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帝手顿了一下,一颗纽扣解了两回。
阮承青睡的迷迷糊糊,胸口又疼又痒,一股瘙痒在腰臀麻嗖嗖的钻,他想翻身,却动不了,他睁开眼,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胸口,隔着亵衣,舔吮他的乳头。
胸口受激凸起,湿哒哒的,很不舒服,他不太清醒,推了下那颗脑袋,胸口倏地剧痛,他叫了一声,立马清明。
朱瞻正抬头,嘴唇上沾着血,浓墨般英俊的脸在月光下,冷淡的看着他。
最敏感的地方被咬破,又被唾液濡湿,蛰地生疼,朱瞻正问他:“明睿怎么样?”
阮承青叛逆地想,他怎么样,你自己不会去看?
嘴上却乖巧道:“挺好的。”
“哈……”秦川笑了一声。
阮承青扭头,狠狠地瞪他。
秦川笑嘻嘻的:“对不起,没忍住。”
朱瞻正看着阮承青“撒娇”,拧住他的脸,逼他对视。
“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
阮承青想了想,道:“我会好好照顾明睿。”
盛清帝拧住阮承青破皮的乳头,用力一碾。
阮承青抖了一下,被高大的男人笼罩在阴影之下,他这才想起来,只讨好一个秦川没有用,喜欢明睿的,可不止一个秦将军。
腿被掰开了,阮承青梗着气,等着疼的那下,他闭上眼,等了一会,在睁开眼,朱瞻正正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下面。
今夜月光很好,腿间肿成什么样,被看的一清二楚。阮承青不好意思地夹腿,被朱瞻正按住,拉的更开。
秦川也看过来,皱眉道:“老九,你又做什么了?”
盛清帝眼神冷淡,看着秦川。
秦川冷笑:“看我做什么?我只做了两回……”
阮承青头皮一阵发麻,全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阮承青哆嗦着,生怕再往前倒会被当场拆穿,道:“你那两回,能当二十回用了。”
这话取悦了秦川,没有男人不喜欢被夸勇猛。他低头用力亲吻阮承青的嘴唇,阮承青身下猛然一疼,湿润的冠头直接顶到最深,撞的他要尖叫。
天亮了,阮承青几乎下不来床,朱瞻正给的,他完全承受不了,哪怕最后盛清帝允许他用嘴舔出来,过度的使用,仍让他每根骨头吱呀作响。
阮承青眼下一圈青黑,显得眼睛越发的大,盛清帝早起,衣服穿好了,秦将军还搂着阮承青酣睡。
朱瞻正坐下,摸了下阮承青的脸。
阮承青的眼皮在跳。
盛清帝道:“今日有人会来教你。”
阮承青不敢再装,哑着嗓子道:“学什么?”
“怎么做个奴才。”
阮承青直觉朱瞻正在生气,却拿不准原因,思来想去,也只能是因为明睿。
所以,盛清帝刚走,春红敲门的时候,阮承青掰开了秦川的手,扶着腰套上衣裳。
秦川睁开一只眼:“做什么去?”
阮承青道:“伺候明睿。”
秦川拉着他,不耐烦道:“我今日换个人过去。”
阮承青没有理会,他琢磨不透朱瞻正,却看得懂秦川,这人说话就像放屁,他现在心情好,嘴里能说人话,等见着明睿,心思一动,立马就会改口。
阮承青心里清楚,明睿找他过来,根本不是缺人伺候,是有话想对他说。
他下意识选择回避,是因为他看得出,上官明睿这蹚浑水,未必会害死他自己,却一定能害死他。
阮承青不想陪他犯蠢,他已经蠢够了。
年少时过分惨痛的经历告诉他,朱瞻正不是他们能斗得过的人。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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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红带了人半月,阮承青在她身后,学的有模有样,春红放心的交手。正晌,盛清帝见她过来传膳,淡淡道:“他呢?”
