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鲜花美人(56)
温鸿玉早就被他色得浑身难耐,但还有最后一句要问:“这次不算婚内强奸吧?”
徐朗月真是恨死了他这个时候还装道貌岸然,但有求于人,也只得敷衍点头:“嗯嗯嗯,不算,你这是日行一善、好人好事——啊!”
话音未落,他便被温鸿玉放平了座椅、摁在皮革上,长驱直入地肏到了宫口边缘,顿时被猛烈的开阖冲撞得一句话也讲不出,足弓紧绷,白皙足尖无力地踩在挡风玻璃上,像倒悬着走在天空之城中央,有种荒谬而脆弱的美感。
与此同时,温鸿玉落在他额头上的吻却十足温柔,还带着一声满足喟叹:“别乱扭了,我来。”
再让徐朗月这么扭下去,他们非得原地造出个孩子来不可。
温鸿玉觉得这时候还能记得戴套的自己简直圣人,他还牢记着小少爷不想被标记,今天教训对方是一回事,越过界则是另一回事。如果自己当真趁人之危,利用温五的药标记了徐朗月,那恐怕清醒过来的小少爷宁可割掉性腺也是要离婚的,这血亏的买卖他不会做。
然而他是想得明白,徐朗月今天却浪坏了脑子,一叠声“老公”“哥哥”乱喊,大腿胡乱夹来夹去,只想逼他肏得更深些,温鸿玉不得不护着他的头,免得撞到车顶。
好在小少爷身材纤细,得脱光了搂在怀里才能品出玲珑有致,温鸿玉不得不飞快挺腰、大开大阖地肏弄以堵住他那张嘴,漆黑皮革和紫红色阳具形成了鲜明对比,徐朗月被肏得主动屈起膝盖,抱着膝弯连连后仰,只觉穴内被撑破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自己也像个温鸿玉专属的玩具,完全被调弄成了对方的形状。
奇异的是,这一次他竟然感到安全。
他们的信息素从未如此契合过,花香调和木质调协奏一曲交响,意乱情迷中分不清眼前人,认不出幻中身,只知抵死缠绵,犹如吐丝春蚕。
最终结束时,温鸿玉赤裸着胸膛,腹肌随呼吸收缩,觉得自己像个被小少爷嫖了的应召男公关——徐朗月倒好,舌尖一歪便酣畅淋漓地睡了过去,若非浑身精斑点点,一看就知道遭人奸淫过,这模样倒像是纯真的天使。
温鸿玉扶着额头,深深叹了口气:“……小催命鬼!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第48章
48
事实证明,温五的确没有对徐朗月吝啬手头的好药,小少爷本身又是敏感体质,最终温鸿玉切身体会到了极度兴奋的omega能有多可怕。
虽然前段时间他养”精“蓄锐了很久,按理说也是憋坏了,一般情况下求饶的应该是徐朗月,然而最终他勉强才能招架小少爷,要不是人家因为体力不足,虚脱昏睡了过去,恐怕现在苦着脸求饶的就是他:别浪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
结束后徐朗月可以就地一昏,潇洒入梦,温鸿玉却还得一边叹气一边清理车内狼藉,好歹给他整出个能躺的地方来,结果整理了许久也擦不干净座椅上的污渍,想到要跟别人解释就头疼,万一传出去,又是一场八卦新闻的狂欢。
鉴于人人都以为他们在闹婚变,恐怕舆论不会认为这是复合的激情,而是会认定温鸿玉出轨,他舍身喂猫,结果还要被骂,实在是人间真实。
温鸿玉郁火难忍,用力一捏徐朗月的脸颊,小少爷不满地咕哝了一声,但还是下意识追寻着他手指的温度,头一歪,半吐舌尖,像只餮足的小动物一般直接滚进了他怀里,还抱怨座椅没收拾干净,躺着不舒服:“好黏哦……”
——呵,再黏也没你会黏。
温鸿玉横了他一眼,而后放平了他,让身骄肉贵的小少爷舒舒服服躺在膝头,这才终于能拉上自己衬衫的领子,腾出手来开车。
徐朗月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浑身清爽,正裹着毯子,在温鸿玉膝上卷成了一个大号的果馅儿卷,温鸿玉一手抱着他,一手在刷论坛,神情居然是少见的淡淡愉悦。
徐朗月现在多少也能分辨这家伙的虚情假意了,眼下他的愉悦的确是发自内心,不是装的。
“你在看什么?”小少爷不由好奇地探头,却见温鸿玉在刷“养猫劝退小组”,其中一条真实新闻是某网友家中被救助的流浪猫太依赖主人,只要主人在家,就要时时刻刻趴在主人腿上,给主人的日常造成了很多不便。主人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条不伤害猫咪感情、也不影响自己工作生活的方法,那就是给它做一对假人腿,还贴心地套上了自己的裤子,这样一来,就算主人不在家,猫咪也会惬意地一揣前爪,蹲踞在这件逼真的道具上。
不过,只要主人在家,它还是很分得清安慰毯和真人,仍然霸占着主人黏个没完。
徐朗月眯了眯眼,总觉得温鸿玉是在讽刺自己,冷哼一声,趁着靠在他怀里的姿势,一仰头便十分豪横地挠走了人家的手机:“你为什么会看这种论坛?不像你的风格。”
温鸿玉挑眉:“那我的风格应该是什么样?”
