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琪也很快发现了这件事,她开始模仿谢景毅的步伐。
廖栗长老对我划出刀影:别跟。
同时袁金袭前辈与廖栗长老拉开了距离。
我用大字提醒廖长老袁金袭前辈的动向,得到了袁涌铵前辈的瞪视。
袁涌铵前辈的身影也清晰了起来。
廖栗长老走动了两步,一刀劈向袁涌铵前辈,居然在袁涌铵前辈脸上划出了血痕,然后那血仿佛成为了破除时空屏障的钥匙,让袁涌铵前辈分别到达其他人的空间,接着所有空间连为一体,我们终于能相互看清、靠近彼此。
晏子琪连忙跑过去抱住阿雕,翟蔷师姐和衡水漾都走到我身边,孙泗骁前辈先靠近了谢景毅,然后与谢景毅一起走到我旁边。
廖栗长老抓住袁涌铵前辈,并利用袁涌铵前辈的血抓住了袁金袭前辈,接着廖栗长老将袁涌铵前辈往斜前方一抛,花瓣阵里的所有花瓣破碎,碎片化为利刃割伤了我们所有人,然后花瓣碎片连同割出的我们的血一起消失,我们的伤口愈合,周围陷入安稳与平静。
暂时没有被踢。
04966-约
袁金袭前辈看着有点虚弱的袁涌铵前辈说:“廖栗,你似乎又莽撞了。”
廖长老:“无所谓,大不了袁涌铵死,我反正不在乎他的命,你很在乎吗?你现在其实挺气他的吧?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张,我这次可未必能逮住你。你的小傀儡有私心了,你可能得尽快找到下一任好用的傀儡。”
袁涌铵前辈:“我没有自作主张,我是被你算计的。”
廖长老:“这个问题你们俩可以回去后慢慢讨论,看样子我们是不会死在这里了。袁金袭,看到这个熟悉的地方还有故人,是不是很感慨?”
袁金袭前辈:“你跟他的交情比较深。”
廖长老:“别这么客气,我最多跟他打过几架,你却差点从他口中夺食,你比较厉害。刚刚他与你聊天时,说了什么?和上次见到你时一样,公事公办地谈交易,还是,先放两句狠话。我猜是前者,朱……哦,他这次改叫万昌顺,这个家伙是很理性的,不做无谓的威胁。他要是真对你有气就直接弄死你了。”
袁金袭前辈:“他对我本就不可能有很大的气,毕竟我前次只是试图夺食,并没有成功。硬追究起来,那次吃亏的人是我。”
廖长老看向我:“裴林,你这次吃亏了吗?”
我:“好像没有。”
廖长老:“占便宜了吗?”
我:“好像也没有。”
廖长老:“白来一趟?”
我:“我有所感悟?”
廖长老:“感悟了很多问号吗?”
我:“我想到了仙人的又一种可能存在形式。”
袁金袭前辈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
廖长老翻译:“这个姓袁的想跟你约会。”
我:“可能不太方便。”
袁金袭前辈:“哪里不方便?”
我:“先来后到?即使要与前辈约,我也想先与王小红长老或者钟璋长老……约?”
我手上的喇叭传出王小红长老的声音:“好,我们约。哎呀,好害羞。”
然后是蓬沁儒长老的声音:“你终于想通了?可惜钟璋这次没来,不过你也不用太遗憾,我保证转述给他听。”
袁金袭前辈:“……”
廖长老:“这喇叭是万昌顺给你的?”
我:“嗯。”
廖长老:“他说了什么时候收回吗?”
我:“没有,我上次来的时候万前辈就把这喇叭给我了,我被踢出去时他没有收回,这次我继续用他也没意见,反而好像还加强了它的效果。”
廖长老:“上次?连你都有上次了,万昌顺这家伙,饿到意识不清了吗?”
04967-了解
我:“万前辈必须吃秘境才能维持修炼或者生活吗?”
