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
刚刚过去个什么东西?
景老太太人老腿健,从卧室里拿出景家祖传下来的整套珠宝以及最重要的户口本,飞一般回到书房。
整套祖母绿珠宝首饰与户口本“啪”一声拍到桌子上。
“领证!领证!”景老太太褪下手指上祖母绿的宝石戒指不容拒绝地塞进谢苏的手里,祈求地看向谢苏,“你愿意吗?”
谢苏怔住。
南鹤拿过戒指,调了调戒环的大小,拉过谢苏的手:“戴上吗?”
祖传戒指,给他了?
谢苏伸直手指。
南鹤低笑,轻轻将戒指套上谢苏的无名指。
谢苏的手指纤白修长,骨节分明,祖母绿的戒指套在他的手指上,映衬着他的手如玉一般润白。
“好好好!真好看!”
景老太太发出磕cp成真,发出欢呼。
两人在景家没待多久,就牵着手出门往谢家去,领证的话还需要谢家的户口本。
作者有话说:
下一个战场,谢家
以后如果没有突然事件的话,就统一为上午更新。下午我要拿出来看擦边男
第60章 总裁9
谢家本来与景家都在半山别墅区, 但由于谢老太太行事为人实在差劲,被老年团排挤,一气之下举家搬到了临江别墅区。
据景老太太转播, 谢老太太在临江别墅区没多久又被孤立了。
南鹤:“......”
果然是个狗屎在哪里都是臭的。
由南鹤开车,谢苏坐在副驾驶给他指路。
“前面——”
南鹤自然地打开右方向灯。
谢苏顿住, 冷着脸看向南鹤:“你查过我?”
“嗯。”
谢苏眯起双眸:“真敢承认啊?”
南鹤轻笑一声, 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追老婆嘛,不丢人。
车开进谢家别墅外的停车区, 南鹤下车绕到副驾驶开车门, 给谢苏搭手下车。来到谢家,谢苏的情绪明显低落下去了, 身上重新竖起尖刺。
南鹤坚定地握紧谢苏的手, 晃了晃:“走吧。”
这个圈子里上了年纪的老人,排除顺发杨总那样事业心超级强的, 其他都是在家养猫逗狗养老。谢苏与南鹤踏进谢家, 谢老太太正指挥着家里的佣人给花浇水。
“先生。”门口的佣人道。
谢老太太回头看向谢苏, 瞬间紧皱起来的眉头在看见南鹤之时, 又放松开来,换上了笑容。
“令慈学过变脸?”南鹤小声问道。
谢苏心里冷哼,她向来如此,面对任何位高权重的人都是和颜悦色的。
“景总怎么来了?”谢老太太笑容满面地迎上来, 完全忽视了她的亲生儿子谢苏。
南鹤不动声色放开谢苏的手,引得谢苏侧目。
“谢伯母。”南鹤笑着走上去, 跟谢老太太握手示好, “今天贸然来拜访, 实在是失礼。”
如此和煦的态度, 谢老太太非常受用, 甚至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感。真该让看不起她的景老太太好好看看,她心爱的小儿子对她比对亲妈还热情呢!
“之前元泽跟秋笙交往的时候,我觉得两家联姻的时机尚且未到,一直没来拜访,心里很惭愧。”南鹤拉着谢老太太往里走,“今天来,我还是为了谢景两家两家联姻的事情来的。”
联姻?景元泽与谢秋笙联姻?
虽然现在谢秋笙跟景元泽出现了矛盾分手了,但是看景南鹤这个意思还是要极力撮合?
谢老太太完全没有在意还在外面站着的谢苏,一心都被南鹤的话吸引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谢老太太笑道,接过佣人端上来的茶亲手递给南鹤,“笙笙就在楼上,我去叫他?”
