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34)
夏耀泣不成声,“你不是……说……不用……下任何……定义么……”
袁纵所有深埋在心里的苦衷和憋屈都被夏耀的眼泪和控诉践踏得一毛不值,他的大手疼惜地抄起夏耀的后脑勺,半推半就下楼抱着他坐起,放在腿上柔声劝哄。手掌在夏耀伤痕未愈的眼角擦抚着,每一滴眼泪都像往他心口割了一刀。
这种滋味,比夏耀大雪地里蹿到自己身上和被打后出溜到车座底下的那一刻更今袁纵难以招架。
“听话,别哭了,你那俩眼本来就不一样大,再哭就更没法看了。”
夏耀嗷的嚎哭一声,对着袁纵的胸口施以老拳,而后继续趴在袁纵的颈窝处,简单地咧咧了两声,算是给这顿发泄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很快又满血复活了。
“你丫那天晚上真没跟他干什么?我咋这么不信呢?!”
袁纵无奈,“我要真想跟他干点儿什么,还用得着让他翻墙出去么?”
夏耀想想也对,他每次和袁纵干完那事,都直接在那过夜了。这么一想心里豁亮了,手臂勾住袁纵的脖子,将其拽倒在床上,一条腿横亘过袁纵的腰身,凝神注视着他。
袁纵捏着夏耀的脸,沉声问道:“这次真确定关系了?”
夏耀点点头。
“那你这JJ怎么办?你割还是我割?”袁纵说着就去扒夏耀的裤子。
夏耀急忙闪躲,腆着脸乐,“别闹,别闹么……”
袁纵把夏耀的大萝卜拎出来,放在手里掂量着,而后用两根对顶的手指在上面重重地弹了一下。
夏耀吃痛,急忙用手护住宝贝。
“你干嘛?”
袁纵狞笑一声,“总得有点儿惩罚措施,舍不得害那就弹两下吧。”
夏耀的两条腿被强行掰开,被迫参与儿时的小游戏——弹小鸡儿。又疼又痒的,终于求着袁纵放了他,然后便喘着粗气紧紧贴在袁纵身上。
“把事办了吧。”
袁纵微敛双目,“办什么事?”
夏耀突然下床,翻箱倒柜找了找,总算学么到一瓶润滑油。
夏小妖霸气的时候是真霸气,平时做足了前戏都推推搡搡的。今儿嘛条件不讲,直接自个儿抹上,一句废话不说,拎起袁纵的那根就坐了上去。
然后脸就紫了,但不吭声,疼也不吭声。
袁纵一刹那间爽的都不知道自个儿姓什么了,脑子里就一句脏话,太特么紧了!拳头攥得咔咔作响,真是硬拼着命在心疼着夏耀。
夏耀股骨骨折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医生叮嘱三个月内不要做剧烈的运动,只差一个月就能彻底长好了。袁纵就想,真要这么干了,妖儿那两根大骨头还能合上么?
夏耀又忍着疼往下坐了一寸,肌肉撕裂声清晰地传到袁纵耳边。
袁纵赶紧拔了出来,看到出血了,当即跟夏耀黑脸。
“你是不是犯二?”
夏耀把脸闷在床单里吸着气,有点丢面儿。
袁纵给夏耀上药的时候,看到他屁股蛋儿还有一些红肿,问:“屁股打得疼不疼?”
“废话!”夏耀没好气。
袁纵说:“下回再跟我犟着,我还抽你。”
夏耀突然撅起嘴。
袁纵的心瞬间软成水,大手在夏耀后脑勺上顺了一把。
“得了,得了,不抽了。”
睡觉前,夏耀禁不住感慨道:“咱俩分开的这段时间,我后背痒都不知道该找谁挠。”
袁纵把手伸进夏耀的睡衣里,以最合他心意的力度和节奏抓挠着。
夏耀很快就睡着了,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踏实觉。
第二天,夏耀来到袁纵公司,学员们已经下课了,只有田严琦一个人还在训练室踢踢打打。看到夏耀来,田严琦也没丝毫不自在,直接热情地打招呼。
“夏警官!来了!”
