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感觉自己听懂了。
他目光向下,花边围裙还穿在褚楚的身上,一边的肩带因为刚刚的挣扎掉到肩下。秦简撩起它,接着手又钻进衣摆里,直接覆到褚楚平坦的小腹上。
他问:“这里面有什么?”
褚楚抿了抿唇,哑声道:“子宫。”
又补充:“太小了,就算背着童养媳的名分,它也不可能会生得出孩子。”
秦简拧着眉,一秒、两秒,似乎在消化在这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你想做爱,是吗?”褚楚忍受不了此刻的安静,他难堪地提醒道,“如果等你看到我的身体,你也觉得它恶心的话,可以随时叫停。”
话音刚落,褚楚就被掀翻进大床里。
秦简跪在他身上,抬手先把自己的睡衣脱了扔到地上去,再伏身去脱褚楚的围裙。
他神情认真,眉头仍未舒展开,憋着一腔无处发泄的火气。
而被剥光上身的褚楚也咬着自己的手臂强迫自己不要条件反射地挣扎和反抗,他死死攥着拳头,脑海里不断闪现很多画面:
他酗酒好赌的爹从他记事起就只叫他婊子;潘耀宗给他额心点朱红,命他从此是潘家的童养媳;潘万扒掉他的裤子用小树枝往他下面捅,很痛,他不敢反抗,一边哭,一边听潘万恶狠狠地诅咒他快去死,他才不要娶男人当老婆;从小学四年级开始他就一直在写两个人的作业,写得好了,以后还有无数次,要是错的多了,就会被绑在树干上,被潘万捡石子儿当靶子扔,浑身青紫,尤其是下面,痛到不敢尿尿… …
“别咬。”
褚楚从回忆中挣脱,看见属于秦简的脸之后,才重新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什么。
他松开嘴,小臂已经被咬出血了,他还感受到自己浑身赤裸,心里的羞耻和恐惧顿时让他止不住地打颤。
“… …你看到了吗?”他问。
“嗯。”秦简抬手抹掉他唇角的血迹,抹一下,还是有,再抹一下,还是有,他才慢半拍地意识到这不是褚楚的血。
褚楚:“… …”
秦简:“… …”
血从秦简的鼻腔里流出来,又一滴,滴在褚楚脸颊上。
秦简赶忙捂住鼻子,褚楚也猛地回神,着急害怕地问:“你怎么了?”
“没,”秦简觉得好特么丢脸,靠啊上次做春梦也是这样,但他还是要告诉褚楚,“太好看了,我、我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你要体谅我还是个处男。”
说着就滚下床,半跪在床头狂抽好几张纸巾,一只手往自己脸上按,另一只手给褚楚擦。
“我要去洗个手,可能还要再修下指甲,你等等我。”秦简强忍着激动,忍得也有一点发抖。他站起来把壁灯摸亮,柔软的暖色光立刻充斥整个房间,也照出躺在烟灰色大床里的人,白皙匀称,不着寸缕,几乎把秦简漂亮得又要涌出一股鼻血。
太刺激了。
秦简舔着唇,呼吸又重又粗,性器硬得发疼,让他很想现在就握住撸一把。
他强行克制冲动,问:“没套,要买吗?”
褚楚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他顶着一张烧着的脸盘摇摇头,脑子里的想法不经思考就从嘴里溜出来:“要你射进来。”
秦简:“… …”
他转身往嵌套的浴室里走,拧开水龙头先捧一把水猛搓搓脸。
别掉链子啊,秦简在内心警告自己,可一闭眼眼前就是那根还未勃起的阴茎、那两瓣已经湿透的嫩粉色阴唇,真的好嫩,也好粉,像… …像他去看荷花时,那些小荷的花瓣… …
胯下性器狠狠一弹,秦简撑在池边,感觉自己快射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第13章 不能回味
【不能回味】
十三.
