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自己来了……”小芭蕾也猜到他不会帮自己,又想起司机叔叔说搞男人都真上,于是拉过大人那只手,朝着小勾勾的方向去了,大腿一夹,把大人的手给夹住。
刚一摸上去小芭蕾就要不行,整个人没有骨头,只有那里是硬着的,怎么摸都十分酸软。而工作狂更是僵硬,不小心碰到那儿了就准备抽手,即便被夹住手腕也不是没法挣脱。
结果小芭蕾泪眼婆娑地往上一看,他又犹豫了。
“我射不出来……”小芭蕾用他的手套住自己的茎身,小心翼翼地蹭。这只手果然是成年男人的手,皮肤比自己粗糙些,反而快感更多,只是这样裹住就像烫着那里了。两腿最娇嫩的地方被大人的名牌手表珞着,却是冰冰凉凉,这一凉一热当中是他无处发泄的欲望。
鼻腔里能闻到大人的古龙水味,就是这个气味,他天天闻,今天必须要蹭到身上。一开始只是轻轻地蹭,到最后越来越快,呼吸力度也逐渐加重了,可是那双手就是不用力气,小芭蕾两条细白的腿用力合拢,嘀咕了两句:“行不行啊……是不是年龄大了真的不行了……”
刚说完,那只手就攥紧了他。
工作狂也是气到极点,不知道该捏他还是放开,听到他迷蒙间吐槽年龄才开始发力。他年长,当然知道如何弄更舒服,指腹的纹路绕着那根稚嫩的茎身转了一圈就覆盖上了顶端,压住更为稚嫩的小孔又搓又揉。
小芭蕾瞬间闷声吭叽上了,他还没这么玩儿过自己呢。双腿同时酸软开始往下滑,又被人捞着腰放好,撅起了屁股。屁股后面仿佛开了一道缝隙,呼呼漏风。下身开始承受不住酸软,大人的手太大了,比喝了酒更让人眩晕。大腿内侧被名表蹭疼了,底下包裹他的力度却越来越重,他扭着腰开始躲,开始闪,后悔去招惹大人了,可是却发现动弹不得。
“别动。”工作狂也狠心了,早弄完早踏实,让他射完了赶紧睡。虎口收紧一下攥住了底端,大拇指顺着茎身往上推。
“不要不要不要……”小芭蕾整条腰都凹下去了,被人圈住了命根子,“不行,我射不出来……“他还是有点醉,猛地一抬头,看向正一脸沉重地给自己打飞机的工作狂,“大哥哥你怎么不脱衣服?我摸着你的胸就射出来了,我其实是妖烧1……”
“什么1不1的,没规矩!”工作狂气得收回手,朝他那颗小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呼吸好急促,一巴掌打下来,小芭蕾眼睛一瞪,咻……
完事儿了。
他再次猛抬头朝上看,工作狂也愣住了,俩人都没想到是这个结果,那只手还在半空中没放下去。工作狂刚才是脑袋一热,现在是后悔十足,顾左右而言他,眼睛也朝旁边看去:“你起来,我给你拿条毛巾……”
小芭蕾却没动,脑袋里面都空了,撅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伸手摸了摸工作狂完好无损的领带和衬衫。“大哥哥,你能再打我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
秘书:行吧!
第125章 流浪犬篇63章
一个简简单单的戒指,其实挺好看的。
“这不行,太贵。”可小混混还是不同意,摇摇头想要摘掉。
“不贵,我攒了钱的,将来我的大学学费也攒好了,不用哥操心。”脏脏的手指和他的手指勾在一起,绕着圈去摸那枚戒指,“好看么?”
小混混看看那颗小钻,有点懵懂,他印象里应该是男朋友给女朋友买这些,现在弟弟给自己买了一个。
“好不好看?”脏脏着急地问。
“好看。”小混混懵懂完毕,开始点头,真是头一回收这样贵重的礼物,“这是玻璃还是人造水晶?不会真是钻石吧?”
