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上瘾了?(58)
白洛因伸出手的那只手猛地下坠,啪的一声,将剩下的糖葫芦砸到地上,怒道:“爱鸡巴吃不吃!!”
沉着脸扭头就走!
顾海一把拽住白洛因的衣服,白洛因狠狠将其甩开,顾海又去拽,白洛因又把他甩开。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个人,这会儿就在街上撕扯起来。白洛因狠狠朝顾海脸上砸了一拳,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顾海怒火攻心,又朝白洛因屁股上踹了一脚。
得!这一脚算是彻底把白大爷给惹了,这回说什么都不管用了,白洛因的脸就像那黑锅底儿似的,拦上一辆车就走人了。
顾海站在街头咬牙切齿,多大点儿事呢?就因为一串糖葫芦,俩人就撕破脸了,可见融洽这个东西还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
顾海恨恨地出了几口气,正打算回去,突然就瞧见那家卖糖葫芦的店了,原来拐个弯就到了。乍一看人还挺多,买的时候应该挺挤的吧?他不是不乐意挤么?
回头瞅一眼被砸在地上的糖葫芦,还挺心疼的。于是又去店里买了几串糖葫芦儿,提着回了租住的房子。
白洛因早就回来了,正在卧室里运气呢,之前逛街买的那些东西提回来,也不管收拾,就那么撇在门口。顾海进门的时候,脚底下都是东西,都没处落脚了。
顾海先把东西收拾好,后又拿着一串糖葫芦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白洛因阴着脸背对着他,听到声音也没回头。
顾海走了进去,手搭上白洛因的肩膀,立刻换来一声滚。顾海把糖葫芦伸到白洛因眼前,又被白洛因甩了回去。
“真生气了啊?”
白洛因口气冷冷的,“跟你丫犯不上!”
“你至于么?不就因为一串糖葫芦么?再说了,那也是你砸到地上的,我这不是又给你买回来了么?要是不够,那屋还有。”
白洛因心里冒火,“根本就不是糖葫芦的事!”
“那因为啥?因为我凶你?你自个说,今儿这事是不是赖你?要是平时就算了,现在是啥时候啊?你要是找不着我你着不着急?”
白洛因存心拧巴着,“我不着急!”
顾海知道白洛因说的是气话,遂指着自己的脸,控诉道:“你瞧瞧你给我打的,都青了,有你那么打人的么?我是谁啊你就那么打我?”
白洛因凶煞的目光逼了过去,“你不是也踹了我一脚么?”
“哪啊?我那根本没使劲!”
“使没使劲你知道啊?”
“瞧瞧,还说没生气!”顾海捏了白洛因的脸一下,调侃道,“真踢疼了?让我瞅瞅,我瞅瞅踢坏没。”
“滚一边去!”白洛因没好气地说。
顾海乐呵呵地拿起糖葫芦吃了一口,赞道,“别说,味儿还真不赖,你不再吃一口?”说罢又递到白洛因嘴边。
白洛因压根没搭理这一茬。
顾海抽了回去,又撸下来一个,咂摸着嘴,“嗯,又甜又脆。”
白洛因顿时觉得他身边站了一个弱智儿。
顾海接连吃了好几个,最后剩下俩,又在白洛因眼前晃了晃,还问:“真不吃?再不吃没了。
“我说了不吃就不吃。”白洛因凶了一句。
“今儿我非得让你丫吃一口!”
说罢撸下来一个咬在嘴边,用手箍住白洛因的头,非要送到他嘴边。白洛因左躲右躲没躲开,最后嘴唇被蹭得黏乎乎的,只好张开嘴。
半个红果和某个人舌头一起闯了进来,甜味儿弥漫了整个口腔,白洛因嚼着红果的时候故意咬了顾海的舌头一下,顾海疼得缩了回去,将白洛因唇边的糖渣儿一点一点儿舔干净了。
于是,俩人迅速和好如初,又凑到厨房去准备丰厚的晚宴了。
顾海切菜切累了,稍微停了片刻,朝旁边瞅一眼,白洛因正洗黄瓜呢,手攥着黄瓜撸上撸下的,看得顾海心火直冒。
“你那样洗不干净。”顾海在一旁提醒。
白洛因很配合的回了一句,“那要怎么洗才能洗干净?”
