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就是世界上坠吊的!
班上来转班生的那天,班长给程秋池说:看到中间那个人吗?祝淮,我们学校的高岭之花,脸好,成绩好,性格也好,就是巨难追。
程秋池顺着班长的视线看过去。
确实脸好。漂亮,活脱脱一张美人脸,眼睛下面还有颗痣。
确实成绩好。教务处还贴着上学期期末的成绩单,第一名的名字就是祝淮。
确实性格好。来者不拒,就算学校里的混子学生开他黄腔,他都不生气,还笑着劝那些人把校服穿好,免得教导主任检查。
也确实难追,男的女的都喜欢他,情书、贵重的礼物……全都没用。
但是程秋池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还很疼,嗓子也是疼的。是昨天晚上在浴室里,祝淮压着他的后颈让他口交弄的。
祝淮(攻)X程秋池(受)
Ps:
1、微斯德哥尔摩。
2、很肉,极其肉,腻得齁嗓子。
3、练笔、解压。
第1章 一
程秋池和班长帮老师搬完课桌往教室走时,正好看到那几个原本是理科班现在转到他们文科班的新同学进办公室。
一中从学生高一进校时就分了文理科,在高二上学期,理科班的学生有一次转去文科班的机会。显然,选择转文的学生不多。而这一届,情况大有不同——
班长用手肘轻轻捅了捅程秋池的腰,低头凑在他耳边,小声说:“看到中间那个人了吗?”
闻言,程球池往办公室门口看去,只看得到一个背影,高高瘦瘦的,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过分宽大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居然不显拖沓,在一群人里异常突出。很快,这身影就被办公室门挡住了。
程秋池收回视线,问:“怎么了?”
班长略微惊讶,“你不知道他?祝淮啊,理科年级第一,三天两头被老师叫去国旗下演讲,巨牛逼。但话又说回来,你觉得,他为什么要转来咱们文科班啊?”
程秋池低着头把校服的衣袖拉下去,手臂上几团青紫,应该是刚刚搬桌椅的时候弄的。他想了想,说:“可能想体验一下文科第一?”
两个人踏上台阶。
班长摸着下巴,语气敬佩,“可能吧。他在理科班的时候,分数甩第二名几十分,真的厉害。现在来文科,咱们班的第一名岌岌可危。而且人家长得好,性格也好,我就没听过有谁说他坏话的。”
程秋池听着,抬手摸了摸自己嗓子。
已经到午休时间,整栋教学楼都安安静静的。
班长用胳膊大大咧咧地勾着他的脖子,说:“我听说,十五班那群流氓学生还开过他黄腔。”
程秋池:“?”
班长看了眼身后,说:“他不是长得漂亮吗?然后十五班那群人就意淫人家,具体说什么我不知道,但这话刚好被祝淮听见了。”
说完,班长松开他,又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事儿只有几个人知道,你别给别人说。”
程秋池:“...那你还给我说。”
班长笑道:“这不是,看你嘴巴严吗。”
“......”
二人进了教室,不少同学都趴桌上睡觉。
程秋池轻手轻脚回自己位置,把桌上的书挪开,头枕在胳膊上开始午休。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听到几道脚步声,眼前忽然笼罩下来一片黑影,但他太困了,睁不开眼睛。
下午第一节 课是体育课,程秋池没睡醒,打了个哈欠被同桌拉去操场。
体育老师让他们跑了几圈,然后就解散了。班长借了羽毛球和拍子,准备吆喝几个同学来打羽毛球,他看了一圈,问旁边的人:“程秋池跑哪儿去了?”