田严琦再怎么掩饰,也瞒不过夏耀昨天认出他的事实。
“那个……昨天晚上……”夏耀欲言又止。
田严琦倒显得比他还坦荡,笑得有那么一点点坏,但是全无恶意。
“我都看见了。”
夏耀,“呃……”
“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你乱说的。!
田严琦这么一说,夏耀反倒对白己当初的小心眼和猜疑感到不自在了,手在田严琦肩膀上一拍,俩人相视一笑,矛盾瞬间化解。
122你别逼我上重口味的! vip (3182字)
这几天,宣大禹总是按时接送王治水去医院治疗。
除了那晚袁纵的一拳导致的软组织挫伤外,王治水那拖拖拉拉一直不肯好的脑门儿也终于开始正式治疗。宣大禹看出来了,只要往这孙子手里塞钱,他丫绝对不会掏出来用。与其让那些钱打水漂,还不如直接带他过来治疗,趁早了了这个心病。
即便这样,每次宣大禹接王治水去医院,王治水还唧唧歪歪不乐意去,好像跟医院有仇似的。
周五下午,宣大禹照例去接王治水,结果王治水的位置一会儿一个变,气得宣大禹一个劲地在手机里骂人。本以为王治水是不乐意去医院,故意用这招逃避,结果宣大禹追上才发现,王治水正开着摩的送快件呢!
“您好,清问是刘思宇么?麻烦下楼取一下快递。”
王治水手机刚一撂,就扫到宣大禹那张阴黑的脸。
“哎哟……您还真追上了?”
宣大禹怒不可遇,“瞎他妈跑什么?医生不是让你这几天好好休息么?”
“我是在休息啊!”王治水眨眨眼,“那开摩的不就跟兜风一样么?打电话不就跟聊天一样么?又不用费什么劲!”
说着,那位叫刘思宇的先生就过来取件了,王治水让他在包裹上签好字,然后撕下单子,再把包裹递给他。
刘思宇走后,宣大禹气汹汹地拽着王治水往车上拖。
“麻利儿跟我去医院。”
王治水使劲挣扎,“我这还有几个件没送完呢!”
“送什么送?”宣大禹不耐烦,“我没那么多工夫陪你耗,一会儿还有正事,快点儿,别耽误我时间。”
王治水依旧嬉皮笑脸,一副不急不恼的表情。
“要不你把治病的钱给我,我自个儿去看,就不麻烦你了。”
宣大禹气不忿,“我特么还不知道你,这钱给你就等于白扔了!”
“这活儿又不像别的,能临时请个假什么的。人家客户都等着呢,就差这么几个件儿,而且都在这一片,一遛弯儿的乓夫就送完了。所以么,你就让我送完了吧,二十分钟,十分钟……”故作可爱地比划着手指。
“你少特么跟我耍贱!”宣大禹脸色变了变,“行了,上我车吧,我车快,”
王治水发愁地指指摩的,“那这车咋办?”
“先放这,等看完病再过来开,放心吧,这破车没人偷!”,宣太少开着豪车载着快递员在一条冬一条小道乒穿梭,每派送一个,收件人都用特别诧异的自光看着王治水,这年头快递员都有专车护送!都说在北京不看车型看车牌,更有识货地忍不住惊叹:我草!京v牌照的都特么来送快递,我等草民真是经受不起啊!
送完快件,去医院的路上,宣大禹终于忍不住开口。
“我也给了你不少钱了吧?照理说你应该不缺钱了,怎么还一天到晚穷折腾?”
“钱财不是懒惰的资本啊!”王治水振振有词,“全中国过亿富豪有的是,哪个整天在家待着啊?”
“少特么给自个儿找理由,我就问你,那些钱都哪去了?也没见你花……
王治水大喇喇地说:“横着啊!”
“你横钱干什么?”
噗嗤一乐,“留着包养帅哥啊!”
宣大禹一看王治水的表情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但想到也许有难言之隐,也就没再继续问。
到了医院之后,王治水进去检查换药,宣大禹坐在旁边玩手机。
突然,宣大禹的手机响了。
王治水比宣大禹还激动,拳头砸着病床,问:“第几个了?”