“你拿过来,我给你演示一下。”
白洛因将黄瓜递给顾海,顾海直接插到嘴里,先是用舌头色情地舔了舔,然后将黄瓜插入口中,下流地吞吐着,恶劣的眼神不时地瞄着白洛因。
白洛因被顾海恶心得够呛,瞧见他那一副忘情的模样,直接将他口中的黄瓜抢了过来,作势去扒他的裤子,戳一戳他那躁动的小菊花。
顾海闪躲不及,差点儿被攻陷,幸好手劲足够大,在尾骨处将黄瓜拦截下来,惊险逃过一劫。后来瞧见白洛因将黄瓜扔进垃圾桶里,还一脸心疼地抱怨,“你扔它干嘛?”
“沾了一嘴的吐沫星子,不扔留着恶心谁啊?”
顾海戏谑道:“你还嫌我脏啊?我嘴对嘴喂你吃东西的时候还少啊?”
白洛因臊着脸没说话,顾自洗着剩下的菜。
顾海从后面搂住白洛因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柔声问道:“你啥时候能给我做顿饭啊?
“甭想了,没那一天。”
顾海叫冤,“你这不明摆着欺负人么?我怎么就该伺候你啊?”
“没人逼你。”
顾海发恨地啃咬着白洛因的耳朵,舌头在耳廓上舔了几下,白洛因手上的节奏立刻就紊乱了。
“嘿,我买了情趣用品,吃完饭咱俩可以玩一玩。”
白洛因身体一僵,扭头看向顾海,牙齿磨得吱吱响,“你果然!!……不玩,爱玩自个玩去!!”
“特好玩!”顾海一个劲地煽动。
白洛因终究没抗住诱惑,好奇的问了句,“你买的是啥?先让我看看。”
“啧啧……”顾海坏笑,“刚才谁说不玩了?”
“先给看看呗!”
顾海笑得淫荡无耻,“回头再说,我怕我拿出来就想玩,到时候连饭都吃不好。”
顾海越是这么说,白洛因心里越是没底,于是趁着顾海炒菜的工夫,进了卧室不停地翻找。衣柜、书柜、写字桌的抽屉、枕头底下……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遍了,愣是没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吃饭了,宝贝儿。”顾海在外喊了一声。
白洛因只好作罢。
今儿是小年,大小算个节日,又除掉心腹大患,俩人决定喝一杯。本来吃饭前约定好了,就一杯,绝对不多喝,结果越聊越兴奋,不知不觉第二杯酒也下肚了,顾海存心灌白洛因,于是又倒了一杯,结果灌到最后自个也多了。
白洛因一喝多了,绝对是个活宝,顾海就是瞅准这点,才拼命找机会往他嘴里倒酒。
俩人歪倒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面小镜子,白洛因瞧见自个的脸红扑扑的,以为染上什么东西了,于是把头埋进顾海的肩窝,不停地蹭,蹭完了再一瞅,更红了。
“邪门了。”白洛因喃喃的。
顾海精神醉了,身体还清醒着,于是拽了白洛因一把,说道:“你在那蹭不管事,你得在这蹭。”说罢指指自个的胯下。
白洛因的脑袋瞬间倒了下去,像是个铁球砸到了顾海的老二上,顾海嗷的叫了一声。
白洛因翘起半边脸,偷摸着瞟了顾海一眼,笑得坏透了。
“吃一口,可好吃了。”顾海掏出大鸟,搁到白洛因嘴边。
白洛因冷哼一声,脑袋扭了过去,后脑勺对着小海子。
顾海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一把将白洛因拽起来,“对了,我买的情趣用品还没玩呢!”
