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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椟还珠

作者:涉雪穿林 时间:2023-07-28 11:33:06 标签:强制 宫廷

当年小白花,如今狂又辣。

  权倾朝野王爷攻 X 野心勃勃私生子受

  梁长宁 X 闵疏

  闵疏是他姐姐的带刀侍卫,是保护他姐姐这颗假珍珠的破匣子,可买主就喜欢这个破匣子。

  长宁王远扩边疆二十里,带着百万兵马凯旋。不曾想龙椅易主,新帝第一道圣旨就是赐婚。

  私生子闵疏奉命跟着嫡姐嫁入长宁王王府,隐姓埋名成了她唯一的侍卫,伺机暗中盗取机密。

  一朝计划败露,闵疏被当作刺客押入私狱,审问者正是长宁王。

  他们从牢狱到床榻无声厮杀,闵疏为求苟活不得不成为长宁王的双面间谍,当他争夺权柄的刀。

  最终闵疏侥幸脱逃,多年后再次相见,闵疏已经成了新科状元、朝中新贵,就任太子少师。

  他们之间的厮杀从金丝笼般的长宁王府转到了万丈之高的深渊庙堂。

  一个是权倾朝野、图谋反叛的尊贵王爷。

  一个是野心勃勃、锱铢必较的羸弱文臣。

  局势步步紧逼,闵疏只能再度投靠梁长宁。

  闵疏(恶狠狠地):“我要地位、我要权力、跪拜,还要你的俯首称臣。”

  梁长宁(刚被老婆打到耳聋):“什么臣?裙下之臣?好耶!”

  高亮避雷:攻受双方受到的虐待不平等,可能没有火葬场,建议单章订阅。

  不挂预收,不用特地看新旧文。

  评论区没有我的小号和托。

  注:闵疏和姐姐无血缘关系。

 

第1章 一疏

  这是闵疏被关押在长宁王府私牢的第二十五天。

  烛光黯淡,火苗闪躲着阴风,闵疏的影子忽明忽暗,湿气从泥墙缝隙里钻进来,像是暴雨来临前的征兆。

  闵疏平日里是见不着光的,这间牢狱里没有窗户,只有带着倒勾和铁刺的皮鞭。

  此刻侍卫点燃这根红烛,只不过是为了让他看清眼前的这纸供词。

  确切来说,是他想做,但还没做成的罪状书。

  闵疏喉咙干涩嘶哑,万分艰难地吐字:“我……不……认!”

  坐于案几前的幕僚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拖到自己面前来,把他的脸按在供词上,厉声质问:“你夜闯王爷书房暗室,伺机探取王府机密。你是王妃陪嫁,是王妃指使你,还是文相指使你!”

  闵疏被按在案几上动弹不得,他的手被反剪在腰后,动弹不得。

  他虚弱的目光落在状纸上,映入眼帘的就是“刺探机密”四个大字。

  是了,这的确是他此行的目的。只是天公不作美,长宁王瓮中捉鳖,他中了计,随即就被悄无声息地押入了长宁王府的私牢。

  但他决不能承认刺探机密的罪行,他知道自己一旦招认,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对王爷忠心耿耿!”他奋力挣扎,被打断的鼻梁在证词上蹭出一片乌黑的血印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的喉咙干哑,说完就开始咳嗽,喷出一桌子血沫。

  幕僚嫌恶地避开,用力扯住他的头发,把他从桌子那头拖过来,盯着他污脏的脸,阴鸷地冷笑:“这里多的是刑具,你还剩下几样没尝过?”

  他说着把闵疏的脑袋往下重重一摔,看也不看他,抬手怒道:“来人!先斩他一只脚!”

  闵疏被这一摔砸得头晕目眩,再也发不出声音来,直直地晕死在地。

  再醒来的时候,红烛还剩下个尾巴。

  闵疏是被冷水泼醒的,外面大概是下起了雪,冷意贴着墙根往他身上钻,他冷得牙齿直打颤。

  他一回过神来就扭头去看自己的腿,幸好还在。他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到牢房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锁链砸地的哐当声。