“351个。”
王治水说:“还早着呢。”
事情是这样的,那晚的误会发生后,王治水趁着宣大禹在气头上,故意给他出了个馊主意。必须要等到夏耀打满了499个电话,宣大禹才能接,否则就视为没出息!
宣大禹一看夏耀当禾晚上就打了100多个电话,暗想这999个电话就跟玩似的,没几天就打完了。结果随着日子的飞逝,夏耀的电话越来越少,从几十个变成十几个又变成几个,今天干脆到现在才一个电话。
照这个进度,明年也打不完啊!
于是忍耐力明显不足的宣大禹,这两天口风又转了。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宣大禹问王治水,“就是妖儿和那个女的本来就有一腿,但是那女的一直没承认。结果那天咱们抓到那女的和别的男人偷情,妖儿撞见之后觉得丢面儿,才说他是骗我的。”
王治水特别犀利地回复他,“如果你是那个女的,你会甩了夏耀去追那个糙老爷们儿么?”
好吧……宣大禹瞬间否定了这个说法。
“那你给我推断推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治水清清嗓子,试探性地问:“那个……”我要说夏耀是跟袁茹她哥在一起,你会抽我么?”
完全无压力的回答,“会。”
“那你刚才的推测就是对的!”王治水睁着眼说瞎话。
宣大禹正纠结着,突然手机又响起来了。
“我草,又是那个陌生号码,尼玛天天打骚扰电话,拉黑算了……”
王治水拿过来一瞧,“这哪是陌生电话?这不是袁茹的么?还是你丫亲口告诉我的,连你自个儿都忘了?”
宣大禹脸色变了变,为了避免看着心烦,袁茹的号码他一直没存。听王治水这么一说,宣大禹还是把电话接了。
“无论你在哪个病房,现在马上给我滚到医院大门口,姑奶奶在这候着你!”
宣大禹这两天一直没回家,经常通宵打牌或者在某个酒店会所凑合一宿,不仅夏耀在找他,袁茹也一直在学么他。
要说这事也巧了,今天那个识货的小子就是袁茹的男闺蜜,领到快件后回到屋里吧啦吧啦一通吹,你们猜怎么着?今儿给我送快递的那哥们开着一辆车牌号是京v什么什么的车,我草吓死爷了堆……
袁茹当即变脸,二话没说就追出来了,一直追到医院门口。
宣大禹插兜走到袁茹面前,冷傲的目光打量着她,毫无愧疚之意。
“有事么?”
“废话!”袁茹一看宣大禹这副德行就来气,“你特么这是什么态度啊?砸我一身臭鸡蛋就这么算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砸了?”宣大禹反问。
袁茹呛呛,“你是没砸,可你朋友砸了!”
“对,是他砸的你,他不是已经住院了么?”宣大禹轻描淡写地说。
袁茹竟然被宣大禹堵得没话说,两个人智商半斤八两,相比之下宣大禹的刀子嘴可比袁茹锋利多了。
“再说了,我砸你不对么?你说你没和妖儿在一起,有什么证据?”
袁茹气得直跳脚,“夏耀都亲口承认了,还要什么证据?”
宣大禹胡搅蛮缠,“他亲口承认了就没隐情么?如果你是我的妞儿,你当着我哥们儿面给我戴绿帽子,我也照样没脸说咱俩在一起,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他妈个屁!”袁茹怒声反驳。
宣大禹又说二“你俩没在六起,妖儿干嘛去你哥公司培训?你俩没在一起,妖儿干嘛大过年帮着你哥忙前忙后?你俩没在一起,妖儿干嘛寒冬腊月往哈尔滨跑?”
袁茹气得手直发抖,“你别逼着我上重口味的!”
些你也别告诉我是妖儿一真在追你,是你自己不领情,故意找男人让他死心。你要这么说,我特么还往你身上砸鸡蛋!”
“你别逼我上重口味的!”
