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妄打不打得过还另说。
他现在没时间去管他们,先带小喵跑路再说。
林骆不知道自己经历的是梦境,还是现实,他好像看到君野了,君野还把他给上了。
林骆在心里一遍遍地痛骂君野猪狗不如,又想到宁煜,心下一阵阵发慌,挣扎着猛地醒来,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崭新的房间里,周围还有木头的清香。
屋顶的椽木都是新的,看起来像一个刚建好的房子。
他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屋里有人,朝着他走了过来。
“小骆?”
林骆愣了愣,看了半天才看清楚他的面貌,是宁煜。
他有点疑惑地看向宁煜:“我怎么会在这儿?我刚才不是在棺材里?”
他肯定没有记错,他确实是在大街上被人拉进了棺材里,结果遇上了邪祟们为骊山鬼母摆的“尸欢”盛宴,而他身边的男尸,刚开始是宁煜的面孔,后来突然变成了君野的。
那冷冽又狰狞的神色,毫无温度的眼神,林骆不可能记错。
而且……君野把他在棺材里给上了。
林骆吓得咽了咽唾沫,试着动了动,发现并没有传来什么不适,他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原来是幻觉啊,真实地让他感觉到窒息,他记得他哭地很惨,因为想到了宁煜。
见自己没什么事之后,林骆才再次看向宁煜:“阿宁,你在哪里看到我的?”
宁煜走到他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不是我看到你的,是几个看起来像修者打扮的人把你送来这里的,他们手里都拿着剑,带头的叫什么谢无妄,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毕竟谢无妄是无极剑宗的弟子。”
林骆一听,心里顿时放松了:“那没事了,师兄来就没事了,应该是他救了我,他现在去哪里了?”
宁煜摇头:“不知道,现在城里很危险,我本想着想办法回家通知你,谁知道你竟然跑到城里来了?”
林骆虚惊一场,他看着宁煜的眼睛道:“我就是担心你啊,所以才来的,你没事就好了。”
宁煜捏了捏他的脸:“一点都不听话,挺着大肚子,到处跑,哪有一点孕夫的自觉。”
林骆就笑,看了看周遭,问:“这是你家的新房子啊?”
宁煜点头:“对啊,刚建起来,还没装修,我爹娘这两天住这里,不然还没地去。”
林骆点头:“有住的地方就好。”
林骆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骊山鬼母在这附近出现了,那很有可能是她灭的千机门,然后嫁祸给了君野。
毕竟上次他和君野在那个客栈把她给重伤了,她一定记恨在心,认出了君野,所以才报复。
他希望天亮之后,谢无妄能找他,他把这个发现告诉谢无妄。
骊山鬼母的修炼方式极其阴毒,比君野还狠毒一些,她要是修为突破金丹,这人灵界基本上没人是她的对手。
他设定的时候,鬼修就比其他修者高了一个等级。
鬼修的元婴基本上算普通修者的化神了,这样一想,毛骨悚然。
林骆有点着急,根本睡不着了。
他很在意那个“心境反应”。
“引魂曲”是为了让将死的尸体们都听从指挥,并且引起那些人心底的欲,尸体与尸体之间来一场狂欢,好让尸气充满活力,并且聚集在一处,有利于收集。
而在这个过程中,不管是什么,只要被引魂曲影响,必然会出现“心境反应”。
毕竟每个人都希望和自己亲密的是自己心里喜欢的人,可林骆看到的是君野。
起初的时候,确实是宁煜,但后来变成了君野,而且君野的感觉他很熟悉,不可能出错,他真切地感受到君野上了他。
林骆:“……”
靠,难道是他和君野之前做的次数过多,在其中得到了享受,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心境反应出来的是君野而不是宁煜?
那他也太对不起宁煜了吧。
想到这里,林骆都想扇自己一巴掌,但那“尸体”到底有没有把他给上了,他也不知道,他感觉像做梦,又像真实的。
如果那“尸体”真跟他做了,他不可能还活着被谢无妄送回来。
因此他推断,大概只是个幻觉,他提前进入幻觉了。
但幻觉里,他都感觉哭地很惨。
见林骆恍惚了,宁煜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小骆?”
林骆这才猛地回神,看向宁煜,脸色依旧苍白:“没事,我就是在想之前的事情,有点想不通。”
宁煜问:“遇到了什么?”
林骆有点难以启齿:“就是遇到了邪祟,好在被师兄救了,不然我可能就死了。”
宁煜点了一下他的唇角:“瞎说。”
林骆扁嘴:“我说真的。”
宁煜说:“不会的,太晚了,赶紧休息。”
他起身去熄了灯,然后走向床榻:“最近城内都不太平,咱们不要随意出去走动,晚上也要尽快回家,捉妖捉鬼那是修士们的事情,咱们要保护好自己。”
林骆应着:“好。”
越想那个心境反应越愧疚,他抱紧了宁煜躺上来的身子。
他才不会觉得君野那样粗暴的爱是一种享受。
翌日,惨案又出现了,基本上每天都在复刻一样。
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一夜之间消失,而且年龄都在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
林骆想把这个结果告诉谢无妄,但他没有等到谢无妄来找他。
他对宁煜的话深信不疑,根本没想过宁煜在说谎。
还有一大早,他发现了让他崩溃的事情。
他去上厕所,拉稀了……拉出来了白色不明物体。
林骆:“……”
他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醒来后没疼?毫无感觉?
那个梦其实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所以昨晚他真的被一个“尸体”给糟蹋了?
林骆的脸顿时煞白不已,他在茅房蹲了很久,直到宁煜喊他吃饭,他才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在思考这件事要不要跟宁煜说,虽然这不能怪他,但总觉得背叛了宁煜。
林骆想了许久,还是决定不说了,免得让宁煜难受,毕竟宁煜都还没碰过他。
草,真晦气啊,什么破事都能遇上,他这命也是没谁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宁煜的父母竟然都在,他们围着火盆,火盆架子上一个大杂烩的铁锅,煮着各种蔬菜和肉类,正在沸腾。
见他进屋了,两位老人也都是让开位置道:“小骆你竟然来了,怎么进城的啊?”
林骆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煞白煞白地,看起来毫无精神气。
他礼貌地回答:“偷溜进来的,怕你们有危险。”
姚姨叹息一声:“你对我们煜儿也太好了。”
林骆没答话,安静地坐在了火盆前。
宁爹吃了两口道:“我和老婆子还要去给别人帮忙,你俩吃完,我俩就先走了,这两天估计都得住在这里,还没装修,都别嫌弃。”
林骆摇头:“不会,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
两个老人一人拿了个馒头就走了,林骆还想说什么,宁煜便阻止他道:“别管他们,去亲戚家他们会吃的,不用担心。”
林骆点头,拿起筷子,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宁煜,他又放下筷子,看向宁煜:“我觉得这件事必须告诉你,不然我良心不安。”
宁煜一愣:“什么?”
林骆的唇抖了抖:“昨晚,我被邪祟带去祭奠了。”
宁煜皱眉:“不是没事么?”
林骆抿着唇:“有事,阿宁,我被一个尸体给……给糟蹋了,我觉得不跟你说,我会愧疚一辈子。”
宁煜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咬了一口馒头:“哪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林骆说:“是真的,我也以为是幻觉,但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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