雪兰胸前的血窟窿,脸上最后一丝笑容也隐去,“我记得有叫你们看住她。”
“我们到的时候班小姐已经不在房中,不过……”
“不过什么?”
汇报的人咬咬牙说道:“下午的时候,我们的人看见宁斐在班小姐的门口逗留过,但只有几分钟。”
说完,他等着接受杜康的怒气,老板对待这位宁先生有多不同大家都看的出来,刚才他说的这条情报已经算是在诋毁了。
出乎意料的,杜康竟然没有生气,反倒像是在想些什么,“他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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