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娇(ABO,甜肉)(28)
说到开枪时,陆北用两根手指抵在阮珩的大腿处,微微用力往前一顶,配上他嘴巴里模仿的枪响,阮珩被他吓得连挣扎都忘记了,呆呆地僵直在原地,在黑暗里努力看清陆北的神色。
陆北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见阮珩被他吓得乖乖坐着了,就伸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啪嗒。”阮珩适应了一会后,小心地瞥了一眼自己坐着的床,
和他想象的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一点也不一样,是一间色调还算是温馨的屋子,他身下的那张大床占了屋子四分之一的大小,旁边只有简单的几样家具,只有窗子像是被人为封堵缩小了一样,比原来的框架硬生生小了一圈,能看见外面的玻璃只有原来的一半那么大。
“床很软。”阮珩双脚交叠着坐在床上,陆北凑在他身边把玩着他的脚踝,以一种献礼的口吻和他解说,“窗帘是特意选的,最里面一层用了遮太阳的轻薄料子,以后早上就不会被太阳晃醒,外面一层纱是你喜欢的湖蓝色。床头原本有一只熊的,和你在阮家的那只一模一样。”
“你看啊,我把什么都准备好了。”陆北的眼神深情又深邃,眼底却有一汪见不到底的深潭,阮珩瑟缩着不敢和他对视,被他掰着下巴强迫着仰头看他,“可是你跑了。”
“对、对不起.....”阮珩从没见过陆北这样狠厉的神色,他被吓得连哭都不敢哭,只能颤抖着嘴唇和陆北道歉,“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
陆北摸了摸他有些发干的嘴唇,淡漠地笑了笑,“没关系,不管你敢不敢,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
他拿起放在床头柜的项圈,不顾阮珩一下子变得惊慌失措的神色,制住了阮珩的动作后,麻利地把项圈扣在了阮珩的脖子上。
“这里面有定位系统。没有我的指纹,谁也解不开这个。”陆北把项圈拉紧,拉到紧紧贴合阮珩脖子的位置,居高临下地宣告说,“你逃不掉了。”
被掐断后路的阮珩再也维持不住温良乖顺的样子,拼了命地在陆北手里挣扎,一只手拼命拉拽脖子上的那条项圈,手指都发红了也没能拽下来。
陆北任由他做无谓的最后挣扎,他知道,如果不堵住所有后路,阮珩心里逃跑的火苗迟早能再次燃起来,一个人只要心里有了逃跑的念头,不管掌控者怎么防备,总是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过了一会,阮珩终于安静下来,哭着嘴里咒骂着什么,无非就是“变态”和“控制狂”之类的话,陆北等他哭累了,才把人外面的衣服一把扯了下来,将阮珩拉到自己膝盖上,解掉了自己的皮带。
“你一共逃跑了十三天。既然中了一枪,那就不翻倍了,十三下,记得报数。”还没等阮珩开始再次挣扎,陆北的皮带就已经挥了下来。
“啪!”疼痛在皮带触碰臀肉的一瞬间炸开,阮珩从前不是没有被陆北打过屁股,但都是情趣性的拍打,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狠辣的惩罚,几乎是一瞬间就哭叫了出声,双腿不停地用力乱蹬,被陆北压了下来。
“啪!”
“疼!疼死了呜呜——陆北你这个变态!”阮珩哭骂着,用自己稀少的骂人词汇翻来覆去地骂着施暴者。
“再不报数,就翻倍。今天打不完就抹了药膏明天打,明天打完还不肯就后天。”陆北一点哄他的意思都没有,语气里满满都是阮珩从来没有经受过的冷漠。
“......一。”阮珩被他的话唬住了,抹了抹眼泪,哽咽着报了个数。
“啪!”
“疼啊呜.......二!”
十三下,陆北一点也没放水,阮珩从大声哭骂到声音逐渐降低,降到几不可闻的程度,不敢再咒骂陆北,他第一次见识到了皮带的真正威力,哭的几乎快要脱水,陆北打完时他已经脱力地躺在陆北膝盖上,只能用一声声啜泣来显示自己的委屈。
陆北居高临下地看着阮珩鞭痕交错的臀部,对阮珩一动也不敢乱动的状态终于满意了一点。
他给过阮珩温柔和耐心,可是阮珩弃之敝履,还费尽心思地抛弃了他。
想到阮珩离开这几天,自己几近疯狂的寻找,陆北刚刚因为伤痕而软了一点的心又一点点硬了起来。
拿出准备好的rush放在还在大口喘息的阮珩鼻下,给他吸了一会后,陆北试探性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后穴,发现里面早已湿润,手指一伸进去就受到了穴肉的热情欢迎。
“都这么骚了,还想跑?”陆北把手指放在阮珩面前,看着阮珩呜咽着摇头,冷笑了一句,“逃跑了之后谁来满足你?自己拿玩具玩儿?还是找别人来肏你?”
