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龟还不知道宗颢就是之前看到的黑喵,看到是宗元帅,请示了主人。
宁云熠已经和崽崽吃过早饭,正准备带着崽崽去花房,听到金钱龟的禀告嘴角抽了抽,让金钱龟转接到门口,直接开门见山:“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一周一次吗?”
宗颢“老实巴交”:“伊奇找到一种很特别的晶石,每个角度都能闪一种颜色,我想着邀请你们去看看?是以追求者的身份,可以吗?”
他昨晚上回去的时候就想通了,宁云熠既然之前默许他追求,这意思很明显了,过去的事算是掀篇了,只要他不跟他抢崽崽,那么他就还能进宁家。这样的话,他一周以生父的名义去陪崽崽一天,其余的时候以追求者的身份邀请他们出门。
这样算起来,他至少一周能见到父子两三次!
宁云熠听出宗颢的心思,这算盘可真的是噼里啪啦响啊,只是低头就对上小家伙放光的目光:“哇,父亲,真的有一颗晶石能变幻好多种颜色的晶石吗?”他见到过的虽然不少,但都是一种晶石对应一种颜色。
宁云熠瞧着对面宗颢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的脸:“行啊,等我们一会儿。”他就不信了,他明天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
总不能明天再搞出一件机甲,以那种复杂程度,绝不是一天就能搞定的。
宁云熠本来以为宗颢只是为了哄崽崽出门才这么说的,可真的看到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这人手上还真的有点稀罕玩意儿,瞧着正面是白色的晶石,但在各个角度一变幻真的是各种颜色,甚至隐约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巨大灵力。
宁云熠捏着这晶石眸光微亮:“你还有多少这种晶石?我拿东西和你换。”翡翠原石虽然不少,但并不容易找到,白城主已经替他寻到不少,但这段时间消耗不少,所以如果继续提升修为的话,还需要蕴含灵力的石头。
宗颢张嘴想说都给他不用来换,随后想了想自己这么说宁云熠肯定不愿意,只能应了下来。
回头他一次送过去一盒,岂不是送一次就能过去一趟宁家?
这天宗颢将父子两送回宁家的时候,刚回到宗家,得到伊奇的禀告:“元帅,陛下让您立刻进宫一趟。”
宗颢往里走的动作一顿:“是出什么事吗?是有关前太子的?”
伊奇颌首:“是,送前太子去荒星的将士走到一半的时候发现前太子自行了断了,因为快到荒星,只能到了地方才又启程松了回来。一送回宫的时候,帝后那边就得到消息,听说在陛下的宫殿大闹一番后就撞了墙,后来被治愈师救了回来,只是现在还没醒。”
宗颢对此早就有答案,从他逼陛下送前太子去荒星基地的时候,就猜到前太子为了不被那些他害过的半兽人报复生不如死,他在途中自己服罪还算是能得到一个全尸。
虽说有准备,可过去那么多年他也是真的将前太子当成唯一的挚友,只可惜,他将对方当朋友,对方将他当敌人。
获得如今这个结果,也只能是前太子自己咎由自取的选择,从他残害那些半兽人开始,就注定了他的结局。
宗颢换了一身衣服,出来的时候嘱咐伊奇:“派去继续严密监视帝后,以及她宫殿出去的随侍,无论是什么出去都要严密监视行踪。”
伊奇表情也凝重下来:“是。”
宗颢想了想又道:“除了帝后那边,陛下这边也严密监视起来。”
伊奇已经要离开的背影愣了下:“啊?陛下应该不至于为一个要害死他的前太子对元帅出手吧?”毕竟陛下的实力以及威望怎么看都不如元帅,这时候一旦下手和以卵击石有什么区别?
