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遇喜笑颜开:“是怕你们已经买了,我多余操心。”
说罢就指挥秦钊去衣帽间把衣服拿出来,已经都打包好了,装在配套的收纳袋里。
褚楚在厨房里,被秦繁星和唐涉左右包围,一步步教他们如何制作美味的八仙蒸。
上一回小聚时,褚楚露了这么一手,把秦繁星吃着迷了,这次再聚就非要学,以后嘴馋了自己在家也能做。
其实唐涉是不怎么相信繁星能做出来的,不如嘴馋了就去秦简家蹭饭更实际。
但她开心就行。
三人闲聊间,唐涉问起褚楚的设计进展得顺利么?
褚楚登时瞪大了眼睛,被吓到了:“… …?!”
“听秦简说,你之前在花店打工的经历给你很多灵感,设计了一个‘花’系列。”
褚楚不可置信,都磕巴了:“他、他跟你,说了?”
秦繁星顿时也好奇:“什么什么?”
褚楚又转头看繁星,再转头看唐涉,唐涉耸肩道:“就跟我嘚瑟说你的设计大受好评,销量在店铺里一骑绝尘。可惜不论我怎么追问,秦简都不告诉我你到底设计的是什么,说你脸皮薄,害臊。”
褚楚双手还在摆盘,油了麻花地沾满了粉蒸肉的糯米粉,夹在两人中间进退维谷。
秦繁星显然被勾起了兴趣,唐涉要得就是这效果。
她抱胸往冰箱上一靠,眼睛一眯,肚子里的坏水儿一荡悠:“爸妈肯定都还不知道吧?你不告诉我,我一着急,等会儿要在饭桌上问你的。”
褚楚想找秦简来救急!可眼下这困境的始作俑者就是秦简,不是说了保密保密吗,可恶!
“… …情趣内衣,”褚楚脸盘发热,大家一起尴尬死吧,“还有其他一些情趣用品。”
短暂的两秒钟安静,唐涉没忍住笑道:“哇,出乎意料。”
褚楚破罐破摔,问繁星:“有好多男款的内衣,什么尺码都有。”
秦繁星“哈哈哈”地要笑飞,在唐涉“诶不是等会儿”的惊叹声里下单道:“每样都给我来一套!”
家庭聚会在晚上九点结束,各回各家。
褚楚喝了不少酒,有点晕,太高兴了。每一次聚会他都特别高兴,因为有了秦简而总能体会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温馨。
“你帮我记一下,我怕我路上就忘了。”褚楚坐在副驾里,念念叨叨,“棉花糖,奶糖。”
“好,记下来。”
“不、不对,不要棉花糖。”
“那要什么?”
“要硬的。”
秦简乐不可支,他喜欢褚楚随时随地都在激发自己灵感的用功样儿,也喜欢他醉醺醺的可爱样儿。
“要做什么?”他好奇,是要做糖果形状的跳蛋吗?
褚楚摇头晃脑,抬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一厘米的空气:“棉花糖,遇到口水就融化了,不行。要用硬的,就这么大。”
秦简很有耐心:“接下来?”
这个大小做跳蛋不行吧?而且遇到口水?
“接下来,就,把它做成一个乳夹,”褚楚嘿嘿地想露出不怀好意但根本就是傻笑的笑来,“一直,舔到融化。”
秦简的脑袋里已经出图了,他语气肯定道:“宝贝儿你信不信,糖没融化,你先化了。”
回到桥湾,两人在入户走廊里就吻起来。
秦简的手不老实,钻进褚楚的衣服里后直奔着胸口去,指尖把那颗已经翘起来的乳头又碾又掐,要是在这上面戴一个带着糖果的乳夹,在把糖吃完之前,它的主人就已经能敏感地靠着它高潮好几次了吧?
