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迟也知道时教授说在忙是真的在忙,他回了句“行,你先忙”便接着rua鹦鹉。
嘟嘟又配合着说了点其他词,“用力点”“别啊”“有点疼”,配上陆延迟rua鹦鹉的动作,很是贴合,陆延迟感觉他家嘟嘟简直成了精,对rua鸟的动作回应得很得体。
他举着手机开始录视频,只要他rua,他家嘟嘟就会蹦出那几个固定的词——
“啊轻点。”
“用力点。”
“别啊。”
“有点疼。”
视频录好,陆延迟用他的私人账号投稿B站:“我家嘟嘟成精了,虽然不会唱歌,但很会说话。”
视频传上去之后陆延迟便没管,他把嘟嘟安置好,洗洗睡了。
时教授出差,陆教授今晚独守空房。
第二天傍晚,时笺气势汹汹杀回家,杀气腾腾地把那七百多万播放的视频甩给陆延迟看:“你疯了吗?居然录这种视频。”
陆延迟脑子没转过来,压根不觉得rua鹦鹉的视频有什么不能录的,现代人生活压力大,这种可爱疗愈的萌宠视频播放量很高,陆延迟跟时笺有了嘟嘟之后,也是各种晒他家嘟嘟的,播放量也一直挺好的。
陆延迟一脸迷茫地戳进去,然后就看到评论区大几万的高赞——
“嘟嘟这学的怕不是叫|床吧!”
“这两个月Z大双璧到底是做了多少回啊,嘟嘟说话都这么流利了。”
“嘟嘟:两位教授教得好。”
“陆导这是下海了吗?居然发这种小视频。”
“B站审核好宽松哦,这都让过。(指指点点)”
“陆导还挺纯情的,一点都没觉得这视频不对劲,直接给放上来了。”
“万一这是嘟嘟的家教呢,两位教授刻意教嘟嘟这样说话呢。算了,我编不下去了。”
“叫得还挺好的,多叫叫。”
陆延迟看着这些评论,这才回过味来,嘟嘟会的那几个词,听着像是床话,但是,不至于啊,陆延迟迷惑不解:“嘟嘟从没进过我们卧室啊?”
时笺不想理他。
陆延迟又道:“而且嘟嘟有专门的房间的。”
时笺拢了拢眉,也不知道嘟嘟到底怎么学的,因为,事实就是,作为两位教授唯一的宝贝儿子,他们家嘟嘟有单独的卧室。
陆延迟只好询问处理建议:“视频要删吗?”
时笺道:“随便吧!”
陆延迟也在纠结要不要删。
这样的视频,删了的话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不删又感觉很黄暴。
最终陆延迟还是没删,删也没用啊,互联网是有记忆的,这视频十之八九已经被沙雕网友反复保存备份了,陆延迟删了的话也会有其他网友搬运。
再者,这年头,乐子人居多,谁不是看看别人的乐子,某一天又变成了别人的乐子。
两位教授气场很强,很快就不在意这种小细节了,而是开始腻腻乎乎。
时教授出差了几天,陆教授想得厉害,自然又磨着时教授做|爱。
事实上,恋爱以来,他俩除了最初异国过,此后极少分开,两人本科、读研、读博、工作都是一起的,从来都亲密无间成连体婴儿。
如今分别了几天,自是小别胜新婚,各种胡闹厮混。
暮色渐深,时笺浑身赤|裸地被按在落地窗上,面前是微凉的玻璃,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身体。
两位教授住的是市中心四五百平的大平层,二百七十度全景落地窗,时笺面庞薄红呼吸带喘地趴在落在窗上,看着万家灯火渐次亮起,哪怕知道玻璃是单向的,但他依旧被刺激得受不住,偏偏男人动作又狠又重,他有一种玻璃都要被撞碎他会摔到粉身碎骨的危机感。
他控制不住地泄露些许哀求。
大脑昏昏沉沉的,迷蒙间,时笺脑海闪过一句话——
破案了,那傻鸟是在客厅学的。
……
再后来,陆延迟搂着时笺躺在沙发上。
陆延迟啄吻时笺头顶发丝,嗓音嘶哑地道:“小时,十年了,我们把手环换成戒指吧!”
