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都是颤抖的,从来都不敢搞这个,现在借着浇不透的冷水伸进去,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手指也热,绕过了勃起的茎身去寻找那个位置,一压上去双腿就要软了。别的男人没有的器官出现在自己身上,多可笑,可是它居然有快感,多可怕。
那地方是凸出来的,一点点,他的手指还必须分开两颗睾丸才能摸到,才能在如此酸麻的位置上揉。他的身子弯在盥洗台上,两个膝盖合拢向并,没几下就驯服在快感里头了,却不知道该如何玩弄自己这不一样的身体。
他找不到让自己舒服的方法。
是这样吗?他的手指慢慢伸进去一点,已经很湿很湿了,手指尖刚一进去两片肉立刻将他夹紧,抵抗着外物的侵入。他急得满头是汗,简单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两下,眼睛都不敢看向镜子。
不行,这样好像不对。小混混几乎要放弃了,畏缩着身子。手指借着润滑将那道缝隙从底到头地摸了一遍,真的全湿透了。湿得可怕,简直让他瘫软。他双腿哆嗦得不行,中指又插了进去,一根手指就要撑开他的全部了。但是又有种非常病态的快感在堆积,他想象一具结实的身体压在自己上头,分开了自己的腿,有什么比手指粗的东西插入进去,他搂着那人的腰,哆嗦得没完没了一直射。
那人也往他身体里射,他哆嗦得睁不开眼睛了,只听到耳边一声“哥”。
一瞬间的功夫,他就真的射了,剧烈地射了出来,将早就湿润的内裤全部弄脏。
等到脏脏敲起洗手间的门时,厨房已经被他收拾干净了。“哥?哥?你怎么了?”
门慢悠悠才开,小混混开了门,装作一副无知的模样。“没事,拉肚子了……”他不敢抬头看,怕弟弟发现自己的鼻尖和嘴唇都是红的,怕他看出自己刚才意乱情迷,想着他发泄了一回。现在他脚底下发虚,后脑勺发麻,琢磨着去哪儿换一下底裤,琢磨着怎么不让别人发现。
太丢人了,他没脸见弟弟,想赶紧低着头从弟弟身边溜走。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自己真是憋久了,憋过头了。
“哦,可能是晚上吹电扇了。”脏脏一低头就看到了哥哥的脖子,全是汗,他的手指在哥哥的手指上勾了一下,也笑了一下,转身时两个人裤子相碰,“哥……”
“嗯?”小混混的脚趾在拖鞋里缩起来。
“我下楼去收废品,一会儿就回来。”脏脏笑着说,放开了哥哥那根手指。
“那你快去吧,对了……再买两根冰棍上来。”这是个好机会,小混混赶紧派发任务支开他。等到弟弟走了,他如释重负,赶紧奔回卧室,在抽屉里翻找着干净的底裤。
妈的,自己是疯了吧?小混混没脸见人,只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脏脏:现在我全身都是power!