“现在还是别叫了,惊喜很重要。”
谢老太太没听懂是什么,然而还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对对。”
“我日理万机,说话也直接,伯母别介意。”南鹤开门见山也不想多解释,“户口本在吗?联姻嘛,最简单的就是领证,两家人就是一家人了,对吧?”
是想要先斩后奏?
谢老太太眼冒精光,“景先生稍等,我这就去拿户口本。”
南鹤很满意,“快点,良缘一会儿等急了。”
老年太太团在催婚上都有格外的热情,不出三分钟,就把谢家的户口本拿来了:“景总,给你。”
南鹤接过户口本,客气道:“都快成一家人了,还叫什么景总,伯母实在客气,我以后直接叫你妈,你叫我名字就好。”
谢老太太人老了脑子不太灵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那也好......叫我妈?”
啊?
这辈分怎么算的?
很快,南鹤就给出了正确答案。
“谢总,还在外面赏花吗?进来吧!”南鹤走到门口摇晃手上的户口本,“妈已经同意我们领证了!”
谢老太太:“???”
谢苏走进来,南鹤很自然地把他搂进怀里,亲昵的样子刺痛了谢老太太。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妈,我们要结婚了啊!”南鹤温柔道。
“你们?!不是景元泽和笙笙吗?”谢老太太简直要疯,就要扑上去抢户口本,“还给我!谢苏你怎么敢!联合着外人一起算计你亲妈!把户口本还给我!你们不准结婚!”
南鹤身高将近一米九,体格精壮,轻轻松松就握住了景老太太的手腕,冷声道:“看在你跟谢总的关系我才叫你一声妈,老太太真把我当成什么文明人了?”
谢老太太被推倒在沙发上,身后的佣人格格噤若寒蝉,没有一个敢上前搀扶。
该死!这个景南鹤居然是个变脸专家!
东西骗到手就翻脸不认人了!
“谢苏!你就这样看着他欺辱我?”她不敢跟南鹤对着来,对谢苏随意的言语辱骂却是张口就来,“还不扶我起来!”
南鹤的手臂像钢铁一般禁锢着他的腰,闻言收得更紧,“老太太打错主意了吧?他现在是我的人,听也该听我的话。是吗?老婆?”
这场戏里最舒适的就是谢苏,谢苏看了眼垂眼看他的南鹤,轻轻点头。
多么乖巧啊!
这是他老婆!
南鹤毫不避讳在谢苏唇上沾了一下。
“不知羞耻!不知羞耻!”谢老太太捂着胸口哀声叫唤,“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畜生啊!”
一句话戳中谢苏的痛点,谢苏脸色微变,刚要开口就被南鹤按住了。
“怎么生的?那应该问问你自己啊?为什么贪图欢乐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你......”
迎面而来的莫大羞辱,谢老太太差点晕过去。
“景南鹤!你知不知道......”谢老太太颤抖着手指着谢苏,“他是个怪物!他一个男人,却......”
“啪——”茶杯碎在脚边的声音止住了景老太太的未尽之语。
“茶杯怎么碎了?”南鹤走到沙发旁,动作强硬的将景老太太扶起来坐正。
谢老太太惊疑不定,难道景南鹤知道了谢苏畸形的身体?果然是不知廉耻的狗男男,怕是床都滚烂了!
这样也好,既然有人在乎,她就能威胁住景南鹤。
“你也不想......”谢老太太扭曲的面容浮起一抹快意。
“老东西,想去东京湾是吗?你这把老骨头,用得了三斤水泥吗?”南鹤慢条斯理给谢老太太整理披肩,披肩上每根流苏都理顺,语气却十分阴狠,“老子这把年纪哄个老婆回来不容易,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你敢坏了老子的好事,就别怪老子把你们一家三口都送去沉海。”
他从不觉得谢苏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但是也不想有人拿这种事情大做文章伤害谢苏。
“你敢!”
“我怎么不敢?”南鹤压低声音,“老太太当景丰这么大家业,是我跟人过家家玩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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