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偷偷地想。
萧烬……果然和别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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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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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眠,关于你想转学的事,和离初商量得怎么样了?”
沈君华给陈眠夹了一块牛肉,关心问道。
陈眠捏紧筷子,从碗里抬起头,偷觑沈离初。
他该说什么?
他如何能商量?
沈君华虽照顾陈眠,但陈眠清楚沈君华只在乎沈离初。
陈眠对沈家唯一的作用,便是当沈离初的贴身保姆。
陈眠的父亲、陈眠的奶奶带大多少位沈家的少爷,现在轮到陈眠继承这个位置了。
这是陈晓旭告诉他的。
晓旭不是陈眠的亲爸爸,是陈眠的养父。
陈眠九岁离开福利院,被陈晓旭领回家。
他没有读过书,只能和比他小三岁的沈离初一起上学。从小学一年级读到高二,陈眠已经陪在沈离初身边十一年了。
他天性乐观积极,待人纯善,从黑暗的福利院离开,一直用功读书,刻苦努力。早期的环境逼迫他成长,他比任何人都深知唯一的出路就是好好学习。
要考上顶尖大学,要成为社会精英,要掌握充分的实力,才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陈眠也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够握住想要的未来。
但沈离初改变了这一切。陈眠再次堕入深渊。
他下体的器官毁了他。
沈离初十五岁开始强奸他。
起因是陈眠在卧室自泄,被沈离初发现。
那时的沈离初已经有半个男人的雏形。长大的地方和沈离初的性格背离,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在上层圈子里,性爱是每个人的必修课。
沈君华接走十五岁的沈离初,再回来时,沈离初看陈眠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陈眠清楚沈离初对他的欲望。
不是爱,不是依恋,仅仅是青春期的好奇心和荷尔蒙。
他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要陈眠,想要在性欲启蒙的地方打下自己的烙印。
一开始只是拥抱和接吻,再后来,陈眠想逃跑,被沈离初抓回来按在床上强奸。
时至今日,夜夜都是如此。
陈眠始终想不明白沈离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不好看,也不会床上技巧,他甚至因为害怕伤过沈离初。
难道因为多出一个器官就活该被这样对待?
陈眠不知。
福利院的女孩被卖进深山和街巷,下体的器官会繁衍出健康的男孩,允许容纳一切暴力和血腥。
女孩们在铁链下荒度一生或毫无尊严地死去。
陈眠这样不伦不类的存在,同那些遭到抛弃的女孩一样,被丢进福利院,被固化阶级淘汰,成为一件物品,一件工具,一切人本身以外的东西。
陈眠从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也从不埋怨自己的命运,他比福利院那些女孩儿幸运太多,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只是不愿、不甘。
明明他从来没有错,那些女孩儿也没有错,为什么现实总要压迫他们同身为人的自尊。
错的到底是谁?