  片刻后脚步声一转,数十个带刀侍卫在牢门外尽数排开,然后所有声音都安静下来,只有红烛在噼里啪啦地迸溅出火星子。

  闵疏死死地盯着走廊转角,看见一双黑色的羊皮靴子稳稳地走进来,然后立在他跟前。

  他费力的抬头去看,只能认出黑色的长毛披风里露出的半张下颌分明的脸,和他大氅上盘踞的五爪金龙。

  闵疏知道这个人——长宁王,他的姐夫。

  可惜的是,长宁王显然并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个深藏不露的小舅子。

  这桩婚事成了谋权的筹码,对长宁王手里兵权虎视眈眈的除了垂帘听政的太后,还有闵疏的父亲文丞相。

  半年前先帝崩逝,长宁王远扩边疆二十里,压着五国来使割城求和,先斩后奏逼五国君主签订长达十年的丧权条约,而后带着兵马凯旋归朝。硬生生给了当朝新帝一个又快又狠的下马威。

  一时间朝臣站位分明,而闵疏的父亲文沉身居一品丞相,明面上就是个切切实实的保皇派。

  梁长宁身着重甲上了鸿门宴,当日就受封长宁王,赐婚文家嫡大小姐文画扇。谁都心知肚明这是一道不怀好意的圣旨,但梁长宁眉头都不皱就接下了。

  他给了丞相府三百担聘礼,而丞相府回了他一百二十担嫁妆——其中就有闵疏。

  但梁长宁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是文沉的私生子,也不知道他是怀有何种目的作为陪嫁侍卫走进长宁王府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闵疏想,他计划败露,空亏一篑,所谋皆空。

  闵疏听见自己指骨被他抬脚碾断的咔嚓声,随即痛到失声。

  梁长宁抬脚死死压住压他的手指不放,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不出什么表情。

  “二十五天,”他踩着闵疏的手指从他身上跨过,“刑具都走了一轮,嘴巴很硬。”

  立刻就有人端来了黄花梨太师椅,然后毕恭毕敬地随立在一侧,双手捧着案几上的供词呈给他看。

  他没接,大概是嫌脏,只用眼睛扫过一遍,然后似笑非笑道:“听说你对我忠心耿耿。”

  闵疏小心谨慎,忍痛伏地而跪,“奴才对王爷死心塌地,绝无背叛之意!”

  “我记得你是王妃的陪嫁。”

  “忠心之意,王妃更甚!”

  “你能做王妃的主?”

  闵疏背脊一僵,暗道糟糕。果不其然,梁长宁转了转玉石扳指,漫不经心道:“既能做王妃的主,想必在文相跟前也是说得上话的角儿,你叫什么名字?”

  闵疏没有抬头,他心思急转,只敢答后面的半句话:“奴才贱名闵疏。”

  “哪个闵,哪个疏?”

  其实这都是证词上白纸黑字写得分明的东西,他却还要再问一遍。闵疏摸不清他的心思,只好垂头道:“闵乱思治的闵,百密一疏的疏。”

  梁长宁静静看了他半晌,玩味道:“闵乱思治没看出来,不过百密一疏倒确确实实。”

  这话闵疏不敢回答,只能伏小做低跪在地上假装瑟瑟发抖。

  火星子噼里啪啦地蹦,偶尔有一两颗溅落到闵疏的头脸上,被波及的皮肉很快冒起小水泡来。

  梁长宁神色莫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片刻后才道:“抬起头来。”

  闵疏依言抬起头,从杂乱污臭的头发里垂下目光。

  按理说,他身为低等奴才,是不能直视亲王的。但梁长宁足尖一抬,羊皮靴子就挑起了他的下巴,让闵疏不得不抬眼看他。

  “倒是生了副好相貌。”梁长宁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像是在叙述一个平淡的事实。

  少年跪在地上看他,眼皮抬起来后露出的这双眼珠子清冽如雪,在烛光的映射下仍不见暖意。

  梁长宁收回脚,俯身改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叹口气道:“不放你去做美人计,却要你来当个刺客,可惜了。”

  梁长宁这下子倒不嫌脏了,他用带着玉扳指的大拇指重重擦过闵疏干裂的唇,直把它擦得红肿,血珠子不要钱似地滚,很快就洇红一片。

  闵疏嗓子冒烟,忍不住舔了一下,舌尖刚好从他的指关节滑过他的扳指。

  梁长宁手指顿了顿,听到闵疏气息甚微地狡辩:“求王爷明鉴,闵疏绝无半分背主之意!奴才既不配当美人,也绝没胆子当刺客。”

  “哦?”梁长宁挑了挑眉,饶有兴趣道:“既不愿意以色侍人,也不敢冒险刺探,那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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