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看祁暮亭好伐,虽然极大多数人碍于他的脾性和身份不敢勇敢上,但在私底下,他属于男女通杀那种,梦中情人,gay圈天1。爱他的吃不上肉,只能自己熬点肉汤啦,不过避免祁暮亭知道,作品概不外传。”黎菀还沉浸在失落里,“你如果想看,我可以发你文包,但你要是敢暴露这条灰色产业链,我就去你家门口上吊。”
裴疏槐并不想自戳双眼,坚定地回绝了她的好意并发出嘲讽,“同人文本来就是想象,你还当真了?”
“主要是祁总看起来真的很S啊,你不觉得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很冷淡,但总是透着一种命令感吗?”黎菀真诚地发问,“他在床上让你自己脱衣服跪好叫老公的时候,你难道敢不听话吗?”
裴疏槐恨不得沉默到天明,“你,”他斟酌措辞,“能说点健康清新的东西吗?”
黎菀娇羞地捶了他一下,“哎哟”道:“跟人家还装什么纯呀,而且我已经很拘谨了好不好?”
如果这都算拘谨的话,裴疏槐真诚地建议:“你改行吧,别当演员了,去写小黄|文,我一定给你投票。”
“我写过啊。”黎菀在裴疏槐震惊的目光中惆怅地叹了口气,“写完一篇感觉命不久矣,被掏空了,所以还是看文比较适合我。”
裴疏槐嘴角抽搐,“你写的祁暮亭的?”
黎菀:“啊。”
祁暮亭这会儿还没怎么对裴逾白强取豪夺,而在裴逾白之前,祁暮亭更是一棵坚韧纯粹的老铁树,所以裴疏槐还是没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你写的他和谁啊?”他只能想到一个人选,“傅致吗?”
黎菀三观炸裂,“他俩就算葬在一起,也不会睡在一起,除非3|P,好吗?”
裴疏槐已经不敢跟她说话了。
“我写的当然是腰细腿长屁屁翘,肤白貌美天鹅颈的男生啦,嘴有多硬,身体就有多软的那种。”黎菀从头到脚地扫了裴疏槐一眼,在后者逐渐狠辣的目光中无辜地捂嘴,“我又没说你,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呀?代入了吗?”
裴疏槐握紧水瓶,目光狰狞。
吃一堑长一智,黎菀及时后仰,惊慌地说:“你如果不信,我晚上回去把文发给你呀,上面真没写你‘裴疏槐’的大名,你——”
裴疏槐腾地站起身来,对黎菀扯出一抹微笑:“我保证,你背地里写祁暮亭小黄文这种事,”他无辜地叹了口气,“他是不会知道的。”
黎菀脸色大变,慌忙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膝盖放在铺了软垫的椅子上,双手合十,“小裴哥,我错了,真的很骚瑞,我不该取笑你,害你恼羞成怒,终于破防,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原谅我,不要报复我!”
“操!”裴疏槐一口气没提上来,仰头翻了个白眼,按住人中往后倒去,被走过来的周迹一把扶住。
“这是怎么了?小裴不要死,求你不要死!”周迹仰天长啸,“啊!”
小简拎着一串葡萄跑过来,轻轻推开周迹,扶住裴疏槐,伤心不已,“小裴哥,小裴哥,我就走了一会儿,你怎么就要不行了?不要啊小裴哥,你走了,我怎么办?你睁开眼,看看我,看看我啊!”
裴疏槐艰难地睁开眼,“这、这个女人……”他颤抖地抬起手指,指头对准一脸痛苦后悔的黎菀,气若游丝,“她……好毒啊!”
黎菀愧疚地比了个“耶”,夹住裴疏槐的指头,呜咽起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我只是觉得——”
“我只是觉得要不重新给你们拍一部戏吧?”米亩笑眯眯地从后面凑上来,“你们几个把导演编剧演员包圆了,好不好呀?”
四个人同时一僵。
“还不给我散开!”米亩变脸,大吼一声,“补拍第十三场,第一镜,准备!”