那同学也扫了眼,“刚刚还看到他在这儿的。可能回教室睡觉了,他这几天都睡不醒。”
-
A栋教学楼,三楼废教室里。
程秋池屁股悬空得被抱起来,背贴在墙壁上,身上紧紧黏着一具滚热的身躯。他双手环着对方的脖子,眼泪直飙,视线一晃一晃,混乱无比,下半身也又湿又热。身体里那根粗红硕大的阳具进得极深,龟头密密麻麻地冲撞着潮热的骚肉,顶得程秋池连连发出破碎绵长的呻吟。
他的耳朵被湿热的嘴唇含着,对方滚烫的吐息好像蚂蚁一样爬过他的皮肤。程秋池感觉自己被疯狂的漩涡吞噬了,全身都卷进可怕的浪潮里,他攀着面前人的脖子,头靠在那人肩头,“唔嗯,好撑,祝淮,你、你慢点,啊,我受不了。”
午休前还被他和班长议论的理科第一名此时正抱着他,操他逼,少年的体温和狂野的操干几乎让他溺死在快感里。
周遭的温度都升了几度,烧心的欲望挤进空气里,沉沉浮浮。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少年沙哑的呻吟,以及魇足的低喘,塞满这间教室。破破烂烂的窗帘拉起来,薄弱的阳光穿进来。
祝淮的眉眼被微微濡湿的头发挡了些,上勾的眼尾酿着抹不平的性欲和占有欲,眼皮泛出薄粉,漂亮得厉害。他的手掐进程秋池白嫩的大腿肉,指缝挤压出红红的皮肤。他侧头含着程秋池饱满的下唇,亲又嘬。
“昨天晚上怎么说的?”他问,嗓音仿佛是被泡在情欲里再拎起来,含着水汽,也沙哑低沉。
程秋池两条腿扑簌簌地抖,脚趾抓紧,脚背都绷直,上面绽开青紫的筋。他张嘴,乖顺地伸出舌头舔祝淮,操逼的快感如狂风骤雨,疯狂而密集,他光是接纳都困难,哪里分得出精力去想昨晚说的话。
隔着眼睛的水雾,眼前的漂亮青年把他放下去,让他光脚站在地上,拎着他一条腿让他翻身趴在墙上。挺撞在肉缝里的鸡巴顶着穴里的软肉磨了一圈。
“啊,不要!”程秋池眼更红。他本来就敏感,这段时间被祝淮操得更不敢碰。
祝淮从后面搂着他,手钻进他校服里,用虎口兜他鼓起来的奶子。他一下一下地挺胯,频率可怕得将凹凸的鸡巴往程秋池水汪汪的阴户里操。
“你昨晚说乖乖给我操。”祝淮垂下眼,细细打量程秋池被他操得失神的模样,补充道:“是你高潮的时候说的。”
程秋池费力地回忆,好像是昨天晚上说的。昨天晚上祝淮一回家就拉着程秋池让他给自己口交,本来他说射了以后就不做了,可是祝淮一点也不安分得给程秋池揉下体,然后他们就做了。他把程秋池操得高潮,掐着程秋池前面的阴茎不让他射。
那时候程秋池快疯了,听到祝淮说:明天体育课给他操。
他都被逼成那样,又是高潮又是射精,当然是祝淮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答应什么的。
祝淮用手指捏程秋池挺立、发硬的乳头,说:“想起来了。”程秋池不敢应,他怕说什么又惹祝淮生气。
其实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程秋池以前也和班长那样,只从别人嘴里听说过祝淮,听说祝淮是学校里的“名人”,很多人喜欢,很厉害,人很好。而他很普通,没有长处,成绩一般,人缘一般,但是被祝淮强奸了,准确来说,是迷奸。
第2章 二
那天是周五放学,程秋池在回家路上被祝淮绑走的。他有意识的,但是口鼻里吸进了什么不明物体,所以整个人都没力气,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得被少年带走。
程秋池很懵,脑子里疯狂回忆自己和这人有没有什么交集,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直到祝淮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他放在床上,再埋进他颈窝里细细地嗅他身上的味道,他看到祝淮眼神变得痴迷且疯狂。
程秋池只记得为数不多的几次碰面里,祝淮清艳、温和的眉眼,一点也没办法和眼前这个阴鸷的少年对上号。对着这样的粘腻、可怕的视线,程秋池不由得感到惊慌,但他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更别说把祝淮掀开逃跑了。
祝淮的手臂紧紧搂着程秋池的腰,呼吸滚烫,他伸出舌头舔程秋池的耳垂和耳后的软肉。程秋池感觉痒,是那种令人感到阴冷的痒意。他们之间贴地极紧,连一丝缝隙都难找到。
粘腻的水声在程秋池耳边炸开,少年的鼻尖不停地蹭他的耳朵,他听到祝淮的嗓音微微沙哑,“老婆,我终于带你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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