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娇(ABO,甜肉)(23)
陆北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拼命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慌张又不安的Omega。
“陆北......陆北我疼........”阮珩疼的狠了,只知道无意识地喊着陆北的名字。
“我知道,我在这呢阮阮。”陆北亲亲阮珩的额头,又温柔地抚摸着阮珩疼的弓起来的后腰,像是往常闲暇时候亲昵地触碰一样,不停地安抚他。
等到了阮珩终于放松一点,麻醉师才上前几步,为阮珩注射麻醉剂。
医生和产房都是陆北几个月前就安排好了的,阮珩精心调养了将近十个月,生产的时候除了阮珩刚开始时的情绪不稳定之外,没有任何的意外。
阮珩再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流着口水冲他笑的皱巴巴小婴儿和冲他笑的像是隔壁村二傻子的陆北。
啧......真傻。阮珩嫌弃地对着自家老公翻了个白眼。
“真丑。”从来没见过刚出生小孩子的阮小少爷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小床上的猴子似的婴儿,下了一句评价。
“哪丑了,你看这个眼睛这个鼻子这个嘴巴,一看就是我和你的孩子!”第一次当父亲的陆北觉得旁边的婴儿怎么看怎么好看。
阮珩难得没有反驳陆北,伸手逗弄了一会小婴儿。
还是好丑.......
......
陆北等着阮珩生产等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阮珩生了,以为他终于可以尽兴地吃一吃他家小妻子,亲亲抱抱举高高顺便肏肏,讨要一下这几个月以来阮珩欠他的“利息”。
谁知道面上嫌弃儿子丑的阮珩比谁都喜欢刚出生的那个小崽子,白天喜欢守着儿子戳戳他的小脸也就算了,晚上还没等陆北关上房门打算做一点少儿不宜的事情,隔壁婴儿房的孩子一哭阮珩就推开他飞奔着跑到那个小崽子旁边。
陆北请了多少个保姆都没用,那个小崽子有感应似的,一看到阮珩就开始咯咯笑,笑的阮珩更加喜欢他。
千算万算没算到,居然给自己搞了个分散阮珩爱意的情敌出来。欲求不满以至于夜不能寐的陆北顶着两个黑眼圈,恨恨地想了一万遍把小崽子抱起来打屁股的场景。
顺便再打一打这个不知道丈夫疾苦的阮阮的小屁股就更好了。
阮珩不会读心,不知道他具体所想,但是看着陆北每天恨不得把他扒光就地按倒吃掉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了。
于是在陆北终于忍不住,找了个机会把儿子塞给自己的便宜大舅子阮虞,关上门打算把人拉过来肏一顿的时候,阮珩突然冷了脸。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用摄像头监视我的?”
陆北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阮珩的脸色,突然心里凉了半截。
“从我踏进陆家开始,对我的监视,是不是就没有停止过?”
陆北犹豫了一会,对面阮珩的脸色是他们在标记以后从未有过的冰冷。
到了这个地步,陆北不敢随便骗他,点了点头,“是......”
阮珩脸色更沉了。
唔阁楼怕是要下一章
☆、第二十二:阮阮自己挖坑跳进小阁楼 录像play(蛋:中秋“月饼”小剧场 )
生意场上运筹帷幄无所不能、黑心又无良的舌灿莲花大奸商陆北,再一次感受到了张口也难以立刻辩解的危局。
上一个危局,还是阮珩发现他和自己大哥勾结的时候。
那个时候还能说是自己和阮虞默默付出为了他,这次......这次说什么?
“那个....你怀孕的时候我不是担心吗......”阮珩似笑非笑地盯着陆北,盯得陆北不由得小了声音。
陆北觉得自己冷汗都要下来了,结巴了半天也只憋了一句,“咱们办案要讲究一个坦,坦白从宽的.......我要是把一切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跟你坦白了,能从宽发落嘛......”
阮珩冷笑了一声,没说高兴还是不高兴,盯着陆北盯了整整半分钟,直把陆北看的手心冒汗,连带着浑身汗毛都快炸起来了,才意味深长地留了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呗”,转身关上了房间门。
这是......当堂赦免还是秋后问斩啊?
陆北苦着一张脸,心里知道按照他家阮阮的记仇程度,多半是后者了。
想当初他故意吓唬和骗着老婆玩儿的时候,绝对没想到自己陆北还会有今天。风水轮流转啊轮流转。
哎,追妻之“陆”艰险啊。
......
