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津南缓了片刻,说可以了,结果隋陆刚把鸡巴放进来,他又喷了一股,还埋怨地往后摸隋陆的鸡巴,要他出去:“啊、怎么这样,先不要……太粗了呀……”
隋陆耐心有限,没惯着他,继续伏在他背上耸动,惩罚似地扇了一下臀瓣:“是你说可以插了,我才进来的。”
“你都喷了这么多了,宝宝。”他对着不够饱满的臀肉抓揉,末了又掴了一掌。
打屁股是隋陆只在床上才会做的事,不疼,反而会带出奇怪的感觉,陈津南被扇得呜咽,揉着阴蒂,一边羞耻,一边忍不住想喷更多。潮吹落在皮沙发上的声音无法忽视,像某种极具暗示性的催促,他抖着腿,快要尿出来了。
怎么会这么好,他腮边濡着眼泪,晕晕乎乎地想。
……
隋陆给套子打结的动作依然生疏,他用纸巾包着兜满精液的套子,扔进垃圾桶。
刚才那一次做了很久,陈津南有些脱水,濡湿的发丝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他抱着矿泉水瓶咕嘟了一阵,见隋陆坐回床上,一边依赖地靠上去,给他递水,一边又合拢腿,好像怕他再顶进来。
可惜他的小动作就没有一次不被发现的。
隋陆接过矿泉水,仰头灌了几口,顺势藏起笑意,说:“不做了,带你去洗澡。”
陈津南这下放心了,懒懒地勾住他的脖子:“要睡觉……睡醒再洗。”
“不行,洗完还得涂药。”上次买的药膏,隋陆带来了。
陈津南皱起鼻子:“不要涂。”
“今天里面又不疼,涂药黏糊糊的,不舒服……”
隋陆探下去摸了摸他的穴,确定没有肿,答应了。
陈津南趴在他肩上,舔他那颗痣:“下周末你来,我们一起去看元旦晚会吧,听说有很多好看的节目。”
最近这几次,隋陆都是逃周六的补习班来的。
年底了,隋立擎和陆芮忙得不可开交,外公家里虽然人多,但对他的关注有限,他得以钻到空子。
在他的计划中,和陈津南每周一次的见面应该可以持续到放寒假,因此他答应得很爽快:“好,下周给你带好吃的。”
“我不要好吃的,”陈津南说,“你上次带的巧克力,太漂亮了,我都舍不得吃。”
“那下周带你去吃麦当劳?”
“不要。”
“那要什么?”
陈津南听得直皱眉,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就是要你啊,你怎么不懂?”
隋陆微微怔愣。
什么时候轮到陈津南嫌他不懂了,他有些无奈,却又为此动容,说不出的高兴,低笑着,身体往后仰。
陈津南“哎”了一声,从他背上滑下去,躺倒在被子里,他翻身压上去,挠他的痒痒。
两个人笑作一团,笑够了停下来看着彼此,自然而然地接吻,任外面的寒潮如何猖狂,都打扰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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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大家以为要破镜了,我就会开着一辆车前来😎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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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两个套子却只用一个,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毕竟这个年纪很难吃饱。
天刚蒙蒙亮,陈津南就醒了。
隋陆从身后拥着他,浑身只穿着一条内裤,晨勃的性器抵在他后臀上。他还在睡,均匀的呼吸声落在耳边,莫名让陈津南心里痒了起来。
他钻进被子里,隔着内裤,用嘴唇碰触隋陆的性器,感受那处的温度和起伏。
刚拉开内裤,嗅到性器上淡淡的味道,他被隋陆钳住了下巴。
隋陆刚睡醒,眼底还氤氲着雾气,嗓音沙哑,但温和,身上的攻击性仿佛一夜之间消失了:“……南南,你想偷吃。”
见他醒了,陈津南也不吃了,爬到他身上亲他,从眉骨亲到鼻梁,蹭了蹭鼻尖,快要碰上嘴巴的时候被躲过去了。
隋陆掐他的脸颊肉,低低地笑:“还没刷牙,不许亲。”
陈津南不乐意:“你真麻烦……”
隋陆的原则性很强,陈津南硬亲是亲不到的,但他坐在隋陆腰胯上,屁股挨着他的鸡巴,总有办法要到点别的。
没过一会儿,他撑起腿,把内裤脱了,抬着屁股前后蹭动。
湿软的阴唇被龟头挤开,戳到阴蒂时,他便哼哼着,用手指去捉那只粗硬的大东西,让它只顶着阴蒂碾磨。
相贴的地方很快沾满了两个人情动的体液,隋陆闷哼一声,眼底聚集起灼人的火星,彻底清醒了。
“南南,别玩了,先让我戴套。”他难耐地说,颈侧的青筋一跳一跳。
陈津南低头看,指尖捻着马眼吐出的清液,好奇地搓了搓,说:“我想帮你戴。”
“你会吗?”
