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白气的热水驱走周身寒冷,楚然看不见,但能听见身后的动静——
陆行舟在以最快的速度脱衣服,抽皮带的时候几乎带出一阵风。
还没怎么样楚然就开始腿发软,呼吸困难,腰无止尽地往下塌。
陆行舟脱光以后从后面压住他,一只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包住他的右乳开始用力地揉。
动作行云流水,完全直奔主题。
“晚一点吃饭行么,”低沉的嗓音蛊惑性强悍,陆行舟侧着头亲他的颈,嘴里微微地喘,“我下面硬得吃不了饭,不操你就没胃口。”
“陆行舟你——”
楚然被他亲得头往一边偏,从额到颈再到小腹热得犹如火烤,声音也开始轻轻发颤:“你是流氓吗?哪有人……嗯——”
说话猝然中断,是因为陆行舟从后面用力顶了他一下。
谁知道陆行舟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可能是看信的时候,也可能是路上,或者就是进浴室的那一瞬间。总之他现在下面硬得像火棍一样,对着臀丘狠狠一戳,没戳准,但也插进臀缝里了。
“嗯……”楚然声音变了调,紧咬下唇负隅顽抗,“小心你的腿……”
“一会儿小心孩子一会儿小心我的腿,”陆行舟声音低磁得让人浑身发麻,“以前我操你的时候你没这么不专心,太久没操生疏了?”
他整个人的精神都被那封信给唤醒了,此时此刻别说腿还没好利索,就是让他的腿再折一次他都愿意。
粗糙的手掌从下面托住肉感十足的乳,指缝夹着乳尖,然后向上抬了抬。陆行舟低低地笑:“是别人的也这么软还是你的特别软,怎么跟豆腐一样,我都不敢用力揉。”
他现在对楚然的心十拿九稳,话简直可以用特别多来形容。
跟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楚然。楚然羞耻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全身热气腾腾的。但楚然又怕他摔倒,两只手牢牢把着身前的杆,根本没有多余的手去反抗,嗓子细细柔柔地抵抗:“别在这儿,很危险……”
“你听话就不危险。”陆行舟越弄胆子越大,直接松开扶栏杆的手,分开楚然腿间夹着的阴唇,食指和中指径直戳了进去。
滑,特别滑。下面的口还没张大,但穴里已经是泥泞一片,两瓣大阴唇中间含着好多刚分泌出来的粘液,手指在里面完全畅通无阻。
“腿分开点儿。”陆行舟哄他,“我手腕使不上劲。”
楚然头发晕,双腿听话地向两边微分,穴里的两根指头马上开始钻搅起来。不过手指还是太细,穴里的褶皱撑不大,层层叠叠地挤在阴道里嘬着指尖不放。
没扩张两下陆行舟就开始上下抽插,每一下手指都完全没入。他手掌微弓,掌根打在肥厚的阴阜上啪啪作响,花洒流水的声音根本盖不住。
不一会儿,手掌心和手腕上就全是楚然流出来的水,腥甜的气息混在水蒸气里飘进两个人的鼻腔。
“陆行舟我站不住了……”楚然腿根发软,阴唇不由自主地往中间夹,“晚上……晚上再——”
话音未落陆行舟就把他往上一抱,粗硬的阴茎冲刺般戳进去。
“嗯——!”楚然感觉自己下面的嘴完全就是被捅开的,强盗不打招呼就踹门的那种,这一瞬间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坐在陆行舟胯上一样。
不过他的脚尖其实点地了,脚背绷得直直的,两只手也用力抓着扶手,只不过他自己头脑眩晕没注意而已。
陆行舟单手扶杆单手搂他,下半身有条不紊地往上耸。阴茎虽然没有次次都拔出来,但是往里面撞的力道却大得惊人,三两下就捅到底了。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密闭的浴室里。楚然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猛然间就看到陆行舟了,猛然间就被压在了墙上,猛然间下面就被人毫无节制地抽插。
