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点点头,呢喃:“好看…”
谢谨禾低头,伏在他耳边,把那束头发送到他眼前,低声诱引:“这么喜欢,摸一下?”
金玉收回搂在谢谨禾肩上的一只手,小心翼翼摸了一把发尾,见谢谨禾没说什么,又大着胆子伸手到束发处,打算从上往下顺毛捋一把。
谢谨禾就在这时变了脸,扣着金玉的腰,深深地撞,肉刃直捅穴道深处,抽送的力度像要把软穴插烂。
“哈——!”金玉尖叫,手里攥住什么,下意识往下扯。
如墨青丝铺散开,谢谨禾发丝飘动,几缕随风拂在脸上。
金玉就在这样的情形下看清了二公子的脸,攀上顶峰,腰颤颤地抖,热浊染上谢谨禾的衣襟。
谢谨禾看着金玉痴痴的眼神,心中恼怒终于泄了口,红着颈根恶狠狠地顶,道:“眼珠子要看掉了。”
金玉手里的发带飘荡,他回过神,帮二公子把脸上的发丝拂开,勾到耳后,这个动作缠绵缱绻,金玉做得脸红耳热。
“二公子好看。”他声音含着羞,圆润的眼盯着谢谨禾,直言不讳。
谢谨禾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恼着挺动腰,道:“谁束长发你都觉得好看。”
金玉点点头,谢谨禾见他还敢承认,黑着脸把人往上托,打算干死他。
谁知金玉借着他往上托的力,抬手捧住他的脸,凑上来唇贴唇亲了一口,亲完也不撤开,与他额抵额,眼睛水润发亮,轻声道:“二公子最好看。”
谢谨禾平日没那么快,起码是金玉射第二次时他才交代一次,今日却就这样,被金玉清澈透亮的眼看出来,轻声细语讲出来,泄在那句毫不掩饰的“二公子最好看”里。
金玉看着二公子手忙脚乱把他抱到座椅上,裤子还给他穿反了,最后闷着张俊脸单臂拎起他,叫他再说一次。
金玉新奇盯着他,不明白这么明显的事有什么好说的,二公子从小到大听还没长茧子吗?
但他还是道:“二公子最好看。”
谢谨禾把人扣在怀里,金玉被他抱回房,看不见他的脸,只听见他低低的一声“哦”。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之前圈的高马尾重点,其实是小金鱼的xp啦嘿嘿。
第38章 我就是喜欢男人
有道是:“冬季养膘,来年打虎。”
去年那只赔礼已贴了足足一冬的膘,来时小小一只猫崽,现下已胖成里三层外三层,带着一身橘黄色往廊下一躺,还有人当团蒲坐了一屁股猫爪痕。
善止每每见它都屁股一紧,背着金玉扬言要炖了它。
“这玩意儿哪有那么金贵?还起炉灶给它做饭,拿它下饭差不多。”善止忿忿在金玉身后道。
守在厨房门口的胖猫像是能听懂,凶巴巴朝善止哈气,尖声喵个不停。
它原是野猫,喂什么都吃,忽而有一日吐了一地,把金玉吓坏了,有经验的赤脚大夫说它吃太多生食了,这样下去要短命的。
金玉就开始给它喂熟食,谁知这小东西有了馒头想肉吃,慢慢的只吃肉丝、鱼泥这些精细食物,不然还掀碗挠人,有一回撞上谢谨禾留宿,半夜跑榻上尿了谢谨禾一身。
偏偏对金玉又是蹭又是翻肚皮,喵得金玉天天下厨给它做吃食。
金玉百忙之中抽空去安抚了一把胖猫,又对善止好言劝道:“善止你别老逗它,它真的会去你房里尿尿的。”
善止敷衍点头,走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拉一把胖猫尾巴,甩开猫跑远了。
才走一个善止,臭着脸的二公子就找过来了。
“我说了多少次?!你又来碰冷水!你自己看看你那手,非冻烂了你才甘心是吧?!府里请那么多厨子吃白饭吗?”谢谨禾走到门口瞪了一眼正吃饭的胖猫,又瞪了一眼金玉。
金玉连忙把人带走,生怕这两只又闹不对付,嘴上把话扯开着:“没碰水,小的小心着呢,善止说二公子早上去办事了,事情顺利吗?”
谢谨禾气道:“你扯什么?又想蒙过去,把谁当傻子呢?!”