阮珩回到房间大力关上门,沉默了三秒,突然跑到窗口摄像机不会拍到的地方,捂着自己的嘴巴无声地拼命笑了起来。
平时日天日地的陆北居然露出刚才那样的表情,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事实上,家里有摄像机这一点不过是阮珩的猜测,别说是证据了,这个猜测只是他“孕中多思”的一部分,漫无目的地随想后随手猜的。
本来他只是当做一个猜想,随便想想也就过去了,后来无聊时突然联想起自己之前被陆北和自家大哥联手欺骗,以及自己每次在陆北那间卧室悄咪咪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都会被陆北当场抓包或是事后被陆北有意无意地用各种方法逼问出来。
仔细一想,按照平时他和他哥多呆一会都能被陆北吃飞醋的迷之占有欲,这种事情陆北也不是干不出来。
这两天陆北盯着他像是许久没吃到肉的狼似的,每天都恨不得把他扒掉衣服就地扑倒。再想一想之前自己怀孕的时候被陆北连哄带骗签下的各种乱七八糟“利息债”,阮珩就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更何况现在小崽子渐渐地不那么像刚出生的时候那样粘人,再不找一个借口远离陆北那家伙,迟早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阮珩打定主意要借这个机会避开欲求不满alpha的求欢,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故意冷着一张脸见陆北。
“阮阮,陆氏附近新开了一家港式甜品店,去尝过的人都说很好吃,我今天提早下班来接你去尝一尝好不好?”陆北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死皮赖脸地赖在阮珩身边,就差没在后面摇一条尾巴表示自己的忠心。
甜品啊...被勒令忌口了好几个月的阮珩被诱惑到了几秒钟,刚想随口答应,突然想起自己的冷战,立刻收了嘴角即将扬起的弧度,心里遗憾地叹了口气,冷着脸拒绝了陆北。
老练成精了的陆北没放过阮珩神色的变化,眯起了眼睛思考了一会,假装失望地叹了口气,“就在公司后面的那条街上,你真的不去吗?”
“.......不去!”嘴上说着不去,阮珩在心里悄悄记下了位置:陆氏后面的那条街!
陆北勾起了嘴角。
第二天,阮珩打听了陆北的行程,确认他会在公司开会后,开着车哼着小调跑到了陆氏后面新开的甜品店。
秘书挂掉电话看向陆北,陆北心情甚好地吩咐提前回家,留下秘书一个人搞不清状况懵在原地,瞧这个意思,这是吵架,还是准备偷情?
当阮珩带着打包的甜品回家,打算悄悄藏在冰箱里,明天再拿出来吃的时候,早已回到家的陆北从后面一把揪住了阮珩做贼的手,吓得阮珩差点手一抖把蛋糕丢在地上,被陆北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丢进了冰箱。
“你你你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想着提前下班回家再邀请你一次,你倒好,背着我自己一个人跑去吃了。”陆北一脸幽怨。
“我.....这不是还在跟你生气吗!”阮珩结结巴巴地给自己找台阶下。
“阮阮,都生了这么久的气了,你想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才肯原谅我这一回,不拿着这件事跟我生气了?”陆北环住自家老婆的腰,讨好地蹭着阮珩的脸颊,恨不得摇起尾巴表示自己的忠心不二。
“我提什么条件,你都答应我?”阮珩大喜,装作一脸犹豫又不信任的样子。
陆北拼命点头。
“我要去楼上那间阁楼!”阮珩趁机提出了自己早就蓄谋已久的要求。
听到这个要求的陆北眸光一闪,微微低头往下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真这么想去的话,我收拾一下阁楼就带你去。”免得你被吓跑,陆北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不行,我现在就想去看。”陆北的躲闪让阮珩更加坚信阁楼上一定有什么陆北不想让他看见的,坚持要立刻上去。
陆北举起手表示“投降”,一脸无奈地转身带自己的小妻子去阁楼,洋洋得意的阮珩没有看见,陆北转过身时的眼神,和当初成功骗到发情期的他标记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一样的狡诈和势在必得。
陆北只打开了阁楼的一条缝,一脸为难地向后和阮珩确认,“你真的要进来吗?你要是进来了我怕......”
阮珩敷衍的点点头,自己急急忙忙地从门缝钻了进去,看清阁楼摆设的第一眼,就僵在了原地——
阁楼的布置很简单,最显眼的就是那个他以为早就被丢掉了的邪恶的木马,中间摆了一张软塌,地上铺满了一看就很软乎的地毯,软塌的周围摆了两个大大的落地镜,天花板上垂下了一个投影幕布,还垂下了几根绳子来,阁楼的四周都是柜子。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柜子里摆的...一整套的按摩棒、跳蛋、皮拍甚至是蜡烛,还有一堆他没见过的疑似情趣玩具的东西。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阿喂!阮珩迟钝的吞了口口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大概也许,八成是跑进了狼窝了。
陆北关上门打开灯,慢悠悠地把那句被打断的话说完:“你要是进来了,我怕我会忍不住在这里肏死你。”
阮珩努力摆出一副“我很生气”的表情,可惜已经被陆北看穿了一切。
“胆儿肥了,敢骗你老公了?”饿了许久的陆北不想多说废话,上前几步就把人揽在怀里上下其手打算脱衣服。
“我我我哪骗你了,就是你变态!还拍我!”阮珩吓得声音都带了哭腔,颤抖着控诉。
陆北三两下把人扒光,安抚性地抚摸着阮珩的背,笑的一脸无辜:“骂我变态也要有证据的,你看完视频再骂我也不迟。”
陆北抱着阮珩坐在了软塌上,点了几下手机,打开了其中一个录像。
“慢点....老公.....哈啊......肏到了......就是那里......”声音一响起来阮珩就听出来了,这特么居然是他自己的小黄片!
画面上的两个人浑身赤裸地纠缠在一起,阮珩被肏软了,一脸媚态地哭求陆北慢一点、再深一点。
“......变态!”阮珩被阮家的家教教的太好,红着一张脸,憋了半天也只骂出了这一句。
“我怎么变态了?我对你干什么了?”陆北手上的动作毫不客气,抓了一只润滑剂打开。
“你都把这种事情拍下来了!陆北!你在干吗!”阮珩刚把陆北附上他胸前的手拍下,另一只作怪的手就伸到了他的后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