门落锁,秦简把褚楚抵在玄关柜上。
“别,等下… …”褚楚胡乱推搡,含混不清地哼,“我先画下来… …要忘了,快… …”
秦简强吻他:“我帮你记着呢。”
褚楚被吻得窒息,越发晕眩了,他在着急中狠狠心,牙齿一合,将那条作乱的舌头咬了一口。
一点都不疼,但是头一次遭遇被咬的新鲜感让秦简暂且放开他了,装作很疼很疼地样子委屈嘶气:“我老婆不让我亲。”
又来了,褚楚被娇得心酥腿软,而且并且,此人往往越娇等会儿操他就会操得越狠。
褚楚赶忙双手捧住秦简的脸蛋儿亲一口,保证道:“马上就好。”
秦简松手了,放他去书房里记录灵感。
类似的事情已经出现过许多回,秦简叹慰无比,他边往储物室里走边脱掉上衣,在收纳箱里翻翻找找,找到了他想要的工具后,再去卧室里布置一番。
褚楚跪坐在地毯里,半个身子都趴在矮桌上,他的视线有点发花,酒量是一如既往的只有瓶盖大。
歪歪扭扭的图还没画完,眼前猛地一片漆黑。
他扔掉铅笔抬手抓抓,仰起脸“看”不速之客,嘴巴微微张着,很无辜的模样。
秦简低头亲他脸颊:“宝。”
“唔,看不见了,”褚楚又抓,手指反馈给他的触感让他迟钝地判断出他是被金丝绒眼罩给蒙住了,他嘟囔,“还没,画完呢。”
话音刚落,嘴里就被塞满了。
秦简爽极地轻轻眯起眼,一手托着褚楚被迫张大的下巴,另一手按着褚楚的后脑勺,性器顺势又顶进两寸,已经流出腺液的肉冠抵到了柔软的喉口里。
褚楚被噎得从鼻子里漏出闷哼声,听着可怜兮兮,尤其双手撑在作恶之人的大腿上微微挣扎,受虐般惹人垂怜。
秦简很慢很慢地抽送起来,即便如此小心翼翼,还是有越来越多湿润的口涎从他宝贝儿的唇边溢出,仿佛是正在享用什么美味一般,吃得口水直流。
褚楚又要窒息。
他无法自制地做起吞咽的动作,舌头被炙热的性器压得好紧,鼻腔里充满了会让他发情的那种特殊味道。他呜呜嗯嗯地呻吟,嘴被操着,腰就不自觉地乱扭起来,再被深喉时小腹里也跟着发酸地一缩,好像有一汪热烫烫的水儿湿透出来了。
秦简爽了两分钟,指尖描摹着褚楚被磨红的嘴唇,一点点将性器抽离,带出失禁般泛滥的津液。
褚楚撑在地毯上咳嗽,还想把眼罩摘了,被眼泪洇过后潮乎乎的,有点难受。
但是秦简快他一步,弯下腰将他打横一抱,连蒙带骗地哄道:“别摘,给你准备了惊喜。”
褚楚感觉自己腾空了,在移动,他乖顺地抱在秦简脖子上,想要讨亲,可仰着脸凑近后,碰到的不是柔软的皮肤,而是又硬又凉的、像是塑料的东西。
褚楚一愣,小声地用疑问的语气一边叫着秦简,一边伸手摸索:“… …这是什么?”
其实他朦朦胧胧已经有答案了,这好像是他落灰已久的半面花藤面具。
秦简笑而不答,到卧室里,他把褚楚放进大床里,再把组装好手机支架递给褚楚:“猜猜。”
三只脚,长长的竖杆,最顶头夹着一个天天拿在手里化成灰都认得的手机。
褚楚脑子一轰,整个人都凝固住了。
“别紧张,宝,”秦简拿走支架架到床尾对面的柜子上,他重新抱住褚楚,一起倒进大床里打滚儿,悄悄话道,“我戴着面具,你戴着眼罩,不用怕。”
褚楚浑身都烧着,他不可置信地急喘:“你在、你在——”
“在直播,”秦简把他压到身下,亲亲他耳朵,“已经有好多好多人在看了,要记得别叫我名字。”
褚楚仍是不敢相信,他求饶似的轻轻摇头:“… …你骗我?”
“没骗你。”秦简到处吻他,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毛绒手铐,二话不说就将褚楚的双腕束缚住了,“我早就想试试,你不陪我吗?”
褚楚说不出话来,他被秦简温柔但又不容拒绝的剥光了裤子,翘得高高的性器被刺激得弹了几弹,下面的穴口更是汪洋般泛滥成灾,让他羞耻至极地紧紧夹住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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