四个人同时散开,面无表情地去工作了。
米亩上去搭上裴疏槐的肩膀,说:“待会儿这场溺水戏,我先跟你讲讲要点,你好好听,待会儿辛苦一下,争取一遍过。”
“不辛苦。”裴疏槐嘴角一弯,笑容慈悲,“命苦。”
另一边,周迹笑着说:“把小裴气得脖子都红了,真不愧是你,怎么做到的?”
那明明是羞的嘛,黎菀腹诽,但她不好暴露裴疏槐的恋情,哪怕对象是老熟人,只能扯谎:“我说他这辈子都长不到185。”
周迹身高184,他太懂这1CM代表的意义了,喃道:“菀菀,你真是蛇蝎心肠。”
*
桌上的手机震动,祁暮亭没有理会,等把手头的事情吩咐完才拿起来,一看,竟是裴疏槐发来的短信。
【这件衣服我不还了,给你重新买一件。】
祁暮亭回复:【专人定做的。】
裴疏槐回复得很快:【……给你做一件,卡号给我,转账。】
祁暮亭回复:【转我微信。】
两分钟过去了,裴疏槐没回复。祁暮亭也不急,看了眼时间,马上一点了。
“祁总。”邹助提着饭盒进来,放在桌上,“裴家的人说因为今天的午餐需要给您单独做一份,所以来迟了一点。”
祁暮亭有些不解地看了眼饭盒,“你去休息吧。”等邹助出去后,他揭开盖子,里面装的不是平时的饭菜,而是一份山药扁豆羹。
手机再次震动,祁暮亭挪开目光,是裴疏槐的短信:【加我。】
还挺会命令人的。
祁暮亭复制电话号码,输入微信搜索框,发送好友请求。裴疏槐很快同意,熟悉的微信头像跳出来,是草莓趴在他腿上的照片,前两天刚换的。
裴:【多少钱?】
祁暮亭没有回复这个问题,只是给面前的热粥拍了一张发送过去。
“对方正在输入中”这一行字显了很久,祁暮亭好奇:【在写论文?】
这回裴疏槐几乎秒回:【屁,刚才上洗手间了,没退出页面。这图是什么?你中午要喝粥?那我叫人不给你送饭了,浪费。】
祁暮亭回复:【你不觉得自己的谎言很拙劣?】
如果不是裴疏槐发话,裴家怎么会莫名其妙地给他准备养胃的粥,可裴疏槐为什么要发这个话呢?
祁暮亭不明白,而且惊诧。
裴疏槐过了两分钟才回复:【你不觉得作为公司大boss,您的情商略低吗?】
“正是因为我认识到了自身的情绪,所以才直接向你提问。”祁暮亭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不大不小,不冷不热,但一字一句,分外清晰,“裴疏槐,你在关心我吗?”
裴疏槐躺在摇椅上,盯了聊天界面足足十秒,才打字回复,但可能是刚才那块冰西瓜吃得太久,手指被冷麻了,连着打错了两个字。他不爽地删除,重新打字:【想屁,虽然你不普通,但不要太自信。】
看着上方那排“对方正在输入中”,他效仿道:【在写论文?】
几乎在消息发出去的那一秒,祁暮亭的回复也跳了出来,还是一条语音。
裴疏槐伸手去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些抗拒去听祁暮亭的回复,指腹僵硬地停在语音条上。和空气对峙了半分钟,他再次把锅扣在冰西瓜上,指腹终于落在语音条上。
“裴疏槐,心软是要被吃掉的。”
“……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裴疏槐嘟囔,按住图标,回复了一句,“你要是牙口够硬,就尽管来。”
语音发了过去,裴疏槐几乎可以想象到祁暮亭的反应:并不放在心上的、轻蔑的。他决定,如果祁暮亭敢继续挑衅,他就要坐起来和这狗逼大战三百回合。
裴疏槐严肃而警惕地盯着屏幕,整整两分钟,“……”
睡着了?
胃溃疡昏过去了?
裴疏槐拧眉,正想催促,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他干嘛要等回复?
陆安生八百年才回他消息的时候,他催了吗?他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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