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塞希图斯一边亲吻着谢依,一边缓慢地询问:“亲爱的,你的导师为什么会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你说错了。”尽管被吻的面色潮红,巫师依旧露出一个讥诮的笑:“是你和我的导师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你不配和我的导师相提并论,你……唔……”
巫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惩戒性的吻打断了。
塞希图斯放肆地吻着巫师,空出一只手去解巫师袍上的衣扣。
“你想做什么!”
他的手被谢依攥住,塞希图斯慢条斯理的朝着谢依露出了一个恶劣的微笑,轻描淡写,“我想要让您履行您的义务。”
塞希图斯的声音越发轻了,“当一个君王向他的皇后求欢时,您觉得皇后应该怎么做?”
“我、不、是、你、的、皇、后!”
坐在君王腿上的巫师一字一句的否认,他咬着牙:“你说的话完全是无稽之谈!”
“放轻松,亲爱的。”
塞希图斯适时地后退了一步,“我当然知道,目前我们还不适宜做到最后一步。”
他修长有力的白皙手指缓缓划弄着巫师细腻的脖颈,“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所以我会忍耐自己,将最后一步留在新婚之夜。”
塞希图斯笑着说,他的第二句话就是:“但是,我的皇后,我在婚前有权利浅浅地尝一尝您。”
他出身就是王子,被作为继承人培养,尽管途中遭受了很多磨难,但那些磨难对他来说反而全都是磨砺。塞希图斯统一了整个大陆,身居高位多年,身上自有一股他人难以模仿的气质。
似火般炽烈,又如高山般威严。
他的话语,动作,显得既优雅又下流,很难想象,这两种气质居然能这么毫无违和地结合在一起。
谢依抿着唇,仿佛十分羞于启齿,却又不得不说:“……你,你不是尝过了……”
“是啊。”塞希图斯亲昵地吻了吻谢依的下巴,“但您对我来说就像水,能够解渴,却必须经常饮用。”
“尽管我腹中饥饿,渴望能现在就将您整个吞下去,然而还不是时候。”
塞希图斯一边暧昧的喘息,一边缓慢地说:“我忍耐着饥饿的痛苦,现在就指望着靠着解渴来维系我的生命呢。”
巫师又被迫和他厮混了许久,才被放开。
他迫不及待地离开,临行前,匆匆丢下几本巫术的入门书籍,不肯多说一句话,推门就走。
然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为了保证自己的秘密不被泄露,巫师只能夜夜遮住身形下楼,和兰洛克帝国的君主亲近。
塞希图斯在巫术上的天分很高,他很快就掌握了基础的知识,开始研习更加高深的巫术。
理所应当的,他爬升的速度也快极了,只过了短短的两个月,他就已经成为了巫师学徒,居住在顶层之下的那个楼层。
“您爱我吗?”
黑夜已经降临,一个陈设不算华丽但十分整洁的房间里,塞希图斯再一次询问谢依。
而巫师的回答一如既往,“不爱。”
巫师今天已经被逼着下来过一次了,然而没过多久,就在他洗漱完毕准备就寝时,塞希图斯又一次通过巫术联系了他。
“我的皇后,请立刻到我身边来,我想念您了。”
彼时谢依已经换上了睡袍,但塞希图斯在“立刻”这个词上重重落音,显然是不打算给谢依换衣服的时间。
这段时间下来,巫师对塞希图斯怕多过恨,也顾不上换上衣服,匆匆批了一件外袍就往下层塞希图斯所在的地方走。
他的睡袍只到膝盖,露出了小腿,黑色的巫师袍倒是比较长,盖到了脚踝。
然而这种半遮半掩反而更加引人注意。
到了楼下,塞希图斯早已开门迎接他,谢依一言不发的进了房间,塞希图斯锁上门,布置了一个防止窥探和隔音的巫术。
“你又想做什么?”
谢依压低了嗓音问。
现在已经很晚,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我只是想念您了而已。”
塞希图斯缓慢地露出一个微笑,“到床上来,亲爱的。”
巫师照办了。
他坐在床沿,塞希图斯半跪在他的面前为他脱掉鞋袜,很精心地服侍他。
然而巫师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了。
这段时间的经验让他明白,一旦塞希图斯想要做些什么过分的事,他总会事先“付出”。
他的手掌顺着谢依曲线优美的小腿缓缓上移,炙热的掌心贴着谢依的膝弯,谢依不适地动了动,塞希图斯便收回了手。
巫师抿着唇,一脚踢在塞希图斯的左肩。
他用的力气很大,然而对方是征战多年,靠着自己手中的剑征服整座大陆的君王,巫师没能撼动对方哪怕一点。
塞希图斯唇边的微笑不变,他起身去洗了手,回来之后,巫师已经因为心虚躲到了一边。
他并没有急着到巫师身边,而是脱掉了外衣。
随后,他才像一条择人而噬的巨蟒,缓慢地从床沿逼近巫师。
他越往前,巫师越往后退,直至脊背紧贴墙壁,退无可退。
将猎物逼到了死角之后,塞希图斯伸开双臂紧紧抱着巫师柔软温热的躯体,居高临下地吻了下去。
亲吻已经是家常便饭,尽管巫师依旧有些招架不住塞希图斯那占有欲过于浓烈,以至于每次都仿佛要把他吞下去的亲吻,但也确实逐渐习惯了。
这个吻只不过是一个开场。
随着时间的过去,塞希图斯索要的东西越来越多。
一开始是浅尝辄止的亲吻和克制的拥抱,然后是放肆的亲吻和令人喘不过气的拥抱。
塞希图斯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巫师袍上的纽扣。
巫师受惊一般地躲避,发现避无所避之后,条件反射地踢了塞希图斯一脚。
塞希图斯毫不介意,巫师的力道对他来说实在太轻,动作也太慢,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毫发无伤地躲开。
但是那样,或许巫师不会高兴。
“还没习惯吗?”
他温柔地询问,手上却强硬地压制住巫师,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巫师袍上的纽扣。
巫师现在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不管是在体力上还是在巫术上,塞希图斯都已经超过了他。他有足够的力量直接压制谢依。
巫师也清楚他们之间的实力差别,他的眼眶微微红了,最终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每一次的反抗,都会换来塞希图斯更加严厉的“惩罚”,为了保全自己,他只能默默忍受。
“请抬起您的手臂。”塞希图斯将巫师袍从谢依身上褪下,耐心地将它整齐地叠起放到床头柜上。
巫师被剥去外袍,只剩下一件蔽身的睡袍。
“您非常听话。”
即便到了现在,塞希图斯依旧彬彬有力的用着“您”,然而这个敬称中毫无尊敬之意,更多的是亲昵和戏谑。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巫师,按着巫师的肩,“来,请您抱着我。”
巫师扭过头,手臂却听话的环上了塞希图斯的脖颈。
“您真是太乖巧了。”塞希图斯喟叹一般地说到:“想惩罚您都没有理由呢。”
他的唇印上了谢依的下颌,并顺着脖颈往下,最终被睡袍的衣领阻拦在外。
塞希图斯很想解开巫师睡袍上的纽扣,然而他没有理由。
于是他便询问:“您爱我吗?”
巫师倔强地回答:“不爱!”
他愉悦地叹了一口气,解开了巫师睡袍上的第一颗纽扣。
巫师浑身一颤,然而他的反抗被尽数镇压。
“您爱我吗?”
塞希图斯第二次问,唇边的笑既暧昧又危险。
这一次巫师没有立刻回答。
他似乎是怕了,终于不得不妥协,半晌,一声摇摇欲坠的“爱”从他口中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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