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操心了。之前我就想说,如果找到了多的矿石,那我们做个金属锤?用石头实在太麻烦,每次锻造的时候,我都怕石头打歪,直接砸到自己的手,或者手碰到烧红的矿石,造成烫伤。”
用石头锻造确实太麻烦,南遥赞同他的想法。
白芜心情好转,跟南遥畅想金属器具。
刀肯定要一把,要是有刀,进可出去采集,退可回家切菜。
他们家老是用石刀,打到了什么猎物,他想将兽皮割掉都割不动。
锄头也要一把,明年他想多种一点植物,没有锄头太不方便。
现在的石锄头和骨锄头容易坏,碰到底下盘结的树根和坚硬的泥土时也挖不动,效率极低,有金属锄头就不一样了。
他们明年要种水稻和小麦,锄头必不可少。
至于其他的,那只能以后再说。
白芜感觉以现在矿产的储量,他能分到这两样器具已经非常可观了。
找矿石是大事,白族和鹰族都积极响应。
第二天一早,两族各召集了五十勇士,浩浩荡荡地往翻秃岭出发。
他们现在人数够多,已经不用沿河流寻找。
只要每队人马从一个方向沿着山脚找到山顶,就足够把整座山犁一遍。
人多力量大这句话在大部分时候都是真理,等到晚上的时候,两族带着二十一大筐矿石下山。
按照分法,白族四筐,鹰族十六筐,剩下一筐白芜和南遥平分。
那么多矿石,白芜再不用缩手缩脚。
他带着两族勇士,用这些矿石先锻造出金属锤出来。
有了金属锤,再想锻造其他的矿石,就容易了许多。
大家拿到金属锤的第一步就是打制金属刀。
白芜也得到了一把。
他还请大家帮忙用他的矿石打了一柄锄头和一柄镰刀,小麦和水稻都需要割,用镰刀会比刀快一点。
剩下的矿石,他做了四把刀,家里人手一把,以后出去打猎和采集的时候,会方便许多。
他之前找到金属的时候,想制作金属锅。
等真正找到了金属,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是因为矿石比较少,第二则是他不清楚这种矿石究竟是什么,也不清楚这种金属是否无毒无害。
如果这种金属像铅一样,会令人中毒,那么打造成锅具,纯粹就是找死的行为。
作为一个崇尚科学的人,他还没有心大到敢将不明物质送进嘴里,最后弄成慢性中毒的地步。
锻造这批用具的时候,白芜他们只是前期去帮忙,后面两族的人陆续上手了之后他就不再过去了。
他能教的都已经教了,剩下的纯属苦力活,白芜紧绷着心神劳作了那么久,整个人都已经快要累崩溃了。
剩下的重活他实在支撑不住,他得好好休息一下。
“总觉得今年的天气也不是特别冷。”白芜窝在家里猫冬,“我之前还想弄一个火炕,现在看来也不是很有必要。”
他们家的房子用树脂做黏合剂,如果要弄火炕,还得想办法改造一下,炕不能贴到墙上,烟道也得加厚,好好隔一下热。
现在天气太暖,兽皮被褥完全够用了,犯不着动手。
岸说:“今年真是难得的好天气,不仅暖,还比较湿润,要是跟往年,寒风一阵风刮过来,每个人脸上全都是血口子,一张脸又红又黑。”
“哥,你说的是皲裂?”
岸羡慕地看着他,“是啊,你脸那么白,那么好看,要是脸上全都是血口子,那就不好了。”
白芜懒洋洋,“我们不是有秋果油?”
“有什么用啊?寒风大的时候,人都能被吹走,抹油也就能保持一会儿,一会就干了,该裂的还是得裂,尤其是那些喜欢出去玩的小孩子和要去学习的青少年。”
白芜一怔,他怎么不知道部落里还有学习项目,“学习什么?”
