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津南和隋陆约好在阶梯报告厅门口见面。
出门之前,他听到孟勤在和朱建觉打电话,他很怕听到母亲和不是父亲的男人说亲昵的话,这会让他心里拧麻花,别扭得要命。
他刚系上鞋带,准备出门,孟瑾放下电话,叫住了他。
“南南,你上周末没在家吗?”
“啊。”陈津南愣了一下,不太自然地扯谎道:“我、我去江祁家玩了。”
他这才想起自己今晚也要和隋陆在外面睡,得想个理由瞒过孟勤。之前的两次,孟勤出差不在家,他不用考虑这个,再之前……奶奶还在,他们躲进奶奶家的小卧室,不需要任何理由。
“妈妈,我今晚也不回来了,我看完电影要去教江祁写数学题。”
好在孟勤没怀疑,只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陈津南紧张地抠着手心,说:“明天……明天中午。”
孟勤点点头:“那就早点回来吃午饭吧,明天你朱叔叔要来家里做客。”
……
阶梯报告厅的前身是油田大礼堂,七十年代开始投入使用,翻修过后,仍保留着当时的风格,因此大多数人还是习惯称之为“大礼堂”。
礼堂里浮动着一种陈旧的、一成不变的气味,随着观众落座,木板座椅不断发出吱呀声。
陈津南上一次来这里,是一年半以前。长湾油田为迎接新千年,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合唱比赛,而现在,舞台上方的条幅上写着“喜迎新世纪,优秀电影展播”。
从新千年到新世纪,明明隔了一整个2000年,却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
今天放的电影是解放军八一制片厂拍摄的《大转折:鏖战鲁西南》,讲的是奶奶所在部队的故事。96年电影上映时,奶奶本想去看,但后来又决定不去了,她说不管电影有多好,都演不出他们真实经历的。
现在陈津南坐在这里,觉得电影也比不上他从小听到大的故事——奶奶讲的故事。
隋陆说大概晚上九点到,电影还没放完,陈津南提前出来等他。
外面又刮起了风,地上散落着被吹下来的枯树枝。陈津南蹲在一个背风的角落,手缩在袖子里,好像如果等不到隋陆,就会无家可归。
他想奶奶了,想回奶奶家,想听到小春的叫声和奶奶的笑,想永远和隋陆在一起。
十几分钟后,隋陆来了。
隋陆是从车站顶风走过来的,身上很冰,微微发着抖,他叫陈津南的小名,让他亲亲自己,多亲一会儿,好像这样就能暖和起来。
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角落,他们在这里躲着,相互取暖,如果能让时间也找不到他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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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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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陆又一次带着陈津南来到长湾大酒店。
最近酒店有团体顾客入住,房间紧张,他们被分到了走廊最尽头的房间。
左边是布草间,右边是建筑外墙,陈津南觉得很安全,一进屋就主动缠着隋陆亲吻,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手到处乱摸,脱他的衣服。
其实还有很多发愁的事没有解决,但他们都不约而同选择了逃避。
见面的时间太短暂了,两个人又年轻气盛,谁也管不住自己,一碰到对方就想不起来别的了,甚至连话都不怎么说,嘴巴要用来接吻,用来取悦对方。
隋陆平时对谁都是差不多的表情,算不上冷漠,但也和热情沾不上边,他只在陈津南眼里拥有独一份的模样,很柔软,像他的嘴唇一样。
放着这么大的房间不用,他们只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
