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走马游街探花郎,今朝他人身下宾
鲜衣怒马少年郎,被软禁圈在院子里亵玩的故事
有什么能比得上 亲手把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折磨到发疯来得有趣呢?(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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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废物,随便看看
无存稿 无大纲 想到哪儿写哪儿,希望会有人喜欢……
祝食用愉快,笔芯
第1章 01
长安城里死了个戏子。
戏楼茶馆里都在说这件事,十人一堆儿,五人一凑,围在一起,左右张望两眼 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谈论着这件趣事儿。
明明跟他们没有关系,却一个个聊得眉飞色舞幸灾乐祸,仿佛昨夜他们就在当场亲眼看到了似的......
拢了拢衣襟,我越过茶馆摊子向前走去。
“小侯爷发了好大的火,听说棺材都不让人收殓,拿了把剑当场就把钉封的棺材劈了!”
“这么晦气?”
“可不,今夜就要除夕了,撞上个这么件事儿......”
神神秘秘的嘈杂戏语闲言渐渐淡于身后街道,我掩着嘴咳了声,吸入喉腔一股凉气,呛得我心肺俱疼。
仰头望了望天,灰蒙蒙的,快要下雪了。
年关将至,街上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红灯笼,游龙一般顺着街巷檐下蜿蜒向远方。
街上游人不多,卖花灯年货的却不少。
街尾巷道口卖烤红薯的老人还在,围着围脖,笑呵呵地包好红薯递出去,吉祥话出口便冻成了白气,“年运昌隆,年运昌隆!哈哈卖完这炉就准备收摊了,老婆子在家里准备年夜饭一个人忙不过来......”
买红薯的跟着调笑两句,空气里尽是喜庆气息。
我拖着步子从他们身边走过,捂了捂胸口,可真冷啊。
眯眼望了望看不到尽头的街巷,我突然想起当初窝在傅锦马车里非要闹着吃烤红薯的事。
那时,大概还是隐约有些温情在的。
狗东西进宫见了趟太子,阴着脸出来就犯病,摁着我在马车里媾和。
那么多人的街道,那么多耳聪目明的侍卫......
驾车的小厮行路很稳,稳到我耳朵里尽是车轱辘碾过街板青石的声音......
傅锦捏着我下颌俯身撞进去,一双漆墨眼眸阴沉沉地可怕,“江年,你好生地本事,东宫殿里你都能渗透进去!手伸这么长,不怕我给你折了?”
我喘了喘气,撑起汗湿睫毛,眯眼看他。忽而笑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帮您传达心意有罪否?”
傅锦掐着我腰侧重重肏进去,满厢淫靡里,我看不清他眸底的神色。只觉得下体连着心脏,那伴着车轱辘碾过街板声音的一下一下,重重凿进了我心底里。
眯着眼睛我想要笑,却被撞成支离破碎的呻吟......
傅锦捆着我恼羞成怒沉着脸发了好一通的疯,压在身上倾尽泻进去的时候,我磨出血痕的手腕已经察觉不到疼了。
昏昏沉沉间听到车厢外叫卖红薯,我哑着声音说要吃。
傅锦瞥了我一眼,语气不善,“不怕噎死。”
我满身淫欲痕迹,闭着眼睛坚持,“要吃!”
傅锦沉眸瞪着我许久,掀起车帘让人去买了包回来。
......
......
傅锦喜欢太子,喜欢得满京城都知道。
整日心心念念赶着趟儿往东宫跑,侯府到东宫的街板石道都被他们家马车压出三分辙印。盯着太子的眼眸能泛出火星,可惜,太子还是不知道。
怎么,怎么会有人那么笨呢?
我不理解。
可傅锦坚信他不清楚,那就不清楚吧......
反正暗恋人家的不是我,反正为了人家寝食难安的也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小小冒牌货...
该难过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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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有时候看着我,看着看着会出神。
江家满门抄斩的第三年,他揩去我唇间的葡萄汁,敛眸缓缓问我,“江南新献了两坛探春风上来,听闻江侍郎好酒,今年可愿前去拜祭?”
我抬头将嘴里的葡萄籽吐出去,蓄了力,舌尖一吐,弹出老远,“通敌叛国的罪臣余孽,也有资格拜祭先祖?”