白洛因一听这个来精神了,腰板儿挺得倍儿直。
“对,对,快去拿,麻利儿的。”
第一卷:悸动青春 200顾海的恶趣味。
一分钟后,顾海回来了,白洛因醉醺醺的眼神看了过去,瞬间呆愣在原地。他以为顾海会拿着个带电的假性器或者催情的药水之类的,哪想那家伙抱着两身衣服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了,如果衣服是透视的或者镂空的也就罢了,尼玛还是密不透风的!
顾海将衣服在白洛因面前抖落开,一副献宝的表情。
仔细一瞧,一件六十年代的军大衣,袖口的棉花都露出来了,还有一件同年代的红棉袄,上面印着两朵牡丹花,盛开得鲜艳夺目,透着浓浓的乡土气息。
白洛因只是喝醉了,智商没有下降,不带这么糊弄人的!!随即拽住顾海的两只耳朵狠狠往外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你见过谁拿军大衣和花棉袄当情趣用品啊?!!!”
怪不得一直没找着,敢情一直在眼部前儿晃,就是没看出来,当时还以为是房东他姥姥的嫁妆落在这了呢!
顾海赶紧把自个的耳朵解救下来,随后解释道:“这个是用来玩角色扮演的。”
“角色扮演?”白洛因扫了顾海一眼,“扮演什么角色?”
“我呢……”顾海指了指自个,“扮演老村长!”
“你!”顾海停顿了一下。
白洛因一脸认真地等着。
“扮演窝囊废的媳妇儿!”
白洛因的手又朝顾海伸了过去,顾海赶紧护住自个的耳朵。
“凭啥我扮演窝囊废的媳妇儿?你咋不演?”
“别嚷嚷,嘘!”顾海竖起手指,一副神秘的表情,“我告诉你哈,这棉袄太小了,我的肩太宽,穿不进去。”
“你以为我傻啊?”白洛因倒竖双眉,“咱俩衣服都是一个号的!”
“不信我穿给你看看!”
说罢,顾海把棉袄拿了过来,先穿好一个袖子,然后把另一个袖子翻过来再穿,这样就等于把棉袄从身后拧了一圈,能穿进去才怪。
“你看,这只袖子穿不进去了吧?”顾海故作无奈地看着白洛因。
白洛因愣愣地瞧了两眼,大概是觉得顾海穿这件花棉袄太逗了,傻乎乎地跟着笑了起来,也没往后面瞅,就一个劲地点头,“还真穿不上!”
“对吧?我能骗你么?”
说着就把棉袄脱下来给白洛因穿上了,白洛因穿着有点儿短,但一点儿都不影响效果,穿上之后整个人都变土了。顾海又拿来一条缩腿儿裤子给白洛因穿,白洛因一看裤子是绿色的,说什么都不穿。
“哪有红棉袄配绿裤子的?”
顾海硬是把裤子给白洛因套上了,还一个劲地忽悠,“只有这种搭配,才能显示出一个农妇的淳朴和善良。”
“我不演农妇!”白洛因嚷嚷。
顾洋佯怒着看着白洛因,“衣服都换好了就不能反悔了。”
又做了一会儿思想工作,白洛因总算答应配合了,于是顾海开门走了出去。
“砰砰砰!”敲门声。
白小媳妇儿把门打开,顾村长风尘仆仆地站在外边。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台词,白小媳妇儿开口问候道:“村长,咋这么晚才过来呢?”
顾海瞧见白洛因那一副憨傻加二货的倒霉样儿,顿时觉得给自个开门的人不是窝囊废他媳妇儿,而是穿着媳妇儿棉袄来开门的窝囊废本人。
“你这不行!”顾海提出批评,“你得又羞又喜地说这句话!为什么羞呢?因为你在和我偷情,为什么喜呢?因为你丈夫满足不了你,你盼了我好多天了。”
白洛因心领神会。
顾海挥挥手,“重新开始。”
于是又出门了。
没一会儿,门又响了。
白洛因打开门,这一次记住了,一边笑一边说:“村长,咋这么晚才过来呢?”
