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招人是工作,自然要择优,面试不就是第一轮择选吗?”祁暮亭笑笑,“还有呢,阿致还说我什么了?”
“挺多的。”裴疏槐想了想,“说有一回有个帅哥找你加微信,你特别冷漠地拒绝了,那帅哥心碎,灌了酒鼓起勇气二度出征,被你掼墙上了。”
祁暮亭回忆了一下,说:“那是因为他伸手想碰我,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裴疏槐立马碰他两下。
“你不一样。”祁暮亭深情款款,“你不是人。”
“操!”裴疏槐怒道,“我弄死你啊!”
祁暮亭轻笑,说:“以后想知道什么,我将给你听,别去听二手消息。”
裴疏槐警惕,“我怕你加工。”
“我有什么好加工的,倒是你啊。”祁暮亭反守为攻,“裴二少以前那么会玩,敢不敢把从前原滋原味地将给我听?”
裴疏槐大呼冤枉,可又不好明说此裴非彼裴,闷着个嘴巴不出声,试图躲赖。
祁暮亭哪是好糊弄的,一眯眼,一啧声,“看来是不敢了。”
“那年少轻狂嘛……”裴疏槐嘀咕,“那我们纨绔就是生活多姿多彩了点,可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特别出格的事……吧。”
祁暮亭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裴疏槐莫名觉得这一眼很有深意,大概是说“你在我面前玩什么聊斋”,他心虚,恍惚觉得自己被看穿了,可又觉着穿书这么离奇的事儿,祁暮亭应该想不到那里去,又自我安慰着放下了。
不过,这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吧?
“内个……”他试探地递去一记小眼神,“如果你身边有很神奇的事情,比如家里闯鬼了,你会怎么做?”
“分三种情况,恶鬼驱逐,善鬼放生,如果是你……”祁暮亭思索一秒,正经道,“那就绑床头吧。”
作者有话说:
裴某:有些人太变态,鬼也怕。感谢在2023-06-08 17:55:24~2023-06-09 19:00: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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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姐姐
亲爹和野爹闹了别扭,这事完全瞒不住草莓,小狗是多么聪明的生物。白天俩爹出门的时候,干爹比亲爹还冷淡,摸它脑袋的时候都不笑,说明是亲爹惹恼了干爹。
想当初,它身负重任,在干爹身边卧薪尝胆、日日撒娇卖好,这才把裴姓帅哥发展成自己的干爹,并成功帮助亲爹将其引进门。这些日子,他备受宠爱,严父慈母在旁,日子多幸福,它绝不允许干爹跑路!
私家车平稳地停在门前,蹲守在檐下的草莓立刻站起来,撒着欢跑到大门口,被俯身接儿子的裴疏槐抱进怀里。
“哎哟,这么想我啊?”裴疏槐和草莓蹭着脸,笑眯眯地说,“宝贝真乖。”
老章听见动静,凑到大门前,快速地打量过裴疏槐的神色,松了口气,又笑着说:“小家伙一直在外头等你们呢,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的,时不时就要往门口瞅一眼。”
“真的呀。”裴疏槐捏捏草莓的小黑爪子,欣慰道,“爸爸没白疼你。”
这么温柔,简直和出门的时候大不一样,看来是和好了。亲爹也没那么没出息嘛,草莓欣慰,往裴疏槐下巴上亲,蹭了好几下,又顶着俩浑圆的黑葡萄眼珠子和裴疏槐对视,可爱地笑。
祁暮亭拎着袋子在后头看着父子情深,完全没有插足之地。
草莓接收到一记警告的眼神,连忙缩进裴疏槐怀里,既能躲避亲爹的死亡目光,又能和干爹亲密贴贴。
聪明的家庭成员应该辨认清楚到底谁才是家庭地位最高的那个,如果要想日子过得好,必须要博得该成员的宠爱,这样哪怕得罪其他家庭成员,也能平安逍遥。
老章发现祁暮亭不善的目光,心想父子俩都不是善茬,便问专心和草莓贴贴的裴疏槐,“饿吗?吃不吃夜宵?”
