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郁南给带了礼物,楚究:“这是什么?”
“给子孙和满堂的毛衣。”
“这两条小狗怎么又有毛衣?”
“上次织的围巾和手套还剩了些线。”
“……”楚究看着和自己的同款狗毛衣,非常无语,“那我的毛衣开始织了没?”
郁南嗤了声,“谁给你织毛衣,自己买。”
楚究已经习惯了,某些人嘴硬是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的。
楚究没喊到人,提着两件狗毛衣回了丹枫宫。
丹枫宫有客人在,李信扬的父母和周玉荷在客厅聊天。
周玉荷见又是楚究一个人回来,往他身后探了探便问:“你又一个人回来了?”
楚究朝李信扬的父母笑了笑,打招呼:“李叔叔李阿姨。”
“阿究回来啦,现在信扬请假,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
楚究:“能应付。”
“言歌要出国采访半年,信扬领证了,要在周六搞一个订婚宴,大家聚在一起吃个饭,阿究到时候你带着荷姐过去坐坐啊。”
楚究点了下头,“好,一定准时到。”
告别了李信扬的父母,楚究给李信扬发了个短信。
【你订婚宴上,我带个人过去,介意么。】
李信扬很快回复。
【这是什么话,你带十个都行,但言歌是记者,她很多朋友都是各种各样的记者,到时候如果有冒犯,大哥你多海涵!】
楚究勾了勾嘴角。
【嗯,不用担心,那你给他发张请柬可以么?】
李信扬回复。
【小事,谁?】
【郁南。】
李信扬正在写请柬,看到这两个字,手一抖,软头笔一晕开,写废了一张请柬。
李信扬默了默,拿了一张重新写,言歌看了眼,“郁南是谁?”
李信扬:“一个同事。”
言歌:“哦,这样。”
李信扬:“大哥喜欢。”
言歌的软头笔一晕,也写废了一张请柬。
楚究收起手机,周玉荷问:“儿子,信扬的订婚宴,你能不能带上郁南?”
楚究抬了下眉,看向周玉荷,暗示她:“言歌是记者,到时候会有很多记者。”
周玉荷笑了声:“我怕记者?”
“李爷爷估计也请了爷爷。”
周玉荷无所谓笑笑:“在人家主场,他能掀起什么风浪,我就要大大方方地把郁南领到他面前去。”
于是,郁南接到李信扬订婚典礼的请柬时,都有点莫名其妙,而且时间很仓促,就在这周末。
郁南没什么亲戚,身边的同事朋友也没几个结婚的,对参加订婚仪式这种事,他不是很有经验,他想请教周亚兰,但好像周亚兰没收到请柬,他只好来请教楚究。
楚究见他捏着请柬一脸茫然,便问:“怎么了?不想去?”
人家邀请了,哪有不想去的道理,“倒不是不想去,只是我没有参加这种订婚宴的经验,所以不知道需要做什么准备。”
楚究:“不用准备,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就好。”
郁南:“那要随礼的吧?我该随多少?”
楚究:“又不是婚宴,不用随礼。”
郁南:“那是不是要送礼物,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别坑我。”
楚究:“我可舍不得坑你。”
“……”
“礼物我准备了,周六我去接你,一起去酒店。”
郁南终于眉开眼笑,“好的,那谢谢老板。”
周六郁南精心打扮了一翻,楚究来接他一起去了订婚宴。
楚究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很中肯地夸赞:“郁总真帅气。”
郁南笑着答:“老板更帅气。”
楚究:“对,和你很配。”
郁南没理会他占口头上的便宜,径直上了车。
订婚宴是西式,酒店大厅门口有易拉宝,楚究领着郁南走了进去。
宴会厅里已经来了很多人,很多人都认识楚究,纷纷过来打招呼,“楚董事长,您什么时候能接受我的采访?这里若不是言歌的订婚宴,我可就地采访了。”
楚究笑答:“以后会有机会的。”
郁南懂了,原来言歌是记者,来了很多记者参会,他安静地跟在楚究的身边,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记者的职业敏感性太强,楚大董事长领着男伴出现在朋友的订婚宴中,这就是一篇十分吸睛的报道。
楚究低声问郁南:“有没有不自在?”
郁南摇了摇头:“没有,既来之则安之。”
不一会儿,周玉荷也来了,她看到郁南很高兴,一直拉着他的手说个不停。
“怎么都瘦了?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还是没好好吃饭?”
郁南摇了摇头,“不辛苦啊,没瘦,都在好好吃饭,也在长肉,您不要担心。”
周玉荷:“子孙和满堂也很喜欢新毛衣,但你不要织了,好好休息,等下坏了眼睛。”
郁南:“没事,我能吃得消。”
这帮记者超级兴奋,楚董事长携男伴出席朋友订婚宴,母亲对男伴嘘寒问暖很是关心,多么爆炸的新闻。
但他们都已经答应了言歌,无论在订婚宴上发现了什么,不经允许都不能报道。
更让他们兴奋的是,楚家老爷子也来了,陪同他的是李信扬的爷爷。
楚老爷子就是楚先寿,楚究的亲爷爷,当年极力反对楚究父母在一起的人。
他一进来,就看到楚究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男人,周玉荷拉着他嘘寒问暖。
李爷爷问:“哟,楚老头子,阿究身边的男孩子是谁家公子哥?”
楚先寿看了几眼,能和楚氏门当户对的几家人中,他还没见过这个人,还跟周玉荷那么熟络,哼了声,“怕不是什么野花野草。”
李爷爷呵呵笑:“老爷子你眼光太高了,眼光太高,阿究老婆可不好找,两人两情相悦就可以啦。”
楚先寿冷着脸走过去,周玉荷看到楚先寿,脸上的笑容收了收,拉着郁南说:“郁南,我们上那边聊,楚究,你好好照顾你爷爷。”
周玉荷说完,看都不看楚辛寿一眼,拉着郁南走了。
楚究还没开口叫人,楚先寿单刀直入问:“他是谁?”
楚究:“朋友。”
楚先寿:“男朋友?”
楚究:“还不是,我还没追到。”
楚先寿刚想开口,楚究笑笑说:“爷爷,这是信扬的订婚宴,那么多记者盯着,我们是客人,您克制一点,不要失了礼数。”
楚先寿吃瘪,冷着脸说了句“不像话”之后,没有再纠结。
郁南不认识人,有周玉荷陪着他一起聊天倒也不闷。
周玉荷:“刚才那个老人是楚究的爷爷,老顽固一个,说话不好听,刻薄得很,很会挤兑人,是楚家最讨厌的人。”
郁南没料到周玉荷居然会跟他说这些,“哦,这样啊。”
“郁南,他要是针对你,你就告诉我,我现在不怕他了。”
郁南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楚先寿才会挤兑他,只好应了下来,“好。”
楚究应付了楚先寿也走了过来。
周玉荷和楚究对视一眼之后,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楚究朝郁南点了下头,“走,带你去吃巧克力。”
郁南:“巧克力?”
“上次你不是说,那金条是巧克力的话,就收下吗?”
“……”
周玉荷不知道自己儿子追人都送了些什么东西,十分没眼看地摆了摆手,“快去快去。”
楚究带着他来到了甜品台,“我刚才看到了,这里有巧克力。”
楚究边说边拿起一颗,剥开包装壳递给郁南,“给。”
郁南:“我自己拿,你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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