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像是真好了不少,不像三岁的样了。”秦见祀却对他的问诘满不在乎,低头凑近注视着他眼,“那您什么时候才能想起臣来,嗯?”
“秦见祀,你休得放肆!”
贺子裕怒斥出声,那大掌猛然掰过他脑袋来,随即秦见祀偏头蛮横地吻入唇齿间,一片扫荡。
他立时皱起眉头抬手要挡,手腕却被锁链锁着,秦见祀肆意吻弄品尝着他,勾起他腰身一下贴近,隔着衣衫摩挲。
掌心随之向下去,狠狠揉捏了下他屁股。
“你!”
锁链悉悉索索晃荡着,秦见祀扯下他亵裤,贺子裕痛苦地眯起眼。
“臣便是放肆了,陛下又能如何?”秦见祀像是要将他揉入骨髓中,“……近来朝中,令臣思虑已是繁多,陛下,莫再给臣添事了。”“不……”
·
贺子裕抗拒着,不知为何,隐约有片段闪过。
贺子裕看到在一处水榭中,像是也有人如此对待他,将他压得跪伏在地上,完全失了帝王的尊严,膝盖抵着冰冷的石砖地,泛着连绵不断的痛意。
那道影子前后摇晃着,只剩下他压抑不成的乞求声。
秦见祀……
“陛下。”
“左右这寝殿中,也只有臣会来,”耳边,秦见祀的嗓音又低低响起,“陛下还留着衣裳作什么?”
“住手——”贺子裕挣扎着,铁链又一次被扯到了尽头。
“陛下曾经和臣这样做过很多次,”秦见祀咬上他的耳垂,欺身压上,“怎么,难道真的都忘记了吗?”
“那也是你不思悔改。”
“臣不思悔改?”一声嗤笑,随即耳边一下被咬得刺痛,“看来臣必须做些什么,让陛下尽快想起来了。”
秦见祀还没同贺子裕如此做过,想着倒也别致,他qj了自个儿的心中人,肆意凌辱侵占。
等到贺子裕恢复记忆的时候,他倒也有理可以解释——那不过是为了帮陛下更好地记起来。
柜门打开,秦见祀从里头拿出东西来,那东西做了手脚,就带着折磨人的意味,贺子裕抬起漆黑的眼来,狠狠盯着他,很快,这眼神又猛然破碎开来。
他只能被迫靠在秦见祀肩头,任他为所欲为,肆意羞辱。
指尖,一点点攥起。
“假把式。”
然而就是假把式,他忍不住有了反应。贺子裕身子发着颤,咬牙不肯再多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秦见祀才松开那只手,贺子裕一下跪在地上,锁链咣当,裳裤半褪,露出赤裸的半身来,狼狈不堪。
秦见祀走到洗脸盆前,慢条斯理地洗净了手,仍然是朱红官袍,一身清贵意。
他转过头来看向撑手在地的贺子裕,不管如何,这四根锁链确实衬极了他的陛下,那身上身下的巴掌印与吻痕,都是他所喜欢的。
想到不久以先,他们还同躺榻上,月光照下,临摹五官与身形。
那时他开玩笑说,贺子裕像他的王妃,是,祖传的簪子都给了出去,那位子合该也是贺子裕的。然而如今贺子裕瞧他的眼神,却又是那般的陌生,那般的防备。
平白叫人心中来气。
秦见祀要走一局棋,以帝王为棋,不管如今贺子裕是如何地抗拒,待到棋局解开那日,贺子裕都会知道他的心意。
而眼下,他就要qj折辱,要让贺子裕去冲破他所设下的樊笼,就像从前贺子裕渴望亲政那般,渴望着出去。
“陛下——”
“滚。”
秦见祀叹口气,最终又拿过长巾,一把扯过铁链来,将贺子裕拉近。
被锁链牵制的人就一下嗑入他怀中。
贺子裕又抬起头,与他对视着,那双眼的汹涌下像是藏匿着什么,像是被这简单的举动伤到,叫贺子裕几分焦虑与烦躁。
“陛下对臣,不该是这个态度。”秦见祀一字一句,吐出话来。
“那你……就该如此qj朕吗?”
