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得一层,吃到嘴里,酸甜可口,跟他那个年代的完全不一样。
桃子也是味道十足,水份很大,吃的丁田眼睛都笑眯了。
王佐看他吃得香,自己也相当高兴,不过随后丁田就去了厨房,给王佐做饭。
红烧了一条野生的大鲤鱼,还有一盘椒盐虾,这是河虹,买鱼的时候顺便买来的,夏天,将河奸椒盐一下,带壳儿吃掉,补钙咧。
跟王佐在饭桌上就什么都能说了,丁田就提了赵老四一家的事情:“真是……哎,那赵家庄也是个愚昧的地方,这件事情是马家那小子做的孽,何必非要埋怨一个无辜的妇人呢!”“再说,那赵大旺老夫妻俩也是为了贪图有个好女婿,竟然糊涂到让女儿将错就错……这东西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么?”丁田非常不理解的问王佐:“你说他们脑袋里想的都是什
么啊?”
“愚昧的人,能想什么?”王佐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但是看丁田气呼呼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你生什么气?你要让赵老四他们的日子,过的特别好,让那帮人后悔将他们赶出来,将来跪在地上求赵老四他们一家回去,他们都不回去,那才解气呢!”
丁田咬着筷头子:“你这人好强的报复心……。”
王佐抬眼瞅了瞅他:“嗯?”
“不过,我喜欢!”丁田大乐,满脸的蠢蠢欲动:“我想想啊……我得先让赵老四家有个营生,然后再谈发财的事情,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气死那些人!”
王佐只管吃饭点头:“嗯嗯……好好……随便……你高兴就行……。”
丁田在餐桌上说的口沬横飞,旁边王富贵都看不下去了,这说的口水都喷出来了……然后他惊悚的发现,王爷竟然一点嫌弃都没有,照常吃饭。
王富贵默默的低下了头,回忆了一下,上次那个不小心一个激动,喷了一点口水在王爷的餐桌上的人,现在坟头草多高来着?
吃过了晚饭,在院子里还溜达了一圈儿,丁田还趴在葡萄架上看了看:“这葡萄,得明年
能吃上?”
“后年吧?”王佐也不太确定,俩人都不是种地的料。
第二天,丁田就安排赵老四去点心铺子帮忙,至于赵张氏,心灵手巧的,就在家带孩子,
还有就是她这手绣活的确是不错。
赵老四一个大男人,有的是力气,干活又一个顶俩,丁田就安排马小花白天没事的时候,去赵老四家,一个呢,是跟着赵张氏作伴,免得她一个人在家带着孩子害怕。
二呢,跟着赵张氏学绣花,这也是一门手艺。
马六家的就留在丁田的家里,点心铺子忙得过来,她就在家收拾卫生,跟金大娘搭伴儿,没事的时候,就在金大娘家里编草拖鞋。
如果点心铺子忙的话,大家再去帮忙。
夏天,点心也不敢做太多,存放的时间短,几乎都是当天做,当天卖,卖不完的就分一分,吃了。
不敢留到第二天,因为怕变味儿,怕坏掉,怕卖给人吃坏了肚子。
丁田这小日子过的,就像是这个时候的天气一样,热火朝天的,本来以为一切都很平静的,甚至两天之后,他都听说了,马家的孙小姐,就是马家家主的孙女儿,嫁给了京里来的一个高官的公子。
嫁的非常迅速,三天之内就走完了所有的过程,然后快速的成亲,据说那公子要回京,带着新媳妇儿回京。
丁田还挺纳闷儿:“这么着急啊?”
“呵呵。”王佐只给了这两个字作为回答。
丁田郁闷的夹菜:“算了,吃饭,吃饭!”
不过过了一会儿,丁田又没忍住:“据说马家明天摆流水席,你说,我不吃饭,明天去吃流水席,咋样?还能省一顿饭钱咧!”
这回换王佐郁闷了:“你就在乎那一顿饭菜钱?”
一顿饭能剩下几个钱啊?这都抠门儿到家了吧?