这个笑容立刻让憨傻变成了憨态可掬,顾村长差点儿就去揉白小媳妇儿的脸了,但是本着对村长德高望重的好形象的维护,顾村长还是遏制住了这个邪恶的念头。
他正气凛然地迈步进屋,等门一关上,立刻露出轻浮猥琐的笑容。
“你男人不在家?”大手捏住白小媳妇儿的下巴。
白小媳妇儿咬了咬唇,没说话,其实他是忘词了,却歪打正着地刻画出一副欲拒还迎的表情,瞬间将顾村长迷得七荤八素。
顾村长将白小媳妇儿抵在墙角,气喘吁吁地吻着他的脖子,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
“顾村长,您这是要干嘛啊?”白小媳妇儿作势要推搡。
顾村长邪肆一笑,“你说我要干嘛啊?”
手伸进白小媳妇儿的裤子里。
“啧啧……都没穿内裤啊?是不是知道今儿我要来啊?”
白洛因实话实说,“演戏之前你给我脱的。”
顾海动作顿了顿,黑着脸在白洛因的屁股上打了一下,训道:“投入一点儿,什么演戏啊?谁跟你演戏呢?你现在就是白小媳妇儿,我就是顾村长!”
白洛因急了,一拳砸在顾海胸口,“不玩了!”
“好好好,就是我脱的,就是我脱的,村长给小媳妇儿脱的,村长要干小媳妇儿,穿裤子怎么干啊?是吧?”
白洛因很快又入戏了,“村长,我家那口子一会儿就回来了,您赶紧走吧!”
“他回来又怎么样?他回来正好,就得让他看看,真正的爷们儿是什么样的!”说罢就去扒白小媳妇儿的裤子。
白小媳妇儿挣扎着不让脱,一副哀求的模样看着顾村长,“村长,您别这样,我家那口子已经开始怀疑了,我怕……”
“怕啥?他自个窝囊废,还不让别人疼疼他媳妇儿?”这是什么逻辑!!
白小媳妇儿依旧挣扎,越挣扎顾村长越来劲,越起劲越口无遮拦,“臭婊子,都让我干了百八十回了,扭扭捏捏给谁看呢?给我主动把腿叉开,不然老子强奸了你!”
“顾村长,我家那口子回来了!”白小媳妇儿突然惊叫一声。
顾村长露出野兽的笑容,“正好让他瞧瞧!”
“不是,他真来了,我都听见敲门声了。”
这是当初台词设计好的,所以当白小媳妇儿惊慌失措的时候,顾村长应该不由分说地硬上。于是顾村长当即撕开白小媳妇儿的小棉袄,大力揉搓白小媳妇儿的胸前两点。
“真的有敲门声!”
小小的挣扎一下那是情调,挣扎厉害了那…坏气氛了,尤其当一个媳妇儿伸出脚朝你的裤裆上给一脚的时候,再恶趣味的男人都该清醒了。
“砰砰砰!”
顾海和白洛因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是吧?窝囊废真回来了?
顾海起身晃晃悠悠去开门,白洛因果然喝多了,不仅没趁着这段时间把棉袄脱下来,还尼玛把松开的两个扣子重新系上了,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迎客。
打开门的那一刻,顾洋以为自个穿越了。
一个军大衣配雨鞋,一个红棉袄配绿裤子,这是闹哪样啊?
白洛因入戏太深,拔不出来了,这会儿瞧见顾洋,错愕地来了句,“窝囊废,你回来了……”
顾洋冷峻的脸上浮现无数道黑线条,都快编成网了。
顾海自打瞧见顾洋那张脸,他就清醒了,你说你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煞风景!心里正膈应呢,突然瞧见自家媳妇儿搂住人家胳膊了,还尼玛挺委屈地跟人家解释,说村长是来这慰问群众中的,咱俩还是两口子。
顾海急了,一把将白洛因拽了回来,怒道:“你瞅好了,你和谁是两口子啊?”