我歪着脑袋笑他,“江侍郎的骨头都被野狗叼走了罢,满门上下三十七口,丢尸荒野,殿下忘了?”
傅锦眸底蕴藏着蓬勃怒意,我却觉得甚是痛快。
“江侍郎的小儿子,可在你床上辗转承欢呢,殿下不怕带出去让旁人瞧着了脸,给您心尖上的太子殿下招惹祸端?”
傅锦拂袖,扫落了一盘葡萄!
扯过我压在院子里又是一番折腾,斑驳树影投在地上晃呀晃,我闭着眼睛跟着晃啊晃。
折辱交欢,自找得嘛,我不在乎。
昔年走马游街探花郎,今朝他人身下宾,哈哈!
我喘着气伏在塌上,笑得眼泪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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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2章 02
那新献上来的两坛探春风,最终还是灌进了我喉咙里!
反正傅锦说是要拜祭给我爹的,不喝白不喝,省的糟践东西。
凉凉的酒液滑进腹里,立即便烧了起来,混着馥郁酒香烧了个昏天黑地。我撑着欲裂头痛问傅锦,昏昏沉沉地,声音尖戾地刺耳,“户部赈灾缮款丢失...兹事体大!其中责任太子几何?尚书几何?你几何?!!为何、为何偏偏我江家遭了难??!”
我猩红着眼去扯他衣领,可眼前景物晃得厉害,穿堂夜风呼呼地刮,我头昏脑涨跌傅锦怀里。
紧紧攥着他衣襟,红着眼睛厉声质问,“我父当朝为官十三载!不结党、不营私、兢兢业业,两袖清风十三年!!每月三十五两月银拿了十三年,临终才升至户部侍郎,年前还在叩谢天恩!年中就被绑了全家跪在菜市口斩首!!!”
“......”
“傅锦——!!!”
满腔怒意化了火,在胸腔里就着骨骼将我整个儿焚烧殆尽!喉咙疼,头疼,被泪浸湿的眼睛也疼!心脏硬生生被剜去一块,破了洞,鲜血淋漓地就连呼吸也在发疼......
“......”
“你们、你们说他贪赃枉法...私扣官银......”
我闭紧眼睛指甲掐进傅锦臂膀里笑,眼泪一滴一滴砸落下来,“贪赃枉法,私扣官银?”
“别家小姐钿头银篦华裙锦衣!我妹妹、娘亲、临死被抄家扔出来的首饰盒里簪子都没有几根!!你们跟我说他贪赃枉法!私扣官银!哈哈哈哈——!!!”
傅锦箍着我肩膀扣怀里,紧紧拥着。
我眼睛刺红蛰辣疼得睁不开,只能侧头淌着泪问他,“傅锦,傅小侯爷!栽赃嫁祸、排除异己的滋味怎么样?亲手帮你心尖上的太子殿下布了这么一出杀鸡儆猴地戏,你是不是很得意啊?!那户部尚书是否隔天就有拜入太子门下?那东宫太子是否隔天就有雌伏于你淫乱交脔啊?!!”
傅锦攥着我肩膀,指尖掐进骨缝里,沉声,“你醉了。”
我歪着脑袋想去看他,可眼前尽是迷离水渍,努力抓住一丝清明想了想,我忍不住低声嗤笑,“对不起,我忘了......”
“我忘了哈哈,那东宫太子可还不晓得你心悦他!你能、你能折辱亵玩的也就只有我罢了......”
“傅锦啊傅锦......”
我软着骨头开始发晕,“肏当朝探花郎的滋味怎么样?我的身体还不错吧!探花郎跟罪臣之子...你肏起来更喜欢代入哪个啊......”
“闭、嘴!”
我眯了眯眼睛,彻底晕过去,“从满门抄斩的屠刀地下换我出来,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
......
傅锦拥着我坐在地上,凌厉的侧脸隐在夜色里,晦暗难明。
夜风穿堂呼呼刮过,我醉伏在傅锦怀里沉沉昏睡过去,就连梦里都是撕心裂肺地痛楚跟淌了满地的淋漓鲜血......
什么忠君爱国,什么少年风骨,通通都是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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