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澄一只狗爪爪快快握住老公的手,“我想去的。我想陪你一起去。”
老公一个人去蒋家做客,面对蒋奇峰,明知道这个人害死了自己父母,还要一起吃饭聊天,齐澄做不了别的,只想陪着老公。
“可以了可以了,早饭的狗粮味超标了。”蒋执已经反映过来了,不管怎么折腾,他爸要是回来了,还要叫大哥去家里吃饭,那没多久他妈一定会给他打电话,让他明天回家。
果然。
差不多中午时蒋夫人打来电话,让儿子明天一定要回家。
赵箐虽然知道丈夫对白宗殷的母亲李雪没那种龌龊心思,但丈夫确实很照顾关心白宗殷,从国外刚回到家,儿子还没见,先问起白宗殷结婚还有对象的事情。
自己儿子有没有谈恋爱也不见得关心问问。
所以赵箐心里也有些担忧,就怕以后蒋氏集团丈夫赠予了白宗殷——虽然几率小,但赵箐还是防备着。
她和蒋奇峰结婚这么多年,现在都不敢说了解对方。就是对方不找情人没有私生子这一点,赵箐也是防备忌惮了十几年才得出了个‘蒋奇峰自己就是私生子所以不会有私生子’这个理论。
但真假到底怎么样,赵箐也不知道。
除了刚结婚那两三年,有过柔情蜜意,之后赵箐就看透了,蒋奇峰就是利用她,和她结婚联姻最优的选择。但现在蒋家做大,蒋奇峰在外干净,不乱来,这样的婚姻,多少人称赞她命好嫁给了蒋奇峰。
至于情情爱爱的,赵箐早都不去想了,她现在只想护着儿子的利益。
谁都不许碰。
哪怕有丁点机会都不行,别防了一辈子,蒋奇峰外头没私生子,结果将公司给了好友的儿子,那她这个蒋夫人可是能让人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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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一会先回去了。”蒋执恋恋不舍的吸着碗里的粉,他要是明天和大哥一起回去,能被他妈叨念死。
蒋执其实有点摸到他妈在意什么,不就是公司嘛。只要不和公司、继承权扯上关系,他妈还是很好说话以及对大哥很友好的。
他也不喜欢他妈这么防备大哥。大哥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就算父亲将蒋氏给大哥,大哥都不会要的。只有他妈会这么想。
“嗯,路上注意安全。”白宗殷道。
蒋执:“……哥,我还没走呢。”然后又去吃了一碗粉。
吃了两碗粉,蒋执走的时候,还拿走了大嫂新买的哇哈哈。
齐澄并没有生气……才怪!
少年鼓着脸颊,小告状精似得说:“我早上买的哇哈哈都没了。”
白宗殷便说:“奶茶要吗?”
然后夫夫俩午饭后去散步了,买了奶茶,回来午睡了一小会。齐澄起来也就不到三点,老公在书房区域办公,齐澄自己爬下床,洗了脸,漱了口,清清爽爽的过去。
白宗殷看到少年穿着睡衣,款款大大的款式,睡裤是系带的。
自从那次后,少年就喜欢这种宽大的款式睡衣,很方便穿脱,坐在他的腿上,不管是从衣服腰间,还是裤子系带,手伸进去——白宗殷停下了脑中的画面,手上工作也停了,递手过去。
本来站在书桌对面的少年吧嗒吧嗒过来了。
他办公时,少年不想打搅他,也不会去看他的电脑屏幕。其实白宗殷不在意的,少年太过谨慎了。
不知道在自己心目中,他比这些都要重要。
“老公,午安。”齐澄凑过去,亲了下老公的唇。
白宗殷一手揽着少年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少年的漱口水是橘子味的,甜甜的。
一吻结束,齐澄眼底有些水雾气,亲时间久了,就是会这样。但老公就不会。齐澄觉得老公做什么都厉害。
老公的小狗勾吹吹.jpg
“那我下楼打游戏去了,不打扰你办公了。”齐澄软软说。
他的腰有点软,老公的手也没撒开。
白宗殷不用用太多力气,少年就顺势坐在了他的怀里。
“不急。澄澄,明天要去蒋家,见到小执的父亲,很可能会问你股份的事情,我跟你讲一下。”
齐澄立刻坐直了腰,就和上学老师说划重点要考一样,聚精会神瞪大了眼睛听。白宗殷看少年这副模样,按了下少年挺拔的腰身,少年就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立刻软了下来。
“老公!”小狗勾语气撒娇似得生气,像是好学生要好好学习被坏学生打扰了一般。
说是这么说,可齐澄现在像极了一块没形状的果冻,背脊贴着老公的胸口,舒服的嵌合着。
“没那么重要。”白宗殷一低头就能亲到少年的发顶。
卷卷的呆毛。
齐澄便不再反驳,被老公抱在怀里听老公说。
“我父亲和小执父亲蒋奇峰早年间一起合资创办了公司,我父亲持股有百分之四十五,蒋奇峰同样,剩下的是散股。后来我父亲去世——”白宗殷感受着怀里少年的温度,对方似乎在担心他,扭着脸,想偷亲他。
结果只亲到了他的下巴。
“已经过去很久了,没有当时那么伤心了。”白宗殷摸着少年脑袋说。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换了个姿势,双手环抱住他的腰。白宗殷心里生出了无限的柔软,继续说:“我母亲当时心力交瘁,无心插手父亲公司的事务,加上她是高中老师,对经营一窍不通,蒋奇峰便提出,继续保留父亲的股份,留给我,以后可以分红让我们母子生活富裕,我母亲同意了。”
齐澄知道再后来会发生什么事。
老公的母亲——
“后来我母亲出了车祸。”白宗殷垂着眼,遮盖住眼底的冷意,“公司决策交由蒋奇峰,再后来公司做大了,改头换面成了蒋氏,股份也重新划分,我父亲留给我的百分之四十五,成了蒋氏集团的百分之十二。”
百分之十二?
齐澄瞪大了眼睛。
他上次签合同太快,根本没注意到数字。因为太多了。
白宗殷看少年的反应就知道当时压根没看,有些想笑,外人在意蒋氏的股份,有的眼红嫉妒,或者暗中说他的父亲‘死的有先见之明’,少年是不在意股份的。
少年的心里只有他。
白宗殷眼底的冷化成了温柔,低头亲了亲少年的额头,说:“不用在意那些,明天蒋奇峰可能会想从你手里买——当然只是个试探。”
齐澄立刻坐起来,扒着老公,急急说:“我不会卖的!!!”
这可是老公的父亲留给老公的。
“还是说老公你要卖?”齐澄知道这个股份很值钱,自己也不是什么经商小天才,那么多股份分红,要是他就混吃当个富二代,但一想到这一批钱是怎么来的,当下难受了。
白家夫妻的两条命。
老公的双腿。
家破人亡也不为过。
“我都听老公的。”
齐澄一副‘老公指哪我打哪’的精神头。白宗殷轻笑了下,揉了下少年卷发,说:“既然是送给了你,澄澄就留着玩,都有你决定。”
“啊?不行啊老公,这么大笔钱,我不知道。”齐澄急忙忙扒着老公的脖子说。
白宗殷看少年真的急,按着少年的腰,先说了句坐好。这才说:“没有多少。你即便不卖,没多久,股份也会稀释掉,只要你不嫌弃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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