挺着怒涨的鸡巴修剪完指甲,再用洗手液再次仔细把手洗一遍,这种耐心秦简觉得自己不会再有第二次。
他回到卧室里,站在床边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脱掉,遒劲的肌肉已经全数绷紧了,他饿狼扑食一样把背对着自己蜷缩在大床里的褚楚压到身下,冲着那只通红的耳朵重重一吻。
“它长在你身上,你会不会疼?”秦简伸手往他的肚子上摸,性器却像自己有眼睛似的,直奔着褚楚并起的大腿就插去,触感太非凡了,操,刺激得秦简脑仁一紧。
褚楚抓在被单上,鸵鸟附身就想往枕头底下钻,他闷声:“不疼。”
所有的疼都不是这副器官本身带来的,褚楚大概明白秦简的意思,他甚至想说,它所带来的高潮快感简直无与伦比。
但现在他一句多余的话都说不出,腿窝里那根野蛮的性器就这么招呼不打地强势顶进来,比他用的假阳具还要硬,像个烧火棍贴在他湿软的阴唇上,激起他无数细小的鸡皮疙瘩。
好痒,情欲如蚁噬骨。
褚楚真的把脸埋到枕头下面去,屁股情不自禁地往后拱,紧贴到一片热烫的小腹上。
一时间两人都发出轻颤的闷哼。
太亢奋了,秦简迎上褚楚的邀请,短短半分钟不到就把要做长长的前戏、要慢慢地抚摸、要给他口交、舔吻他的花瓣、为他细致地指交、最后确保他准备好了才可以提枪上阵这一大通计划全部抛之脑后,他只知道褚楚在邀请他做爱,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过度饱满的龟头往后退出几分,秦简一手揽住褚楚的肚子,捞着他往怀里压,同时顶胯上挑着往前操,第一下就不知轻重,“啪”一声把褚楚两瓣白屁股狠狠地操到变形,让它们像两团被用力压扁的面团子。
“唔!”褚楚抓乱枕头,眼前猝不及防地炸开一小片烟花。
臂弯里的腰肢在抖,秦简咬着牙倒吸气,有点不敢相信这才刚刚开始,只动了一下,怀里的人就能敏感得抵达高潮。
他抽出鸡巴,果然湿淋淋的,所以刚才感受到的被热液包裹的快感不是错觉,是他真的只一下就把褚楚操喷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秦简发觉不妙,他预感他即将要被自己的鸡巴支配。
“还好吗?”秦简的额上泌出汗珠,他伸手拿开枕头,看到褚楚的眼睛还在失神,循着他的声音望过来时,湿润的目光无辜得楚楚可怜。
秦简的心脏好像漏跳一拍,他凑过去,抚住他潮红的脸颊用力地吻他。
性器重新操起来,横冲直撞、全无章法,碾过充血的两片阴唇操到已经翘起来阴蒂上,湿腻的汁液让这一过程毫无阻碍,而肉冠会继续往前顶,把那两颗圆滚的卵蛋也顶起来,将淫水涂抹得到处都是。
接吻久久未停,期间褚楚又被磨得泄了一回,高潮时屁股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整片腿根儿都湿得没办法看。
“别… …”被放开的一瞬间,褚楚大口喘气,又捉在秦简的手臂上求他,“别在这儿,去、去卫生间… …”
“不喜欢这儿吗?”秦简的眼睛都红了,他翻身跪到大床上,不应该啊,这张床好歹十几万,睡起来应该称得上是无敌舒服才对。
褚楚双腿大敞,被分开到秦简的腰侧,他除了直播外从未对谁这样呈现过自己的身体。可现在用手指揉着他穴口的人,夸了他好看,好看到流鼻血,他是不是可以盲目地相信一次,他并没有嘲讽中的那么恶心。
“秦简… …”褚楚叫着他的名字,双手掩住脸,还是难堪,“会脏的,床单。”
他知道自己有多淫荡,用玩具捅一捅尚且需要换床单,眼下他激动得都快死了,高潮只会比自慰时更多更浪。
“不要紧。”秦简听到这个理由笑了一下,开心地俯下身又亲他嘴,亲不到,亲在了褚楚的手背上。
他抱起他,声线嘶哑道:“昨晚玩儿过吗?”
褚楚伏在秦简的肩膀上,吐息灼热:“嗯。”
“那我要插进去了,”秦简一手握着他一瓣臀肉,威风凛凛的鸡巴早就在等待这一刻,他先来回磨蹭了一番,寻到入口,再一点点地把褚楚往下压,安抚他,“疼就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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