白洛因给顾海吼得一懵,扭头瞧了顾洋一看,又瞧瞧顾海,“嘿,我发现你俩长一模样儿,窝囊废和老村长一个人扮的,那他是窝囊废,你也是窝囊废!”
完了,这酒犯后劲了。
顾洋自打闻到这满屋的酒味儿,就知道这俩货为啥抽邪风了,本来他是想来这道个别的,明儿就回北京了,结果瞧他俩这副德行,说了也等于没说。于是在白洛因棉袄的衣角上扯了一下,又别有深意地瞧了顾海一眼,径直地走了出去。
顾洋走后,白洛因还对着门口愣了一会儿神,看得顾海醋意大发,赶紧将小媳妇儿搂入怀中,霸道地吻了上去,“别看了,再看他也不是你男人。”
白洛因还没明白,“走的人是窝囊废还是村长?”
顾海这次改口了,“走的是村长,我是窝囊废,我才是你原配男人。”说罢用手在白洛因红扑扑的脸蛋上调戏了一把。
“那你怎么穿着村长的大衣啊?脱下来,我给他送过去。”白洛因作势要扯。
顾海一把攥住他的手,“怎么着?偷情偷上瘾了?真不把你男人放在眼里了,走,跟我进屋,今儿晚上咱得好好算算帐。”
于是,顾海的角色瞬间从老村长变成了窝囊废。
“你听好了,现在我是窝囊废,你呢是我媳妇儿,我没有性能力,只能看不能上,所以你得尽媳妇儿之责,每天给我表演,让我过过眼瘾。”
顾海以为,他这话说完之后又得做一系列思想工作才能请动这位爷,结果今儿白小媳妇儿特自觉,直接把花棉袄一脱就上了床,顺带着点了一颗烟。
白洛因自胸口往上都是红的,轻轻吐一口烟雾,将那诱人的红渲染得迷离失真,眼神若有若无地朝顾海瞟去,血性、阳刚,却又带着那么一丝魅惑。
他半裸着身体,浑身上下只有那么一条裤子,能把缩裤腿穿得这么性感的也就只有白洛因这两条笔直的长腿了,他将两条腿自然打开,硬朗的线条平滑流畅,腿间微微隆起,小怪兽还在沉睡中,迫切需要唤醒。
白洛因夹着烟的手指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两腿之间,缓缓地揉搓着,动作很慢很磨人,亦如他的呼吸,粗重而缓慢,伴随着吐出来的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他的目光轻傲懒散,好像注定了这副身体只能远观而不能亵玩,叼着烟的嘴角偶尔翘起,像是对欣赏者的奚落和不屑,却又带着浓浓的挑逗。
顾海的瞳孔骤然紧缩,鼻息间漫着一股血腥味儿,这样的白洛因太让他疯狂了!以后就算倾家荡产了,也得买两瓶酒搁家备着,这辈子的性福全指望它了!
白洛因腿间的小怪兽在慢慢苏醒,若隐若现的轮廓在松垮的裤子上浮现,白洛因把手插进裤中,脖子微微上扬,发出撩人的喘息声,并随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嘴里的烟仅仅剩下半截了,就像顾海的耐心,被他的手指捏攥着,再一口口地吸入吐出,很快就要吞噬殆尽。
白洛因又把裤子往下拉了拉,已经能看到他晃动的手背和浓密的毛发,却看不到手里包裹的东西。顾海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处,炽热的火焰像是要把裤子点着,让里面遮挡的秘密领地全都暴露在他的视线内。
一根烟抽到底儿了,白洛因捻灭烟头,幽幽地瞟了顾海一眼。
顾海再也忍不住了,猛虎下山一样地扑到了白洛因身上,硬生生地撕烂了他的裤子。
“你不是窝囊废么?”白洛因存心问。
顾海狠狠一顶,“让你丫治好了!”