脏脏顿时气得没话说,好嘛,自己花钱买了小钻石,结果还被人质疑一通,于是咬着牙说:“是钻石,特别贵,所以千万别丢了。”
“啊?真是钻啊?那我哪儿敢戴……再说我一个大男人没事戴什么钻石戒指啊……”小混混很想摘,可是手掌被弟弟攥成拳包裹住,手指根本张不开,“你干嘛啊?大夏天黏黏糊糊的。”
“不干嘛……哥,以后别再瞎吃药了,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我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你就是仗着我不发脾气才欺负人。”脏脏松开他,转身去拿锅子熬甜汤,“我煮两碗红豆小汤圆,你吃不吃?”
“谁欺负你了……”小混混在他身后悄悄地看戒指,跟了一句,“吃。”
一碗甜汤,好像就能把所有苦涩冲淡,小混混心里的警报也解除了,庆幸弟弟还不知情。天气越来越冷,他出车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戒指不方便戴在手指上,他干脆将它当成了项链吊坠,藏在厚厚的卫衣里。
“哥,你是不是又瘦了?”这天早上吃完饭,脏脏用两只手掐了一把哥哥的侧腰,随意地丈量了两秒。
“没有,最近你老给我补,我觉得还胖了呢。”小混混说,他没觉得自己瘦,就是有时候爱头晕,特别是蹲久了、坐久了,腾一下站起来反应不过来,眼前发晕。
“没胖,我觉得你瘦了两三斤。”脏脏说,将哥哥从脚到脑袋巡视一遍,决定放学后再去一趟中药房。
中药房已经成了他的小据点,没事就来逛逛,起初他还觉得中药味难闻,没想到闻久了倒是习惯了,还能闻出香气来。
“我又来了。”脏脏主动坐在老中医面前。
“别张嘴了,我天天给你看,你是心火旺盛且性.欲强烈,俗称年轻烧得慌。”老中医连老花镜都没戴,“今天又想问什么啊?你是把我当百度了吧?”
“医者仁心,我是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脏脏回答。
“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多冲几个冷水澡就解决了。”老中医没好气,“高中生都这样,脑袋里想得多,但是不宜过多。”
“不是,不是那个。”脏脏抱着书包解释,“我姐……我姐身体又不好了,上回您说食补,我一直给姐姐补着,可是他最近瘦了。”
“你女朋友的事就说女朋友的事,别老说姐姐姐姐的,丢人。”老中医还是那番话,“不见人,我不敢开药方,你只能买些温热的补品慢慢给她养着。带过来我看看,什么病症我就都清楚了。”
“带过来……估计不行,我姐害羞,他不会跟我来的。”脏脏心想这还用您说么,要是能带早就带来了。
“那你姐姐都什么症状,你简单和我说说。”老中医放下放大镜。
脏脏回忆。“就是……瘦了,脸色比较苍白,嘴唇无色。手脚冰凉,有时候他站起来还头晕。”
“贫血了吧?”老中医推测,“要是没什么大毛病,八成是贫血。”
“贫血……”脏脏咬着这两个字琢磨,原来自己忽略了这点。
念叨着这两个字,脏脏一边百度一边回了家,想着趁着冬天来了赶紧给哥哥贴点膘。家里有人,他开门就闻见鸡汤的香味了:“哥你怎么又做饭了?我不是说以后我做饭么……”
“我回来早就做了。”小混混打断了他的话,转头就瞧见弟弟在脱羽绒服。今天是周一,他在冬季校服里穿了毛衣和白衬衫,从背后看真像个漂亮的大姑娘,直角肩,披肩发。脖子上挂着白色的耳机,肯定在听英文听力。
可是脱掉毛衣之后,弟弟转过来了,白衬衫透着肉色,前胸平平,原来是个男生。
“臭小子够帅的,真不知道你又是哪个女生的青春。”小混混给他端鸡汤,“喝点热的再吃饭。”
脏脏端着碗尝了一口,拿腕子上的皮筋将长发扎上了。“是不是别人的青春我不知道,反正我的青春已经有主儿了。”
“瞎掰,好好学习去。”小混混拍了他一把,扭身去给他煮梨水。弟弟近来火气大,总是闹嗓子,可得败败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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