金玉告饶道:“小的错了,小的不敢,真的很注意了,没蒙您。”
谢谨禾看他低眉顺眼认错就来气,面子上摆得百依百顺的,一句“小的错了”翻来覆去地说,实则转过身就该犯还得犯,从不知悔改。
二人已经走回主屋门前,谢谨禾心里那把火越烧越高,金玉还在解释自己的手没那么严重云云。
金玉还没说完,忽而手臂一紧,就被人拽着抵在门上,一张怒气汹涌的脸贴上来。
“唔——!”金玉瞪圆了眼。
谢谨禾吻得手到擒来,温热的舌大肆在金玉口中舔舐着,他俯低身,一手捧着金玉的脸往上抬迎合自己,一手禁锢着金玉的腰,把人密不透风地压在主屋门前吻。
四周干活的下人悄声退去,金玉被挡得严实没发现,只知道方才看见附近人不少。
“二公子…进屋再……晤…”金玉用力往外推他的肩臂,谢谨禾像堵铜墙铁壁般,未曾偏离分毫,甚至放在腰上的手还把金玉衣带扯松了。
谢仲昀知晓谢谨禾今早接旨进宫了,也不知他一个纨绔陛下怎么突然要见,在家中等得焦躁不安,等不及他来回话,直接亲自过来。
他从远处走来的时候就看的这一幅场景:那逆子仗着蛮力,强迫着把一人压在身下欲行不轨,那女婢露出的手都抓白了!!!
“谢!谨!禾!你!你干什么?!你这个混账玩意儿在干什么?!!!!”谢仲昀大惊失色踉跄着走近,怒火攻心左瞧右瞧,找到一把下人遗落的扫帚,拎起来就往谢谨禾身上招呼。
谢谨禾暗骂了声脏的,手里赶紧拢好金玉的衣裳,转过身就挡在金玉面前挨了一扫帚。
他转身快,可谢仲昀就站他身后,就他转身的功夫,谢仲昀看清了金玉的脸,以及未来得及遮住的胸口红痕点点。
谢仲昀面上皱纹沟壑深邃,平日只显得威严厉色,此时每一条皱纹都颤抖着,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谢谨禾,声音甚至有些破碎道:“还是…男人?”
谢谨禾知道金玉衣裳不整齐,侧个身把他又挡严实了些,抬了抬下颚,反倒很骄傲似的,回道:“是,是男人。”
啪嗒——
扫帚脱手,谢仲昀颤抖的手指指着谢谨禾,他不住地点头,道:“好,好,好,你谢谨禾真是好本事,好手段,好威风啊!啊?你就是…就是这样学的规矩?朗朗晴空大庭广众,你还要不要脸?!强人所难逼人为奸,你好样的!!!好得不得了!!!”
谢谨禾依旧堵在那,谢仲昀深吸几下,缓过气来,看着谢谨禾那副嘴脸,暴喝:“你给我滚到祠堂去!”
—
谢谨禾从小挨过的家法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从没一次是在祠堂里挨的,他爹这次是真气狠了。
不过老古板就是老古板,他是觉得换个地方,在这些牌位面前自己会痛改前非不成?
“你给我跪好了!!”谢仲昀亲自拿着长鞭,他老当益壮,挥出去的鞭子劈开长空,密密麻麻抽在谢谨禾背上,发出厚重的闷响。
谢仲昀喘着粗气,眼中血丝满布,手下毫不留情,他到底年纪大了,抽了一会儿手便有些颤,他抬起长鞭,指向某个牌位,大声吼:“你说!你对着你娘的灵牌,一五一十告诉她,你谢谨禾做了什么丧尽天良、伤天害理的事,告诉她,拼死拼活生下了一个什么畜生!”
谢谨禾面无血色,唇边泛白,背上血色斑驳一片,原本跪得不稳,此时又挺起腰杆,竭力平稳声音道:“别说在这,就是在我娘坟上碑前,我也敢说我就是喜欢他,我谢谨禾就是喜欢男人。”
谢仲昀怒不可遏抬手又抽了一鞭,他破口大骂:“你喜欢他?你仗势欺人,生夺硬抢,与那等强抢民女的下作贼子有什么区别?!人家好好一个孩子,给你糟践成什么样?你就是这样喜欢他?你卑鄙无耻!下作!你要让你娘九泉不得含笑,在天不得安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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