疯狂的活塞运动过后,俩人喷射了第一股,谁也没软下来,酒精的催发和气氛的诱导让两个人很快开始了第二轮,这一次白洛因坐在顾海身上,惬意地晃动着腰肢,顾海则躺在床上,悠然地点了一颗烟,一边抽一边欣赏着白洛因的动作。
白洛因弯下腰,在顾海的烟嘴上吸了一口,全都吐在了顾海的脸上,顾海也吸了一口,包裹在嘴里,等着白洛因吻过来,再把满口的烟渡到他的口中,从彼此的鼻息中漫出来。
两个人从身体到心全都醉了。
顾海托起白洛因的腰,突然发力地在下面猛地抽送一阵,白洛因被这豪无征兆的快感刺激得离开了顾海的唇,咬着他的下巴闷哼道:“……别……太快了!……”
顾海轻笑着放开白洛因,“那你自己掌控速度。”
白洛因直起身,按住顾海的胸口,缓缓地活动着自个的腰肢,两腿之间的巨物高高昂起,顾海伸手过去把玩,白洛因条件反射地加快了速度,因为激动而扭曲的面孔在顾海的眼里异常的迷人。
顾海把手伸到白洛因的脸上,白洛因又俯下身和顾海亲吻,两人一起动,情动的喘息和闷哼声在彼此口中呜呜作响。
“是不是这?嗯?是不是?……”
“嗯……嗯……顾海……”
顾海将白洛因的头重重扣在枕边,一声粗暴的低吼过后,他的小腹湿滑一片,而他的精华也尽数留在了白洛因体内。
“因子,我爱你。”顾海借着酒劲难得动容一次。
白洛因发烫的面颊贴着他的侧脸,淡淡回了句,“好。”
“好?”顾海扭头瞧了白洛因一眼,“就这一个字,没别的了?”
白洛因闭着眼睛嗯了一声,顾海再一推他,白洛因脑袋直接滑到了枕头下面。哎?你别睡啊!顾海晃悠两下,白洛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往那一扎,睡得可香了,香到顾海闷了一口气,都没舍得叫醒他。
算了,就当你丫的欠我一句,哪天想起来再补!
第一卷:悸动青春 201两人的除夕夜。
除夕夜,军区别墅四周一片静谧,完全感受不到过年的气氛。
姜圆轻轻叹了口气,“去年过年的时候好歹还有个孩子,今年就咱俩人,这年过的,真让人心酸。”
顾威霆不动声色地看了姜圆一眼,“我应该让你一个人过,这样明年我回来陪你,你就不觉得心酸了。”
“你讨厌!”姜圆撇撇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自个为谁活着了。”
“孩子是身外之物,即便他们不走,也不会属于你。等他们成家了,还是只有我一个人陪你过年,如果你觉得孤单,可以再生一个。”
“你以为孩子说生就能生啊?我一个人怎么生啊?”
顾威霆淡淡一笑,“我可以友情赞助一下。”
“你……”姜圆被气笑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
“过奖了,和老白相比还有一段差距。”
姜圆微微嘟起嘴,姣好的面容上浮现一丝红晕,黯淡的眼神总算有了几分光亮。
“其实,我们真的可以考虑再要一个孩子。小海和洛因才十八岁,我们年龄也不大,又有能力抚养,多一个孩子,生活会充实很多吧?”
“我没意见。”顾威霆微挑双眉,“反正我对顾海是不抱任何希望了,如果你能再给我生一个,我也算多了一份希望和寄托。”
姜圆灵眸闪动,“那……如果咱们真有孩子了,你会宠着他还是严加管教?”
“宠?我敢宠么?你看看顾海被我惯成什么样了?”
“呃……”姜圆被吓得花容失色,“你对小海也能叫宠啊?那你要严加管教,孩子得被你蹂躏成什么样啊?”