春红道:“明睿大人有人在伺候。”
盛清帝问:“阮承青?”
春红信誓旦旦:“已经教好了。”
盛清帝缓缓掀起眼皮,浓墨的眼珠盯了她一眼,春红倏地全身发冷,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从正殿出来,春红碰着了赵常来,抓着他问是怎么回事,赵常来听完道:“你以为陛下叫你过去,真是为了教什么人?”
春红还不明白。
“你教得好世子爷?”
春红道:“又不是什么难事。”
赵常来说以前世子照顾太子,陛下手把手的教他洗澡、换尿布,结果怎么样?
春红一抖:“他差点把太子煮了。”
赵常来道:“你快去看看吧,那位从小娇生惯养,哪是会伺候人的……”
春红这才明白,盛清帝是安排她过去,不是为了教导阮承青,只是为了伺候上官大人。
她急赤白脸的赶到,果然出了大事。
阮承青给上官明睿喂饭,也不知道吹吹,刚好,床上那位也在走神,一口下去烫了人家满嘴是泡,阮承青一个哆嗦,滚烫的粥倒了上官大人一身。
床上一片狼藉。
春红险些跺脚,心道:“完了!这若是给陛下知道,不知要怎么罚她。”
她深吸口气,连带着看阮承青的眼神都不好了,她看不上如此蠢钝的下人。
春红帮上官大人换了身衣裳,阮承青自责道:“春红姑娘,不然你写下来吧。”
春红自小就不爱动笔,阮承青的话让她更加烦躁,道:“写什么?”
阮承青道:“注意些什么。”
春红冷笑一声:“哪还敢劳烦您呢。”
阮承青被刺的一怔。
明睿连忙道:“无事,我在外头耍枪弄棍,大大小小的伤多了去了,这不算什么……嘶……”
春红吓得脸色都变了,让阮承青出去把王太医叫来。
明睿晾着腰上手指大的一圈水泡,道:“不必了。”
春红:“这怎么行!”
明睿:“算了,有人看到,难免麻烦,又不是什么大事……”
春红感激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拽着阮承青一起给上官大人磕了个头,二人从房里出来去太医院端药,她还在跟阮承青说,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的主子。
后晌,屋门响了,春红在给上官大人换药,阮承青过去,门刚一开,怀里猛的一沉,有什么扑进了他的怀里。
阮承青猝不及防的退了两步。
“哥哥!”
他低下头,对上张雪白的小脸。
朱景禹太久没见过他,关着阮承青那扇门并没锁着,他很想走过去推开,身边的人却告诉他:“太子殿下,陛下说了让他一个人反省,您要是去了,才是给他添麻烦。”
太子爷把他抱的很紧,脸埋进他的胸口。
布料湿了一小片,再怎么早熟,到底也还是个孩子,他真的很想念这个哥哥。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阮承青鼻子一酸,好一会儿,没说出话。
他开始慢慢想起那几年中发生的事。他知道朱景禹是奸生子,一边是无法自控的憎恨,一边又是出于本能的爱护。
阮承青拍了拍景禹的后背,道:“多大了,丢不丢人?”
朱景禹闷闷地道:“哥哥一点都不想我。”
“你怎么知道没有?”
朱景禹一下子把头抬起来:“有过么?”
阮承青就笑了笑。
朱景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阮承青摸了下他的头:“想过的。”
太子爷过来找上官明睿练功,明睿给他看缠满绷带的手,苦笑道:“您饶了我吧。”
朱景禹这才走过去,道:“您还好么?”
上官明睿嘴唇颤了一下,哑声道:“还好。”
朱景禹看到明睿嘴唇上的水泡,声音一冷:“怎么回事?”
春红刚想张嘴,就被明睿打断了:“整日就在屋里躺着,上火。”
才两句话,身边的人就离远了,太子回头去找那个人的影子,嘴上安慰道:“多喝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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