廖长老:“比那更严重,是维持生存,基本生存。万昌顺已经部分秘境化了,该,谁让他把秘境当食物的,被反噬了吧,非人非秘境的,连修为都混乱了。”
我:“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空间,是万前辈的……体内?”
廖长老:“差不多,与你邀请客人到你小随的空间是类似意思。”
我:“是万前辈空间中的非主空间、一个随时可舍弃的隔离区?”
廖长老:“这个我就不确定了,我很怀疑万昌顺现在还有区分安全与危险的判断力。”
袁金袭前辈:“他当然有。”
廖长老:“是吗?那他干嘛把我们俩弄进来?嫌我捅他的刀子不够狠?”
袁金袭前辈:“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
我:“是元宝秘境吗?万前辈可能想通过廖栗长老去吃元宝秘境?”
廖长老:“不是。元宝秘境已经没有成块的东西可给万昌顺吃了,除非他想吃我的呕吐物,那味道肯定不好。那个家伙就算饿死也不会碰难吃的食物。”
廖长老:“袁涌铵,你知道答案吧?你告诉我我就放了袁金袭。”
我:“不是一回事吗?无论袁金袭前辈还是袁涌铵前辈告诉你答案,你都会放人。”
廖长老:“是不是刚才没人跟你搭话你憋得慌?什么你都要插嘴?”
我:“我跟万昌顺前辈还是聊了一会儿的。”
廖长老:“主要是你说他听吧?他没什么聊天兴趣,又容易走神。”
我:“你好像很了解万前辈?”
廖长老:“那是。可能比你们云霞宗所有长老加起来更了解。现在喇叭那边听着的,十大都有人吗?”
我:“好像是。”
廖长老:“烦。”
隆陵诙前辈的声音:“知道我在听你还嚣张?”
廖长老:“我知道什么?你的动向?我需要关心吗?关心了有用吗?你为了我而特意来旁听我们这边的实时情况?真是辛苦你了啊,隆前辈。”
第1220章
04968-可能是镜子
隆陵诙前辈:“我还是很珍惜你的,廖道友,你要是死了,修为最接近我的刀修便只有元婴期,会让我有一种空寂之感,论道都不容易遇着同类。你的存在让我往下看时不必那么费力。”
廖长老:“我理解,我当年看你也是这么个感觉。你终于理解了曾经的我,我很欣慰。”
隆陵诙前辈:“不知道你看万昌顺道友是不是有同样的欣慰?”
廖长老:“这破名字,他那脑子除了吃之外能不能稍微记一下给自己取过什么假名,每次都是被别人问起了就随便取,取了就忘,脑子里装的都是调料吗?”
隆陵诙前辈:“那是你个人对他的理解,别说的好像是事实。”
廖长老:“行,你们客观、专业地分析事实,这么多年下来,分析出了什么?他是团队?种族不明?是秘境妖化?我就觉得他是个患了失忆症的傻帽,你们能拿出证据反驳吗?”
隆陵诙前辈:“没有证据,所以你可以继续‘觉得’,但说出来找认可便不必了。”
我看两位前辈没有了继续交流的意思,问:“是不是无论我们主观上将万昌顺前辈理解成什么形象,当我们按照我们脑补的与万前辈相处时,都会很顺?仿佛万前辈的表现印证了我们的脑补?”
我:“不是万前辈本身形象多变,他只是顺应了我们对待他的态度来对待我们?我们以为他是什么样,他便会表现为那样?我们对他的背景猜测越多,他便显得越复杂?”
我:“所以他是,镜子妖或者镜子精?这个空间是镜子的内部?之前我们这些人能看到彼此又相互不能靠近是因为,这个大空间里分成了很多小镜子片,我们每一个人分别位于一个小镜子片里,小镜子片的相互距离一定,所以无论我们各自在小镜子片里怎么活动都无法改变我们的相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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