“不吃了,今晚吃得多。”裴疏槐抱着聪明小狗去换鞋,走进客厅才把它放下,“时间不早了,上楼睡觉咯。”
草莓跟在他身边上楼,一起进了主卧。
裴疏槐先去浴室洗漱,中途祁暮亭敲门,把干净的睡衣递进去。
浴室门开了又关,祁暮亭逼近草莓的领地,趁机教训道:“你今晚和裴疏槐亲了多少次?他是你能亲的吗?”
草莓听不懂人话,但闻得到醋味,哼哼唧唧地躲在狗窝里,不敢在干爹不在面前的时候面对亲爹。
“我们约法一章,以后你不许亲他,否则不给狗粮。”草莓委屈死了,敢怒不敢言,到底虎毒不食子,祁暮亭退一步,“算了,可以亲,但不许亲脸,知道了吗?”
身后传来推门声,祁暮亭揉了下草莓的脑袋,无声警告。
裴疏槐擦着头发走近,“你们俩干嘛呢?”
“父子谈谈心。”祁暮亭站起身子,按住他头上的毛巾,轻轻替他擦拭头发。
耐心地擦干水,他说,“去坐着,我帮你吹头发。”
裴疏槐乐得享受,但也想让祁暮亭早点换身更舒服的衣服,“别了,我自己吹,你先去洗漱吧。”
祁暮亭不强求,拿着湿毛巾进了浴室。
半分钟后,浴室响起水声,裴疏槐去取了干净睡衣,闻声后眼珠子一转,一提气,蹑手蹑脚地靠近浴室门,扒在玻璃门边,小心翼翼地推开一角缝隙,准备偷窥。
“唰!”
眼珠子刚伸进去,一只沾了水的手猛地将缝隙推到能容纳一人进出的宽度,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突然闯入眼帘的美好景象给人极大的冲击感。
“……”裴疏槐说,“我给你送睡衣。”
“谢谢。”祁暮亭眼神落在他脸上,“倒是给我啊。”
“啊?哦。”裴疏槐抬起手,把睡衣递过去,眼神从下往上一瞟,像是被搭在胸前的湿发撩了一下,刺刺儿地痒。他看见祁暮亭的脸,沾着三两水滴,睫毛湿答答地垂着,眉眼红润,哪是活色生香,分明是厉鬼勾魂。
魂魄酥了,喉咙痒了,嗓子哑了,裴疏槐小声嘟囔:“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勾人啊。”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罪责推到我头上啊。”祁暮亭单手撑着门,微微倾身,邀请道,“宝宝,进来帮我按摩。”
“哪有去浴室按摩的?”裴疏槐斥道,“不正经。”
祁暮亭是个好说话的不正经,有商有量地说:“那待会儿我洗完出来,躺好,你给我按?”
“我不白白劳动,收费很高的。”裴疏槐狮子大开口,“一千万,两分钟。”
“这种级别的收费……”祁暮亭思索,“你们家正经吗?”
裴疏槐说不过他,把睡衣往他身上一扔,走人了。
祁暮亭接住,说:“沾上水了。”
“活该!”裴疏槐脚步一顿,转了向。
祁暮亭说:“给我重新拿一件。”
“想屁!”裴疏槐脚步更快,“爷不伺候。”
“穿着不舒服啊。”祁暮亭无奈,“那只有光着了。”
没过多久,裴疏槐从衣帽间返回,迈着恨不得跺穿地板的步子,把新睡衣交到祁暮亭手上。那人笑着,烦死个人,他伸手把人往后一推,“啪”地关上浴室门。
草莓从狗窝探出个脑袋,看热闹。
裴疏槐走过去,跟它说:“别跟你爹学坏了,那不是个好东西。”
草莓:“汪!”
嗯!
得到保证,裴疏槐拍拍草莓,转身去里面吹头发,还没吹干,祁暮亭便出来了。祁暮亭接过他手中的吹风机,帮他把头发吹干,拿着去浴室给自己吹头发,出来后裴疏槐已经钻被窝了,没睡,趴在床头玩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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