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主抛弃后我勾搭上了他发小(17)
“你看我干什么?”单挽躲避着他的视线。
“要画就好好画。”
单岐又薄又冷的视线朝我逼过来,隐晦地警告道:“不要做多余的事。”
被单岐的眼睛盯着时,我浑身都是一凛,紧接着就色胆包天地酥了骨头。
“知道了哥,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快点去挣钱。你再来我要生气了啊,我画画不能有人打扰的,待会儿我就锁门。”
单岐对单挽总是纵容的,尽管知道我不怀好意,却抵不住单挽满腔天真,还是被推出了门。
我对单挽露出一个笑,单挽就靠在门边又红了脸,像是朝霞遍染,我确实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像单挽这么干净的男孩了。怪不得苏简安和褚泽都喜欢他,即使是我,也忍不住要对他好点、再好点,留住这世间难得的美玉。
幸好我及时克制住了这种冲动,与此同时,一些恶劣的念头就像浮木一样漂了起来。
我想上他。
“挽挽。”我叫着他的名字,眼尾带些漫不经心的媚意,缓缓扫过去。然后开始脱自己的上衣、裤子,直到只剩一条内裤,每脱一件,单挽脸上的绯红就多蔓延一寸。“你说今天怎么画啊?我应该穿什么衣服?还是不穿?”
“我想画向希哥的背。”提到画画,单挽终于表现出了专业的一面,刚才拼命躲避开的目光,也终于敢再次落在我身上。“你的背特别美,只要能把背露出来就可以了。”
我在单挽的柜子里挑了一块手工编织的披肩,看着像是西藏三十块一条的,不太像是单挽这里能出现的东西。“这披肩是怎么来的?”
“我出去旅游买的,三百一条,挺便宜的,就随手买了。”
我一时无语,只能说:“是挺便宜。”被人骗了还不知情呢。
把那个披肩搭在身上,半遮半掩,特地露出半片雪白的脊背。我跪坐在鸦青色的地毯上,单挽把茶几挪开了,让我趴在松软的沙发上。
我就枕着露出的一截手臂,看他带着左臂的伤辛辛苦苦地搬茶几,等着他向我求助,可他没有,汗意涔涔的,又把一只景泰蓝花瓶摆到我脚边。
我对他有些改观,这要是我,早就撒娇让身边的人帮我的忙了,而单挽显然比我被娇宠得多,却完全没有被惯坏。
他又过来把我身上的披肩调整了一下褶皱,用夹子夹住了。他离我太近,清新的柑橘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就仰起头去亲他的唇。
没亲到,被他躲开了。
躲开之后,单挽竟然还咬了咬嘴唇,有些懊恼,倒像是遗憾自己躲得太快了。
我确信了,单挽是有点喜欢我的。
他又轻轻瞪了我一眼,跑去画架后面,从身后乱糟糟的桌面摸出一个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
看起来更可爱了。
第21章
我趴在那里等他画完,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等单挽过来叫醒我时,天都快黑了,而我面前摆着一束洒着水珠的水仙花,香气静寂地浮动着——估计是单挽添的道具。
“画完了?这么快?才几个小时吧。”
“差不多了。向希哥,你要看看吗?”
“不看。”我很快拒绝了。
我不想再受一次侮辱,再经受一次努力比不上天赋的打击。
单挽有些失望:“我把你画得很好看的,唉,算了,不看就不看吧。我们去吃饭。”
我用脚去勾他的小腿:“还早着呢,我不饿,做点其他的事吧。”
他被我用足尖蹭着,像是被一条蛇缠住了,浑身僵硬起来。
单挽看了眼锁着的门,青橄榄一样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垂下眼睛,小声说:“我哥还在,向希哥,你别乱来。”
我:“……”
我原本只是随口一调情,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我非做些什么不可了。
我把他压在了地毯上,用硬起的东西在他身上乱蹭,同时用手灵活地探入他的裤子里,那沉重的分量让我眼皮不由一跳,可还是颤巍巍地帮他打飞机。单挽原本还半推拒半不推拒地跟我耗着,后来渐入佳境,干脆搂着我的肩膀,眼神迷乱起来,一声一声地喘。
我真想把他喘息的声音录下来放给褚泽听,肯定能敲诈他一笔钱。
可我还没来得及拿手机打开录音功能,就听到了“笃笃笃”三下冷淡的敲门声。
然后是单岐的声音:“挽挽,该吃饭了。”
我的手心一阵濡湿。
单挽在我手里射了。
我看着手心的白沫发呆,一时匀不出注意力去理会门外的单岐。
单挽这么大,结果这么快?
