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砚:“……”你就为了看我白不白?
作者有话说:
呃……还是给大家表演个烤乳鸽吧?
第9章 男的也能生么
这日清晨,林修远在半梦半醒间,忽然听见有人喊:“不好啦!公子被人一麻袋套走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谁家的公子这般倒霉,一大早就被人一麻袋套走了……
“老爷!老爷!不好了!”门外有声音由远及近,继而“嘭嘭嘭”的拍门声轰然而起,有人焦急喊道:“老爷!公子被人一麻袋套走了!”
林修远骤然被人吵醒,甚是不悦,翻了个身嚷嚷道:“套走了就套走了,一大早的,吵什么……”
他说到一半,脑袋一激灵,整个人都吓清醒了,“你说什么?!”
他连忙掀开被子下床,胡乱踩着鞋子去开门,“你说谁被人套走了?!”
门外,林墨眼泪汪汪,一抽一噎道:“老爷,公、公子……”
“怎么回事?!”林修远厉声道,“好端端的,砚儿怎么会被人套走?!”
“是那个在雪里遇到的人……”林墨说他们在回京路上,马车不小心陷入了雪坑里,又遇到个奇奇怪怪的大哥,帮他们把马车推了上来,又送冻晕了的公子去济世堂。
“什么?!”林修远惊得眼睛都瞪大了,“砚儿在路上冻晕了?!”
之前林子砚怕他爹担心,也没敢说他在路上被冻迷糊了,只说因风急雪大,耽搁了一两日。
林墨:“……”公子,我不是故意的!
“也、也没什么事,”林墨连忙改口道,“就着凉了。”
林修远不信,“他从小就身子弱,最是怕冻,哪会没事!我就说不该放他去外边,这天寒地冻的……”
他想了想,又不解道:“你既说那人救了砚儿,应当也不是坏人,他又为何……”
“他要扒公子衣衫!”林墨气道,“人面兽心!他当初一定是见公子好看才假意帮忙的!”
林修远:“……扒、扒衣衫做什么?”
林墨:“他说他好男色!”
林修远愣了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撸起袖子就要去揍人,“哪儿来的兔崽子,敢打我儿子的主意?!”
林墨红着眼眶道:“大牛哥带着人去追了。”
林修远沉着脸往外走,“把人逮回来,老夫打死他!”
客栈里,江屿行跟林子砚大眼瞪小眼。
林子砚满腹疑惑,这人三番四次要扒他衣衫,就是为了看他白不白?
白又如何?不白又如何?
“我之前见过一个书生,”江屿行看着他,忽然开口道,“也是很白……”
林子砚想,他白就白,与我何干?
然而,下一刻便听江屿行阴森森道:“被湖水泡白的。”
林子砚:“……”
“他被人丢在湖水里,”江屿行继续道,“寒冬腊月,泡得发白,发胀……”
林子砚听得心底有些发毛,不明白江屿行为何要跟他提起这样一个人。
“他叫薛良,”江屿行缓缓道,“你可认得?”
林子砚摇摇头。
“不认得么?”江屿行抬手挑来他腰间的衣衫,一字一顿道,“他腰间,也纹有宿北狼。”
宿北狼?林子砚想,那不是北祁深山中才有的吗?
江屿行盯着他道:“你腰间虽只纹了一半,却与薛良所纹,极为相似。”
什么?!林子砚心头一惊,他腰间那半个刺青,是宿北狼?
“你到底是谁?林府公子?还是……”江屿行低下头,凑近他道,“北祁密探?”
林子砚一愣,又“唔唔唔……”的,似乎想说什么。
江屿行抬手解了他的穴道,林子砚急忙一把推开他,否认道:“我不是!”
江屿行:“那你腰间为何纹有宿北狼?”
“我……”林子砚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劲,反问道,“那你又是什么人?”
江屿行顿了顿,回道:“王富贵。”
林子砚:“……”这人怎么那么记仇。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店小二似乎问:“几位爷,有什么事?”
然后,就听林大牛大着嗓门道:“可有看见一男子扛着个麻袋?”
大牛?林子砚连忙喊道:“大牛……唔……”
江屿行又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后扛起人就跳窗跑了。
“你放开!”林子砚胡乱蹬着腿挣扎,“大牛!”
江屿行又一把封住了他的穴道。
他们跑过街巷,忽见前方蹿出一个身影,与他们擦肩而过。
江屿行没在意,却在拐过街角时,险些撞上另一个人。
“小心!”先前那人影不知何时又蹿了回来,一把将迎面而来的男子搂入怀中,“没事吧?都说别跑这么急了,摔着怎么办?”
顾琅从慕容衍怀中挣出来,冷着脸走了。
慕容衍追上去道:“我错了,你没怀九个月,最多七个月……哎哎,别动手……”
江屿行看着他们走远,又转头瞥了林子砚腹部一眼,问道:“男的也能生?”
林子砚:“……”你看我干嘛?
作者有话说:
没赶上中秋,那就祝大家国庆快乐吧!
第10章 怎么打起来了
江成岳从宫中出来,策马回府。他走到半路,见前方有个人匆匆跑来,肩上似乎还扛着个人。
他仔细一看,好像是……他儿子?
江屿行跑着跑着,忽然见他爹策马走来。他脚下一顿,转身又要跑。
“江屿行!”
江成岳策马跑过来,见江屿行扛着个眉清目秀的公子,又想起昨夜听闻他儿子在勾栏院花了几百两买了个小倌,顿时怒从心头起,斥道:“你这是做什么?!越来越不像话!”
江屿行没搭话,抬脚就要走。
“站住!”江成岳气道,“你去哪儿?!”
江屿行没回头,只道:“江尚书公务繁忙,还有空管我去哪儿?”
江尚书?刑部的江尚书?林子砚趴在江屿行肩头想,那这人,是江尚书的儿子?
他常年在外求学,也没见过江成岳或是他儿子,只是曾听他爹提起过,说江成岳的儿子可丑了,壮得跟头熊似的,还一脸的麻子。
林子砚:“……”爹,你怎么说瞎话?
这人……不丑啊……
江成岳翻身下马,对江屿行呵道,“胡说什么!把人放下!”
江屿行没听,扛着林子砚自顾自往前走。江成岳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站住!”
江屿行侧身一躲,他爹反手又一抓。他索性一把将林子砚放在墙边,跟他爹打了起来。
林子砚:“……”怎么还打起来了?
两人打着打着,不远处林大牛带着人追了过来,“公子!”
江屿行神色一变,想扛起人跑,又被他爹拦着,转眼之间,林大牛已渐渐逼近。
他想了想,转身跑了,跑前还对他爹凉凉道:“他是林修远的儿子。”
江成岳一愣,转头去看墙边的林子砚。
林子砚无辜地看着他。
江成岳神色有些复杂,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终是没说出口,也翻身上马跑了。
“公子!”林大牛跑过来,着急道,“公子,你没事吧?”
林子砚一动不动。
林大牛这才发现他家公子被封了穴道,连忙帮他解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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