第122章 工作犬篇61章
工作狂不知道孩子的同桌为什么这样问,但是自己确实是会弹钢琴的。
家里对自己进行全面发展教育,本着“孩子必须有一个特长以方便春节时候表演”为由,为自己选择了陶冶情操的钢琴。从3岁开始,钢琴就成了工作狂的好朋友,除了学习文化课就靠它来打发时间。再长大几岁,兴趣爱好又被父母加上了“野营拉练”、“散打”、“小学奥数”等等。
他们希望自己将来是家里的顶梁柱,工作狂也觉得自己应该是这根柱子,成为父母的骄傲,所以每一项都学得认真投入,尽管累,可从未说过一个不字。他不是被迫成为优秀,而是自己也想成为优秀,特别是每年春节,姥爷、爷爷和父亲的老战友拉一个连队那么多来拜年,自己弹上一曲,家长颜面有光。
后来奶奶说,音乐当个爱好足矣,只要将来不走这条路就不用太精通,父母才将这项爱好的比重减少,为自己选择了篮球以及铁人三项。
只有八级,现在学钢琴的孩子们10岁就可以考八级了吧,所以工作狂真不觉得这算什么,在表演级面前只能谦虚。
刚好,小芭蕾端着冰饮过来,露着圆圆的肚脐在他旁边坐下:“大哥哥你尝尝这个,这是冰饮店的新品,叫草莓甜心。”
工作狂不太喜欢吃这些,总觉得冰饮是骗小孩儿的玩意儿,但还是尝了一勺。“嗯,挺甜的。”
“是吧,清爽怡人,甜过初恋。”小芭蕾意有所指,“当然,将来也可以甜过初吻,甜过初夜……”
他还没说完,工作狂一把将孩子的嘴巴捂住了。“在外头别瞎说,没规矩。”
“我说说又怎么了,成熟的男人就是诡计多端,自己都没有男德了,还不让别人提。”小芭蕾在桌面下偷偷勾他脚踝,低头一瞧,自己的鹅黄色小袜子和大哥哥的高定皮鞋简直绝配,“来,这一杯也是店里的新品,叫作柠檬冰冰噗噗茶,喝了这杯茶,忘了那个他,那个人不会永远18岁,但是世界上永远有人18岁。”
工作狂听得直头疼,赶紧挖了一勺冰沙塞进小芭蕾嘴里。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些年的教育整个一大失败,不仅没培养出谦谦君子,没让他继承好兄弟的书香门第,而且还给孩子叠上buff了,应该送去演戏。
可是转念一想,娱乐圈太乱太脏,算了。
小芭蕾吃得倒是挺开心的,今天不仅出了风头,还看到了大哥哥打篮球,怪不得人人都说成熟男人有味道,看完成熟男人就不想回味青涩同龄,他们的胸肌没有一个能打的,摸上去一定没有感觉。两个人的冷战算是彻底结束,他也没再逼大哥哥表态,老老实实上学,平时照常黏人,很快就到了11月份。
结果越临近年底小芭蕾越不高兴了。
因为自己的生日就在11月份。
这是他真正的生日,但实际上每年他都过两个生日,一个是11月份的,自己从妈妈肚子里出来那天,一个是2月底,最冷最冷的时候,大哥哥将自己从家里带出来那天,算是第二个生日。
“你在干什么啊?”这天晚上,小芭蕾不练舞,专门钻大人卧室里蹲着。
“在收拾行李。”工作狂站在衣柜前挑选领带。
“可是下周是我生日耶,我18岁生日耶。”小芭蕾蹲着挠挠膝盖,“你都不陪我吗?你不陪我就不怕我爱上别人吗?万一有个胸肌很大的男人趁虚而入怎么办?”
工作狂屈起指节压压眉心。“叔叔的工作安排半年前就安排好了,大人有大人的事情,不能每天陪着你玩儿。等叔叔回来给你补一个生日,给你带一份大礼包。”
“我不。”小芭蕾抻着脖子去看他选哪条,“灰色的和黑色的不许戴,这两个颜色你戴上去好帅,容易招桃花运。”
工作狂干脆不选了。“那你说,叔叔戴哪几条出去?”
小芭蕾抓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薄薄的胸肌上,还往前挺了挺胸。“在我心里你可以随便戴,因为你是无可取代。”
“你少看点土味视频,好好读书。”工作狂收回手,差点儿摸到不该摸的小东西,板着小芭蕾的肩膀给他换了个方向,“出去。”
“我不。”小芭蕾往前两步,蹲在了大人摊在地上的行李箱里,“你把我也带走吧……”
“不行。”工作狂开始选袖扣了,怕小家伙多想,他选了两对最为低调的。
“没天理了,连成人礼都不陪我过。”小芭蕾继续嗷嗷,“大哥哥,你这算始乱终弃吗?”
工作狂蹲下来,伸手弹了他一个脑瓜崩。“等你长大就知道工作行程不能改动了。”
“那你带我去,我小时候是你的小人,长大了是你的大人。”小芭蕾扑进他怀里,鼻尖时不时蹭一蹭他胸肌,柔软的卷毛磨蹭着大人的下巴,“我是早产儿,出生就虚弱,住了两个月的保温箱,好不容易要成年了,我活着是你的人,死了是你的鬼……”
“瞎说什么呢!”工作狂这回直接在他后背拍了一巴掌,“去洗漱吧,以后这种话不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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