“所以说,什么货色什么下场,自个儿默默认了吧。”
“你别逼我上重口味的。”
“鸡再怎么和龙配它也成不了凤凰。”
“……”
啊——三秒钟后,袁茹终于爆发了。
“行,姑奶奶我这只大鸡精今儿就抽醒你这条大傻龙!”
说着从包里拿出手机,翻翻翻,终于翻到夏耀和袁纵的那张“不雅照。”激动不已地抖动着手举到宣大禹面前。
“自个儿看!”
宣大禹只是草草扫了一眼,就露出嫌恶之色。
“你给我看这么恶心的东西干什么?”
“你特么再仔细看看,看看这是谁!”
“……”
123好心酸的一出戏。 vip (3325字)
宣大禹出去之后就没影了,王治水早早地看完病就一直在门口等,等了个把钟头也没见宣大禹回来,打他的电话也不接,无奈之下只能先去开摩的。
宣大禹遭受“灭顶之灾”之后,情绪几度陷入崩溃,几乎忘了王治水还在看病这一茬儿,开车风风火火直奔彭泽那。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让这个发小知道知道,他们心中的夏大宝贝,究竟是怎么一番为人。
彭泽这会儿正在跟刘萱玩情趣游戏,刘萱赤身裸体地平躺在床上,在那些诱人的部位上铺满巧克力、奶油蛋糕、糖果等等小美食,由彭泽一一享用。每吃完一样东西,都要将残渣舔干净,惹来刘萱二阵娇喘。
原本玩得挺带劲的,结果彭泽干了一件特二的事一一东西放多了。
刚吃到肚脐眼就撑着了。
“大宝贝儿,你吃我下面的那块蛋糕呗!”刘萱神色挑逗地看着彭泽。
彭泽不想让刘萱知道自个儿如此不中用,于是硬着头皮俯下身,深吸了一口气,咬上了刘萱毛发上方的巧克力蛋糕。
彭泽本来就吃得够腻了,还就着这么重口味的东西,突然就有一种反胃的感觉。不想关键时刻又败坏女友兴致,彭泽就先把巧克力蛋糕放在一边了。
“这块太大了,实在吃不下去了。”
刘萱桃花眼笑眯眯的,“你是太心急了吧?”
彭泽勉强应付地笑笑。
“那就快把我毛毛上的巧克力舔干净吧,我可不想一会儿打炮的时候粘糅糊的。”
彭泽心里一阵腩应,但面上装得特乐意,特享受地去做这件事。
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力,嘴唇刚一贴上去,还没舔两下,胃里的甜食突然开始兴风作浪。彭泽实在是扛不住了,猛的蹿到卫生间。
吐得昏天暗地,眼泪都呛出来了。
然后激了漱口,急急忙忙走出来,看到刘萱都已经开始穿衣服了,赶忙上去劝哄:“宝贝儿你听我说,我不爱吃甜食,吃多了就反胃。”
刘萱自尊心特强,无论彭泽怎么解释都不听。
彭泽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女人只要一生气,最好的哄人方式就是狠狠地干她。把她干爽了,干服了,立马什么气都消了。
结果,前戏都做好了,人也哄差不多了,彭泽却硬不起来了。
刘萱还算有点儿包容心,以为彭泽是急的,主动伸手给他撸。
彭泽渐渐来了状态,嘴里不由自主地冒出经常用来调戏李真真的话。
“瞧你那个骚样儿……”
刘萱瞬间停手,面露不满。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讨厌男人做爱的时候爆粗口,我觉得这是对女性地位的一种贬损,是不尊重我。”
“好好好……不说了。”彭泽妥协。
好不容易硬起来了,结果一碰到刘萱的腿,彭泽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总觉得刘萱的腿不够长不够直不够性感,尤其摸起来的手感,特别不带劲。
这是李真真给彭泽造成的心理阴影。
为了尽量克制,彭泽柔声朝刘萱说:“宝贝儿,你跪着成么?咱来后背位。
刘萱改成趴跪式后,彭泽在她臀缝内侧蹭了几下,两只手刚一按住她柔软的臀瓣,还没开始又特么软了。
刘萱早就不耐烦了,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再一回头,彭泽又自个撸上了。
“彭泽你真行,自打咱俩在一起试过多少次了?一次两次情况特殊就算了,尼玛次次都掉链子!你是真不行还是瞧不上我啊?瞧不上我就趁早摊牌,谁特么有工夫陪你练手啊?”
