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就算了,渣男他不配。但是谈了好几段恋爱,越谈下去,防备越多,好像没有那种一往无前的勇气和汹涌澎湃的爱了。怀念的是青春的自己,虽然很傻但对感情很真挚,现在无爱只想搞钱。】
【只想搞钱只想包养小狼狗。】
【等等,只有我想跟楼主说一声,情趣店买的蜡烛,什么缓解紧张情绪,那玩意就是催情的啊。】
【???楼上你好懂。】
【楼主在吗?快回来,你别点蜡烛。】
【就应该点上。md有点替楼主紧张,希望他不要遇到渣男。】
手机留在床边的柜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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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进来。”
齐澄抱着毯子,从门缝探出个小脑袋,乖乖的进去,做贼心虚的说:“我今晚拿了毯子,还有蜡烛,今天买的,说缓解疲劳,放松心情的。”
缓解紧张,那也能缓解疲劳的吧?
白宗殷看了眼乖乖的带着紧张的少年,尽管他不喜欢香薰的东西,但——
“你点吧。”
齐澄把蜡烛放下,毯子放到沙发上,从睡衣口袋掏出了打火机。
这么重要的时刻,齐澄预备了很久,没有忘记任何的细节。
“老公,蜡烛放在你这里会影响吗?”
白宗殷:“我不需要。”
“哦。”齐澄一想等会的事情,也是,明明是他需要放松心情,舒缓紧张,乖乖端着蜡烛去了投影仪区,将蜡烛放在沙发边的小圆几上。
他凑过去闻了闻,淡淡的柠檬味道混着一丝丝的花香。
果然很清爽舒缓!
好像不是很紧张了。
今晚齐澄都没有心思看炭治郎挥刀,趴在沙发上,脑袋放在把手位置,透过蜡烛看着正在工作的老公。
暖暖的烛光为老公加了一层光圈。
哇我老公好帅啊我好幸福。
花痴小狗勾.jpg
白宗殷感受到少年炙热的目光,侧头看过去,只剩下慌慌张张缩回去的小卷毛,将脑袋躲在蜡烛后面。
他蹙了下眉,说:“你的眉毛要被烧了。”
齐澄立刻摸自己脸,一片滚烫,摸到完好无损的眉毛,松了好大一口气,说:“才没有呢。”但他离蜡烛远了点。
这个温度还挺热的,烤的他好热啊。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好热啊。”
白宗殷:“没有。你热的话,开会窗子。”顿了顿,提醒:“不要太大,小心着凉。”
“哦,好的。”齐澄去开了窗,凉风吹面,确实舒服了些。
过了没五分钟,齐澄去了一趟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他动作很轻的回来,躲在沙发里,毯子下静静的放着两样东西,在烛光下,像是散发着致命的吸引。
齐澄口干舌燥的舔了下嘴巴,指尖碰到塑料包装,像是触电一般,脑袋里不可抑制的想到中午看到的视频,只是角色人物的脸换成了他和老公。
啊啊啊啊啊啊!
“老、老公,你喝水吗?”
“不喝。”
两分钟后。
“老公。”
白宗殷侧头看过去,少年的下巴搁在沙发扶手上,冲着他露出个笑容,有点憨的笑,在烛光下,脸颊一片的红。
今晚的少年很不对劲。
白宗殷停下手里的工作,操纵着轮椅过去,少年从趴的姿势变成了乖巧的坐,等他靠近,想到什么似的,手忙脚乱的将毯子团起来,沙发上裹着的东西掉在了地上,骨碌碌的滚到了白宗殷轮椅脚下。
“对、对不起。”
少年害怕的眼睛瞪圆了,慌乱的过来捡
白宗殷以为是少年偷偷带了饮料过来,弯腰先捡起来,“不用道歉,想吃东西的话可以——”
他看清了手里的东西。
润滑剂,草莓味,让你纵情享受。
男性专用。
这显然不是一瓶饮料。白宗殷看向少年,少年火红的一张脸,双眼湿润像是带着无尽的爱意。
气氛一时很安静,除了投影仪上放着鬼灭的日文。
齐澄心跳的好快好快,紧紧地握着手,说:“老、老公,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我们可以发生夫妻之间的事情的。”
白宗殷握着瓶子的手指紧了下,面上依旧的冷静,只是忽略掉哑的嗓音,“是谁告诉你的。齐太太吗?她说了什么?还是你的朋友,那个高中生说了什么。”
齐澄脑袋一片糊,像是烧开的沸水,可迷糊的状态,听到老公的问话,也会很认真,不掩饰,不说谎的回答:“齐太太让我要绑着你,发生了关系,我们夫妻感情就会更亲密,路阳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教我怎么做。”
白宗殷语气冷的像是结冰,“路阳教你的?怎么教的?”