陈眠也不知。
好像人人生来如此。
如果胆敢反抗,就会变成异类、变成畸形、变成必须被抹杀的存在。
即使是在教育为人的校园里,也没有任何不同。
辱骂、暴力和冷漠让陈眠尝透了世态炎凉。
他逐渐隐藏起内心,不再轻易与人交往,性格在敏感的青春期间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内向,胆小,懦弱,还容易羞耻,特别是在性方面。
这段扭曲的关系维持了一年,陈眠才敢向晓旭求助。
可晓旭受沈君华控制,面对沈离初的强暴他也只能摸摸陈眠的头,让他同他睡几晚,暂时逃离沈离初无度的索求。
陈眠不得已之下报警,警察一知晓对方是沈家独子,只说一句请回家等待结果,就再也没有下文。
陈眠无可奈何,找到沈君华当面对峙。他要退学打工在外面租房子,沈君华不同意,于是陈眠退而求其次,说想转学,在宿舍里住。沈君华沉吟片刻不说话,最后把问题抛回给沈离初,让陈眠跟沈离初商量。
可沈离初从来不给陈眠商量的机会。
陈眠坐在沈离初的床上复习英语单词。
他隐约听到晓旭在跟沈君华吵架,接着二人离开,不知去向。
很多次都是这样,每当陈眠试图反抗沈离初,晓旭和沈君华之间的气氛就会变得很僵。
上一回陈眠只是砸破了沈离初的额角,就被关进仓库整整七天。
仓库空间逼仄,灯光昏暗,送来的食物只有两片面包和一杯牛奶,每天能从仓库出来的时间不过十分钟。
若不是晓旭以死相逼,陈眠甚至还要被关上一个月。
自那以后,晓旭一直心怀芥蒂,跟沈君华争吵不断,陈眠也留下阴影,不敢再对沈离初做出任何激烈反抗。
想到这些,心情突然变得很沉重。
陈眠只能强迫自己回想快乐的事,想到老师的夸奖,想到今天的午饭很香,想到转学生萧烬的关心。
最后的记忆是少年夕阳下的背影。
衬衫翻飞,轰鸣声嚣张。
陈眠觉得帅,还狂,自由如风,和他不一样,让他打心底羡慕。
陈眠轻轻勾了勾嘴角。
“咔哒”。
沈离初从浴室出来。
刚勾起的嘴角又迅速沉下去。
沈离初看在眼里,丢开浴巾,欺身压向陈眠。
“想什么。”
陈眠撇开脸:“想……想数学题。”
沈离初不信,推倒陈眠,拉开他的腿,俯身亲吻他的腿根。
“痒了?”
沈离初总是能面无表情地说出令人羞耻的话。
陈眠红着脸,扣紧膝盖。
沈离初压开陈眠的双腿,解了浴巾,没穿内裤,东西直挺挺贴上陈眠的缝。
陈眠害怕地想躲,却被沈离初箍得很牢。
他抖如筛糠,身体一直颤。
“不做了……疼……离初,我真的疼……”
沈离初不停,拨开陈眠的内裤,在他耳边说:“疼就忍着。”
陈眠推搡着沈离初不断下压的胸膛,怕得血液直往脑门冲,嘴里结结巴巴地求饶。
“早上做了,早上做了你说不用的……”
“陈眠,你该受罚,你让萧烬碰你了。”
沈离初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话多,精致的脸上慢慢浮出红晕,显然已经陷进欲望里。
今天中午做一次下体都已经肿了,晚上再做怕是明天连课也上不好。
陈眠不算聪明,能维持在北鼎前十全是靠着拼死的狠劲儿。待在学校的每一天都对他很珍贵。他不想因为身体原因而怠慢了课业。
“离初,求你……求你,我可以用别的,我可以用嘴,明天,明天我在会议室里帮你,我们在那里好不好。”
明天中午学生会要开个短会。
沈离初听罢,坐在床上,用手逗弄陈眠肿胀的肉洞,半晌才说:“过来。”
陈眠颤得没那么厉害了,扭过身子,僵硬地跪在沈离初胯间,低下头伸手握住那根硕大的男具,吐出舌尖小小地舔了一口。
沈离初眯起眼,按着陈眠的头,命令他:“自己用手插,我要听见。”
陈眠躬着身子,以特别别扭的姿势把手指探进阴道,抽插的幅度很大,好像只是为了单纯地弄出声音,动作带着急躁和粗暴。
沈离初不顾陈眠往他嘴里挺腰,巨大的柱体捅进喉咙。陈眠呼吸困难,涨红了脸,手便下意识停了。沈离初往里加大力度,陈眠痛得唔一声,喉咙被阴茎捅出形状。
“继续……”
清朗的少年音此刻尽是沙哑。
在床下矜贵的沈家独子藏匿着最为凶恶粗野的兽欲。
陈眠怕得急忙蠕腰,手指又往里埋入几寸。
沈离初中午在陈眠的小洞里射了两次,晚上的精液依然浓稠得腥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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