说到最后一句时,陆北的怒气升高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扯了裤子就挺身狠狠肏进了阮珩的身体里。
“啊啊啊——!疼呜呜——陆北你轻点呜呜呜呜......”穴内虽然已经湿润,但是阮珩已经大半个月没有经历过性事,再加上陆北的性器尺寸实在太大,没有经过细致润滑肏进去的时候,阮珩差点以为自己的下半身要被撕裂了。
陆北摸了摸性器和穴口的交合处,发现并没有撕裂出血后,就开始毫不留情地迅速撞击。
“不行——裂、裂掉了呜呜——”阮珩被陆北刚进来时候的疼痛唬住了,下意识地就以为自己受伤了,哭喊着跟陆北求饶。
陆北并不打算告诉他并没有出血的事实,威慑也好,恐吓也好,趁这个机会给阮珩心里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恐惧,让他记住逃跑的可怕下场以后,就不会再有这种不理智的想法了。
“不许喊疼。”陆北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力道重的像是要把自己的两个囊袋也挤进去一样,阮珩却顾不上内壁被填满的可怕酸胀感,他的臀肉刚刚经历过一阵皮带的凌虐,现下又因为姿势的原因,不断撞在陆北的胯骨上,每一下都疼的他想倒抽一口凉气,可是身体里的快感又让他不得不喊出愉悦的呻吟来。
“疼......我太疼了呜呜.....”阮珩胡乱地想要亲吻陆北,向他讨要一点安慰,可是陆北却偏过了头拒绝了他的亲吻。
“不许喊疼,如果你的屁股不想再试试皮带的滋味的话。”
阮珩委委屈屈地把呼疼的声音都吞到了肚子里,只能一声声地喊着陆北的名字。
“陆北.....陆北你亲、亲亲我呜呜.....”
叫的真好听,陆北想,就像是他们真的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甜蜜爱侣一样,他从前就是被阮珩的这一声声“陆北”给骗了,以为他也心悦自己,才会毫不设防地让他呆在自己身边,直到有一天早上醒来发现身边已经没了人,去医院查了血液才发现阮珩给自己下了迷药。
不管阮珩怎么哀求讨好,除了不许他呼疼的警告,陆北始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一直沉默到他把精液射进阮珩身体里,才停止了这场纯粹泄欲般的交合。
“哈啊....呼.....”阮珩不断喘气来适应高潮后的不应期,陆北没有像平常那样温柔地抚慰他,而是等到他慢慢停止喘息,回归到怯弱地不敢说话,单单只窝在他怀里的状态,才将手放在了阮珩的身上。
“阮阮,你瘦了。”陆北无视阮珩在他伸手那一刻的慌张,不容拒绝地抚摸着阮珩单薄的背部,感受到手掌下肩胛骨瘦的格外明显,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让他心里暴虐的心思不断膨胀,想要折断他的羽翼、打碎他的骨头、把他留在身边的想法越来越浓烈。
阮珩瑟缩着不敢抬头观察陆北的脸色,但动物的直觉让他第一时间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瘦弱的背部抖得几乎能察觉出频率来,强忍着恐惧依偎过去。
“我错了,我明天起就好好吃饭。”阮珩今晚显然是被吓得狠了,乖顺的语气也掩饰不了他颤抖的声线,陆北把人往怀里拢了拢,即使对引起阮珩颤抖的原因心知肚明,还是体贴地给他又添了一层毯子,仿佛这样就能温暖到他,不让他再这样手脚冰凉了一样。
“瘦了几斤?”陆北细细密密地吻着阮珩的耳朵,他对侧颈这一块地方情有独钟,像是野兽总喜欢在自己的地盘最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一样,轻则是吻痕,重则是看起来暧昧又吓人的咬痕。
“四.....六斤!”或许是对陆北的手段恐惧太深,阮珩张口下意识地就想要说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数字,刚一张口就感觉不对,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陆北什么都知道,他只要一撒谎,就会被他立刻拆穿。
对于阮珩的诚实,陆北显然很受用,他赞许地捏了捏他的耳垂,凑到他耳边,仿佛情人之间的甜蜜呢喃,阮珩却是立刻就僵了身体,绝望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陆北说的是,“瘦了几斤,今天就做几次,你就在这个房间里呆几天。
小黑屋番外:姜罚+走绳
陆北说到做到,做到第三次的时候阮珩就受不了地崩溃大哭出声,他离开陆北的这几天过的并不好,每天都浑浑噩噩地躺在宾馆床上,偶尔会想到和陆北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时光,又立刻就会想到陆北和他哥哥合伙骗他的事情。突然被抓到这间屋子里的恐惧还没有消退,就被陆北按在床上以前所未有的粗鲁力道肏干,心理和身体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射了好几次之后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垂在腿间,只能吐出一点清液来,最后还被陆北逼迫着射出了尿液。
自从被陆北打了一顿屁股又狠肏了一顿后,阮珩一直乖乖巧巧地窝在房间里不敢乱动,除了上厕所之外,能不下床就不下床。陆北不允许他穿衣服,他只好每天都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又怕看窗外的动作被陆北认为是还想要逃跑的前兆,控制着自己连窗户都没靠近一步,掰着手指头算天数。
“瘦了多少斤就关几天”的意思,是不是关完这几天后就可以被放出去了?阮珩心里隐秘地期盼着,他没有陆北突然良心大发送他回阮家的天真幻想,只希望陆北带他回陆家,或者是其他地方的房子,只要不让他每天都这样一个人度过,他觉得自己去哪都可以。
只要他出去了,总会找到机会让人给秦致递消息,不管阮虞到底有没有把他卖给陆北,他相信秦致是一定会来救他出去的。
阮珩怀揣着这样的期盼,每天吃好喝好,努力向陆北证明自己的乖巧。
陆北通过监控器掌握着他的一举一动,自然也发现了阮珩这几天异乎寻常的乖巧,但他不认为这是阮珩放弃逃跑的标志,顶多只能算是暂时地为了生存而向他屈服,他的阮阮比他想象的还要再坚韧一点,和那些养尊处优、一遇到事情就慌里慌张的废物点心一点也不一样。
但不管阮珩是真的放弃了还是假意示好,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就好。
到了第六天晚上,阮珩怀揣着期待等待着陆北来解开他的锁链,他以为自己已经掩饰的很好了,但是他眼底的兴奋还是被陆北一眼看穿,期待却还是假装不在意的样子落在陆北手里,跟他从前那副没经过什么大挫折的世家小少爷天真样子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