“这有什么不会的,又没有很难。”
隋陆笑了笑,把套子递给他:“那你来。”
早晨的身体尤为敏感,理智还没复苏,本能反应占上风,上次没试成功的骑乘位,竟莫名其妙地被他们摸到了门路。
陈津南骑着隋陆的半根性器,一边揪着阴蒂揉,一边前后晃着腰,快被自己颠得丢了魂。
这样拿到的快乐和隋陆直接给的,好像不一样,他里面不断绞紧,夹着硬热柱身的感觉无比清晰。
一次高潮过后,他已经没办法控制呼吸,手脚发软,只能攀着隋陆的脖子,小口吸气:“好舒服啊,这样好舒服……”
隋陆抱着他,只帮他稳住重心,其他的都任由他自己玩,就算再渴,也只是含住他胸前的乳粒,用指尖拨弄另一颗。
陈津南每次被插到骚处就在他怀里发抖,逼穴紧紧裹着半根鸡巴,像个只知道馋嘴却吃不下多少东西的肉套子。
欲望上涌,他呼吸粗重,含着陈津南的乳头用力吮吸了几下,腰腹应激性地上挺:“南南,你夹得我好想射。”
他们没怎么在早上闹过,以前的相互抚慰多是发生在午睡后,隋陆不知道自己早上的控制力会是这么糟糕,更是不知道陈津南主动的模样会是这么……让他想拆入腹中。
射精的欲望从未如此迅速地累积至顶峰,还没开始多久,他已经想缴械投降。
可以尝试控制,可他不太想控制。
他喉结攒动,暗自忍耐片刻,终于忍不住握着陈津南的腿根,将他的屁股抬起来,留出些自己能发挥的空间。腰腹蓄力,激烈地耸动了一阵,他蹙着眉,喉间溢出低吟,咬住陈津南的锁骨,用犬齿厮磨:“不行……真的要射了。”
隋陆皮肤白,很容易被性欲催出薄红,湿漉漉的睫毛一抖,少年独有的脆弱感如涟漪般荡开,可紧绷的腰腹和底下晃动的阴囊,又在一刻不停地散发着侵略意味。
陈津南挺着红肿的乳头,无力地瘫倒在他肩上,眼睛睁圆,盯着他射精时的表情,不舍得错过一秒。
只是看着,女穴又尿出一股水,把隋陆的阴毛濡湿得乱糟糟。
隋陆射完最后一股,长长地叹了口气,刚想就着余韵再插一会儿,让陈津南舒服地喷出来,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低头确认。
前端的小袋被精液灌满了,套子箍在柱身上的部分随之松动,前面也正在从他冠头上脱落——陈津南笨手笨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根本没把套子套好。
陈津南也感受到了,他紧张地缩紧屁股,在隋陆腿上不知所措地乱动:“精液、精液好像流进来了,唔,好多呀。”
隋陆皱着眉,不耐地“啧”了一声,按着他的腿根,抽出性器,可摩擦间,套子彻底松动,一半跟着鸡巴被拖到外面,一半被逼口嘬住。
湿红的穴眼含着兜满精液的套子,舍不得它离开似地,小幅度开合,浓精几乎全被挤了出来,溢出穴眼,顺着会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陈津南没有一点担心害怕的意思,还好奇地伸手去碰。
过于色情的画面让隋陆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激红了眼,再无清醒可言。
他拿开套子,随手丢在一边,而后攥着陈津南的腿根,将他压在身下,两指并拢操进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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