“飞行技巧啊!哦对,我忘了,你没有练过这个。”
第67章 学飞
白芜在没记起上辈子之前,智力跟几岁的小孩一样,自然没有人教他飞行。
他记起来后生了场病,病好了,随着父兄跌跌撞撞飞行的时候,又刚好过了小孩的教学期。
这么一放,他慢慢飞得越来越熟练,不仅在自己部落的领地内到处飞,还能飞去其他部落。
谁也没觉得他的飞行有问题,哪怕偶尔姿势有些奇怪,也没有谁会特地去纠正一个成年亚兽人的飞行姿势。
这种东西又没有标准。
这么下来,谁都没有发现白芜是部落教育的漏网之鱼。
岸越想越觉得奇怪,干脆坐起来,直接考白芜的飞行技能。
白芜有个屁飞行技能。
他自己在部落领地范围内,因为距离短,都是乱飞。
出去部落外面又多半抱南遥的大腿,乘着南遥掀起的风带躺飞。
要说飞行的一百种技巧,飞行姿势传递出的信息,鸣叫所代表的内容等等,他都是连蒙带猜,反正多半能猜准。
岸叹一声,“也不知道祭司大人怎么能忍你那么久。”
“我飞得不错好吧,这么久以来也没出什么事故。再说,飞行这种事,有再多的技巧也没用,还得看体力,体力够的话,不用技巧也能想飞哪里飞哪里。”
“听听,这是一个鸟族的亚兽人应该说的话?没有学技巧,要是遇上了紧急情况,你要怎么处理?”
“还能有什么紧急情况?”
“打雷、下雨、刮大风等都很常见啊,还有起雾,遇到这种不好的天气,你飞的时候远远看到同伴,信号得会看吧?要不然大家飞行的速度那么快,万一在空中撞上,那可是非死即伤。”
白芜被他哥念叨得头疼,只好答应会找部落负责教学的兽人补补课。
岸大手一挥,直接找人说了一声,让白芜直接去就行。
一来二去,白芜也不知怎么地,就和一群大大小小的幼鸟站在了同一座悬崖上,开始学飞。
带着幼鸟飞行的还是白芜的同龄兽人,白芜站在一群小孩间,和两名兽人六目相觑,彼此都不自在。
兽人安年轻咳一声,“今天我们要学习在水面上迫降。”
一群小孩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向他们,每个人都很认真。
安年脸上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大家要是飞行的时候,遇到什么紧急情况,比如在天空中受伤了,周围又没有同伴,没办法平安落到地上,那么尽量选择一片安全的水域,降落在水面上。”
“今天我们就来学习这种方法,虽然绝大部分人一生之中都用不到,但希望你们必须要用到的时候不会忘记。”
小孩们拖长了声音回答,“是——”
剩下白芜没有出声,安年和另一个兽人长见一齐看向他。
白芜迫不得已,张了张嘴,“是。”
那声音还没有风声大。
羞耻。
白芜背着手站在那里,脸上没什么表情,耳廓却红了。
安年又咳一声,“那我们就开始吧,今天先在湖面上练。”
“这个湖是我们部落少数几个没有大型猛鱼出没的湖。大家记住,在迫降的时候,一定要确保底下的水域足够安全,不然就不是自救,而是给鱼送菜了。”
小孩们又齐声应是。
两个兽人又齐刷刷地看向白芜。
这次他学聪明了,已经混在小孩中回过话了,见两人看着自己,他理直气壮地回视。
安年带着小孩们到悬崖边,示意小孩们看着自己,然后直接从悬崖跳下去,在空中变回兽形,张着巨大的翅膀,斜斜往湖面飞去。
他落到湖面上的时候,像一艘摩托艇在水面快速滑行,“欻”地掀起一大片水花。
因为在降落的时候,他还带着惯性继续飞行,那条水花带延续了十几米。
在十几米后,惯性消失,他整只鸟才落到湖面上,像鸭子一样浮在水面上。
长见在旁边解说,“这是第一种迫降方法,这种方法比较适合在没有受伤的时候。你们先尝试一下,成功了我们再学第二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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