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44:“哎?宿主?什么意思,我来了你就走?”
真奇怪。
哼,那它自己玩。
飞船宛如小型宫殿,基础设施一应俱全,甚至还有许多学习与娱乐结合的场所。
船上的弟子都已经辟谷,也无需进食,晚间经验丰富的长老们召开了一场晚会,针对秘境给弟子们临时补经验知识课。
在场的弟子听得聚精会神,一边听一边用留音石记录。关键时刻也许能保命的东西,谁敢不认真。
贺霓云坐在卫岸的身边,看着他表情严肃地听着注意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进了秘境你跟着我,这些都是老生常谈的经验,记不记无所谓。”贺霓云在一旁打扰他。
卫岸拒绝:“我要跟着师尊和二师兄。”
“燕灼?”
“嗯。”
贺霓云想起燕灼白天说的卫岸思慕他,刻意凑近问他:“你觉得我长得好看?”
“嗯。”
贺霓云:“温柔又耐心?”
“……嗯。”
贺霓云暗自点头,这个年轻小子果然思慕他……只是,贺霓云的目光从他的结实壮硕的胸肌上扫到腰下,可惜地摇头,没办法,他是要从良然后做他师尊的伴侣的,否则真的想尝尝他是不是表里如一。
身后一名模样秀美的合欢宗男修走过来,趁着无人注意之时,将一枚血红色的蛟珠塞给贺霓云,眼神交汇后又悄无声息出去。
一直注意贺霓云动静的燕灼微微蹙眉,指尖点了点桌面。
第175章 心魔徒弟12
临时补课进行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结束, 弟子们纷纷起身回去休息。
5544迷蒙地爬起来去拉南鹤的脚腕:“都到修仙界了,还要上晚自□□算结束了,回去睡觉。”
南鹤拎起5544的后颈将它抱到怀里回房间, 出了门就见燕灼等在门口,笑吟吟地凑过来:“师尊!”
不知为何, 看到他满脸笑意, 南鹤就想起今日拥抱时的他若有若无的小动作,耳垂似乎都在此刻开始发烫。
师徒之间的亲昵是很正常的, 但是总归需要一个度。
南鹤:“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事就不能找师尊吗?五五四四重不重呀, 我来抱它吧?”
“不重。”南鹤避开他的手,下一秒, 手就被燕灼整个抓住。
燕灼蹙着眉:“师尊, 我觉得心里很不安,想要在你身边多待一会儿。”
5544睁开无神的猫眼, 疲惫又艰难地从南鹤怀里翻身跳下来, 抖了抖毛往一旁窜去了。打扰燕灼这个小心眼的跟宿主贴贴亲近, 说不定哪天就被他丢出去挡刀了, 还是有眼色点主动离开吧。
“怎么突然不安?”
燕灼摇头:“就是觉得心里好像有人在说话......”
心魔整个震惊:“你出卖我?”
“有人说话?”南鹤不自觉就想到了当初那道将自己吸引到燕灼身边去的声音,神情严肃起来。
“嗯......”燕灼顺势靠近南鹤的怀里,“我听到有人在跟我说话,但是说什么听不清楚。师尊, 我怎么了?我会不会死?大师兄以前说我是魔道的奸细,我会不会身体里住了一个魔?”
此处还有弟子来往是, 虽说几乎没有特地注意到这边的, 南鹤也不想和燕灼的姿态影响到其他人, 轻轻抱住燕灼往房间走去。
“不会死的, 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别怕。”
燕灼抓着南鹤的袖子角:“有师尊在,我什么都不怕。”
安排房间时,燕灼私心将自己的卧室安排在南鹤同一间套间里,共一个小会客厅,十分近。
在会客厅坐下,燕灼软软地靠在了方塌上。
“你是什么时候感觉到难受的?”