“反正他没有顽强的生命力,是经不起我折腾的。”
“你这么一说,我还哪敢要啊?”姜圆心都凉了半截。
顾威霆冷笑,“#果他连我的管教都承受不起,怎么配做我的儿子?这样儿子生下来有什么用?”
“照你这么说,那些有先天性疾患的孩子生下来就该掐死啊?孩子不是拿来用的,是拿来疼的,我现在倒想要个小丫头,能整天粘在我的身边,哭哭啼啼的,想起来就幸福。”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母性了?”顾威霆瞥了姜圆一眼。
姜圆叹气,“自打儿子走,我就觉悟了,我曾经追求的那些东西太浮夸了,孩子不在身边,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顾威霆不动声色地吃着碗里的饭。
“我是不是变得太婆妈了?你是不是有点儿厌倦我了?”
“厌倦也不会再换了,我这人怕麻烦。”
姜圆,“……!!”
年夜饭吃到最后,顾威霆对姜圆说,“打明儿起,你就随军吧。”
“随军?”姜圆目露惊诧之色。
顾威霆点头,“随军,和我一起回部队。”
深夜,万家灯火通明,姜圆却早早地睡了,也许卸下了一身的包袱,突然之间觉察到累了,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顾威霆却毫无困意,一个人站在窗前,凝眉冷思,为什么我如此想念我的混账儿子呢?
他的混账儿子,和老白的混账儿子,正站在一个广场上放爆竹,玩得异常hapu。
顾海拿出两个钢管粗细的二踢脚,直接放在手上点,白洛因想去拦,捻儿已经开始窜火星了,白洛因后撤两步,惊雷一般的巨响在耳边爆炸。
响过之后,爆竹管还攥在顾海手里,白洛因心有余悸。
“你犯二吧?哪有把二踢脚攥手里点的?”
顾海还挺得意,“你敢么?”
白洛因冷哼一声,“这算什么能耐啊?有本事你塞裤裆里点。”
“你丫……”顾海被气笑了,“信不信我塞你菊花里点?”
白洛因炸毛了,追着顾海打。
“别打了,大过年打人不吉利。”顾海一条胳膊圈住白洛因的脖子,“咱们还有礼花没放呢,快十二点了,抓紧时间吧!”
这么一说,白洛因和顾海齐齐朝自个的车走去。
顾海把烟花筒都放在了后备箱里,打开正要往外搬,结果忽略了手里夹着的那根烟头,眼瞅着火星子呲呲冒了起来,顾海这次没法淡定了,拽着白洛因就跑。
白洛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突然一阵爆炸声响起,数十支礼花腾空,十几个人一块点都没这效果,夜空中烟花绚烂。这还不是高/潮,紧接着爆炸声密集成片,烟花开始不走寻常路,到处乱窜,有几个就在白洛因脚底下炸开的。再一瞧顾海的车,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火苗蹭蹭往上窜,染红了半边天。
过了好一会儿,顾海讷讷说道:“大吉大利!”
“大吉大利什么啊?”白洛因嘶吼,“车尼玛都没法要了!你往下搬的时候怎么不瞅着点儿啊?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救火啊!”
顾海一把拽住白洛因,“甭去了,扑灭了也白搭,维修费还不如买辆新车呢!”
白洛因心疼得脸都皱成一团了,那烧得可是大把大把的钞票啊,顾海瞧见他那副模样,忍不住调侃道:“现在这社会,不烧辆车都没脸说自个是官二代。”
白洛因恨得咬牙切齿。
因为意外,导致顾海和白洛因燃放爆竹的计划提前完成,俩人开一辆车回去的时候,街上刚开始热闹起来,绚烂多彩的烟花在车外的夜空里绽放,白洛因的眼睛看着窗外,心里不由的感慨,早知道那辆车报废了,刚才不如多抬头看看了,当时的夜空一定特美吧!
有些东西,注定要以毁灭性的代价来换取,既然已经付出了,何不好好珍惜那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