陈津南在上位,低头摸着隋陆的脸,被他用那双多情漂亮的眼睛看着,心脏忽然跳得很快。他想说些什么,觉得应该说些什么,可还没想好,隋陆按着他的后颈,再次吻住了他。
隋陆今天依旧带了两枚避孕套。
第一次是在沙发上做的,陈津南趴在沙发背上,岔开腿,屁股翘起来,被隋陆的舌头舔过臀缝时,紧张到打抖。
他们做爱没单独用过润滑,陈津南湿得很快,不用隋陆碰,自己就能湿上好几遍,被舔喷以后,穴里更加松软湿润,连手指的扩张都能省去。
陈津南平时不爱锻炼,骨骼纤细,身上没什么可看的肌肉,腰很瘦,屁股不算饱满。可肉感虽不足,臀沟却是深的,隋陆的脸埋在里面,呼吸的节奏渐渐染上急切的意味,他一边舔咬,一边嗅着女穴的气味,很快,手掌也握了上去,很轻易地扣住陈津南的窄胯,脸埋得更深。
从那个他没碰过的后穴,一路舔到女穴前面缀着的硬豆,他的鸡巴从敞开的裤腰里挺出来,还没得到抚慰就开始流水。
“呜,不要一直舔,太多了……”陈津南快被吃得跪不住,又不敢往下坐,怕会压到隋陆的脸。
他回头看,看不到隋陆的脸,只能听到他粗重的鼻息,像饿急的野狗,而他是被叼住的骨头。
直到他喷了隋陆一脸,这场单方面的口交才结束。
期间陈津南把自己摸射了,餍足地眯着眼睛,女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穴眼闻到鸡巴的味道,张开一个小小圆圆的洞——他完全做好准备了,高潮是隋陆给他的扩张。
两个人都没耐心,做之前只快速冲了个澡,头发没洗,只有发梢沾了点湿意。
隋陆挺着鸡巴,在陈津南臀缝里滑动,一边托着他的脸,很浅地啄吻,发梢的水落在陈津南肩上,冰得他又打了个哆嗦。
“南南,怎么一直抖?”隋陆揽过他的腰,手掌覆在小腹上,“冷吗?”
偏过头,看到隋陆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道湿痕,陈津南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他逼里泄出来的东西,他刚才帮隋陆擦脸时没擦干净。
现在他够不到纸巾,想都不想就要凑近去舔。
隋陆被他无意识的小动作激得自控力告罄,他腰部发力,龟头一下子挤开阴唇,擦出湿黏的响声。没完全对准,但隋陆已经没心思停下来调整了,性器就这样斜插进穴里。
他怕陈津南冷,双臂紧紧环住他的上身,让他离开没有温度的沙发背,完全嵌在自己怀里。
这是一个比起做爱,更像拥抱的姿势。
隋陆没有一次性插满,而是放缓节奏,一边插穴,一边慢慢往深处送。
“南南,你喜欢吗?”他吻着陈津南的肩膀,右手拇指揉捏一颗乳头,左手握着他的肉棒,一下下轻攥,想把快乐一次性都给他,“这样好吗?好不好?”
陈津南说不出话来,难以同时承受这么多的快感。
他又哆嗦着射了,精液一股股吐在隋陆掌心,女穴也不停流着骚水,把隋陆的鸡巴浇得湿淋淋。
隋陆停下来,很执著地又问了一遍,他才扶着隋陆的小臂,带着哭音说:“喜欢的,好、你好厉害……”
这个回答让隋陆满足得叹息,他叫陈津南宝宝,整根性器都埋进去,两个人密不可分。
感觉到射精的前兆,隋陆慢下来匀了匀气息,贴着陈津南的耳朵问:“我只能射两次对吗?”
陈津南早就忘了自己上周定的规矩,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茫然地摇了摇头。
隋陆笑了一声,忍过射意,下身重新动起来。
可能是阴茎射了两次,分去了一部分注意力,这次陈津南的女穴坚持得还算久。
掌心之下,陈津南的小腹隐隐开始抽动,隋陆适时地喂了他一口饱的,鸡巴把紧窒的嫩逼撑满,低声问他:“要到了吗?”
“好像、好像要,”陈津南迟疑地缩着穴口感受,似乎还没有隋陆了解自己的身体,下一秒陡然夹紧腿根,呜咽一声,攥住隋陆的手指,“到了到了……呜!”
太频繁的潮吹会让陈津南不舒服,如果是高潮的时候持续受刺激,他会一直溺在里面出不来,消耗精力,隋陆抽出性器,想等他缓过劲再开始。
但他也等不了太久,刚才被高潮的湿逼一下下嘬吸着,抽出来之后,用手勉强续着感觉,空虚难捱。
“还喷吗?”他看不见陈津南下体的状态,只能问他,“我想插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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