“你……”他的头无力地垂下去,背弓得像只虾米,屁股夹紧大腿绷直,说话的声音随着抽插节奏发着抖,“你吃错药了是不是……孩子要是有事我就……”
“你就怎么样?”陆行舟大掌托着他的肚子,下面还在一刻不停地打桩,“我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这点儿刺激他受得了。”
“你又知道了……”楚然被颠得快要神志不清,咬紧牙关跟他辩论,“你又知道是儿子了……”
“猜的。”陆行舟笑了笑,按住他的背让他把腰弯下去,然后握住他两瓣臀肉开始往前顶送,硬热的阴茎闯进去就不肯出来,抽鞭子一样抽得楚然下体发麻。
“慢、慢点儿。”刚才被他狠狠一撞,楚然头都差点撞到墙上,还好肚子够沉身材够重,要不然肯定撞得头晕眼花。
陆行舟动作凶猛,整个人根本是头饿得太久的野兽,嘴里偶尔哄一句,下面一秒都不停。
又是两个多月没有做,花穴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逼水失禁一样绞不住地向下流。楚然两边大腿内侧都又湿又热,完全不是淋浴水该有的温度。他捂着肚子喊慢点慢点,陆行舟的肉棍却仍然像要把他这个人捅穿一样,分寸多少还有一点,不过剩的不多了。
濡湿的发贴在额前和脸颊上,楚然被操得双眼模糊,浑身上下每块骨头都是软的。陆行舟阴茎迅猛地顶了十来分钟以后忽然埋在深处停下来,不过没有射,他歇歇而已,腿酸。
今晚这一通发泄简直急得要命,进来就是操,操得又快又狠,阴茎涨得连根部都是紫红色,阴囊鼓鼓囊囊地垂在下面。
陆行舟浑身一股毛躁气息。
“你下面咬得我好舒服。”他使劲嗅楚然身上的气味,感觉楚然跟以前又不同了,清甜里夹杂着奶香,好闻得勾走他的魂,“胸也舒服。”
说完他又恶劣地托住楚然的胸,这回双手并用,挤两下揉三下,轻一下重一下。清幽的月光从窗缝里照进来,正好打在楚然侧脸,陷入情欲的眼神迷离得像被牛奶搅浑的泉水。
“晚上我能喝么?”陆行舟手里的乳房一挤就流汁,白花花的嫩肉在指间晃动着。
楚然摇着头,自己伸手把乳房往外拨,一用力奶水就又喷出来。
陆行舟没忍住,掐着纤细的腰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狠操。
楚然气若游丝,身体摇摇欲坠,灵魂飘去不知道什么地方,连握着杆子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身后那个吃错药的在后面换着角度操他,肉刃磨得快要起火,他被干得身体剧烈抖动,伸长脖子张着嘴呼吸,下体糟烂得像一滩泥。
哪儿都是肿的,阴唇是肿的,乳房是肿的,屁股也是肿的,就嘴唇还好好的。陆行舟可能还真的打算放他去吃饭,所以干得相当直接了当,每一下都狠狠碾过花心,迎着穴里喷出的水往深处冲。
做爱就该这样,陆行舟爽得阴茎生疼。接吻之流可以留到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做,现在他身残志坚,迫不及待要一展雄风,治治这个叫他叔叔的人。
腥膻的体液气味满屋子乱蹿,氧气相当稀薄。楚然心脏猛烈跳动,喉咙里无意识地呻吟着,阴道里一径往下淌水。他感觉自己快被操烂了,每顶一次都被抛到云端,接着失重一般掉下来,最后被坚硬炽热的阴茎接住。
到后来陆行舟射精的时候他阴道剧烈收缩,抓着栏杆的十指用力到发白,细瘦的肩背不住战栗,低弱的呻吟声九曲十八弯,理智被滚烫的精液射得一点都不剩。
就这么毫无花样的一通狠操,他前面后面就一起高潮了,身体跟灵魂一起交待在陆行舟手里。
之前还想着面前要说爱不爱的问题,没想到见面先做爱。陆行舟看起来也不急,估计猜到他的答案了,晚几个小时问也是一样。
第92章 92 轻点
喘息跟呻吟断断续续,藤蔓一样爬上湿漉漉的墙,从四面八方侵袭脆弱的神经,情欲如浪翻涌。
陆行舟最后是被他夹射的。射完以后原地缓了一会儿,随后捡起拄拐,将他半搂半抱地弄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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