“哼,你当然是雁过拔毛、斤斤计较,还爱占便宜的那种人,怎么会有爱心养猫。”徐朗月发现温鸿玉这几天太忙,胡须都留了一点出来,当即好奇地伸出指腹,抵着他下颔轮廓摩挲,就像猫遇见了新的毛线球,“你自己说是不是?”
温鸿玉动作也真够快的,谦谦君子才装了几天,这就一步到位搂上了,如果自己不是当事人而是婚姻咨询师,一定要警告他的伴侣,再小心也不为过。
温鸿玉拨不开怀里乱扭的小少爷,本欲皱眉,但见徐朗月也难得笑出了声(虽然是因为玩他的胡子),一双眼仿佛洒满熠熠星光,动作便顿了一顿。
但嘴上仍是不肯认输:“你能不能讲讲道理?明明是你自己抱着我不肯撒手,我只能搂着你走来走去,好容易你睡着了刚消停一会儿,这才多久,又醒了。”
温鸿玉一边说,一边抢回了自己的手机:“这些养猫经验对我大有启发,家里摄像头不少,你要是死不肯认账,等会儿一起看回放。”
徐朗月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回来的时候好像真的丢人丢到了家,紧紧环着温鸿玉肩颈不肯放,现在则像极了捣乱后一味撒娇不肯认罪的猫。
小少爷讪讪地把自己裹得更紧了点,但完全没有从温鸿玉腿上下去的意思,毕竟他这么可爱,耍赖也心安理得:“……这么多摄像头,万一下次你再发疯,我可就有把柄了哦。”
这话一讲出来,很破坏气氛,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还没牢固到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然而刚从变态手下走了一遭,两人都有点劫后余生的释然——还好这次没酿成什么苦果,竟能拿这种前不久还争执到要分手的敏感问题来调侃。
温鸿玉拥着他,像欺负小动物一样,抚摸着尾骨处掂了掂:“不错,记得要敲诈久一点,鄙人身家不薄,你可以一直敲到我变成白胡子老头。”
他语调很轻松,并没有刻意温柔,徐朗月却不知为何,眼眶一酸,埋在他怀里,语调闷闷不乐:“你只是把我当宠物吗?”
如果温鸿玉只是一时兴起,觉得他可爱或可怜,那当然顺手养个他也不费事,养猫养狗毕竟寿命短,没有活人的趣味来得持久。
温鸿玉一怔——没听说被下了药之后吃饱喝足的omega还有善变的后遗症啊!
如果他的内心感慨被养猫劝退小组的受害者们听到,一定会深以为然地开解:“猫是这样的,时不时挠你一爪子,撩拨一下,说明它非常喜爱你。”
然而新手饲养员温鸿玉还没来得及在脑内走完这一套自我欺骗的流程,便听到小少爷语调中带了点强行忍耐的哭腔:“否则你为什么不标记我?”
温鸿玉沉默片刻,忽然把他抱了起来,结结实实在他屁股上狠拍了七八下。
“你放我下来!”徐朗月气得直炸毛,“你这个人怎么一心虚就发疯!”
温鸿玉面无表情:“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他真是拿出了毕生的耐力,这甚至比对着自己亲爹硬装二十多年恭顺孝子还难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