“不是啊,他们家不是流水席吗?我们家人口也不少,还有崔久,还有赵老四一大家子……听说他们家将府城的猪肉都买光了!”丁田吸溜了一口口水:“流水席里有红烧肉,有一只鸡,还有葱炒蛋,以及凉拌菜,大白馒头管饱呢!”
“真的?”王佐看他那兴奋劲儿:“你要带着所有人去吃?”
“你肯定是不能去了,但是我可以呀!”丁田跃跃欲试:“到时候,去吃个饱,再回来…
…多好。”
王佐摸了摸下巴:“是挺好的……。”
丁田总觉得他说的“挺好”和自己说的“挺好”……不是一个“好”呢?
王富贵也觉得王爷这是要干啥?
丁田老实的扒饭:“那天我就去吃流水席了啊?”
他是提前跟他说一声,自己就不回来做饭了……。
王富贵没太忍住,问王佐:“王爷,您……该不是也去吃流水席吧?”
富贵人家办喜事,摆的流水席,其实就是一个噱头,去了的人,说两句吉祥话,恭喜一番,不用随礼钱,就能坐下来吃一杯喜酒。
流水席上也就是四样菜,大白馒头,做的油水大,味道足,但真心不是什么高档的席面。连他这样的人都不会去吃,何况是王爷了。
别说富贵人家的流水席了,就算是皇宫里的流水席,王爷也不可能吃!
“我不吃,你们可以去吃啊!”王佐慢条斯理的道:“家里那么多护卫,节俭一点,省一顿,是一顿。”
王富贵一脸的生无可恋:“丁田带坏了您!”
王佐不吭声,丁田认真吃饭……。
剩下王富贵闹心……。
马家嫁女,豪华而盛大,流水席摆了一条街,谁来都能吃饱,彰显了一把马家的底气。虽然马家前些天的官司输了,唯一的秀才功名也被革除了,但是马家这次却大肆的宣扬,他们家跟京中吏部的高官成了亲家,全府城的人都知道了。
丁田那天路过三堂,碰巧遇到了杜知府。
“丁司狱啊!”杜知府看到丁田,永远都是笑眯眯的样子,但是这次,杜知府有点愁眉不展,他身边的杜师爷看到丁田,眼睛一亮:“丁司狱!”
“府尊大人,师爷,您二位这是?”丁田觉得今天不像是偶遇,倒像是特意在等他一样。
“啊,那什么,你听说马家嫁女的事情了吗?”杜知府不好开口说的话,杜师爷可以代为
开口。
“听说了,小的正准备让全家去吃流水席,哦,还有狱卒们,没必要的都放假,去吃流水席,听说有四个菜呢,还有大白馒头。”丁田比划了一下:“能为府衙省点,就要省一点。”这话说的,杜知府一愣:“难道,牢房那边的给养不充分?”
“足啊,一分都不少,不过,我这不是想着,节俭一点么。”丁田憨笑了一下:“还有啊,马家嫁女,也是喜事儿,大家一起去恭贺一番,也是添喜的意思。”
实际上,这种奔着吃饭去的人,不一定受欢迎。
“你呀!”杜知府摇头苦笑:“马家现在气焰高涨,或许还要找本府的麻烦呢。”
“是啊!”杜师爷也愁眉不展:“对方可是京城的三品大员家的公子,马家当初只是攀上了巡抚,家里有庶女做了巡抚的妾室,都能嚣张跋扈的跟原来那么厉害的知府旗鼓相当,这回 攀上了京里的关系,还不得更加放肆啊?”
“不能够!”丁田一口就否决了:“这宁王殿下还在呢!”
“这个,我到现在都还没单独求见过宁王殿下。”杜知府有些气馁:“殿下也不见外客…
…。,,
唯一见的就是丁田。
“哦。”丁田想了想:“那您不见也好,他那里乱七八糟的,说的话,办的事情我都看不明白,您也别觉得马家怎么样,他们再厉害,能有宁王殿下厉害么?听说宁王殿下连皇子都揍过,马家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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