这回说什么都没用了,直接穿衣服走人。
挫败的彭泽心里隐隐怨恨着李真真,恨他床上功夫忒牛逼,把自个儿胃口养刁了。自打彭泽和刘萱在一起,他就彻底和李真真断绝联系,就怕某种思维转换不过来。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李真真那两条大白腿就像绳子一样把彭泽的下半身捆住了。
正想着,门铃突然响了。
彭泽把裤子提好,过去开门。
李真真那张佯装轻松的面孔出现在彭泽的面前,依旧打扮得那么潮,眉目含笑,微扬的唇角满是风情。
“诺,你落在我那的袜子、内裤,都给你洗干净拿过来了。”
彭泽心里突然冒起一股火,猛的将李真真捆入怀中,在他各种挣扎反抗中,不容分说地拖着他往卧室走。
宣大禹到彭泽家里的时候,门是大开的,他听到卧室有动静,径直地朝那走。
“老公……呜呜……”你干得我好爽……”
“谁是你老公……你特么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
“啪啪啪……”
入眼的情景让宣大禹脑门青筋暴起,彭泽正和一个人在床上激战,宣大禹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扭腰甩臀和大声浪叫的就是个男人。
什么阳痿?什么性无能?到了李真真这什么毛病都没了。
彭泽太久没这么放纵,这么爷们儿了,干得那叫一个起劲,啪啪啪的声琦都把宣大禹镇住了。
行!宣大禹含恨咬牙,瞳孔欲裂,你们一个个的真他妈有种!
说完,一个招呼都不打,再次从彭泽家夺门而出。开车直奔常去的那家会所,干掉一斤多白酒,喝得那叫一个烂醉如泥。
自打夏耀和田严琦摊牌之后,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好。以前夏耀不好意思说自个儿给他垫学费的目的,现在心里没有顾及了,便直接开口让他帮忙看管着袁纵,别让那些女流氓占他男人的便宜。
这对于田严琦而言,当然是份美差了。
“袁纵中午有午睡的习惯,你帮忙看着点儿,别让人打扰到他。”夏耀特意叮嘱。
田严琦目露羡慕之色,“你可真疼袁总啊!”
“那是……”夏耀扬唇一笑,“我是男人嘛!”
于是,甲严琦每天尽职尽青地,‘为夏耀服务,”一人分饰多角。袁纵睡觉的时候当门神,袁纵上课的时候当陪练,袁纵出门的时候当助理,袁纵吃饭的时候当陪客……
导致长时间下来,两个人的流言蜚语都在公司传开了。
学员们都拿田严琦暗恋袁纵作为茶余饭后的话题。
后来这些话疯传到了夏耀的耳朵里,夏耀还专门给田严琦道歉了。
“竟然让你背了这个黑锅,真对不住你。”
甲严琦立马摆手,“比起你给我垫学费,这真的不算什么,你是我人生路上的贵人,没你我可能就与袁总擦身而过了。”
夏耀哈哈大笑,“你瞧你,说得好像你对袁纵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田严琦满不在乎地陪着一起乐。
今天下课之后,田严琦依旧留在训练馆不肯走,高调地站在袁纵办公室的门?充当门神。低调地将一面小镜子攥握在手心,调整出最佳反射角度,开始在袁纵充满男人味的某些部位纵情地观赏着。
田严琦的小镜子拿得相当隐蔽,即使站在他身边都不见得能发现。
可袁纵却在田严琦拿起小镜子的那一刻,手指像老虎磨爪一样地在办公桌上刮蹭着,持续了数个来回之后,沉声喝令。
“进来!”
田严琦迅速收回小镜子,稳步走进袁纵办公室,目光烁烁。
袁纵也不说话,就那么沉定定地瞧着他,田严琦虽有心虚,却也不卑不亢,毫无畏惧地回视着。两个人对视了良久,田严垮终于绷不住先开口。
“袁总,我可以说一句话么?”