“臣说过,臣是在帮陛下。”秦见祀的声音又很轻,摸过贺子裕那破了皮流血的唇。“待到陛下想起一切,自然会明白的。”
“取出来。”
“便留在里边吧。”秦见祀轻佻站起身来,“等陛下捂热了,臣晚间再来检验。”
第63章 qj二更
贺子裕略微动了动身子,鼓胀着难受。
秦见祀临走时不知摁了什么机关,锁链一下收缩去,他只能被迫衣衫不整地屈臂半吊在屏风旁,寝殿中无人点烛火,天色暗下来以后就是一片昏沉。
沉重的铁环牢牢锁住手腕,三分阴寒刺痛进骨子里,稍微动一动就是叮当声响,睁开眼疲软无力,或是说下午那会儿秦见祀的折辱已经耗尽了他的力气,他却不得不咬紧着东西,免得再狼狈去。
因他分腿半跪着,膝盖触地。
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他耳朵一动,听出是秦见祀的脚步声。
“看来陛下有听臣的话,”烛火被点起,露出零星光亮,秦见祀走近了,半俯下身照了照他身后,这让贺子裕觉得莫大屈辱。“陛下可有想起什么?”
“爱卿想让朕想起来什么?”贺子裕嘲讽看向他,“朕还以为与你关系有多亲密,如今看来,不过是受你亵玩,肆意凌辱。”
“不错,陛下是受臣亵玩。”秦见祀与他额间相抵,低低呼出一口气,如果一个人忘记所有,便将此前的感情都忘得干净,那他不知他与贺子裕之间的联系,究竟薄弱到何种地步。“即便如此,……那也是陛下甘心乐意,被臣凌辱。”
“绝不可能。”
“贺子裕!”
贺子裕抬起眼,像是从未被如此叫过,又觉得几分耳熟。秦见祀的手向下摩挲去,摩挲过那劲瘦的腰身,那屁股上,还留着秦见祀白日里打下的巴掌印,略微有些红肿地泛着指印。
他用指腹摩挲过,有些湿漉,看向贺子裕的眼神,晦涩难明。
“贺子裕,先来招惹本王的人,是你。”
他们四目相对,眼中倒印着跳动的烛火与彼此,手中的红烛淌下蜡泪,落在秦见祀指间,他似乎也不觉得疼,贺子裕淡淡看着,转过头去。
“这烛火,晃得朕眼疼,拿开。”
秦见祀像是笑了,仍然拿在手中。“只是眼疼吗?”
“是。”
“那臣就继续拿着。”
贺子裕屈臂吊着,握紧了拳头,“疯子。”
唇瓣被人咬开了,锁链又开始悉悉索索地响着,贺子裕呼吸几分急促,在昏暗中被迫与人拥吻,秦见祀又向下去,舔咬他的喉结,掌心包去揉捏,他最终仰起脖颈来,断续道:
“拿开……朕叫你拿开……”
“拿开什么?”
“……蜡烛。”
秦见祀笑了,他心软的陛下啊。
蜡烛被熄灭了,寝宫中又消逝了光亮,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声音混着铁链声,是看不见的纠缠与纷争,炙热弥散。
秦见祀最终站起身来,指入贺子裕的发间,压着帝王的头低垂去,月光投下的朦胧影子隔着屏风,一站一跪,贺子裕紧绷着身子不愿做,又被秦见祀捏住了下巴。
“贺子裕,”秦见祀摸着他鬓发,“就这一次。”
“那明日,放了朕……”
“恐怕不能。”
贺子裕的唇瓣轻轻发着颤,“你还要囚朕多久?”
“直到你想起我为止。”秦见祀俯视着,指腹摩挲过他额间。蜡泪将秦见祀的手指燎出水泡,一片红肿意弥散,秦见祀像是感觉不到疼,一心扑在他的身上。
贺子裕颤着身子,有口难言。黑暗里,传来了低低吮吸的声音,墙角的猫儿低声叫着。被吊起的帝王完全折辱了脊骨,有些事有些计划在心中缓缓成型。
但首先,他得在开始,竭尽所能地讨好这位喜怒无常的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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