时笺趴在男人身上,倦到极致,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含混地“嗯”了一声,便沉沉睡着。
第132章
第二天, 时笺起床,洗漱完毕,进到衣帽间换衣服, 就看到陆延迟特意当着他的面打开珠宝匣, 把那只妥善收藏保管了近十年的玫瑰金手环佩戴在左手手腕上。
奢牌的珠宝, 设计简洁大方,放个十年也不过时,陆延迟手腕白皙又极具骨感,玫瑰金手环他戴起来也是又骚又帅, 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就是……陆延迟用意未免太过赤|裸|裸。
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而是在明示,陆延迟现在就差把“我要求婚”这四个大字刻在脸上了。
时笺……假装没看到,去到餐厅吃早餐。
阿姨已经把两人的早餐备好,因着只有两个人,用的是小圆桌,而不是长餐桌。
陆延迟原本的习惯是坐在时笺左手边,他偏爱用右手搂时笺, 这一回他很刻意地坐在时笺右手边, 又把左手搭在桌面上, 展示他手腕上的玫瑰金手环。
可以说, 陆延迟就差把手环怼在时笺脸上了。
时笺把男人暗搓搓的小动作看在眼底,心底各种偷乐, 表面不动声色。
早餐结束, 时笺去到客厅。
周日,时笺没什么事儿, 便拿了平板看最前沿的学术文献。
这一回,陆延迟干脆把手环送到时笺眼皮底下了, 他右手搂着时笺的脖子,左手搭上自己的右手,又一下下地啄时笺脸颊,黏黏糊糊地喊他:“宝贝儿……”
时笺跟陆延迟十年了,他从来都知道,陆延迟目的没达成,会变得很缠人,黏着你哼哼唧唧哀怨连连,各种求爱索欢。
时笺还……挺吃这一套的,对陆延迟也是各种惯,陆延迟磨个几回,他基本会答应下来。
这会儿,时笺也忍不住惯他一下,他岑黑双眸弯着,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算了,不逗你了,我知道。”
陆延迟偏头看他:“你确定知道?”
时笺垂眸,低低笑了笑,说:“请相信我的记忆力以及洞察力。”
陆延迟也知道,美人大智近妖,本身又偏爱悬疑推理,随便扫一眼,他那点小心思根本藏不住,美人不过是特意演一手逗他玩儿。
想通其中关节,陆延迟莫名气恼,他禁不住“啧”了一声,又扯了扯时笺的短袖,裸露他平直圆润的肩膀,然后,凑过头,吸血鬼似的,在时笺肩头咬了一口。
时笺对于陆延迟这种小狗似的标记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因着时笺不让他咬嘴唇、喉结、脖颈这些容易被人看出来的地方,陆延迟便更多的选择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痕迹。
很多时候,时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但衣服一脱,都是吻痕、咬痕、掐痕。
时笺被咬了,也不介意,只淡声道:“等会儿。”
然后,他起身,去到卧室,找出他那只玫瑰金手环,戴好,这才出来。
陆延迟见时笺手腕上同款玫瑰金手环,感觉心底在放烟花,时笺从未忘记过他俩的十年之约。
陆延迟长睫扇出一树一树的桃花,他一瞬不瞬地望入时笺岑黑双眼,定定地道:“确定了啊?确定了的话那我们开始履行十年之约!”
时笺心跳失序,他嗓音清脆、又掷地有声:“我很确定。”
陆延迟心跳彻底炸开。
虽说还没正式进到求婚、订婚、结婚这一套程序,但美人给了准话,接下来的一切会很顺。
这意味着,他要和时笺结婚了。
陆延迟笑得宛若千树万树桃花盛开,唇角更是直接上扬到了月亮之上,他脆声应:“好。”
时笺浅浅一笑,对于和陆延迟结婚这事儿,时笺只觉得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他今年二十八,陆延迟二十九,两人都年近三十,思想成熟,无比清晰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论时笺还是陆延迟,都对这份感情很坚定,他们走过了风风雨雨的十年,也会接着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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