“说。”
“自打上次撞见你和复警官那个……我再看到你这么严肃的一面,突然就有点儿别扭……”越说声音越小,感觉这个玩笑一点儿都不能缓和气氛赶忙立正站直,“请袁总重新在我心中树立威信!” 袁纵都懒得站起来,手里的棍子猛的飞出,直接甩在田严琦屁股上,就够田严琦猛咬一阵牙了。
即便这样,田严琦心里也爽着。
夏耀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田严琦从袁纵办公室走出来,痛苦地揉着屁股。
“怎么了?”夏耀问。
田严琦说:“让袁总打了。”
“为什么打你?”
“大概是嫌我站在外面碍眼吧。”
夏耀在田严琦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威风凛凛。
“你等着,哥去给你报仇!”
结果,刚一进去屁股就中招了,袁纵是用手打的,力度比刚才甩出的那一棍子轻多了,可夏耀还是嚎了出来,而具声音冲出嗓子的那一刻反应极快地变了腔,学着袁纵的嗓音和腔调月吼了一声。
接着再用自个的声音怒斥一句:“让你丫打小田!”
124内裤丢了。 vip (3374字)
田严琦刚走没一会儿,夏耀就呲牙咧嘴地哼了出来,报复性地在袁纵臀部狂踢数脚。又被袁纵捞起作恶的那条腿,顺势托住屁股抱起来。
夏耀两条有力的长腿紧缠袁纵的腰身,佯怒的视线自上而下抛射到袁纵的脸上。
“你打我干什么?”
袁纵瞬间褪去刚才那番严肃的表情,嘲弄的唇角颇有意味地吐出仨字。
“稀罕你。”
夏耀气不忿,“稀罕我你丫还使那么大劲儿?”
“瞧不惯你那楞头磕脑的傻样儿。”
袁纵口中的“瞧不惯。”通常就是稀罕和招架不住的意思。
“我傻?”夏耀毫无自省意识,“我们单位领导今儿还夸我,说509出租房杀人案要没有我发现核心线索,又特么成积案了。说我们那个大队所有人的智商加起来,都没有我一个人好使……噗……”你要干啥……”
夏耀正吹得带劲,袁纵忽然活动起垫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原本就是揉抚一下痛处,没别的意思。结果夏耀太过敏感,居然一边笑一边指控起袁纵。
“我跟你说啊,别为老不尊。”
袁纵从不在夏耀面前掩饰自个的情绪,刚一听到“老”这个字,脸唰的一下就阴了。
老子年轻力壮、风华正当年好么?
这也是夏耀调戏袁纵的乐趣之一,瞧见袁纵黑脸心里就美,感觉袁纵要发飙就亲上去,薄唇贴在他耳侧邪恶地笑。
袁纵就像被人灌了迷药,直想把夏耀耕开了揉碎了咽进肚子里。
夏耀被袁纵折腾一会儿就扛不住了,赶紧攥住亟待架起的“机关枪”举白旗投降。
“别闹,别闹……”跟你说件正事。”
袁纵停手,“说。”
“我想孝敬孝敬我妈。”
“怎么个孝敬法?”袁纵问。
夏耀说:“就是……想给我妈做顿饭,但是手艺不行,想请你帮个忙。”
说白了就是他母子两个吃货想让袁大厨给做顿饭吃。
袁纵痛快答应了。
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菜,经过进口货架的时候,袁纵特意从里面拿出一瓶奶,问夏耀:“这种奶喝过么?”
夏耀仔细看了一眼,摇头,“貌似没喝过。”
“袁茹总是夸好喝,你可以尝尝。”
夏耀扬扬下巴,“那就放进去吧。”
其实袁茹每次买回家,当着袁纵的面喝,袁纵都会甩一句这……这么大了还喝奶?。”结果一到了年龄相仿的夏耀这,却上赶着给他搬了一箱。
路上,夏耀拧开瓶盖尝了一口,不住地点头夸赞。
“奶味儿很纯,你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