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是收服了所有国家,实现天下统一,自然要小皇帝亲自来,
郁止则在他一旁,防止他出错。
好在小皇帝学习能力不错,在私下学过几次后,倒也做得有模有样。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所有人都没想到,这祭天燃的香太长太大,香炉也很高,而小皇帝又太矮,根本插不进去。
无奈之下,只有郁止一手抱着他,一手握住他的手,用上力气,将香稳稳插了上去。
百姓朝拜,百官跪地,纷纷拜见。
小皇帝在郁止怀里,居高临下的感觉令他可兴奋了,却还是要装出一副沉稳的模样,压制着心里的欢呼雀跃。
“平身!”
祭天完成,郁止忽然感觉这具身体仿佛被天地之气填满,再装不下更多。
天下已定,原主的愿望也已经完成,郁止没有了再留在京城,做这个将军的理由,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辞行,回到府中,他几乎是迅速来到了书房,将搬回书房的木盒打开。
从里面取出叶逐月传给他的东西。
有好吃的,好玩儿,有趣的书,自从上回过后,叶逐月便养成了一个看到点什么感动便送给他一份,有时候郁止的木箱都装不下,满满当当一箱,便是叶逐月都放不下的缘故。
郁止一一品尝过吃食后,才笑着写信道:谢谢,很好吃。
叶逐月那边却没人回复。
郁止笑容微微收敛,这是又变了?
左右现在也没什么要紧的事,郁止干脆留在书房每天等待,等待叶逐月的回应。
而这一等,便是等了十天。
当看到叶逐月的回信时,郁止终于悄悄松口气,心中默念,一个月。
叶逐月那边的一天,已经成了他这边的一个月。
不知为何,冥冥之中有种感觉告诉他,不会再变了。
从今往后,都是一个月。
先生喜欢就好。叶逐月莞尔。
又是一年冬日,外面已经雪落纷纷,寂静无声。
郁止对叶逐月详细描写着他这里见到的景象。
下雪了,是今年的初雪,很大,外面已经覆盖上了一层棉衣。
郁止看见了,也照做了。
他穿上棉衣,披上斗篷,这才出门吩咐管家,做好府中的御寒工作。
管家连连称是。
不多时,府中便忙碌起来。
郁止在院中,却见屋檐下不知何时停了一只喜鹊。
喜鹊?
这个天还有喜鹊?
郁止疑惑又好奇,他冲着喜鹊招招手,那只颇有灵性的喜鹊便扇扇翅膀来到郁止手心,稳稳停住,毫不躲闪。
黑红的羽毛让它看起来漂亮又艳丽,还带着几分杀意。
郁止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额头,“你是哪儿来的?”
看着这只喜鹊,郁止忽然想到一件事,随我那木盒能够装喜鹊,那它是否也能装其他活物?
这个念头一起,他便带着喜鹊回来书房。
站在桌前犹豫片刻,郁止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对木盒或者喜鹊有什么影响。
可他依旧在犹豫过后,将喜鹊放了进去。
木盒关上打开,盒中空空如也。
喜鹊不见了。
郁止双眸略深。
叶逐月的木盒里凭空出现一只喜鹊,他还没意识到这代表什么,便对郁止回道:先生,你那里不是冬天吗?怎么还有喜鹊?
还挺漂亮。
郁止压下那些思绪,对叶逐月道:或许被丢下的,既然你那边更好便让它在你那边生活吧。
叶逐月答应了,所以先生,你打算给它取什么名字?
郁止想了想,忽然眸光一柔,两个字在他笔下写就:
当归。
“当归……”叶逐月细细咀嚼这个名字,不由露出个并不是太开心的笑容。
“是个好名字。”
可惜不适合他们。
虽然郁止没说,可叶逐月能感觉到,对方那边的时间间隔更长了,或许,还会更长,届时,自己又能与他交流多久呢?
“将军,一段时日不见,您依旧风姿卓然、风华正茂,倒是我等着老骨头,下了战场什么病都冒了出来,现在在家每天都得喝上好大几碗药。”
除夕之夜的宫宴上,几个跟着郁止打仗的将士纷纷凑到郁止身边,闲聊着最近的话题。
谁家要嫁女儿,谁家要娶媳妇儿,还有谁家要讨个老婆。
众人仿佛从战场将军瞬间变成了记挂家中的父亲丈夫,有烦恼有欢喜,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郁止,刚开始,郁止以为刚才那人说的是场面话,谁知接下来遇见好几个人,都说他变得年轻又斯文了,肉眼可看到的地方没有半点瑕疵。
郁止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触感比之前好,手上的老茧都少了许多,他仔细想了想,应当是那些天地之气的作用。
有点鸡肋,他并不需要。
本是没将这事放在心上,然而等回到府中,他枕边放着木盒,郁止安然入睡。
午夜时分,新年已至,天下大安,新历也开始运用。
睡梦中,郁止忽然感觉身边似乎有什么在闪烁。
在光芒动静的刺激下,郁止迅速睁开眼,随后便见到身边的木盒正散发着刺眼夺目的光芒。
他瞳孔微缩,却又手脚快速地将木盒抱起放在桌上。
这是……信仰之力?
郁止不由回想起这木盒的来历,是云城之战后,当地百姓齐齐制作成功后赠予他的。
这上面带上了云城百姓对他的崇敬和信仰也是理所应当,可究竟是何时,这信仰之力竟然这么多了,且还能显现?
若非郁止没感觉到这世上的灵气,恐怕他都要以为这木盒是修炼成了精。
郁止现在来不及如想木盒究竟会发生什么变化。
他只想知道叶逐月那边是否也如此。
询问的书信传过去后,迟迟没有回应,郁止忍不住微微蹙眉。
看着木盒的光芒一变再变,郁止眸光也变了又变。
他已经察觉到了木盒要做什么。
伸手要打开木盒。
“停下!”低沉的声音微微急促了一分。
然而这木盒不为所动,坚持要合上,郁止只来得及往它里面扔进去一张先前按照记忆给喜鹊画的一张图。
随后,木盒重重关上,盒子上分明没有锁,却怎么也打不开。
它自锁了。
叶逐月在学校忙完学业上的事,期末要到了,他缺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课,不补的话很可能不及格。
叶逐月不想把能够跟男朋友说话的机会浪费在这些事上,于是尽可能快速学习,好在他第一很好,平时也有看书预习,学起来也不难。
晚上,叶逐月刚到家,便看见一家人都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叶逐月上楼不是,不上也不是,
“爸妈,哥嫂,你们做什么呢?三堂会审?”
“逐月,前段时间周颂那孩子不是天天来找你吗?怎么最近不来了?”
叶逐月回道:“他也有自己的事做啊,为什么要天天来找我?”
他自己还觉得天天见面有点烦呢。
也就是那小子看他没事出院后因为担心才黏了几天。
叶父不由皱眉,叶母也忍不住道:“感情都是要双方维护的,否则很快就会倦怠。”
叶逐月一头雾水,他怎么就没维护了?再说了,他们十多年的感情会几天不见就淡了?
他一头雾水,看着这几人的表情,忽然福至心灵道:“你们……你们该不会以为我和他在交往吧?”
“难道不是吗?”几人询问。
叶逐月:“……”
他满脸黑线,解释了几句后不愿再牵扯,便快速上楼离开。
几个坐在沙发上的人表情不变。
叶父:“他的眼神在闪烁,还在转移视线,肯定有猫腻。”
叶母:“他屋里都什么?”
叶大哥:“从最近他一直心情都很好,就连生病也没有颓废。”
叶大嫂:“刚刚逐月只否认了没和周颂交往,却没否认他在跟人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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