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华清见着余远之发呆,手上开始解余远之的腰带,简单束着的腰带一解便开,不需花费什么力气。
屋外江星剑缠林咏扇缠得起劲,林咏扇终于不耐烦了,直接将他手脚绑起来丢在了角落。
就这样,江星剑还执着地盯着林咏扇,甚至能从身体的反应上看出他的想法来。
马车上,只有骆俊语一人坐在软垫上孤家寡人,无人相伴,想他以往左拥右抱好不快活,现下为了他好友的安全委屈自己跟着坐上了马车,结果落得这样一番田地。
就算是有什么贪图的宝物也不必委屈自己这般吧?骆俊语第一次怀疑起自己跟过来的正确性。
再加上这几日的观察,季华清的意图,该不是真是贪图他兄弟的身子。
里间余远之手紧紧扯着腰带不让夫人打开,他可怜兮兮地求饶道:“夫人,这样不好吧。
我们晚点,晚点好不好?就快到云城了。
云城之后我们马上找客栈,夫人想怎么样都可以。”
余远之扭着身体躲过他夫人滑进衣服里的手,在他说话途中,抱着他腰的人趁机寻找到空隙,这下余远之拉不拉腰带意义也不大了。
美人抬起头看向他,眉间微蹙,看起来好不忧愁:“可华清难过,需要夫君安慰一下。”
说罢低下头去,额头靠在余远之肩膀上,“夫君放心,夫君不愿在这里做这些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动一下手,这里离云城好远,我……唉。”
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可怜,余远之低头看去时,见到他夫人无力地倚靠在他胸前,鬓间碎发汗湿,白皙的脖颈弯曲,看起来有些脆弱。
余远之便心软了。
狭窄的空间里,余远之落了一身汗,热气蒸腾,原本放了冰的空间也不见之前的凉爽,余远之甚至怀疑冰是不是化了。
可放眼故去,那冰却又好好地摆在角落。
颈侧微痛,余远之“嘶”了一声,低声唤出句“夫人。”
压在他上方的人立即道歉,“抱歉夫君,没控制住力道,弄痛夫君了。”
余远之摇头,还未来得及计较便已经谅解了他夫人,甚至为夫人找好了理由。
情难自控,可以理解。
他每回见到夫人,也是这般。
就是这些天总是见到他好友怪异的眼神,让他有些不大好意思。
每回他都试图遮掩脖子上的痕迹,可总是因为这痕迹的位置不大好,露出些许。
好不容易等到痕迹淡了些,他夫人又会拉着他留下一个新的。
余远之拍拍季华清的背,他想着,或许夫人只是在不安,毕竟夫人看起来很脆弱。
他们第一次见面,夫人因为被占了便宜就那样接受了寂寂无名的他,收到其他人的非议也不解释,任由其他满怀恶意之人揣测他。
后来见他对自己态度还好,便轻易托付了真心。
心中重重叹了口气,余远之想着,他夫人虽然武力高强,可内心却十分脆弱,需要他多加以呵护。
“等等,夫人!哪儿不行!”余远之慌张从思绪里抽出来,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夫人竟向着那处而去。
美人不情愿的轻哼一声,仰起头在余远之嘴角印下一吻,安慰他道:“放心夫君,我才不舍得让夫君在这里做那些事。”
美人只见的厚茧摩挲皮肤,余远之心颤着咬住下唇,生怕泄露出什么声音。
他抬起头看着里间的门,眼神紧张。
季华清猛然抽出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白手帕,不同于传言中胡说八道的手帕,这手帕用了上好的绸缎,洁白如雪,布料柔软,角落绣着单字“清。”
余远之见着,脖子根都跟着红透了,他慌张地去夺季华清的手帕,却被季华清巧妙避过。
他慌张地说道:“夫人别拿手帕,这……这怎么能用来擦那些东西?”
却见身前的人嫣然一笑,声音温柔,在昏暗的空间里显露出几分勾人的意味,“别人的手帕是假的,但华清想给夫君真的。
不过我舍不得夫君流血,夫君看,白的行不行?”
不、不行!
夫人你冷静点!
余远之扭过身将头埋进枕头里无声流泪,背后的季华清坐在榻边打量这手中的帕子。
余远之吸了吸鼻子,鼻间满是混杂的气味,冷香混着些刺鼻的味道,令他羞耻不已。
手指紧抓被子,指尖有些泛白,余远之裤子也没来得及提上,但他现下也已经想不到这些了。
夫人太过分了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话本先生评语:有些人,他虽然活着,但已经羞死了。
骆俊语: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我睡了武林第一美人
第67章 绑小孩儿啦
“云城?云城没有新来的戏班子啊。
房中器物?”义庄前的摊贩笑笑,“客人,我们这里都是正经地方,不会拍卖那些东西。
若是客人想买,还是去那些专门卖这些的小店吧。”
进入云城没多久,几人找到客栈收拾好屋子后,听说义庄就在附近,便先过去打听了一下。
去打听的人自然是江星剑。
林咏扇牺牲自己,以着可以共住一屋的承诺才终于将这听起来就丢人的差事交到了江星剑手中。
可谁能想到,江星剑听完竟然沉默了一下,而后红着脸递过去一两银子,“那些店在哪里?你告诉小爷,银子就归你了。”
林咏扇看不下去武力镇压将他拖走了,边走边拿扇子捂着脸。
待走到季华清身旁苦笑道:“我这辈子的脸只怕都要丢出去了,那勾栏院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过去了。”
林咏扇好歹世家出身,处事进退有度,其他人待他也颇为尊敬,他哪里遇见过这般多尴尬的事情。
自打遇见江星剑之后,他丢人的时刻如同雨后春笋般一个接一个冒了出来。
“无碍,我们去便好。”
季华清安抚着快到崩溃边缘的林咏扇。
在他对面,江星剑占有欲十足地瞪着其他人,似乎总觉得他人在觊觎他的夫人。
再加上江星剑即便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仍旧脾气不佳,林咏扇为了制止他打架一路上就花了不少气力。
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有多糟糕。
骆俊语一听是去勾栏院立即来了兴趣,“我去我去,这事儿交给我,铁定没问题。”
余远之见着骆俊语这般积极,再次问道:“真不需要我们和你一起去?”
骆俊语巴不得他们不去,连忙摇头拒绝,“我一个人就够了,用不到你们。”
见着骆俊语自告奋勇,余下名义上都有家室的几位自然是同意,没多说便打道回去。
在路上走了好一会儿,余远之突然牵住季华清,以往这并不是余远之会有的动作。
好在不待他说明,季华清便已经知晓他要说些什么。
在他们身后东南方向,有一道目光始终追随着他们,那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移开。
林咏扇叹息,“倒也挺谨慎。”
他们险些就看到对方了,只可惜对方躲得太快,他们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夫人,你说这群人跟了我们多久?”江星剑接着林咏扇话茬,开头也不忘占个便宜。
“别叫我夫人,”林咏扇眉头微皱,“连续两次我们进城对方就收到了消息,但在路上却又没有被跟踪的感觉。
只怕是在城门口安插了监视我们的人。”
余远之脸色僵硬,手腕颤抖,他迟疑地问道:“路上能确定真的没有人跟着吗?”
一想到路上他同夫人做的那些,若是被他人看到了,余远之埋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早知道不该在马车上那般的。
余远之欲哭无泪。
手上一紧,他扭过头去,约莫是察觉到余远之的紧张,季华清安抚道:“放心吧夫君,路上没有人看到的。
再说——”
美人的声调一变,极其暧昧,“我也舍不得别人偷看我家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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