真好,以后我上他的时候他就不会嫌我快了。
单挽把我从他身上推开,拾起逶迤在地上的披肩,揪着一角擦净了我手心的黏腻。我有心想“事后”温存一下,可在黯淡的光线下,单挽的耳垂像是鸽血红的宝石,显然已经羞到了极点。我怕我再说几句他就要找地缝钻了,于是勉强安慰了一句:“你要是觉得吃亏,以后我让你摸回来,但是没你的大,你别介意昂。”
单挽把沾了脏东西的披肩丢进我怀里,又瞪了我一眼,然后站到门口,像是要防备我继续欺负他似的。等盯着我穿好了衣服,就拉开门跑了。
单岐喊了他一句:“挽挽,去哪?”
“我回家!哥,你先带向希哥吃饭,然后帮我送他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着就快速跑下了楼梯。
我一句话都没说出口,就被他明明白白地安排给了单岐。
灯被按亮,暖黄色的光线,照亮了满屋缤纷的色彩,全都像一条条彩色的鱼,晃着鱼尾游进我酸涩的眼眶里。
单岐淡淡道:“你们做了?”
“没。”我连忙卖乖:“什么都没发生。老公你就在隔壁,我哪敢啊。”
单岐站到我面前,打量了我几眼,把我屁股下面坐着的披肩抽出来,我欲言又止,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你还是别碰你侄子吧,怪脏的。”
他冷硬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滞,手里的披肩落了下来。
我飞快地把它塞进了垃圾桶里,毁尸灭迹。
单岐影沉沉的眼睛,终于积蓄起极隐晦的怒意:“没做的话,你们到哪一步了?”
“我就帮他擦了擦枪。”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许碰他?”
“但是他喜欢我。”
单岐和单挽同住一个屋檐下二十几年,单挽未必看得穿单岐,但单岐一定把单挽心里的弯弯绕绕摸得一清二楚。
他也看出来了。
于是沉默起来。
我把他扑倒到沙发上,然后压上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唇峰的弧度很清冽,应该是甜的,可真的一口啜上去时,却是冰凉、缺失温度的。
单岐睨了我一眼把我从他身上掀下来,我摔在松软的沙发里,逆光看着他轮廓深刻的脸,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他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说的话,看来你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老公,你管我还不如管你弟弟。”我又凑上去吻他,这次吻得深了,唇舌厮磨,他没有推开我,并且搂住了我的腰,默认了我的放肆。他本来也不是多么道德高尚的人,送到嘴边的点心,只要合他心意,他也不会抗拒尝上一口。
我吻够了,就缩在他怀里撒娇:“他要是想跟我发生点什么,我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敢不从啊。”
手指抚过他的裤裆:“你硬了。”
单岐又对我禽兽了一回。
画室里用来人体彩绘的油彩,被他一道一道、一团一团地抹在我赤裸的身体上,窗外的夜越来越黑,楼下的草木全都模糊起来,透出阴冷冷的、泛着葱茏绿意的轮廓。
我的手臂无力地支在茶几上,被他的动作带着,在玻璃上蹭来蹭去,汗意慢慢地发出来,蒸红了脸。
等到我终于受不住之后,才小声求饶:“够了老公,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