“我们去网吧,他给我发了链接,我自己看的。”齐澄乖乖回答。
过了好一会,白宗殷才收回冷意,说:“齐太太说的话不用去听,澄澄,你现在很好,不用为了谁去改变。乖乖听话,回去早点睡。”
被拒绝了。
他知道会被拒绝,可听到老公让他回去睡,心里好难受。
齐澄忍着没有哭,只是眼眶红了,滚滚的泪憋在眼底,小声问:“老、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要赶我走?”
说完想到要走,憋不住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
抽着鼻子,声音哽咽:“你别赶我走,我好喜欢你,我忍不住,我好爱你……”
“我、我不会在这样了,可我忍不住我想你亲亲我抱抱我……”
齐澄也不知道说什么,站在原地,眼里大颗大颗的泪砸在地面上。
“……过来,澄澄。”白宗殷声音沙哑,他早已把少年当做他的妻子、他唯一的伴侣,想拥抱占有少年,又怕做了,会控制不住想禁锢少年的自由。
他对少年的占有欲很强烈。
带着病态的,他怕吓到少年。
这个世上,至亲至爱的人都去世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而现在少年成了唯一,他的占有、管控,平日里理智的克制。
可在哭的伤心的少年面前一塌糊涂。
齐澄抽抽搭搭的过去,满脸泪痕的望着老公。白宗殷牵着少年的手,抬手想擦掉少年脸颊上的泪,却隔了距离,无法实现。
提醒着白宗殷,他的残缺。
“我没有嫌弃你,我们是夫夫,你是我的伴侣,不用做那些,在这栋房子,你喜欢哪里就可以睡哪里。”白宗殷握着少年的手,交换着条件,哄着少年,“你喜欢和我睡吗?你可以搬过来住。”
齐澄脑袋很热,被这个建议吸引了,可身体的冲动,让他执拗的问:“什么都可以,但是老公你不可以抱我吗?为什么,是因为你喜欢女孩子吗?”
“没有,我喜欢你。”白宗殷不想少年胡思乱想伤心。
齐澄好高兴啊,心脏咚咚咚的跳动,透着眼泪的水汽,打了个哭嗝,开心说:“老公,我也喜欢你,不对,我好爱你。”
“我知道。”白宗殷嗓音干哑,克制着说:“澄澄,去睡吧,不早了。”
老公也喜欢我,可不想和我发生关系。
齐澄又难过起来,泪水还没干掉,又涌出泪水,大着胆子冲到了老公怀里,白宗殷的轮椅被少年的热情,冲退了几步。
白宗殷固定住,少年已经跨坐在他的腿上。
“我知道,不会重的,你说过的。”齐澄又打了个哭嗝,“你说的话我都记着,你没有借口赶我下去的。”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少年还在贴过来,浑身的热气隔着睡衣传送。
白宗殷逃无可逃。
鼻尖是少年的味道,清甜的水果味混着别的,像是个陷阱。
“老公,你亲亲我,亲亲我好吗?”齐澄就像是讨要亲吻的小狗,粘人,撒娇,软声软气,又可爱的让人无法拒绝。
哪怕提出再过分的要求,都无法拒绝。
白宗殷捧着少年的脸颊,留下轻轻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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