宗颢道:“这有个前提,是我与皇位绝对不可能,可如果他发现他那个位置不稳呢?”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个骨肉,虽说牧家逸当年对前太子有所隐瞒,但前太子根基太深,难保不会有人日后根据蛛丝马迹想到什么。
虽然只是怀疑,但如今他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毕竟陛下之所以没有把宁家父子三人放在眼里,觉得他们不会觊觎他的皇位,是因为宁家实力摆在那里,可如果这时候出现一个既有皇室血脉又有宗家血脉的出现,陛下绝对会忌惮。
一旦一个帝国掌权者动了忌惮的心思,下一步会做出什么都有可能。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宗颢不得不提前布局,他已经将父子两置于危险地一次,那就不能再有第二次,一旦陛下真的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他也不会再心慈手软。
他可以不在意这个皇位,但前提是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不会带他在意的人起杀心。
伊奇瞧着元帅离开,整个人都是懵的,啥?元帅说的啥?他怎么觉得自己随时随刻都在跟着元帅,但还是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宗颢到宫中时,陛下皱着眉坐在首位,二皇子站在一旁,看到宗颢点点头,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显然没啥大问题,不过是帝后一时受到的刺激太大,陛下又忍不住后悔了。
不过现在再后悔也没用了。
陛下叹息一声:“宗元帅啊,你看这情况,要不……让老三……”
宗颢这边还没说什么,二皇子先气笑了:“你猜帝后为什么敢拿自己威胁你?因为你优柔寡断容易被影响,放出来?让三皇子放出来继续为非作歹吗?他这一次刚放出来就敢假借军部的名义拍卖天价机甲想把这笔钱揣自己口袋,下一次还怎么样?”
陛下垂着眼:“可当初是我亏待了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就这么一病不起。”
二皇子像是看透了什么:“你如果说的是当初让我以她的孩子的名义正大光明留在宫里这事,倒也不必,从头到尾,也许本就是她自己下的一盘棋呢?”
陛下愣了下:“什么?”
二皇子:“你是真的不知道吗?你以为她真的对你没半点情意吗?你以为她是真心对待我的吗?你以为我为什么宁愿当一个傻子也不愿意回宫?因为这个皇宫,包括你,包括她,甚至是宫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噩梦。”
陛下完全傻了眼:“你在说什么?就算是我这个当父皇的对你不好,可她是真心将你当成骨肉的,甚至让前太子误会才……”
二皇子静静看着他:“是吗?真心?陛下,你不是半兽人,所以你应该没办法体会一条无法离开水的人鱼被搁置在岸上拼命挣扎的痛苦吧?你应该感受不到浑身的鳞片因为干涸一片片掉下来的感觉吧?掉下来再重新长好,再继续掉,周而复始,你觉得这是真心疼爱吗?哦对了,还有忍饥挨饿,这些甚至只是家常便饭,你不知道,你甚至从未关心过哪怕一点,而你觉得无所谓的时候,我经历了好多年。所以你觉得这样的一个皇宫,我为什么愿意待?”
而他凭什么认为有这等心机的帝后真的舍得死?真的只是伤心过度而不是演戏?
二皇子瞧着陛下眼底的难以置信,直接把头上代表身份的玉冠扯了下来,扔在地上:“像你这种优柔寡断出尔反尔的陛下,是万民的不幸;有这么一个表里不一自私自利的帝后,也是万民的不幸。这个皇子,谁爱当谁当,老子不伺候了!以后也别让我去她的宫殿,看到你们一眼,我都会做噩梦。”
说完这一切,他看也不看陛下自己走人了,本来不想扯破这张遮羞布,既然要比惨,那就来啊,看看到底谁比谁还惨。
陛下整个人都傻了眼,宗颢也没想到帝后隐藏得这么深,这与他和宁云熠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如果宫中真的有这么好,二皇子怎么可能这么抗拒回去?
果然,一切的不合理背后都有一段被故意藏得很好的腌臜事。
宗颢静静看着陛下:“陛下如今还是先去调查当年的事再来提三皇子。”说完,也没管早就表情几近崩溃的陛下大步走了。
他出了宫后直接去了宁家,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格外的想念宁云熠和崽崽。
崽崽在花房陪祖母种花,刚颠颠跑下来,突然就被一只跟他一模一样的黑喵给抱住了,他瞧见是送他晶石的好喵,勉强让他抱一抱,还学着父亲拍了拍后背:“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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