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视线落在阮清眼尾的泪痣上,“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阮清头低的更低了,并没有回答经理的问题,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而且因为脚上的扭伤,蹲着的姿势十分的不方便,才蹲了不到一分钟,脚就已经很软了。
阮清没控制住的让扭伤的脚用力了几分,疼的他眸子蒙上水雾,身体微微轻颤。
经理大概是发现了,立马温和的开口,“擦不掉就算了,起来吧。”
阮清因为脚有些发软的原因,再加上没什么作为支撑,起的有些艰难,但好在他死死咬牙,颤颤巍巍的稳住了身影。
在场的人因为没人敢直勾勾的盯着经理看,所以谁也没注意到经理在看到阮清站起来后,眼底微不可察的闪过了一丝可惜。
……似乎是在可惜阮清自己站稳了。
阮清站稳后,小声的开口,“经理,那我先下去……工作了?”
阮清的语气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似乎是在征求眼前人的同意。
“你去我办公室等我一下。”经理直接忽略了阮清说去工作的话,
他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间,想了想补充道,“这次谁叫你都不用听,乖乖等我回来。”
阮清顿了一下,脸上状似有些不解,但最终还是乖巧听话的点了点头。
保镖见状,立马将刚刚让人找回的拐杖递给了阮清。
阮清接过拐杖后,朝经理尊敬的行了个礼,接着便一瘸一拐的走向了经理的办公室。
在看不到身后的人后,阮清边走边垂眸看着地板。
经理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再不快点,他说不定真的得爬到经理的床上去。
经理的办公室么……
应该会有很重要的东西吧。
阮清拄着拐杖,不紧不慢的走到了经理的办公室。
办公室此时空无一人,也没人把守,门就那样大大的开着。
但就算如此也没人敢踏入一步。
阮清踏入办公室后十分的小心拘谨,也不敢上去沙发上坐,就那样可怜兮兮的站在一旁等着。
实际上阮清的余光早已将整个办公室扫了一圈了。
有监控,不止一两个。
光是明面上的监控就有两个,更别提某些隐晦的角落里藏着的了。
起码都是四五个以上。
有监控的情况下,就是想破坏什么,也不能明面上来。
必须要装作无意间才好。
阮清的余光落在了一旁的架子上,上面正摆放着一排精美奢华的古董。
可以看得出办公室的主人很喜欢收集古董,而且应该都是真品。
光是那一排大概就已经价值连城了,
阮清有些犹豫。
倒不是做不到无意间打碎。
而是他怕打碎这些根本就惹怒不了那位经理。
说不定到时还会被经理以赔偿为由,被迫做下一些……羞耻的事情。
虽然原主本就是干这一行的,但要是再加上这笔债,可就很难脱离这个酒吧了。
阮清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将余光放在了旁边办公桌上。
办公桌上放着不少的文件。
要是重要的文件被毁了的话……
就是阮清想要付诸实践时,办公室外传来了脚步声。
听声音不只是一人。
大概是三人。
阮清没怎么听见过经理的脚步声,也无从判断到底是不是经理回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阮清就站在门边的,他抬头朝门外的人看去。
是……刚刚电梯里那位姓楚的男人。
男人似乎只是路过而已,阮清收回了视线,连忙低下了头。
然而已经晚了,门外的男人已经看到他了。
男人看着办公室内站着的人后顿住了,直接改道大步朝办公室走去,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男人身后的保镖抬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牌子,在看到上面经理两个字后瞪大了眼睛。
保镖反应过来后,上前几步小声的开口提醒道,“楚先生,这是经理的办公室。”
然而男人丝毫没有理他的意思,就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直接大步走进了办公室。
跟着男人的两个保镖见状,相视了一眼,最终只能跟了进去。
男人走进办公室后就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到了沙发上,接着拍了拍自己修长的大腿,对着阮清漫不经心的开口,“过来。”
男人的语气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命令口吻,没有丝毫的礼貌和尊敬,俨然就是一副将阮清当成酒吧员工的模样。
和刚刚在电梯里遇到的完全就是两个态度。
虽然阮清现在就是那种员工,但是他还有些不太适应自己的身份,听到男人的话后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似乎是没反应过来一般。
男人见人没有过来,头抬高了几分,神色晦暗不明,“怎么?”
“今天不接客?”
男人说这话时浑身萦绕着戾气,仿佛是在压制着怒火一般。
阮清似乎是被男人给吓到了,他睫毛微颤,小声的开口,“……经理让我等他回来。”
阮清这话显然就是在委婉的表示不接客。
男人被拒绝后眼神更冷了,似乎是有几分不悦。
男人就是在不悦,而刚刚在舞台上看到的画面更是加深了这几分不悦。
‘花月’酒吧并不只是一家简单的酒吧,实际上是最大的暗市交易场所,合法的非法的都可以在这里交易。
只要你有钱有权,你甚至可以在这里买到你想要的一切,这里是非法者的天堂。
男人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虽然他从来没去过声乐场所的楼层,但进进出出的,自然也知道了上台演出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台上的人可以被人随意的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意味着只要给够钱,就可以肆意的对待他。
男人本来还以为他只是个单纯送酒的员工,却没想到从骨子里就烂了。
甚至是不知道被多少人进入过……
生的这么漂亮,大抵接过的客人都已经数不清了。
呵,下贱!
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让他心动!
男人很生气,也很烦躁,从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被人欺骗了的感觉。
他以前从不在意那些堕落的人,甚至都不会给一丝眼神。
可现在他对此厌恶至极。
厌恶到想将整个‘花月’酒吧都给砸了。
男人压制住心底的怒气,目光深邃的盯着阮清,冷冷的语气带着几分讥讽,“看来王同学在这里还挺受欢迎的。”
王……同学?
阮清直接僵住了,这个人难道认识原主?
要知道王清在‘花月’酒吧这边用的都是玫瑰这个名字,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就连当初给他登记的人应该都不知道。
因为原主很怕被人知道自己是衡明大学的学生,来之前就想好了玫瑰这个名字。
这人……是谁?
阮清翻遍了记忆都没能找到男人到底是谁。
原主实在是太孤僻了,就是班上的同学都认不全,根本就没多少关于同学的记忆,也无从判断男人到底是谁了。
而且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男人的身份问题了……
阮清的心底止不住的沉了沉,原主在意了的除了挣钱,就是他的学业了,甚至学业对于原主来说比挣钱还要重要几分。
如果这个男人用学历来威胁他……
果然,下一秒男人淡淡的开口了,“你说衡明大学那边要是知道你在这里工作,会怎样?”
会怎样?会被……开除……
阮清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显然这个男人是打定主意要以此来威胁他了。
按原主的人设,他肯定不得不从。
阮清思考着直接将男人干掉的可能性。
干掉男人应该不算难,问题在于他带着两个保镖的。
而且这办公室里还有不少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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