燕灼想了想,垂眸道:“今天跟师尊抱过后心里就很不安,心脏一直跳得很厉害,晚间就听到有人在心里说话。”
“说什么听不清楚?”
燕灼咬唇,摇了摇头,面上却升起几丝羞赧。
南鹤心尖儿都颤了一下,握着他的手腕探寻了一番他的筋脉,毫无魔气。不仅如此,甚至在他触及到他心脏位置的时候,从他的体内感受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吸引力。
“师尊......”燕灼晃了晃手腕,“师尊是发现什么异常了吗?是不是我真的有问题?”
南鹤回神:“没有,别怕。”
“那到底是什么声音呀?”
难喝放开手:“我暂且也说不清楚,等秘境回来的时候让掌门给你看看。”
燕灼迟疑地点头。
南鹤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燕灼小心地拉住南鹤的手,忐忑道:“我还是有点害怕,师尊,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心魔大惊:“你一个步子迈这么大,不怕他把你赶出去?”
如心魔所想,南鹤听完心里就起了一股无名的火气,类似于惊怒。本来他就觉得他和燕灼之间的气氛不同于非常,今天更是直接着证明了这一点。
不是他的错觉,而是燕灼他的真的对他抱有不轨之心。
“燕灼,你不可太过分。”
“师尊,什么是过分?我哪里过分?”
“我是师,你是徒,情如父子。”
燕灼双眸通红站起来:“可是我的心告诉我,我对师尊就是有妄想,怎么办?师尊看出来了,也说出来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把我逐出师门?”
南鹤:“......没有人想把你逐出师门,什么都不要说了,出去!”
“你要我去哪里?”燕灼委屈问,“我离开天一门,回大周国,还是继续去那座荒山?”
他大多数时候乖巧懂事,其实也是藏着一股骄纵在心底,对谁全然信任之时,就会发泄出来。
燕灼说罢,转身就离开。走到大门,开门却发现根本就拉不动,门被死死地封住了。背对着南鹤,燕灼轻轻勾了勾唇角,面上却不显,继续开门。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燕灼不回头:“回大周国做乞丐,去那座荒山里等死,反正都跟师尊无关。我只是一个欺师灭祖的叛徒,是死是活都无关紧要。”
南鹤:“……”
乖巧可爱的小徒弟居然还有这样几分任性和脾气在身上,南鹤有些惊讶,却又生出无可奈何的感觉来。明明理亏的是他,为什么现在不知所措的是自己。
燕灼的手慢慢放下了,不再执着于开门,南鹤刚刚放下心,就见他的肩头微微耸动,隐约可见几分抽噎声,半晌伸出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脸,慢慢地蹲下身去。
“师尊也觉得我很卑劣吗?”燕灼哽咽,“我就是一个卑劣悖德的逆徒。我不知尊卑,目无尊长,对一直依赖的师尊生出了不该有的妄想。师尊,我已经在压抑自己了,可是现在贺少宗主出现,我才恍然明白师尊我根本不能永永远远地跟在师尊身边,我始终是个外人。”
南鹤站在他身后,听着他难受哭诉,心里五味杂陈。
“师尊,我到底该怎么办?十年前我就应该死在荒山里,也不必今日让师尊如此为难。”
“胡说!”一番陈情,听得南鹤是又心疼又怒,心疼他的惶恐无助,又生气他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修仙之人追求无穷长生大道,岂能因为点小情小爱断送性命?”
南鹤拉起燕灼,犹豫一会儿还是将他带进怀里,安抚他:“我们间没有这么简单,燕灼,你才十八岁,我已经快八百春秋了,你年少无知,我却不能看你误入歧途。你说的我已经听到了,一切就到此为止。燕灼,你听明白了吗?”
燕灼哭得满脸泪痕,哀大莫过心死地点头:“我……我也不想师尊为难……”
乖巧听劝,南鹤勉强松口气。
“我很没用,师尊,你能不能亲我一下,作为这件事的结束?”
南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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